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铁镣 (声画不对位)



桑多把军大衣脱掉,但刚脱到一半,比奇便上前几步,抱住了那件衣服,顺带抱住了桑多。桑多把衣服抽开,捏住比奇的面颊亲吻起来。

比奇也热烈地回应着,如饥似渴地吞咽着桑多嘴里那带着酒味的唾液。

桑多转身将比奇摁在墙上,摸索着对方的衣服扣子,再迅速地把手伸进里面。满是老茧的双手让皮肤刺痛起来,但比奇仍然拽着桑多的胳膊,让他摸得更深,用力更猛。

直到粗糙的墙面让比奇后背的伤痛起来,他才皱着眉头发出一记呻吟。

桑多松开了比奇,比奇又追着他亲上去。比奇不希望这个时候扫了桑多的性,但桑多制止了他。

“去洗个澡吧。”桑多擦了擦他脸上的污渍,笑了一下。

但其实桑多自己也不可能等到比奇洗干净再说,比奇的主动加上体内酒精的作用已经让他亢奋起来,浴室的水声才响起一会,桑多干脆把衣服脱了,就剩着一件薄薄的衬衣,推门进去。


浴室的暖气很足,热水也蒸腾得雾气蒙蒙,他让比奇翻身扶住墙壁,下一刻便按捺不住地挤进去。

他没有来得及放松比奇,进去十足艰难。但比奇没有阻止他,比奇努力地抬高臀`部,放松肌肉,一点一点忍受着挤过肌环的锐痛。

那疼痛撕开穴`口的同时,也彻底撕开了思念的闸门。

桑多凶狠地撞击着,让水流冲刷着彼此衔接的地方,撞出水花再撞出一点点的血沫,撞得比奇不停地往前躲,又克制住自己继续向后配合着顶撞。

他腾出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可即便不用撸动,桑多的撞击也够到了让他浑身发软的某一处。那快感卷袭着各种各样的情绪,让他咬着牙射在瓷砖墙壁上。

痉挛的高`潮让他浑身脱力,浴室的温暖又让身体的触感变得更加敏锐。他整个人晕晕乎乎,只有身后仍然被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让他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回到了桑多的身边。

他说长官,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我怕我死在林子里,就算没死,我怕出来了你就有了新人。

桑多笑了,他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想问我是不是有了其他的卫生员,就因为你三个星期没有服侍我吗?

比奇说是,那……那有吗?

桑多狠狠地撞到最里,在比奇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他掐住比奇的下巴逼着他望着自己。他说你现在不得了了,你还管我有没有操别人。

比奇不敢说话,他摁着桑多的胸口主动地起伏着。

桑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到最终射进比奇的身体。

桑多再次把他拉下来搂住,伴随着细密的亲吻,胡茬研磨着比奇的面颊。

桑多说没有别人,暂时没发现比你好的人,等发现了我再搞。

他再次把手指伸进比奇那刚被操软的穴`口里,堵住了比奇更多的问话。

取而代之的是他将比奇彻底拉入怀中,在比奇的耳边给出自己的承诺。

“我会把你送走的,我会给你自由,”桑多轻轻叹了一口气,“在这里你始终都戴着镣铐,你永远都是奴隶。”

那一刻比奇并不知道这句话真正的含义。

他以为桑多是要和他一起走,说到底这里无论是对桑多来说还是对自己来说,都没有自由。

只是他未曾想过,他只能和同类一起走。

而桑多不是同类,桑多将留在属于他的区域。



(67)

上头寄来给桑多和索坦松的三封信,让两人意识到了局势的变化。

第一封信无非是在指责其挑起内讧,虽然没有确切点明,但“特管区需要的是统一和团结,搞小团体和分裂只会陷入混乱”仍然让桑多读得出上面的人并不相信阿诺瓦真的会背叛兽象教。

