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理会那些,任札将目光再度放到了那三本书上,全部纳入手中走到竹桌那放了上去,那些精致的药瓶子也漂浮在空中的随着任札而来到竹桌,坐上去后便自己放到了竹桌上,徒留一只名为鸩鸟的木制小家伙在空中飞来飞去,最后落在一旁的窗上,歪着头看任札,眼睛就好像真的一样灵动不已,可爱的眨了几下。
太阳已经移了位,投射到竹屋内的阳光分外充足,给有些清凉的屋内带了温暖。
需知,外面的水珠不是雨水而来,是为雪化为水。
需知,如今的温度还在几度左右,薄衣将引发病。
需知,任札早已不是真正的人类,却仍自欺欺人。
体内的庞大能量,从希伯来神话中所带来的深渊之力,让他不在畏惧寒冬酷暑。
体内的鲜红血液,早已从一开始的普通变为了如此的上品,饮者皆上瘾,皆长命。
所以,当任札将体内的血换取了那位红衣人的血续命后,他们的羁绊便斩不断。
这是命数,属于任札的命之道。
引导者为相识了无数个日子的……
一切的一切,皆是轮回,因果循环。
66笑傲江湖二
喧嚣的街道,人满为患的道路,古朴的气息,无一不在宣告着这里的繁华。
人群里或多或多的夹杂着一些陪着刀剑的人,而普通的平民百姓们无一不在若有若无的远离着那些佩戴刀剑的武林人士,无论是害怕还是别的原因,总之这些武林人士他们都惹不起。
某客栈内。
周围都是说话的声音,其中多多少少占着的都是一些闯江湖的,能有这样的闲心说着这些耳熟能详的事情的都是些无名小辈,或者说是按照定律来说一定不是武功多高的就是。
与旁边那些闹哄哄的气氛不同的是,某个角落里坐着一位白衣公子哥儿,周围的世界与世隔绝一般,没有半点融入到这种喧闹的景色当中。轻抿着杯中说是这间客栈最好的茶,无论姿势还是周身气势,都散发出了浓厚的优雅、高贵、漠然。
这就是那种明明身处江湖却不似江湖之人的一类人。
喝着杯中的茶的任札静静地听着周围人的话,将这些内容筛选出重要的记在脑中,丢弃那些不必要的。
周围的这些人或多或多都在围绕着‘五岳剑派’‘魔教’‘东方不败’等词汇,就好像掉下个牌匾随便都能砸出十个有七八个是混江湖一样,这些江湖人所说的随便选一个听就能听到八/九不离十都是围绕这三个说话。
“要我说啊东方不败之所以会如此的厉害或许就出在他的男宠杨莲亭的问题上……”
“此话怎讲?”
“哈哈,谅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吧?既然是魔教中人那么会采阴补阳也不夸张吧?有了这等邪功那东方不败怎么可能不成为天下第一呢?啧啧,魔教就是魔教,连练武都选一些旁门左道的方法,怪不得啊怪不得。”
以上的话不是第一次听到,但是每次听到任札喝茶的动作都会有刹那的凝固,用喝茶垂眸的动作掩饰了眼内一闪而过的藐视,任札仍旧不动声色的继续喝茶,不为所动。
就算那人所说的对象是他相识之人又如何?他佩服的从来是对方的武艺和对阴谋阳谋的筹划。
“话又说回来了,你们听说了么?”
“你说的是那事?”
“可不就那件事,听说嵩山掌门左冷禅想要将五岳剑派合二为一,然后一起攻打魔教!”
“可我也听说那些个掌门可不同意,不过却可以一起策划如何除去魔教的计策。”
“也对,左掌门看来吃了一鼻子灰了哈哈。”
“嘘你小声点,被嵩山派的人听了去小心你命不保。”
“得了,我这不是看这里没嵩山和……的人么?不过最近刘正风金盆洗手也闹的蛮大的啧啧。”
“是了,可惜我们这些无名小辈们无法去观看,去的都是些大人物。”
“啧,要我说那些人还不是狗眼看人低……”
没有心情在听下去,任札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木质盒子离开了这里,肩上有只漂亮的鸟儿。
看到任札离开,那些刚才还在说话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眼中所表达的意思皆是对任札那盒子的贪婪。
近日江湖传言,有一白衣人身带木鸟,手中木盒中有着至高无上的武功秘籍等,所拿出来的皆是精品中的精品。
而被盯上的任札表示,里面的不过是些……破烂而已,相对他而言有没有这些东西都无所谓,这世上能伤害他的人压根不存在,除非……这里有的不只是人类。
漠视了那些盯上他的人,揣着一本书长度的盒子任札走出了客栈。
随后不出他所料,身后跟了一些眼馋的家伙。
只不过数量似乎比他预测的有些多?
