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的整个人,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丝都是我打上的烙印!祁潜的心里充斥着高热不退的柔情,想要更深入地占有他,想要狠狠地疼爱他,想要给他所有……
这样的热念叫祁潜的动作越发大开大合,快速地抽出来,然后猛烈地插进去……如此循环……
随着身后猛烈的冲撞,毁天灭地一般的快感顺着贾环的脊椎攀援而上,直冲头顶,然后向全身蔓延,直至指尖。血液似乎已经达到沸点,快感的狂潮喧嚣着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终于,贾环的口中漏出一声痛苦和欢愉交织的尖叫:“啊……祁潜……射了吧……”
白浊的液体洒满祁潜的腹部,紧密相连的交合部位的痉挛收缩叫祁潜也把持不住,在最后几下猛力的冲撞中将一腔火热撒入了心爱的人的暖融之中,许久都沉浸在灵肉合一的极致欢愉之中,恍如灵魂出窍……
第 104 章
又十余日,便是殿试之期,这其中的情形不必一一赘述,总之,天道酬勤,贾环的那一篇策论即便不算是惊才绝艳,在一众贡生的考卷之中也算是出类拔萃,博取金殿上评定考卷优劣的众人的一致褒扬,太子祁渊又念及贾环当日之恩,力主贾环为当科状元。
祁潜其实不喜欢贾环太过耀眼,在他私心里倒是情愿贾环就中个进士就得了,头鼎甲的话一般都是入翰林院,要么就是入左春坊做皇子皇孙们的侍读,还不如考得低些,他便好安排在其中动动手脚,叫贾环进工部任职,直接罩在他的羽翼之下,所以,贾环此次的科考祁潜并未在其中运作过什么,完全就是靠贾环本人的本事,倒是叫祁潜刮目相看。此时,见太子保奏,祁潜心底也满溢着对自家宝贝的赞叹和骄傲,亦说:“儿臣附议。”
皇帝沉吟不语,目光转往此次科考的主要负责官员礼部尚书赵一仁。
赵一仁见太子和秦王都保奏贾环为状元,本来是不敢拂其意,不过觉得贾环才十五岁就被选为状元有些太过扎眼,倒是把他这个主办官员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了,毕竟文章之优劣,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贾环的文章入得了皇帝太子秦王的眼,却未必被一众犯了红眼病的贡士们看好,便说:“微臣以为贾环此文见解独特,且文采飞扬,确为佳作,只是,国家抡才大典,既是为国选材,亦是皇上收天下士子之心的时候,而贾环年不过十五,即摘此桂冠,岂不叫那些考到两鬓斑白的考生灰心丧气?再者,对贾环本人亦是不利,有句俗话‘小时了了,大时未必’,贾环年少即得状元之殊荣,恐生‘捧杀’之虞,不若点其为探花。还望陛下明鉴。”
最终的合议结果,贾环摘得探花之荣。消息传来,亦是喜不自胜。
接下来,着官服,挂红花,打马游街,御街夸官,说不尽的春风得意马蹄疾。
贾府那边得知贾环高中探花,也是一片欢腾,贾母益发将贾环夸成是天上有地上无的文曲星下凡,又厚着脸皮说贾环得亏她弄到身边,亲自教养才有今日的脱颖而出,蟾宫折桂之类的,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另外又赶紧着将贾环的住所收拾出来,所有用具,俱是贾母一一过目的府中最好最精美的。
一时,贾赦又报来好消息,说是迎春之未来夫婿张如恒亦榜上有名,乃是第八十三名进士,奏鸣贾母后请择日为其二人完婚,按照惯例,估计不出两个月,张如恒会被授予个七品官职,外放为官,到时候迎春将会一路随行而去。
贾环呢,自从中了探花之后,便被贾府乃至外面的一些朋友这里请那里请地,又不好推辞,少不得去应酬一番,以至于祁潜连着数日都没见着他的人影。
这一日,贾环终于找到空儿,去了秦王府。
因为某人怀着巨大的怨念,又因为他嗅到了贾环身上的酒味了,想着自家宝贝儿居然陪着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喝酒,怨念指数更是节节攀升,连贾环的自动献身都不能抚慰他了,一个劲儿地闹着要贾环搬过来一起住,贾环见他跟个要求得不到满足的大宝宝一般,只好虚应了他。
接下来,干柴烈火,数日不见,欲火越发那个熊熊,于是脱衣解衫,颠鸾倒凤,换着花样浓情云雨,三四个回合下来才鸣锣收兵,两人搂抱在一起,昏睡了过去。
凌晨,祁潜见贾环还在睡,一头乌丝逶迤在枕头上,雪白的肩膀露出小半截,上面留有祁潜昨夜吮吻出来的痕迹,叫祁潜心里柔情万种,吻了又吻自家宝贝儿,才恋恋不舍地出府,去上早朝。
上完早朝就去工部,将事务快刀斩乱麻一般弄完了,又快马加鞭赶回去,见贾环还在睡呢,这才放下一颗心来:还好他没走。
一时,吃了午饭,祁潜又跟个浑身长手的大乌贼一般将贾环缠住不放。
贾环只觉得自己快被他掏空了,见他还要覆上来,便勉强瞪起眼睛,说:“你还来?你想弄死我啊?”
