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在葛莉莉的搅和下变成了一个逼上梁山的事件。任鸽眼巴巴的看着工作人员三三两两的陆续出了门,心中呐喊着“救我”,表情十分萎靡的坐在一箱子上咬着指甲。而白小慢则居高临下般的看着她,不屑于任鸽葫芦里装的任何药。
“脱吧。”任鸽没有起身,嘴里念叨的还是那一句。
摄影棚的灯光很刻意,这些光影在白小慢白皙的身体上印上了一重一重的光圈,白小慢的手轻轻的解开了BRA的扣子,那黑色蕾丝的带子就像蝴蝶的翅膀,扑腾了两三下后被白小慢的手搂住,丝丝挂挂的捆在白小慢的有过生育,恢复得挺好却还是有些丰腴的裸*体上,有些许残梦之态。任鸽拍了几张,放在荧幕里仔细又反复的看了快十分钟,站起身走到白小慢面前道:“等我半个小时。”就离开了摄影棚。
半个小时后,满身酒味的任鸽施施然的抱着一箱装满西红柿、猕猴桃等各类水果粮食的箱子进来,放在桌上。她极力保持那最后一丝的清醒,指了指白小慢,慢慢的说:“过来这里。”
白小慢不疑有他,赤着脚走过来。任鸽半挑逗半调戏的淋了她半身的番茄汁,让白小慢的惊叫声在空荡荡的摄影棚回荡:“任鸽你要干嘛!”
“不干嘛。”任鸽并没停住,接着往白小慢身旁逼,在逃躲不及白小慢身上用力的涂抹着猕猴桃和芒果,那些水果的果实在任鸽手掌的积压下迸发出最后生命的汁液,挂于白小慢赤*裸的胴体之上。白小慢尖叫、想逃却被任鸽一次一次的有力的拉回来,围在方寸之间进不去,退不得。
这让她感到耻辱、羞愧却撩起一些欲望,就像欧阳红每次用言语勾引她又唾弃她时候的莫名快感萦绕全身,以至于她到后来,连喘息都曼妙了起来。
任鸽拎起一只香蕉,慢条斯理的在白小慢面前晃了晃后把嘴巴靠在她耳垂处:“每次你在和欧阳红上床的时候,她会不会也用这样的东西取悦你,还是你用这样的东西取悦她?”这些挑逗发生得突如其来,摄影棚里又没有另外一个人阻止任鸽的胡作非为,使得白小慢的脸上变幻着屈辱、惊吓、委屈和欲*火难平。而这些精彩的画面则被任鸽悉数收集,不留下任何漏网之鱼。
直到最后任鸽把一大桶黑加仑缓慢的倾倒在白小慢右半身,那灯光照在她头发上,她低头闪躲的灯光的样子就像任鸽暗恋多年的上司。让任鸽情不自禁的弯下腰,差点含住那颗蓓蕾。这时任鸽的酒才醒了小半,强制性的要自己放下照相机。换上扑克牌一般的表情说:“今天就到这儿,收工。”就夺门而出。
那夜,任鸽没有回家,而是在离家不远的饭店开了一间房。她深刻的觉着今儿看白小慢的次数已经够了,还差点酿成伦理惨剧。胡乱的按着遥控器想找个娱乐节目来解乏,结果翻来覆去几个收费台都在放成人电影。她恼怒的抓着头发,关了灯,认为睡着就没这些破事来缠绕自己。
但,图样图森破。
当她一闭眼又睁开眼发现自己和一丝*不挂的麦苗搂在一起时,内心里久久回荡的就是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先谢谢订阅于受小说的各位,谢谢大家的支持。
再谢谢昨日给我炸霸王票的冬兔同学,以及炸《厕所的故事》霸王票的冰箱同学,眼泪妥妥的留下
最后,本来想把春梦写了的,可是肾又不好,等明天了,等明天了。
43第 42 章
任鸽闭上眼睛的时候还想着明天如何投诉这饭店怎么翻来覆去都是成人频道,就算成人频道也就罢了,为什么会是一个穿男人衬衫的女人和一个穿女人内裤的男人做*爱,这种性别错位的小电影,难道各个旅客都欣赏?
那景搭得一点都不有趣,甚至连刚刚她和白小慢那段在果香里的邋遢场景都比不过,说到这儿,任鸽翻了一个身,要是选自己最喜欢的一处和人滚床单的暧昧地点……当然是前段时间和麦苗差点天雷勾动地火的那一夜了,任鸽闭着眼睛,懊恼于自己又想起了麦苗,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西藏?后现代文艺女青年都爱去那儿拍些为非作歹的照片;哈尔滨?街景还不错充满异国风情;东极岛?追随黄蓉的步伐……还没一一数完麦苗可能去的地点,任鸽就慌慌忙忙的陷入了睡眠的中间——
看到了前段时间对她不闻不问,最后还不辞而别的那张戏谑的脸。
“你怎么在这儿?”任鸽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似乎在这种阳光洒在地板上,300针的埃及棉柔顺的贴着肌肤时应该深情的说:“真好,原来你在这里。”
但麦苗似乎不在乎要不要给任鸽一次重新感叹的机会,而是顽皮的解着自己白色衬衣的纽扣。在纯白的BRA若隐若现之余好整以暇的跪于任鸽身上,好奇的问:“想我吗?”