阿诺瓦这个人虽然做了很多畜生事,但让他背叛兽象教或背叛莱文,相当于让他脸上那块烙印从勋章变成污点。

那可是阿诺瓦最引以为傲的成绩,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愚蠢到这个地步。

所以调查必然要调查,审问和关押也要走一遍,教士同样来到阿诺瓦面前,问几个问题,但最终一定将他无罪释放。

阿诺瓦回来的那一天,桑多正好在办公室的窗边抽烟。

他看到那黑色的军用车从小门进来,当阿诺瓦从车里钻出时,也抬头看了一眼。

桑多不确定他是不是看到了自己,但他希望看到了,甚至还希望对方能看清楚一点。

那天晚上阿诺瓦并不在宿舍,他和艾力弗以及几个手下在轮岗室待了一夜。不过桑多觉得他们并没有心情继续享乐,毕竟在权利和肉欲面前,自然还是前者更有吸引力一些。

他们需要反击,桑多则会做好准备迎接反击。

“我真的不喜欢和阿诺瓦翻脸。”即便走到这一步,索坦松也无不担忧地道。

他确实对阿诺瓦做的事恨之入骨,也丝毫都不后悔自己站在桑多这一边,但他担心科里亚。

科里亚连续做了一周的噩梦,有时候半夜醒来就哭,抱着索坦松哭,或者自己缩在被子里哭。

之前自己出去忙,科里亚纵然紧张也能乖乖待在房间里,但经过这些事情之后,索坦松已经不止一次推开`房门,见到科里亚把自己卷成一团,蒙着脑袋在床上瑟瑟发抖的模样。

“是我把他保护过头了,是我的错。”索坦松又自顾自地说。

如果科里亚能有比奇一样的经历,大概也能学会像比奇一样顽强,至少不会那么容易崩溃,也不会轻易被击垮。

索坦松的心不大,他没有桑多那种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眼界。他只想保护一个罢了,可现在他连这个也保护不好。

“那你的机会来了。”桑多看完第二封信,递给索坦松。

索坦松接过这厚厚一叠的信纸看了一遍,表情也缓慢地变化。

这封信是密函,并没有任何的公章,甚至不是用打印机打出来的,而是用手写。但索坦松在情报处工作过,他认得领导的字迹。

他非常惊讶这封信里说的内容,上面所传递的讯息美好得就像一个圈套。

它告诉桑多,特管区将在两年之内全部遣散,用作兵营。

这些难民的处置有两种方法,一种则是作为劳工,分批送往有劳动力需求的几个国家。另一种则是就地安置,也就是把不达标和不健康的处决。

“分批偷渡,”桑多把信抽过来,丢进了碎纸机,他轻笑了一声,摇摇头,“想不到吧,莱文已经禁止奴隶贩卖一百多年了,现在又重操旧业。”

莱文把他们放进来是要代价的,那代价不仅仅是用他们作为劳动力或者慰藉这群莱文战犯,而且即便把他们送走,莱文还要再赚一笔。

国家级的人口买卖。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桑多扭头看向索坦松。

索坦松虽然不怎么在一线摸爬滚打,但也大致能猜到突然下达这样命令的缘由——“我们这类人要被废物利用了。”

桑多笑开,把第三封信递给了对方。



(68)

第三封信则不再是手写,反而是和之前第一封一样,公事公办、规规矩矩地用打字机打出来,几个章盖在底部,再附上几个部门龙飞凤舞的签字。

过滤掉繁冗的官方辞藻,索坦松看懂了唯一的一条信息——边界再次遭受骚扰,急需有经验的指挥亲临现场,桑多等众多曾经在一线摸爬滚打过的老将有机会再赴战场,戴罪立功,希望他们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从莱文的罪犯变成英雄。

这也是为什么上头要在两年之内把特管区腾出来的原因,桑多等人将从特管员变回训练官,重新操起训练兵员的老本行,再带领年轻人冲锋陷阵。

上面没有名单,于是索坦松不解——“你觉得我不用留下?”

“你不可能留下,你是卖国贼,你的罪名是出卖情报,你忘了?”桑多提醒。

索坦松哭笑不得,但他承认桑多说得对。即便他是为了阻止情报泄露才开枪杀人,但真相和报道相较总是后者更重要。

兵营怎么可能接受一个背叛祖国的人成为教官,这从根本上就是个笑话。

他是不可能留下的,他或许会被遣散回原籍——如果上头慈悲的话。当然更有可能的是把他往更远的区域流放,随同那些难民一起去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你也不该留下。”索坦松说,“你的年纪不小了,你认为自己还能够和当初一样——”

“你不该对我说这种话。”桑多打断了他,同样把第三封信拿回来,叠好后丢进抽屉里锁上。

索坦松闭嘴了,他知道桑多是什么人。

或许在太平盛世的时候桑多会有提不完的意见,会有和领导叫板的讨厌脾性,会有顽固不化、刻板教条的臭毛病,可一旦战场需要他,他也会把所有的偏见和矛盾暂时放下,扛起枪就奔赴前线。

政治或许是乌烟瘴气的,他们将功臣当成罪人,将罪人捧上云端,但即便如此,也没有人能阻止功臣和罪人守护自己的家园。

在这个方向上,没有罪犯和功臣的区别,只有愿意为莱文而战,和弃莱文而逃两种类型。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