他一直特别喜欢靳寒的身材,靳寒有一米八五,身形瘦高,跟同样身高的公司下属比起来要轻个六七斤,尤其是出席酒会的时候,靳寒站在一群酒囊饭袋的啤酒肚里面,简直是鹤立鸡群。
靳寒的体脂低,肌肉摸上去异常结实,季澜留恋不已的拿脸去蹭,倘若有条尾巴大概也会惬意之极的晃来晃去。
欲望借着不够清醒的神经肆意蔓延开来,季澜蹭着蹭着就下腹发热,他昏昏沉沉的吐露出喑哑的气音,搂在靳寒腰侧的手也开始愈发的不老实。
“靳先生……靳先生…热——靳先生——”
季澜对欲望一知半解,他只知道自己热得头脑发昏,腿间还有根东西涨得难受,此刻正精神抖擞的贴着床褥。
季澜不得要领的蹭着床褥扭动了两下,浅色的性器被布料磨蹭出酥软的滋味,可这种零星的舒爽并不解渴。
季澜燥得眼尾泛红,他半睁开满是水汽的眼睛陷进满室黑暗,燥热带起的不适让他胡乱扭着腰胯呜咽出声,他还处在漫长的恢复期里,受损的神经让他无法像正常人一样处理眼下这种复杂急切的情境。
他只能急得连连啜泣,高翘的性器贴着靳寒的腿面吐出水液,季澜甚至都觉不出羞耻,他撑起身子去吻靳寒的唇,赤裸的身体泛起异样的热度,白净浑圆的臀瓣紧紧绷着,隐秘的股间入口还时不时的自主收缩两下。
“靳先生——靳先生…难受……难受——靳先生…热……我热……”
靳寒知道自己必须把持住,季澜对他的依偎和眷恋全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季澜现在的心智和个小孩差不了多少,他要是真的起了邪念,就当真是畜生不如。
可理智和欲望比起来总是不堪一击的,他在鄙夷自己之前就伸出手去紧紧箍住了季澜的腰肢,他无法自控的接受了季澜的亲吻,舌尖纠缠着带着甘甜气息的软舌翻搅追逐,
赤身裸体主动索取的爱人就趴在身上,靳寒即使是往自己腿上一枪都不可能做到冷静面对,他从被季澜搂住手臂的那一刻就开始在杂念横生,燎原的野火片刻不停的侵蚀着他的脑海,他扣住季澜的后脑将亲吻加深到无法再激烈的程度,浅麦色的手臂上满是绷起的青筋。
季澜腰肢窄瘦,原先他腰上有一点不影响身材的软肉,捏上去的手感特别好,还能和圆乎乎的臀瓣相得益彰,他在靳寒床上一直热情,无论是哪种体位,无论靳寒对他温柔与否,他总会殷切的扭动腰胯主动迎合。
靳寒呼吸粗重,他反复抚摸着季澜消瘦羸弱的腰间,熟悉的地方没有往日那般妖冶的风情,胯骨突兀的腰间瘦得硌手,季澜现在瘦到也就是屁股上还有那么一点点肉。
带着枪茧的手指在青年瘦骨嶙峋的身上捏揉出浅色的红痕,靳寒到底是舍不得,他不想在这种境地下侵犯季澜的身体,他担心自己哪怕有半点没把持住的地方都会给季澜造成伤害。
他最终只能吮着季澜的舌尖诱使他分开双腿,再抚上那根漂亮的浅红性器帮着他纾解欲望,季澜性器的颜色特别浅,毕竟这根东西除了正常排尿和被肏到射精射尿之外并没有别的用途。
粗糙的指腹抵在娇嫩的铃口上小心蹭动,陌生的快感让季澜颤颤巍巍的弓起了上身,他喜欢靳寒指尖那种带着微痛的粗粝,更喜欢他掌心里温暖的热度。
季澜虽然呆傻一些但却有十成十的本能,他贪欢的挺腰将自己全部送进靳寒手里,高高翘起的小肉棒异常情色的淌着水。
季澜始终没有彻底清醒过来,他扭着窄腰骑在靳寒身上,性器顺着靳寒手掌的抚慰蹭了个舒服。
他仍在含糊不清的叫着靳先生,打颤的尾音带着甜腻的欢愉,这跟他从前在靳寒床上的表现八九不离十,靳寒面子薄且闷骚,表面上十分不愿意听他叫床,可事实上他每次一出声靳寒就硬得更厉害。
喑哑柔软的呻吟声让靳寒硬得发疼,他不得不将季澜的嘴再次堵上,靳寒离被憋到睚眦目裂大概就剩那么一张纸的距离。
好在季澜到底是重伤初愈,气血虚得厉害,夹着他的腰呜呜咽咽的蹭了十分钟左右就手软脚软的缴了货。
季澜现在纯粹是个一人吃饱不管别人的小混蛋,他发泄舒服了就蜷在靳寒怀里继续安睡,碎发遮去带着红潮的眉眼,简直是一副十成十的妖精模样。
靳寒眼尾微抽面色僵硬,裤裆里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一度涨得发疼,可他又根本不忍心再下手教训,只能咬牙切齿的蹭干净手上星星点点的浊液,认命的充当人形靠垫继续守夜。
靳寒在天快亮的时候合眼睡了三个小时左右,季澜趴在他身上睡得很熟,顺带着还在他衣领上留下了一小滩口水。
季澜留下的口水印是圆乎乎的形状,靳寒盲目的喜欢着与季澜有关的所有事物,连个口水印都是怎么看怎么顺眼,起床之后甚至连衣服都不舍得换下去。
