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轻轻地鼓起掌来,说道:“果然是我朝的大英雄,豪情万丈。”
散席之后,子渊被浩鸯拉到一个空旷无人之地。
“好好解释一下你刚刚在做什么?”浩鸯问。
“就问了个问题,哪儿那么严重了?”子渊用尾指掏着耳朵,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分明在挑拨离间,邓将军是我们如今唯一的希望,要是被你搞出什么岔子,我们这辈子都别想再翻身。”
“哪有这么严重。”子渊伸出手重重地搭在浩鸯的肩膀上,双眼迎来浩鸯嫌弃的视线:“我说堂弟啊,你们年纪不小,经历也多,可这骨节眼儿上你们怎么还能简单的相信一个人?”
“我并不觉得邓将军有问题。”
“呵,那只是你们的运气还没用尽~下次可要有点儿防备。”子渊拍了拍浩鸯的肩膀,然后收回了手臂准备回去,却又被浩鸯用力地拉了回来。
“哥,谢谢。”
“切,咱俩兄弟,你说这话~”说完,子渊悠闲地摆着手转身离去。
浩鸯回到房中,见宇正坐在圆桌前发呆,便走到他身旁坐下随手翻开一个杯子倒上了一杯水。
“媳妇?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想哪个姑娘?这么专注。”浩鸯喝了口水,歪嘴一笑。
“呵,哪有那个心思。。。”宇转头看向浩鸯:“媳妇,我在想。。。我们这回真的能沉冤得雪吗?”
“那可要看皇上信不信,要是皇恩浩荡能再次立案重审,加上我们手头上的证据,就算不能指正右相就是始作俑者至少可以证明铁骑军和云行医馆是清白的。”
“嗯,我也是这么想。”
见宇仍是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浩鸯担心地问道:“宇?怎么了?”
“我。。。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可是,我想不通哪里不对劲。。。”
应辰的房间——
“汐儿,你早饭没吃吧,我给你带了些馒头上来。”应辰脚刚踏进门,阿花已经来到门前迎接他。
“谈成怎么样了?刚听到寨子里的人给我通传的时候,我心都快跳出来了。”
“嗯,有点进展。”应辰关上了门,把阿花扶到桌子前坐下。
“幸好来的是邓将军,要是别人,二话不说就把你五花大绑送上断头台。”
“是啊,命大。本来邓将军也要准备把我五花大绑的,还是多亏有王爷在场。”应辰摇摇头,拿起一个馒头大咬了一口,另一只手倒满一杯水喝了起来。
“原来是王爷?”阿花挑了挑眉,故作不经意地说道:“听说,你亲了王爷。”
“噗——”夹杂着成浆馒头的水花从应辰的嘴里喷洒出来,看着他憋红着脸一味顾着咳嗽的样子,阿花扯起了袖子捂住脸一阵偷笑。
“什么亲了?”应辰略带尴尬地别过了脸:“那是为了解毒。”
“哎,别紧张啊。”阿花随意地拍了拍应辰的臂膀:“我又不介意,你们感情深厚,情不自禁也是情理之中。”
“乱说什么呢?哎,不讲了,跟你这妇道人家说不清楚。”
“是是是,瞧你这脸红得像苹果似的。”阿花笑着摇摇头,摸了摸自己圆圆的大肚子。那笑,倒显出了两分苦涩之意。
时间到了,终归。。。是要交人了。
应辰转过头欲要继续反驳,可见到阿花一脸强颜欢笑的样子,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大掌抚在了阿花的手背上温柔地握着:“别整天胡思乱想的,我与王爷是自小一起玩大的,一起出生入死,同过富贵共过患难,是深交是挚友,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取代,可并不是你想的那种感情。我呀,现在只是想早些还死去的兄弟一个清白。。。要是到时还能有命活下来,便是想多陪陪你和孩子们,因为你们在我心中,也是无人能取代的。”
“少来,还有你那外甥。”阿花的笑涌出了一丝甜意。在她心中,应辰是个古板的人,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虽然不怎么浪漫,可是这已经足够让她的心里充满踏实。
“你说煜涵?他现在不也挺好的?他性格很像姐姐,我觉得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我觉得他身边那孩子,长得挺特别的。”
“恩,王爷说,他耳朵后面用一个写着女真文的灼印。我怀疑他就是前任狼主丢失的大王子。”
“啥?”
