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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镣 (声画不对位)



桑多的气味让比奇迷乱,药物已经彻底地生效了,与之一并苏醒的还有心底一直被自己隐藏,此刻却彰显无遗的、对桑多的崇拜与爱慕。

他想要,他真的想要,他想要桑多进来,撑开他,贯穿他,填满他,再狠狠地搂紧他,占有他。

唉,如果可以让桑多只操`他一个,那再怎么疼他都可以忍受。

他喜欢桑多,他喜欢桑多。

他喜欢这个好似与周围格格不入,却未曾虐待过他的人。他喜欢这个严肃和冷漠,偶尔却露出关切和心疼表情的人。

他喜欢这个英俊的,强壮的,明明是男性,却让他浑身为之酥软的人。

他不想做一个奴隶,但他想忠于桑多。

他的后`穴突然一空,桑多抓着假阳`具抽离了出来。

桑多再次硬了,而他确定比奇已经准备得不能更好了。



(44)

这是比奇第一次直接被操到射出来,当桑多挤进肌环,让原本被撑开的穴`口扯得更开、更大,用力地撞进最深处时,比奇的眼泪疼得都快流出来。

桑多毫不留情地操干着他,那力道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凶狠。

比奇放`浪地淫叫起来,呻吟从压抑的呜咽,变成敞开喉管的呼喊,再变成带着哭腔的支支吾吾。

可即便如此,在他翻过身重新用后入的姿势接受对方的进攻时,他仍然忍不住夹紧后`穴,以求触感更加尖锐和凌厉。

瘙痒的感觉随着磨蹭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疼痛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

但对他做这一切的是桑多,这是桑多在歇斯底里地享受他的肉`体,是桑多克制不住诱惑的表现,是桑多想要他,独独只想要他。要到进攻都带着愤怒,要到抚摸都变得颤抖。

这样的念头令比奇渴求更多,在桑多询问他感觉时,他只想告诉桑多他还希求更多,更多的抽`插,更多的撞击,更多的精`液,更多的吻。

桑多射在他的身体里,再把他过来,再次唇齿交缠在一起。唾液和汗水混得不分你我,还有一点点血腥的铁锈在口腔弥散。

桑多抓着他的头发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下贱,你像个婊`子。

比奇哭起来,他说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求你狠狠地操我吧,我受不了了。

桑多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摁进枕头里,他说原来你可以变成这样,原来你们都可以变成这样。

比奇的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溢出,窒息的感觉堵在胸口,于是身体的触碰更加敏锐,更加让他难以承受。

他努力地摇头,他说不是的,我只想对长官这样,我……我是你的人,你保护我,你不要嫌弃我,你保护我……

桑多把他捞起来压进自己的怀里,他像野兽一样撕咬着这块被俘虏的肉。他说怎么保护你,你让我变得想撕碎你,想杀了你,老天,我他妈想杀了你。

比奇仍然不敢睁眼,他任由桑多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他又痛又舒服,桑多的手指再次挤进被填充精`液的穴`口,发狠地翻搅凌虐。

比奇喘息着,哭泣着,他不住地呼唤着长官的名号,他说长官你操我吧,你不要操别人,你不要碰别人了,你让我怎么做都可以,当我想到你触碰别人时,我感觉我的脏腑都碎开了。



他说不下去了,这话只有在意识迷乱的时候才能道出口,清醒时说出来就是罪恶,说出来就是自私。在这样的地方人命比爱情重要,这些道理比奇都知道。

他太知道了,所以他泣不成声。

桑多没有回答他,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他和亲吻他。

这是一个滋生在地狱里的感情,谁也不知道有了这样的土壤,那名为爱情的植物最终会长成什么模样,到底是开满鲜花还是结出罪恶的果实。

当两人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时,床褥上已满是汗水和精`液。

窗户紧闭着,一丝寒风也透不进来,一丝暖气也漏不出去,只有两人的气味伴着烟酒味在屋里发酵,让空气也凝固出具体的形状。

窗外依然是冰雪的天地,黑色的林子一眼望不到边际。晦暗的天空阴沉沉地压着,云雾翻滚,好像永远亮不起来,也永远黑不彻底。

在这样的天空下如火柴盒一般堆积出孤独的特管区,它与世隔绝,安静得仿若不存在,它穿着厚厚的雪装,让走在上面的人看不清地里埋着的鲜血和尸骸。

那一天比奇睡得很沉。

他不知道,那一刻算不算得上所谓的平静。


(45)

