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几天,郝帅实在是忍不住了,趁着周末有空,坚持自己来做饭。以前郝帅这么说了,雪莱必定躺到沙发上去看电视,但今天却没有走,留在厨房里给郝帅打下手。郝帅也不指望他能干什么有技术的活,只让他洗洗蔬菜打打鸡蛋。雪莱很听话,把西红柿和黄瓜都洗的干干净净了,鸡蛋也打好了,看郝帅还在处理鸡肉,便主动道:“我把西红柿切掉了?”
郝帅应了一声:“切吧,切之前烫一下。”
雪莱把西红柿切成小块,嘴巴有点馋,用手指捏起一片吃了,感觉味道不错,于是又捏了一片递到郝帅嘴边:“今天的西红柿挺熟的。”
郝帅就着他的手吃了,附和道:“嗯,一点也不酸。”
雪莱笑了笑,又捏起一片送过去。
郝帅照样吃了。
雪莱还要喂第三片,郝帅偏头向后躲,笑道:“好了,再这么下去菜都吃光了。”
雪莱坚持把手举在那里:“本来菜烧出来也是给人吃的嘛,早吃一点晚吃一点有什么关系。”
郝帅只好张嘴接住,咽下去之后,他微微笑着看向雪莱:“你最近好乖啊。”
雪莱眨巴眨巴眼睛,撅起嘴问:“我以前不乖吗?”
于是郝帅改口:“乖——现在特别乖。”
雪莱靠近他一些,把脸凑上去撒娇:“那你亲我一下?”
郝帅微微低头吻他的嘴唇,雪莱主动张开嘴,递出了一点软软的舌尖,直到这个吻让两个人气息都有些乱了,雪莱才忽然向后退开一步,笑眯眯的提醒郝帅道:“水开了!”
郝帅被雪莱勾得心猿意马,下身热烘烘的蠢蠢欲动,半软半硬的有些难受,并且这种难受一直持续到了午餐结束。
洗完了碗,郝帅与雪莱一起靠在沙发里看电影。雪莱照例要吃点什么,端着一盒酸奶吸吸溜溜的喝,喝光了以后还不过瘾,把塑料盖子撕开来,一下一下的舔上面那层奶渍。
郝帅看着他小猫一样卷起的舌尖,就又想起了午餐前的那个吻。
他靠过去,从背后抱住雪莱,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问他:“这么好喝?”
雪莱听他在自己耳边说话,屁股又被一根东西顶住了,立刻明白了他潜台词,转过头来看着他笑:“哥哥,你这个时候应该坦诚一点,想要做直接跟我说就好了,干嘛问那些有的没的?”
郝帅难得调一次情,结果收到如此回应,顿时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环在雪莱腰上的手臂也松了力气。雪莱感觉到了,放下酸奶按住他的手:“别呀,你不是要做吗?”
郝帅说:“我以为你不想做。”
雪莱刚才那句其实也是调情,奈何郝帅段数太低,没接住招。雪莱不想他误会自己的意思,转过身来亲亲他:“没有,我想和哥哥做的。”
其实他这时候没有太大欲望,做不做似乎都可以,但郝帅是他的金主,只要金主想做,他无论如何都会配合。
他跪在郝帅腿间,搭着他的肩膀与他接吻,一只手拉着郝帅的手伸到自己裤子里。
郝帅很快被雪莱重新挑起了欲望。
双方肉体交缠在一起,郝帅含着雪莱胸前一点,感觉前戏做的差不多了,揉开雪莱的臀肉想要进去,雪莱却是忽然扭腰一躲,喘息着笑道:“不要,没带套呢。”
也许是基因里的交配欲望作祟,男人总是对内 射抱有特殊的情怀。有时并不是真的在意怀孕这件事,而是这种行为含有一种占有标记的意味,仿佛是完成了最后的仪式,从此与伴侣彼此相属,情意相通,更是一场精神上的狂欢。
郝帅也向往内射,但可不可以,主要还是取决于雪莱的态度。以前做爱的时候,雪莱都会主动把套子拿出来,所以他也知趣的不提这回事,但是前不久雪莱曾经和他有过一次不带套的经历,那次的体验很美妙,他也以为雪莱已经默许自己以后都直接进去了,谁知道这时雪莱忽然又抗拒起来。
箭在弦上,郝帅有些不情愿,肉`棒擦着雪莱的穴`口,不轻不重的撞,在他耳边低语:“就这样进去好不好?我等不及了。”
雪莱咬着下唇偏过脸,身体上其实也等不及了,然而心灵上总压着一道阴影。他实在是再经不起一次复查了,虽然知道郝帅绝对健康,可还是坚持道:“不会……很快的,我去给你拿。”说完就真的跳下了地。
郝帅怀里一空,见他拖鞋都没穿,赤着脚就去了卧室,心里当即别扭了一下。雪莱是下面的那个,这时候还要亲自去给他拿套子,这让他很不好意思;除此之外,他还有些失落,因为雪莱那么爱撒娇偷懒的一个人,这种关头居然肯跳下去跑这一趟,说明是真的很不愿意自己射在里面了。
回想上次的经历,雪莱脸上表情也的确是不怎么情愿,只是被自己缠磨的没办法了,才勉强同意自己直接进去的。
雪莱回来的很快,他怕郝帅不开心,特意跪着用嘴给他带套子,又主动坐上去。做的时候扭动腰肢收缩肉`穴,随着节奏高高低低的呻吟,热情的讨好他。
郝帅被雪莱用技巧取悦了,的确做得很舒服,但心头终究存了一桩遗憾,未能完全尽兴。
事毕之后,雪莱抱着郝帅,亲亲热热的枕着他的颈窝温存。
郝帅搂着他的肩膀,嘴唇贴在雪莱额头上:“不喜欢我射在里面吗?”
