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sam。”他拽着那人的衣领艰难地扬起身,曾经英俊的容颜丑陋至极,“我一直想知道你是个什么品种的畜生,比起那些冷冰冰的化石我更想研究研究你,呵呵,那应该是件不错的事,你说呢。”
“蠢货。”
“哈哈…哈,离经叛道的禽兽,你不觉得你很适合这个称呼吗。”
“你这张嘴应该堵上。”老爷子眉梢上挑,果断地嘬了上去,这一下可真是干柴烈火,乐大呵了。
Ivo蓦然睁大了眼睛,蓝色的眸子仿佛被浓郁的黑雾笼罩着,一片暗色。顿了片刻后他骤然搂住了对方的脖子,用力地像是要勒断它。激烈缠绵的动作竟是要燃尽自己所有的生命。
“哈,嗯…”
男人大声地□着,极近扬起的脖颈好似下一秒就要折断。
老土匪耳朵毫不客气地把此当做一种享受,卖力地在这副身体上肆意妄为,既然想要把他当根安慰棒,就要做好了被捣烂的准备。
啃、咬、撕、扯、舔,三爷把可以看到的每一块肉都饶有兴致地玩了一遍,老没修地将口水涂满了这具韧性十足的身体。
“唔…嗯哈,你个畜生。”
Ivo胸部剧烈的浮动着,口唇大张,竭力地呼吸着。
“畜生?你不喜欢我干你吗,嗯?”老爷子眸光冰冷,粗鲁地架起男人的大腿,瞥了一眼收缩蠕动的地儿,就提枪上阵、直捣黄龙。
“啊…哈,哈,sam,你个他妈的混蛋!”
Ivo痛苦地痉挛着,从没用过的内穴被硕大的凶器蛮横地闯入,简直要了他的命!竭尽全力地调整呼吸、松弛那地儿,他可不想脱肛。好在那禽兽还有点人性,没有再动。
“给你10秒把那里松开,10秒后我就□。”老土匪面无表情地瞅着身下的男人,剑拔弩张的老兄弟就那么一动不动地钉在那。
一口气没喘上来的教授,狠狠地瞪着三爷,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这个畜生弄死,“禽兽不如的东西!”
老爷子连眼神都没动一下,就这么定定地瞅着他,“还有6秒。”
“我去你妈的。”
“4秒。”
“sam,总有一天我要□你。”
回应他的是三爷马力十足地贯穿。
“啊,啊,畜生!”
Ivo痛得已经无法阻止眼泪的流下,此时他已经没有余力去想这个混蛋会如何嘲笑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了,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两半,而他竟然感觉到了血液在一股股地流出,带出了他仅有的生命。
“你连哭泣的勇气都没有了吗,ivo。”
“你还是个男人吗,嗯?”
老爷子面无表情地进行着活/塞运动,频率、速度、力量都维持在极高的状态,尚有闲心地关注起身下人的人生观来。
“哈,哈啊…”
“被我干,这么爽?”老土匪的死人脸颇有些邪的味道,他猛地将男人从床上抱了起来,使其双腿圈在腰上,就这么直上直下地把人抛起落下,每一个回合都运力十足,每一次都插/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啊,啊,停…停下,你他妈的混蛋,呜,呜呜,混蛋,停下来,哈啊。”ivo紧紧地抱着三爷,终是泣不成声地大叫着。
“不爽吗?你那里咬得很紧,我用力抽出来时都会带出来一截肠肉,红艳艳的,还带着黏液,”说着一个大力地抛落,那根就直直地插了进去,连囊袋都挤进去了部分,“你喜欢我干你,ivo。”
“嗯哈,嗯哼,畜生,要干就他妈的用力,啊哈,否则老子夹断你的家伙。”男人恨恨地抓着老爷子的后背,愣是把堪比石头的皮肤给弄出了几道血痕,极是壮观。
“是吗,那么陪我玩两天也就没问题了。”三爷淡淡地说。
接下里的一天一夜里,古生物学教授的洞穴就没离开过老土匪的那根物事,哼也哼过、叫也叫过、哭也哭过,阴沉沉的棺材脸硬是让三爷给干得变成了花猫脸,最后只能嘶哑地细声喘气。
而干人的三老头子则是马力十足地将人那地给插得糜烂不堪,红血、白浊、透明的黏液混成一片,偶尔还有几个小泡沫‘啪啪’地破裂开来。男人雪白的屁股不出意料地一片泥泞、惨不忍睹,两条漂亮的大腿也颤颤悠悠地大开着,不能合拢到一起。
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杰作,三爷一个挺身又进入了那处湿润温暖的地儿,粗大的手掌揉捏着湿嗒嗒的臀瓣,浅浅地动了起来。
