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纠结这些问题的黑衣人脚下倒是不慢,一溜烟的往着华山的方向跑去,速度可谓是用了十二分的力道,比往常提高了不知多少的效率。
没办法啊谁让教主说过如果跟丢了没汇报上路途情报的话那么就洗干净脖子等着被宰……
而另一边,当那些黑衣人全都往他给出错误的方向走去离开不久后,任札从刚才呆着的地方走了出来,然后头也不回的往着华山派的方向行去。
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一段日子后,当东方不败收到了由黑衣人转达的任札的话后,眉梢一挑,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即使是杀人不眨眼的黑衣人都不由得打寒颤,心下在不安的跳动就怕他们教主一个不高兴就将无辜可怜的他给赐一银针从此跟这个世界说声后会无期了。
此时正不安的满头细汗呢结果就听他们的教主发话了,差点腿一软给摔地上来着。
“既然如此,那么便让他玩的尽兴吧,你回去继续跟着,有什么消息可不要漏了。”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也不知是他太过害怕还是什么,总觉得已有所指的……威胁着。
得知自己捡回了一条小命的黑衣人赶忙拜别了东方不败灰溜溜的走掉了,走出房外后心中不由得为能再度见到明亮的太阳而高兴不已。
赶忙收拾了下自己过于激动的心情,他脚下发力顿时从原地消息,赶紧的找人完成任务去了。
屋内,东方不败穿着一身火红的衣衫慵懒的侧躺在床榻上,脸上是因思虑刚才的话而别有深意的神色。
反正……迟早都是他的,逃不掉的。
69笑傲江湖五
来到华山的时候天色已经是黑下来了,一路任札没有用一丝的除内力外的力量,到了这里他也不想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去华山,好让推迟路程来到这里却功亏一篑,他不知道如今的华山掌门和他的妻女徒弟们有没有回来。他这一路上倒是采集了许多有用的草药,虽然不是多么名贵只要特定地点就有,可是当这些东西凑在一起后制作出来的东西无一不是疗伤圣药和毒药。
故意错开了大路不走反而走入了丛林中,任札他打算绕到另一边上山,而且他也不觉得这种程度的算是什么悬崖峭壁,在他眼中也不过是比平地多了一些难度而已。
轻松的行走在树木当中,动作悠然,若是普通人看了还以为眼前一花的飘然黑影是什么妖魔鬼怪呢,保准吓的半死。
当他来到了华山的一座崖上,看着眼前不远处的山洞刚迈开了步伐想要向前行去,结果却被突如其来的攻击给阻拦住了。
任札并没有出手反击,而是躲着在月光下偶尔闪过的白光,青色的衣服、白色的发在月光下也着实是醒眼的很,抽/出了藏在袖中的黑色教鞭,格挡开了对方的直刺,任札手上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只是轻微的对着拿剑之人的手上一用力,便叫那人吃痛的快要拿不稳手中的长剑,可见任札所谓的一用力是有多么的大力气,竟然让那人的虎口疼的不得了,好在下一秒他便换了手拿剑,随后使出了他的绝技。
这么的一打就是几百个回合,不过除了那青衣人努力的想要将任札给打倒外,任札可是一点都没将眼前之人那攻击放在眼里,躲得轻松自如不说还如戏耍耗子的猫一般,也着实是恶劣。
使出了最后一招,却被对方轻松的化解开,饶是风清扬也不由得又怒又畅快,直笑道:“好你个任札,武力居然如此之恐怖,着实是让老夫打的畅快!”
“本就不在一个起点。”对于风清扬的话任札也只不过是平淡的回了一句。
其实任札也没说错,他都算不清自己到底活了多久了,怎么可能被才活了没百岁的人类打败?若真是这样那么他也算是白生存了那么久,还不如自我了断省的丢人现眼。
风清扬听了对方的话也没在意,反而笑了几声后才看向他,问道:“今儿怎么有空来看老夫?”说着打量了任札几眼,又道:“还是如以往那般,容貌居然未有丝毫变化,着实怪哉。”
“躲人。”任札直接无视了对方的后一句话。
“你居然也会躲人?究竟是何人让你也怕的躲起来?”听到任札的回答风清扬倒是有些愕然,他完全想象不出在他心目中冷峻的男子居然会躲避他人?这也着实是让他感到新奇了点。
任札想到了那个身着红衣的东方不败,不可察觉的微皱眉道:“一个难缠至极的人。”
风清扬点点头,倒也没继续追问任札口中那个人是谁,反而说道:“既然你难得来一趟,不如一起去喝一杯?”看到任札那双没有任何情绪的眸子看向他,他顿了下背过双手说道:“放心,那是绝对的好酒,让你回味无穷。”
谁知任札居然说:“不必,我只想找个安静无人的地方。”说完也不理会那个呆了下的风清扬,直直从他身边走过来到了思过崖上的那口山洞。
风清扬看了任札一会,轻声说了句:“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亏老夫还以为那么几十载不见改了性。”话毕便也拿着剑走到了山洞里,结果没多久就又退了出来,满面纠结的望天。
他刚才看到了什么?果然是人老了出线了幻觉了?
