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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镣 (声画不对位)



“你答应我的,别乱来。”索坦松也跟着进门,把外衣递给了科里亚,走到与桑多齐平的位置,不放心地盯着好友——“你知道后果的,我们在车上已经说好了,你——”

“伤到哪了?”桑多问,不知道这是在问索坦松还是问比奇。

但无论是对着谁,比奇的心头还是一紧。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回答,桑多又自行接话——“跟我走吧,走得了吗?”

比奇点头。

此刻他只穿了一套薄薄的恤衫和松垮垮的薄裤子,桑多便把自己的军大衣脱下,披在他的肩上。军大衣里还残留着桑多的温度,那比他被褥里的还要热。

但即便如此,每走一下,那不堪的一处还是让他难受得要命。好像始终有东西残留在上面,要出不出,要入不入。

他勉强在桑多的注视下走到门口,对方才把目光移开,转而握了一下索坦松的手,又把手伸向科里亚。

不过显然科里亚不敢握,他紧张地望着索坦松,又瞥了桑多一眼,然后又看向索坦松。

索坦松示意他上前,他才怯生生地抓了一下桑多粗糙的手指。

桑多仍然不太会说谢谢,但这个举动大家都明白他没出口的话。

出到门外后,比奇想扶着墙边走,桑多则直接揽过他的胳膊,让他架在自己的肩膀。桑多的体型可以称之为巨大,哪怕只是勾住一边胳膊,他也能让比奇走得毫不费力。

转回楼下的过程中他们没有碰到阿诺瓦的人,但却碰到了比奇的隔壁。

那人的眼窝更深了,又是好几天的食不果腹,让他更加靠近死亡的边缘。

他一见到桑多的面,便踉踉跄跄地跑来。

桑多根本没意识到这人是在找他,目不斜视地就想侧身过去,岂料那人一下子跪在桑多的脚边,一手抓住比奇的裤腿,一手抓住桑多的裤腿。

他就像一副会活动的骨架,眼珠子仿佛要瞪出来。

“主、主子,主子你看我一眼,你救救我,你也把我收了吧……主、长官,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我和比奇说过了,比、比奇也和你提了吧?”他哆哆嗦嗦地阐述着,求助般地看向比奇。

桑多皱起眉头,也好奇地看向比奇。

现在比奇的小腿也被他的手指抓住了,嶙峋的骨节咯得他生疼。从对方褴褛的衣衫中可以看到一些未干的血迹,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承受了一夜的折腾。

“您愿意收他吗?”比奇最终还是把这句话说出口了——“您……您救救他吧,他很懂得服侍人。”

桑多的表情变得更加疑惑了,不过他没有回答,只是挣脱了那人的手,继续往深处的房间走去。

那人好似还跟了几步,但他的体力不足以让他发出更多的央求。

桑多的军靴敲在地面上,发出的响声和那人的啜泣混在一起。



(25)

桑多把比奇放在自己的床上,这一回没有吩咐比奇,而是自行脱掉了他的衣服和裤子,直到身上什么都不剩。

皮肤的伤不算很多,情况正如索坦松描述的那样,他只是被下了药,但还没轮到阿诺瓦正式开刀品尝。

桑多的手压在几处不明显的淤青上,比奇轻微地蠕动了一下。

而后他将比奇的双腿打开,审视着最羞耻的部位。

比奇很少清醒时被这样打量,往日里他自行敞开也是在用了一些舒缓的东西之后。

桑多的表情很严肃,可却让他不住地想遮住自己。

桑多发现了比奇的抗拒,推开了他的手,而后自行探下,用手指摁在了某一处上。

比奇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疼?”桑多抬眼看比奇。

比奇点头。那个地方好像被火烧过一般疼,这几天每回排泄都让他出了一身汗。可排泄本身就会把裂口再次撑开,以至于到了现在还是没法很好地愈合。

桑多的眉心拧紧了,他的手又在附近的位置摁压了几下,而后起身翻找柜子,直到拿出了一盒膏药。

“没事,有点裂伤而已。”桑多道。说着他挖出膏药的一点,往上面涂去。

比奇抿紧了嘴,那膏药并不会带来更强烈的刺激,但他仍然选择闭上眼睛,那种羞愧和无措在体内翻搅着,让他除了握紧自己的膝盖外什么都做不了。

桑多很快把药上完了,拍拍比奇的膝盖让他放平,拉过被子重新盖上。

“你做我的卫生员吧,明天别跟大伙去林子里劳动了。”桑多把膏药收好,重新坐回床边。

“卫生员?”比奇一时没听明白。他当然知道这个职务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不再是一周一次地服侍桑多,而是每一天都等在房内,随时待命。