季澜一觉睡到九点,被靳寒叫醒之后一直睡眼惺忪的窝在他怀里不愿动弹,换衣洗漱这种事情便全由靳寒代劳。
靳寒得比昨天熟练许多,牙杯和脸盆里放得是不凉不热的温水,帮季澜洗完脸之后还知道要擦一点面霜。
他抱着季澜下楼去吃早饭,黎叔经他吩咐之后就把原先的早餐食谱彻底改头换面,原来那些砂糖罐和果酱全都不见踪影。
季澜因此吃到了一份难得的纯中式早饭,黎叔做了笋丁虾仁混鲜肉的蒸饺,肉馅不是以往那种甜口,而是接近广式虾饺的鲜香,他大口大口的吃着,两个腮帮子撑得鼓鼓的,明明已经嚼不下却还是跟个贪心的小仓鼠一样使劲往嘴里塞。
细面是骨汤煮出来的,撇净油花的高汤清澈见底,黎叔特意将面煮得软一些,又给他加了炒熟的虾子做浇头。
季澜埋头认认真真的吃了大半碗,等他垫过肚子之后靳寒才敢用小勺往剩下的汤水里加了一点点红艳艳的辣椒油,季澜先是叼着蒸饺愣了几秒钟,而后便狼吞虎咽的恨不得将碗也一并吃下去。
季澜原先的房间在一楼最里端,是一间宽敞的客房,是一楼除了餐厅和库房之外唯一的一个房间,他十五岁进门的时候就住在那。
靳寒从没在物质上亏待过他,季澜自己也是个好奇心性,他在孤儿院里见得世面少,一出来就瞧什么都稀奇,电影碟片、漫画书、手办模型、游戏机,半大的男孩应该喜欢的东西他都喜欢。
靳寒在季澜出事后进去过一次,满当当的房间里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他在那间屋里待了一天一夜,仔仔细细的查看过每一个物件。
他发现季澜曾经在那些业余爱好上花过不少钱,但这个行为却在某个时间点戛然而止了。
季澜买的最后一个游戏是八年前发行的,那年季澜只有十七岁,刚刚开始被他带在身边充当助理和跟班。
季澜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攒钱了,他曾查过季澜的帐,当他发现季澜在偷偷攒钱的时候还以为他还以为这是想要逃离的前兆。
他给自己找了满肚子的火气却又拉不下脸去问,他怕自己不得不再次面对一个被背叛的结局,所以他最终只能选择武断之极的去削减季澜的工资和生活费。
季澜对此只字未提,他也渐渐忘却,一年前他过生日的时候季澜送了他一副袖扣,小小的礼品盒在那么多玲琅满目的贺礼中极不显眼,湖蓝色的宝石熠熠生辉,懂行的人告诉他这东西贵得离谱,他还不信。
后来他在屋子里翻出了季澜自己手写的账本,上面的字迹从稚嫩到清秀,他早就忘了自己曾在某个展览上多看了一眼那副袖口,更没有想到当年的一个细节居然会让季澜铭记那么久。
靳寒在季澜出院的时候订了一款时下最流行的游戏机,他照着季澜房间里那些游戏的名称在网上一点点搜,凡是能在字词上沾边的游戏他统统都买了,游戏机今天刚刚到货,是他打算给季澜的惊喜。
不过他大概是跟当今的电子产品已经彻底脱轨了,季澜好奇的抱着小鹦鹉坐在地毯上看着他摆弄新奇玩意,他从信心十足到窘迫得满头大汗,家里之前的网线和电线都是季澜一手置办的,他怎么都搞不明白正确的安装方式。
靳寒照着说明书足足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勉强安装成功,他刚想喘口气看着季澜玩,季澜就目光亮晶晶的把手柄分给他一个,他生生呛了半口柠檬水,最终只能硬着头皮接了过来。
靳寒在游戏上半点天赋没有,组队拖后腿,PK打不赢,即使是最基本的赛车游戏他都驾驭不来,季澜轻轻松松就能甩他一圈有余。
半小时后,季澜气鼓鼓的摔了怀里的小鹦鹉,靳寒不得不顶着季澜怨念的目光连声道歉,他就差跪在手柄上检讨自己没有意识没有技术,好在有比他大一轮的黎叔难得善心大发对他施以援手。
原本只是来送酸奶水果捞的老男人气定神闲的拿过了他手里的手柄开始陪玩,不过十分钟的功夫就把季澜哄得重新眉开眼笑。
【小剧场】
靳寒:你怎么会的,你快教我!
黎叔:您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靳寒:…….真话
黎叔:季少爷玩得那些小游戏根本不需要什么技术,是个人都会操作。
靳寒:…………………假话呢?
黎叔:您日理万机,分分钟几百万上下,哪有时间接触这种娱乐活动,不会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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