祁潜这才偃旗息鼓,又唤了仆从们将热水抬了来,亲自给贾环收拾了,又把他抱回床上歇着。
贾环嘟嘟囔囔地说:“你下午不出去了?”
祁潜亲昵地亲亲他的嘴角,说:“你都来了,我还出去做什么?陪我的好环儿睡一会觉,然后一起去看宝宝。”
歇了午觉去看宝宝,看了宝宝就该吃晚饭,吃了晚饭之后贾环说:“现在该送我回家了吧?”
祁潜又亲手给贾环盛了一碗汤,说:“急什么!多喝点。”
饭后,祁潜又拖着贾环走了大半个王府花园,说是要散步消食,气得贾环最后说:“你打得什么主意?莫不是今儿不要我回家了吗?”
祁潜拉着贾环的手说:“贾府是你的家吗?那里有你牵挂不下的人吗?环儿,这里才是你的家。我早上出门去上朝或是去衙门,事情完了想着你在家里等我,我就一路飞奔了回来,你要是不在,我在家里呆着都没劲。”
贾环觉得在王府里呆着确实挺好,论吃则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论穿则绫罗绸缎轻裘玉带,这些都在其次,关键是这里有可爱的宝宝和他那磨人的爹爹。这两日祁潜凌晨出门去早朝然后去衙门之类的地方将大部分公事处理了,剩下的时候都宅在府里,或陪着贾环看书,或教他骑马射箭,生活轻松惬意。还有,闲暇时逗弄逗弄宝宝,宝宝和贾环待得时间久了,而且贾环似乎天生就讨小孩子喜欢,宝宝更喜欢和贾环玩,每次一听见贾环说话的声音,小脸就舒展开来,手脚直摇晃,嘴里咿咿呀呀地,意思是要贾环抱他。最后就变成了贾环抱宝宝,祁潜抱着他们两个,温情的感觉叫贾环真心有一家三口的感觉,恨不能这样长长久久地才好。
贾环无奈地说:“可是,我现在不好离府自居啊,我上次倒是和我祖母提起此事,她不肯,为了留我,还把以前我大伯住过的一大套小院子都给我住了,我现在进出也方便,看这一回在你这里待这么久一点儿也不叫人生疑。”
祁潜轻蔑地说:“那算什么?就是把荣国府都给你,环儿,你稀罕吗?”
贾环笑着说:“那还是稀罕的,问题是怎么也落不着我头上来。我今儿回去,明儿再来吧,别磨蹭着我了,今儿累大发了,晚上再不能和你做什么。”
祁潜说:“你当我成日脑子里只有那点子事吗?我就是喜欢一回家就看见你,睡觉的时候抱着你,不然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贾环见他说这话时真情流露,心里有些感动,便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吻,道:“我知道的。好了,今晚上你就乖乖地自己睡觉,明日我闲了再过来。”
祁潜忽然拉住贾环的手,道:“我有主意了,叫你好名正言顺地脱了你家人。”
贾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忙说:“可不许整他们,他们再不好,也是我的家人。”
祁潜诧异地说:“我整治你家人做什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是,要是你大伯和你那堂兄身上都是有官衔的,只都是虚职罢了,只怕他们做梦都想做个实在的官儿呢?看在我环儿的份上,就叫他们顺心一回吧。他们若是都离京了,这荣国府可不就归你一人了吗?当然,你还是和我住的,荣国府就摆在那里好看吧。”
贾环大吃一惊,道:“这个事情难道是很容易就办到的?”
祁潜轻描淡写地说:“这个事情嘛,我基本没做过,倒是太子的詹事府那边的人常干,弄一个官儿就是几十万两银子,我可是一次也没有点破过他们。他们心里有数的,过去给他们下个话,叫他们帮你家人也弄一回,料想会给我一个面子。”
原来太子算是半个国君,这个人事调命上面的事情,太子病愈后,皇帝便放了一半的权利与太子,太子可以拟定当年人事任命的名单叫皇帝定夺。但是,这个名单的拟定就很有讲究了,太子开始还是循规蹈矩地,现在呢,他摸出门道来了,将其中的一些油水极大的实缺官职私下里出售给给得起价钱的人,至于履历,一应叫詹事府的人来做,想要叫那花钱买官的人有什么样的履历,就能做成什么样的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