想到洞里看到的情景,风清扬顿时惆怅。
山洞里,赤/身/裸/体的任札一头黑如墨的长发披散了开来,他站在一面诡异漂浮着的镜子面前,一旁放在不知哪里来的绘画的白纸,凝神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然后落笔在白纸上画着画儿,看到他走进去后也只是轻轻地一瞥便不再理会,转而将注意力完全的放在了画纸和镜子中。
此时此景,外加上那火堆上所散发出来柔和的光芒,生生地给任札增添了一种莫名的惑感,让走出洞外吹冷风的风清扬想要深深的捂脸。
虽然知道任札是个怪人但是没想到居然如此之怪,居然完全不顾他人的想法自顾自的做着那些事……不是觉得不行,而是着实让他有些惊愕任札的行为,那种给自己画那种画的……行为。
站在洞外吹了一会冷风,觉得里面的人应该也差不多完事了,于是便走了进去。但是当他进到里面后才发现他进的时间多么的准,对方刚好将那一套黑色衣服穿上,现在正在整理衣服呢。
风清扬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套衣服不似任札刚来到这里穿的那样,似乎又换了一件,黑色为主的外衣,衣领衣袖之类的镶着金边,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衣服上那不明显的红绿两种颜色绣成的一朵花的图案,看形状似乎是曼珠沙华,花语是……无情无义?
内心感叹了一句那花倒是衬托了对方,且看衣服的料子却也知道绝对是贵的。
似乎是察觉出了风清扬那一瞬间打量过他衣服的目光,任札整理衣领的手顿了下才平淡的开口说道:“有事?”
“是倒也不是,只是觉得你过了那么多年居然喜好如今穿着?”即使知道任札在某种方面不会这么高调但是风清扬可以说是的确好奇了起来了。
“那人塞的,凑巧那件衣服脏了。”穿戴好了衣服,任札倒也没闭口不答,风清扬此人对他来说也不是不能委托重任的存在,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风清扬很想问任札那人是谁难不成是爱慕的你的大好姑娘?或者在八卦一把那件脏衣服哪去了他可没闻到布料被烧的味道。
不过风清扬很理智的将这些八卦藏在肚子中没有说出来。
哎,一个人的生活寂寞如血啊……
“那你打算如今都在这里生活了?”想起了最主要的问题风清扬问任札道。
“未必。”任札看向风清扬说道:“这里可是责罚华山弟子面壁思过之地。”
所以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来了个被罚面壁的怂弟子是吧?风清扬默默的将任札没说完的话给补全了,然后发现他居然给吐槽了,脸皮扯了下却还是保持着他那高深莫测的道骨仙风样,问道:“那你可有心仪之地?”问出这句话心下一愣顿时觉得不妙,然后果然听对方说……
任札:“你那林中小屋倒也不错。”
风清扬:“……”
最终的结果是今晚在这将就一晚明天就去风清扬那距离思过崖有些距离的深处森林里的木屋过日子,无奈打不过对方,对方的也着实是太理所当然了些,风清扬只能任由对方爱咋样咋样。
于是第二天早上天才朦朦亮起任札就起床收拾了自己昨夜画的那些画儿,跟着被他的这些动作给吵醒来的风清扬去了更深处的森林里,然后占地为王……当然这是真的。
至少一个月后他居住的木屋周围数十里都没野兽敢接近,没有一只。
日子就是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很是清闲没有任何事物来打扰,而风清扬也因为自家的房子被占了只能高频率的在思过崖那山洞里度过,笑话跟任札一起生活在一个屋里才危险好么?大雪寒风什么那是小意思啦!
不过这段日子住在了思过崖山洞里的那个傻小子倒是不错,蛮合他胃口的,似乎将《独孤九剑》授予他是个不错的主意?毕竟一个人的日子太过无趣了些,给自己的生活添加一丝乐趣倒也不错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