“你是说哪一部分?”任鸽全然忘了生涩,左手拉住麦苗的右手紧紧的把她往自己胸前紧紧贴住,右手则越过那衬衣的隔档,往内里慢慢探索。
麦苗低着头,长长的发丝从任鸽脸上滑落,引得她内心一阵骚动,又或是任鸽这整整一天都强忍着内心的荡漾,以至于这刻想要爆发。在麦苗讲出“真讨厌”的时候,她已经利落的把麦苗身上的衬衣扯下,隔着BRA小心的用舌尖细细的舔咬那半个CUP外露出的肌肤的轮廓。
按理说,只有极冷或者极热才能引起皮肤的生理反射般的战栗,可当任鸽的舌尖或急或缓的路过麦苗的皮肤时,她竟然能感受到麦苗的体温的升高,呼吸的急促和若有似无的磨蹭,在这越来越进入实质阶段,麦苗的BRA也摇摇欲坠时,任鸽抬起头认真的说:“上次我们好像就做到这里。”
天然呆麦苗对这话十分不苟同:“不对,不对。”她十分坚定的摇摇头:“明明是在你差点把我内裤脱掉的时候才结束的。”
“啊。这样啊。”任鸽向来最喜欢和天然呆玩比谁更蠢更有才的游戏:“那到哪儿,你说出来让我回忆回忆。”“到哪儿。”一颗腹黑心表面天然呆的麦苗凑了过来,把穿着“我们都是害虫的”T恤的任鸽扒到精光后捧着她的胸脯满意却青涩的亲亲舔舔之后道:“应该是到这里,我觉得没错。”
其实作为一个资深的、没实战经验的处女牌且自认为就是小攻的任鸽来讲,虽然看尽了所有小电影和肉文,到最后坦诚相对那一刻依旧是无措。前一秒她还尽心尽责的用牙齿咬着麦苗内裤边缘,再得意又□的讲:“终于啦。”之后就不知道怎么办。
看了半天,除了潮湿的耻毛之外其他却是模模糊糊的一片,揉眼睛,依旧是模模糊糊一片。任鸽一边起身下床一边准备问躺得专专心心的麦苗:“接下来该怎么做,是不是我们放个小电影学习学习?”在第一次的时候,要是给彼此一个不算良好的开始,以后床第之欢要是不能实现,那人生多可悲。
可一抬头看到的却是上司OR白小慢……
“你是人是鬼,还是谁。”
那人玉体横呈的那般躺着,在这时候还能感到一丝OL的正经:“任鸽,你不是说要当我的伴娘,怎么我一说完你就不见了。”
“BBOSS。”任鸽着急得满头汗,想是先遮住胸部还是遮住下面,心一横,准备先遮脸。
这弱智的动作被上司看在眼里,把她拉过来像玩儿叠叠乐那般的躺着,各个敏感点各为其主的各自缓慢摩擦生热中。上司倒先无视这个,满腔温柔的问任鸽:“是不是我要结婚你就不开心,傻小孩儿。”她抬起手揉了揉任鸽的头发,胸脯上镶嵌的那颗小红珠儿在任鸽面前晃来晃去,让任鸽不停的吞咽唾沫:“难道你不知道结婚的规矩吗,婚礼前我必须和伴娘睡一晚才行啊。我不是就为了这个才和新郎结婚的。”
有这个风俗习惯?任鸽咬着指甲认真的思考要不要去谷歌个“结婚风俗习惯”还是不管这些破事儿,干了再说,再一抬头,上司又换了一件除了该露的地方全包起来的劲装,眼神迷乱的递给她一条皮鞭。
趴着和她越靠越近:“抽我的小屁股,慢慢最喜欢你轻轻的抽我的小屁股了。”
“我艹!”一般人都是做了噩梦才会一身大汗的起床。而任鸽则是全身湿透了连滚带爬的进了浴室,冲冲洗洗好长时间之后才失魂落魄的出了那家饭店。脑子里则全是麦苗、上司抑或是白小慢的身影。
不管告诉谁,都没人会信,以成为道德楷模为己任的任鸽会是一个热爱做3P或者NP春梦的人。
至此之后的好几个星期,任鸽有时睡办公室,有时半夜三四点才回家。她躲着白小慢,因为每次看到她,任鸽就会想到:“慢慢最喜欢你抽我小屁股”那一幕。
她闲暇没事也会一个人端着一听啤酒坐在公司的落地窗边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魔幻的春梦的问题。结论无外乎女人到了一定生理年龄每个出口便会变态这一说法。至于麦苗、上司和白小慢,她总是跳过自己喜欢谁还是全都喜欢这种问题。她不得不承认的只有,她想麦苗,从心理生理都想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