比奇做了一个梦,那梦里他正乘坐一艘不存在的航船。

之所以说不存在,是因为他在被运来之前,从来没有见过海,也没有坐过那么大的船。所以当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大家描绘最多的神秘地域,便是那无边无际的海洋。

他们会在沙池里画出一个小小的梯形,再架上一只三角,底下用波浪线示意,而后添上太阳,月亮,还有不知道是什么样,却定然美好的彼岸。

老人们总说海洋是蓝色的,那蓝色就像他们的内湖。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的光线都是蓝的。

蓝带来清凉和舒爽,带来洁净和纯粹,所以他们的圣堂也是蓝色,终有一天他们会踩着云层往上,走入湛蓝之中。

不过比奇的母亲却不喜欢他这么做,每次他和小伙伴画出这样的图案,女人便呼喝着让他们都走,再用已经看不清色彩的布鞋踢乱画面,拽着比奇的手回返。

海的那边是强盗——母亲竖起一根手指,严肃地对比奇说。

海的那边没有信仰——母亲的眼眶通红,手指在轻微颤抖。

海的那边要来了人,那不是往蓝色的圣堂去,是往蓝色的漩涡去,漩涡里没有你,没有我,只有暗无天日,万劫不复——母亲用枯槁的手摸着比奇的脑袋,摸着妹妹的脑袋。

可大家都说比奇的父亲见过海,他从海上下来,再从海上离开,他留下了比奇和他的妹妹,那海大概也有其美好的一面。

比奇坐在甲板上,他闻着海风散发出沙漠的味道。浪花撞到船身再飞溅起来,让他产生冰雪洒在身上而融化的错觉。

阳光就这么从天上洒下,将海面笼罩在一片金灿灿的辉光里。

于是比奇会往边缘挪一点,再挪一点,他想靠近那温暖的阳光。直到他挪到暖融融的一处,仿佛伸手都能摸到光线。

他确实摸到了温暖的东西,他睁开眼睛,那是桑多的胸口。

他愣了一下,而后悄悄地把手收回来。他竟就这样枕着桑多的胳膊睡着了,也不知道桑多的手臂会不会发酸。

桑多的鼾声沉沉的,若有似无地从鼻腔里发出来。比奇打量着他的面容,闻着从他身上传出来的那曾经令自己惶恐不已,此刻却倍感心安和依恋的味道。

不过现在,理智自然占了上风。

昨天的一幕幕也骤然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让比奇羞愧得不懂该怎么办。桑多的话和自己的话不停地在耳边纠缠,立即就让他的后背溢出了汗水。

他小心地蜷缩更紧,想往旁边挪去。

只是他仅是动了一小寸,桑多便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比奇的脸,而后阻止了他逃走的意图。

“你想去哪。”桑多手臂一揽,将比奇重新圈回怀里。

赤裸的胸口再次与比奇贴上,比奇瞬间不知眼睛该往哪里看,手往哪里放,纠结良久,最终才刺探着搭在桑多的腰。

“对不起,长官,”他低声说,“我……”

不用他说完,桑多也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于是他举起手臂捋了捋比奇的后背,安慰——“你不用担心,我很喜欢,我恨不得你天天这样。”

比奇听罢更紧张了,他的手不自觉地在桑多腰上握起拳头。

然而这个话题并没有进行下去,桑多睁开眼睛,望着窗外淡蓝色的天空,思考着起床号应该在多久后吹响。

“今天我打算陪索坦松出去接人,我还是要去熟悉一下环境和程序,”桑多突然说,低头看了一眼比奇,问道——“等会我们出发时把你送到科里亚那里,你们两个能行吧?”

比奇点点头,只要不出门,他就不会被带走,他知道的。

不过让桑多和科里亚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回不需要他们主动出门。

阿诺瓦也学聪明了,他知道自己以特管员的身份不可能闯进索坦松的房间里,但他能用自己的奴隶以卫生员的身份,让他们的同胞毫无防备地出来。

同胞会欺骗同胞吗?

或许比奇和科里亚不会,但不代表其他人也不会。


(46)

在房间的另一边,索坦松也早早地起了床。科里亚睡得迷迷糊糊,起来帮他将酒和饼弄好,再给他翻出衣服,最后抱了索坦松一下。

“你老是要走,我好害怕。”科里亚说。他没忘记上次把比奇带回来时的惨状,那给他造成了不轻的阴影。其实现在索坦松离开得已经不算多了,刚跟对方时,索坦松一走就是一周,而且每个月必然要走一次。

那时候科里亚就每天呆在房间里,连阳光都见不到。

他不知道是跟着人们去林子里伐木干活更辛苦,还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望着窗外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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