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任札睁开眼,看向了一直静静放在一旁办公桌上的游戏机,垂眸沉吟一会,仍旧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向着那里走去,执起游戏机在手上看了有一会。
最后任札还是将游戏机放回了原位,拿起了部下放在游戏机旁的小盒子,打开,那是一枚戒指。
将戒指戴入食指上,任札对着那款游戏机发动了能力,眨眼间就出现了在一处亮丽堂皇的地方。微眯眼挡住了稍些许刺眼的光芒,任札看到了奇怪造型的女性。
当任札从里面走出来时,也不召唤BOOK,就这么扫视了一圈周围后朝着某个方向。
就好像,任札他只是来旅游的。
当然,事实上任札就是来放松一下的。
处理太多的公务导致大多数时间是在办公桌前度过的他都快忘记打斗的感觉了,既然贪婪之岛里的人都是念能力者那么其调|教程度不言而喻,绝对,会让他很尽兴的吧。
想到了什么的任札眼眸深处闪烁着点点星光,嘴角边也勾起了绝对调|教式的笑容。
刚这么想着呢,刚走出初始点一大段距离的任札就遇到了四五位不速之客。
看着从天而降的几个人任札面色不改,没有情绪的眸子只是单纯的看着这几个突然出现的人。
“哈,老大,看来我们遇到了菜鸟了。”其中一个即将被炮灰的人看着任札高兴的对着站在他前面的面容不忍直视的青年说道:“这小子都不会利用BOOK只是单纯的靠脚走,看来只是个刚进来没多久的玩家。”
“没错没错,看来我们这次的运气很好,居然碰到送上门给我们宰的菜鸟了。”那名被叫做老大的青年咧开嘴,看着任札的目光都快发绿了。
“哦?BOOK?”任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语气平淡的开口,却能清晰的表达出来他的疑问。“我的确不会,你们能否示范一下给我这个菜鸟看看。”任札垂直在侧身的手微动,一根细长的黑色教鞭便沿着袖口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由于掌心方向是向后面的所以当教鞭出现在手中的时候那些人并没察觉。
“哈哈,果然是菜鸟一个呢。”那位老大似乎是被任札那客气的模样愉悦到了,而他估计自己人多势众对方一只菜鸟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况且他们用凝看过那只菜鸟身上的念量并没有多少,只是薄薄的不规律的一层覆盖在身上,所以那名老大也断定任札也只是个刚学会念能力不久的新人而已,对此他们更有自信了。
所以这些傻子就这么傻傻的把自己的BOOK暴露在了外面,完全不知道他们被任札给框了。
当那些傻瓜召唤出BOOK的那一霎那任札就迅速出手了,加了一层念的教鞭对准一个点的抽过去,那些人立马手软脚软的倒在了地上。
那名自傲的老大昏迷前只看到军鞋,往上是一张冷峻的面容。那人正在擦拭着那把攻击他们的武器,是一把教鞭……
“真弱。”
只听到这么两个字的老大便昏了过去,那之前是震惊不已。
他在那人出手前就察觉了不对劲将念分布在攻击的部位,没想到对方居然只靠那一层薄薄的念力就将他们全部一击击倒,何等的……不可思议。
然而那位老大大概也没想到,他之所以能防御在任札要攻击的那个部位完全是因为任札将动作放缓了许多,只是想试试看对方到底有多强……或者,有多弱,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弱,简直是弱到让他感到一丝不爽。
打劫了他们BOOK中的卡片任札随手放入自己的BOOK里看也不看地上挺尸的几个人一眼。
真是浪费他的时间……
重新踏上旅程的任札将擦拭好的教鞭收回了袖中,微眯起眼看着眼前的景色。
太过于繁忙的他,倒是忽略了许多的美景……
也许,以后可以偶尔给自己放个假。
至于那些部下,又不是没了他就不成活了,他还真不需要这么没用的下属。
打算好了这么一遭计算的任札倒是真把假期给推到很后了,导致那些等待少将归来的可怜下属忙的都快昏天地暗了,都快将星球翻一遭好把自家的少将给找回来了。
如果不是任札明确的命令没有他的命令不能进入他的书房,兴许任札老早就被自家的下属给找回去了,好在他很明智的下了这么一条命令。
所以任札的那些亲信下属们啊,只能欲哭无泪的任命做着任札本来的工作,一边暗中寻找自家少将的踪迹。
——这不科学!少将明明是个工作狂怎么可能将工作弃之不顾不说还消失了那么久都找不到!