雪莱脸色微不可查的变了变,用撒娇的语气回答他:“射在里面好麻烦的……肚子会痛。”
郝帅说:“我帮你洗。”
雪莱见招拆招,轻轻咬他下巴一口:“做完以后我都累死了,你还要把我丢到水里去,真讨厌!我就想你抱着我安安静静躺一会儿,这都不行吗?”
郝帅被他咬的酥酥痒痒,哪里还有什么意见,就只剩下妥协的份,往后再也不提这件事了。
时光易逝,转眼进入冬季。雪莱已经安守本分的在家窝了一个月,穷极无聊到了极点,整个人都有点打蔫。他每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干,收拾完屋子以后就是看看电视睡睡觉。电视里那些光鲜亮丽的明星走秀做节目,他就对着人家的衣服和包包干瞪眼,馋的垂涎欲滴饥火中烧。郝帅哪里都好,就是金钱观与他差异太大,他奉行今朝有酒今朝醉,没钱也要借着花,郝帅却是把所有收入都安排的明明白白,饭钱油钱水电煤,人情往来交际应酬,以及每个月的房贷,这些支出都要提前规划好。虽说以他的收入,应付完这些还有盈余,但他并不是个消费主义的人,更倾向于把剩下的钱存起来,理财也好,以防不时之需也好,总之是不愿意白白浪费在那些浮华又无意义的东西上。
雪莱跟了他小半年,吃穿都未曾受过亏待,化妆品香水之类的小东西也都有的换,但是想要更贵的东西,那就相当费劲了。一只几万块的包他都要卖萌扮委屈装可怜,就更别提那些十几万,几十万的奢侈品了。
他忍得很难受,仿佛憋了千年的老饕一般,现在只要路过商场的展示柜,眼睛都要冒绿光,所以这天收到何承的短信,请他去酒吧救场,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今天是万圣节,酒吧有活动,之前也早就请好了人来表演,但是那个跳钢管舞的男孩子忽然临时有事没办法来,一下子打乱了节奏。何承满世界找人顶替,然而这样的节日,全城酒吧KTV都在搞庆祝做狂欢,哪儿还有多余的壮丁给他抓?
何承都快急死了,思来想去,硬着头皮联系了雪莱。他知道雪莱会跳一点舞,但是人家早就另攀高枝,是俱乐部的人了,哪里还用得着赚这种辛苦钱?所以联系的时候也没抱太大希望,可没想到的是,雪莱居然答应了。
雪莱觉得自己简直悲哀,被金主包养,还要辛辛苦苦的出去跳舞赚零花钱。
和何承通过电话,约好了具体的时间和报酬,他又打给郝帅,告诉他说自己有个朋友过生日,邀请他晚上去家里玩。
郝帅虽然名义上是他的金主,但其实并不怎么约束他的自由,听了这种要求也没反对,只是说:“去玩可以,但是别太晚了。”
钢管舞这种带有色`情暗示的节目只可能安排在深夜,等跳完出来怎么样都要一两点了。雪莱软着声音求他:“不行呀,我们要等零点吹蛋糕的。”
郝帅最扛不住雪莱跟他撒娇,虽然只是通电话,但光听雪莱的声音,仿佛已经能够看到对方睁着那双碧莹莹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像讨食的小奶猫一样。他犹豫了没几秒便妥协了,答应道:“好吧,不过还是尽量早点回来,太晚了不安全。结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然后他又叮嘱了雪莱几句,雪莱都嗯嗯嗯的答应了。
结束通话以后,雪莱给自己敷了一片面膜,然后靠着墙壁压腿,等感觉把身体舒展的差不多了,便去卫生间洗脸护肤,换好衣服出了门。
他到酒吧的时候,时间其实还早,但是上台前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沟通。他不是专门靠跳舞吃饭的,学舞蹈无非是为了给客人助兴而已。钢管舞这个东西,当初他在速成班里学过几组动作,但是指望他独挑大梁肯定是不切实际的,所以需要再来几个人给他伴舞,分散客人的注意力。何承这里还有几个跳脱衣舞肚皮舞的,本来都是单独的节目,但是眼下情况有变,只好临时拆出几个女孩子给雪莱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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