***
“你想要离开?”
对方没有说话。
“你生是这里的人死亦是这里的鬼,本座不允许你离开,否则休怪本座翻脸不认人!”
对方仍旧没说话,但是却毫不受威胁的转过身离去,白衣衣摆飘扬而起,滑出了美丽的弧线。
被无视之人气炸,阴沉怒吼:“本座告诉你,就算你离开,本座也不让你好过!”
“无妨。”留下这么两个字脚下略发力,便晃眼间不见了踪影,气的红衣男子牙痒痒。
“任札,这是你选择的,休怪本座没提醒,本座要让你在江湖之间无法立足,只能回到本座的身边!”
***
恍惚间好像听到了离开前那刻那人志得意满的话语,尽管凶恶也无法掩饰他那声音中所散发而来的诱惑,雌雄莫辩般的好听。
看着满地的尸体,在看眼前那壮汉满脸的恐慌,动作缓慢的翻手间便射出了一粒沙子,对面的那人脸上还保持着恐惧的面容,却了无声息,眉间那微乎其微的红点犹如一颗红痣。
以叶杀人、以气杀人都是武功高深的人所能做到的,可是以一粒小小的沙子杀人……却是从未有过,更何况任札手中射出的那粒沙子真的很渺小,一种不仔细看便看不到的那种。
每个尸体皆是死于一粒渺小的沙子,不是眼力高超的人想必只会以为这些人不是中毒便是死于瘟疫,精深点的高手则会以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那些死去的人,然后感叹这种一击必杀的恐怖武力的同时也在暗暗心惊。
不过永远都有例外的存在,比如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个……红衣人。
“本座赠与你的江湖历练,你可喜欢?”双手背在身后微扬起下巴,傲然于一身的看着任札。
对于眼前那个傲气的妖艳男子任札只给出了四个字:“麻烦了点。”
本座自然知道你怕麻烦才如此作为……红衣男子想到此,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对他说道:“随本座回黑木崖,麻烦自然没有。”
“还不如麻烦点好。”没有采纳那人的意见,任札不去看那人黑下来的脸色就转过身走去,结果没走出几步就听到空气被撕裂般的声音,眼内深处红光闪过,在红衣男子都没发现是怎样的情况下他就躲开了那想要挑断他四肢经脉的银针来到了他的面前。
“东方不败,不要试图挑战我,杀死你……”任札微低头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很容易。”
被困在树干与任札双臂之间的红衣男子,也就是东方不败嘴角微勾,露出了轻蔑的神色,他说道:“本座也说过,你不可能离开本座的身边。”
听到东方不败的这句话任札漠然的注视他,东方不败脸色的轻蔑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高傲却甘愿为他而退步的姿态,伸出双手搂住了任札的脖子,一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脸,眼中流光溢彩,轻吐幽兰地说:“你好久没碰我了。”他在勾引。
任札微垂眸,看着眼前之人的模样,在沉默了一会后便伸出了手捏住了他的下颌抬起,在他眼内有着希冀的目光下慢慢地低头,在唇瓣即将印在一起的时候却吐出了让东方不败怒火中烧的话语。
他说:“你如今的模样很像那些小倌。”
在东方不败被比喻成那种不耻的人想要做些什么让任札知道得罪他的下场的时候,唇上却印下来了薄凉的东西。
下颌上的力度加重了些,东方不败有些吃痛的被迫张开嘴,然后一条滑腻温热的舌便闯入了他的口中,搅乱着,纠缠着,发出来的水泽声即使是东方不败也感到了一丝羞涩,不过却仰起头更加的迎合着眼前男子的占有。
他们的相识只不过是在教中认识的,被前教主任我行所重视着,却也忌惮着。
两个同样被重视被忌惮的教中人被任我行一同派去做任务,那个任务很危险,毕竟对方是武力高深莫测的人物,他们的任务是从那里抢到一个他们也不知道的东西,唯一知道的是放在一个特殊的一看就知道不平凡的盒子里。
那次的任务可以说是很顺利,唯一不顺利的便是他受了伤,伤口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