而被寻找了个把月的任札如今身在何处呢?
只能说他都打算将贪婪之岛当做独家圣地买座别墅长期住下去了!
不过这些显然不太实际,任札虽然很享受这些闲下来没有工作的日子,但是他还是没忘记他最初的想法。
他来这里的主要目的还是要找自家情人的,恩,好久没发泄什么的。
所以当任札突然出现在飞坦他们面前的时候那些蜘蛛们还真吓了一跳,但是芬克斯做了一个很大胆但日后绝对后悔无比的动作。
他勾着飞坦的肩说:“飞坦,你真是幸福啊,自家情人都找上门了。那么接下来是不是打算一去度蜜月呢?”
飞坦是直接脸黑了,二话不说的就向芬克斯攻去。
取笑一个傲娇别扭的人就要做好被揍一顿的准备!
然而听到这句话的当事人之一任札却是向着芬克斯轻飘飘的看了一眼,然后正在打斗中的芬克斯顿时觉得一股强大的压迫力袭来以及从骨髓升起的寒意直击他内心深处。
然后……然后分神的那一霎那就飞坦给揍了。
再然后芬克斯回过神继续躲着飞坦的攻击,你来我往的可不亦乐乎了。
“别打了别打了,不是规定了团员之间不能内斗的么。”
最后站出来当和事老的还是侠客,他拿着小恶魔手机单手叉腰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两个对打到一块的人,随后看向站在一边的任札笑笑说道:“不知道你来是找飞坦?”
对此愚蠢的问题任札没有感情的眸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在侠客自己都觉得自己的问题太过愚蠢了后只听任札语气平淡的说道:“这里还有谁值得我来么。”
“额……”侠客无言,这话倒是真的可是这么说出来真的大丈夫么?
然而任札却没去理会侠客的那种纠结,反而是插|入了正在打斗的两人,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着刹车不及的芬克斯抽了过去,芬克斯绝对以一种超音速的速度被抽飞到了一边。
什么时候出的手在场的蜘蛛三人根本没看清楚,然而只见任札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飞坦的手腕,在飞坦想要挣扎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飞坦狭长的眸子微微瞪大,然后就跟着任札走人。
然而作为听到任札说了什么的在场唯一一人侠客,却是在他们两个走进了不远处的小树林的时候肩膀猛然抖动了起来,在芬克斯爬回来以为对方抽风的时候却听到侠客憋笑的声音,摸不着头脑的芬克斯开口问他,“侠客你怎么了?难不成患上了羊癫疯了么?真是可怜啊明明还那么年轻……”
“不,不是。”揉着憋笑而酸痛不已的面部,侠客边笑着说:“刚才飞坦的情人对飞坦说‘跟我过来,给你【长老的增高药】’。”侠客还学着任札的语气说道,然后下一秒果断爆笑出声。
“……”芬克斯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很好笑但是这样笑出来被听到真的大丈夫?!
任札和飞坦虽然听到了那笑声,但是任札却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将人拉到了树林处以保证外面的那两个人绝对看不到或者说,绝对听不到这里的状况。
但是任札没反应不代表飞坦没有,飞坦哟脸黑的媲美黑锅底了。
“你带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挣扎了一下,飞坦试着抽|出自己被抓着的手腕,而任札倒也在对方挣脱的时候松开了手让他抽了出去。
看着自家情人那略有些不爽的表情,任札垂眸看了他一会,然后以绝对的速度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人推到了树干上,欺压了下去。
被任札的速度弄个措手不及的飞坦反应过来后狭长的眸子闪着阴桀的光芒看着他,正想出手结果被对方的下一句话给弄懵了。
“很想你。”垂眸看着被他压在树干上的情人,任札在对方想要有攻击意图前开口,在对方怔住的时候一条腿挤入了飞坦的两腿间,一只手执起对方的手放在自己隔着布料的分|身上,说道:“它,很想你。”
意识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什么飞坦立刻黑了脸,简直想要就这么的捏爆了对方。
然而,却还是没任札的反应快,只见他想要行凶的手被任札给将其另一只手给扣在了头上,语气仍旧平淡的却带了丝嘶哑暗沉,“果然,只有你才能点燃我内心深处调|教的欲|望。”
低头撕咬了下对方的耳垂,然后移到了唇前,轻舔了下对方的唇,然而动作不重却绝对让人感到吃痛的力道咬了下对方的唇,在其张开的瞬间入侵而入,直攻略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