“嗯,嗯哼,你也不怕精尽人亡。”ivo皱眉趴在床上,被动地前后移动着。
“你的肠子比娘儿们的肚子还能吃,干了这么久还不满。”
“我去你妈的,把你的玩意拿出去。”男人费力地伸手去阻挡身后的人,身体抖抖颤颤的。
稳稳地接住教授的手臂,老土匪将它反压到原主的肚子下,还恶意地按了按。
“听听,那里还没满,我很有兴趣看看它什么时候胀起来,直到一滴也吃不进去。”说着加大了力度,颇有情趣地看着身下人前后的晃动。
“sam,你想杀了我吗。”ivo闭眼将脸埋在床单里,低沉模糊的声音慢慢地传了过来。
三爷兴致不错地覆在了他身体上,凑着男人的耳朵淡淡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短暂的沉默中,只剩下律动的声音,啪啪、唧唧。
“我累了,sam。”
“嗯,做完这次就休息。”
5五 黑夜过后
满腔期待地打开门,结果迎接自己的却是一片空寂,教授的棺材脸瞬间乌云满布,暴躁地将行李摔到地板上,掏出手机寻找某个混蛋,等待的时间如此漫长,长的他想要踹死那个男人。床上的时候像个畜生、下了床就一副死人脸,整天四处瞎逛、饭也不做,让他和自己去雪山考察,竟然说对雪有阴影,你妈的在雪地里玩的比谁都欢。就在ivo暴躁地想要摔了手机时,某个死老头子终于接听了。
“比你预定的时间早了一天。”
听到熟悉的可恶声音,男人暗沉的脸色比得上黑炭了,没有去理会对方的话径自冷冷地问道:“你在哪。”
“菜地。”
“滚回来。”
说完就挂了,烦躁地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把身上的夹克脱掉,一个人坐到转椅上喝起了酒。多久了?ivo定定地凝视着面前的酒,问自己。三年了吧。当初只是不想一个人这么难受,所以拖了sam下来,有个伴也许就不会那么空虚了,他自私地想着,却没料到放了一只畜生出来,妈的整整一天一夜,差点没把他干死。
想到这儿男人蓝眸沉了下来,发泄似地灌了一大口威士忌,其中浓烈的焦香味充斥口鼻,他却觉得放松下来。那个混蛋每天都赶死似的起的老早,直到晚上才着家,回来就知道吃饭、上床,想起这三年来的生活,他就一肚子火。正事不干、干那事比谁都积极,整个一禽兽。
就在教授的怒火越发高涨时,开门的声音响起,混吃混喝的三老爷子回来了。还没等他换好鞋,一个锃亮的酒瓶就迎面摔了过来,眼都没眨一下,三爷就轻松地闪开了,并顺手接住了瓶子,要知道清理玻璃碴子可是很费劲的。
而乱摔东西的教授则没有丝毫自觉自己做了错事,他阴沉地盯着男人,本来就阴森森的脸此刻几乎鬼气缭绕,“你还知道回来,怎么不死外边。”
回应他的只有满室的寂静,而老爷子完全没想过他在火上浇油。
被三爷的沉默气疯了的ivo,青筋暴起,他恨恨地瞪着对方,“你他妈的就不能吱个声吗!”
结果当然是男人面无表情的死人脸。
“靠你妈的,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在家待会,一天就知道瞎晃。”
“我饿了。”三爷静静地看着发疯的教授,慢慢地说道。
被一口气堵在喉间的ivo,痛苦地皱起了脸,冰冷的声音艰难地从唇间溢出,“畜生。”然后利落地卷起袖子去了厨房。
看着媳妇儿终于恢复了正常去做饭,老爷子眼皮抖了抖,这年代老婆越发厉害了,特别是在每个月特定那几天。
遥想当年,那些小媳妇都是仰视着他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那生活绝对的滋润。而现在,三爷淡淡地皱了皱眉,他完全是仰视着老婆的,房是人家的、车是人家的、吃的花的都是人家的。
你说他为嘛不用自己的钱,老爷子的眼圈红了,自从ivo知道他赚钱的途径后,把他所有的收入都计算好了,每月定期接收,只给他留了点零花,想到此三爷就觉得憋屈,妈的自己一个响当当的大亨竟然只有一百英镑,说出来不得让人笑死。
越想越悲从中来的老爷子,面无表情地提高了音量,那声音绝对穿透力十足,“给我两百英镑,ivo。”
“你让我干一次,我给你三百。”
阴沉沉的声音袅袅婷婷地从厨房迤逦而来,令老土匪的死人脸浮现出不愉的神色,这绝对是创举了。
“我买了个新手机,还差人两百英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