“不愿意吗?”桑多的问话和第一次点中比奇时一样。

“愿意,”比奇赶紧回答,但顿了顿,他又忍不住提醒——“可是我……我没有那些技巧。我是说,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

“你说服侍人的技巧。”桑多挑明,扬了扬眉毛,“你确实没有,不过慢慢地可以学,像索坦松屋里那小子一样。而如果你继续跟大部队一起干活,若是我离开特管区,便没有办法保证你的安全。”

比奇受宠若惊,他真的很感激桑多,他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让桑多如此重视。

他说好,我会学,我一定好好学,我……我一定努力做到。

“可……为什么?”比奇的拳头在被子里抓紧,小心翼翼地说——“我……我不漂亮,我没有科里亚那么漂亮,我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

“你很漂亮,”桑多摸了一把他的头发,努力想露出一个缓和的笑容,但很遗憾当下的场景仍然让他表情紧绷,所以只能淡淡道——“至少我很喜欢。”

比奇听罢,再没多余的问题。他的双腿稍微夹了一下,而后便意识到自己该用实际行动表示感激。所以他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住桑多的胳膊,亲吻了桑多的手指后,把它往自己的身上带。

桑多把手抽了回来。

“不是现在,”桑多道,“以后有的是你施展的机会。”

“那我的朋友……”比奇把先前的话题接上,“您会收他吗,长官?”

桑多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比奇便也不能从中找出任何情绪。

“你希望我`操`他吗?”桑多从床边站起来,一边再次套上了外衣,一边问道——“万一我`操喜欢了,把你换了呢?”

比奇无法回答。

桑多却自行笑了笑,用一句“你睡吧,我会考虑的”,便简单地结束了话题,开门离去。



(26)

桑多把带回的文件交给了索坦松,办公室厚实的窗帘几乎让阳光进不来。

“如果你不拉开窗帘,那连一点光明都看不到了。”桑多将窗帘左右分开,刹那间书房一片敞亮,雪原反射的光线有些刺目,让人睁不开眼睛。

办公室位于七楼,从上面可看到从事今日劳作的人已经从牢房出来,排得整整齐齐地往林子里进发。那些空着的卡车在林子边缘排成一路,傍晚时分它们便可以满载而归。

蚁群。

“新人什么时候过来?”索坦松把文件收好,顺便锁进了柜子。他不打算在这批新人到达之前向阿诺瓦走漏消息,否则人还没到营里,估计就得挑走不少了。

“下周,”桑多转过来,在办公桌上摸出一根烟,“你去接还是我去?”

索坦松笑,“就你这表情还能去啊,我怕你去到那突然又萌发什么念头,直接让他们打道回府了。”

桑多不置可否。在他看来进入营里还不如死了拉倒,毕竟一旦进来就难出去了,莱文上头还没有做好准备承受难民虐待的新闻报道。
“你应该感到庆幸,至少我们这里没有孩子和女人。”索坦松说。

“什么意思?”桑多斜眼看他。

索坦松耸肩,“别告诉我你没有听说过,宁晋专门搞了个岛,把那些人关在上面——你知道与世隔绝意味着什么吧?”

桑多知道,他只是不去想。宁晋的问题是宁晋的,但不意味着莱文就没有问题。

“就算是男人,也不代表他们活该遭受这些。”桑多把双层玻璃窗打开一条缝,冷风从外面卷进来。在这片地方确实一点窗都不能开,否则所有的暖意都将被带走。

队伍已经差不多全部没入林中了,最后跟着一队的特管员。他们一手拎着电棍,一手拿着酒壶。由于距离太远,桑多并不知道那些是不是阿诺瓦的人。

“我要杀他的人,”桑多平静地说,“一个两个,或多或少,要杀。”

他可以暂时压抑住自己的愤怒,但那愤怒并不会消失。尤其当他回忆起先前帮比奇上药的那一幕,面对那样的伤口和比奇的虚弱,他没法说服自己咽下这口气。

“可以,但不是现在。”索坦松还是这么道,“我和你一样想杀他的人,可你要做好他反击的准备,甚至要做好被严重追责的准备。”

是的,阿诺瓦不是普通人,他曾是战果累累的猛将。他在一线摸爬滚打的时间恐怕比桑多还要长,而由于没有受过教育,他几乎是从一个小兵员开始,在枪林弹雨中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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