“恩,多年前,我曾经在前任狼主的口中得知,他的大王子在一岁的时候摔伤过,耳后留了个疤痕,后来巫师说这样不祥便用灼印把镇压的咒文烙在疤痕之上。”
“哎呀,这么小的一个孩子,那狼主怎么忍心呢。”
“人家族人都很信邪,可能觉得烙个印总比丢了命要好。”
“哦。。。那要怎么确定他就是?还有,就算他是。。。那能干什么?”
“嘿,能干的事可多了,我一会儿就去找少馆主看能不能了解一些那孩子的事情。”
“刚刚聊那么久没聊这个吗?”
“没有,我跟你说汐儿,原来指证右相的证物早就在宇手上了。”应辰掰下一块馒头送到阿花嘴里。
阿花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什么?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重大进展啊!!”
“可是。。。”应辰若有所思。
“可是什么?”
“我怎么老觉得有个地方不对劲。”
第124章 第123章
子夜的凉亭里——
“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
“务必把东西拿到手。”
“属下敢问,那帮人该如何处置?”
“不需要你们处置,邓将军会知道怎么处置的。”
“是!”
黑影迅雷一闪,从夜空中消失。
“今晚的月色不错啊。。。你说是吗?”那人的指尖轻抚着折扇的扇柄,然后握紧。
应辰走到宇的房间,见两人在房间里交谈得热火朝天便笑着走近说:“在聊什么?”
“辰哥?你来得正巧,我们正在聊刚才讨论的事。”宇用手擦了擦身边的凳子,示意应辰坐下。
“不巧,我特地来找你们的。一是为了土狼的事情,二则是刚才讨论的事,我也觉得有些疑点。”
“土狼?土狼有什么问题吗?”宇不解地问道。
“不急,咱们先说说你们刚刚商量的事情。”应辰说道。
宇看了一眼浩鸯,吞吞吐吐地说道:“我们都觉得。。。刚才讨论出来的进展得过于顺利。”
“我也觉得,而且。。。”应辰凑近了一些,轻声地说道:“这把钥匙在你手上起码超过五年时间,如此重要的物件丢失,右相竟然无动于衷,这样未免太过奇怪。叛国通敌乃是大罪,谁拿到这把钥匙知晓其中玄机就能灭他九族,这样危及自身的东西失窃了右相能不想方设法把它找回来?”
“那么说,右相很有可能是代罪羔羊?”浩鸯问。
“哼,那右相狡诈无比,这事即便不是他作主使也脱不了干系,只是不知他参与了多少而已。”应辰干笑一声,轻蔑地说道。
“辰哥。。。我记得被捉住的那时候,曾经被锁在一个阴暗宽敞的牢房里,那里的刑具和陈设都跟普通牢房不一样。。。还有个人问我东西在哪儿。。。”宇握紧了钥匙,问道:“他说的东西,会不会就这把钥匙,那个人是右相?”
“东西?”应辰睁大了双眼,直直地盯着宇:“有个人问你东西在哪儿?!”
“是的。”宇续说道:“要是那个人是右相,那是不是就说明其实他一直在找钥匙的下落,只是一直找不到而已?”
“等等,你记得那个人的长相嘛?男的女的?大概几岁?”
“我。。。当时被打的鼻肿脸青的,眼睛早被血粘住了啥都看不清,听声音大概能分辨是一个中年男子。”
“声线浑厚有点沙哑,尾音惯性微微上扬?”
“是的。”
“这是怎么回事。。。”应辰心中泛起一丝不安。
“辰。。。辰哥?”宇小心翼翼地轻摇应辰肩膀两下:“怎么了?是不是有其他的头绪?”
“哎。。。偏偏在这时候麻烦事越来越多。”应辰顿了顿,再说:“我也被这样的一个人问过同样的问题。”
“什么?”对面的二人齐声道。
“那时候,我也被锁在你说的那座牢房里,有一个神秘而且地位非同寻常的人在我耳边问我东西在哪儿。。。”
宇和浩鸯都愣住了,应辰被捉的时候,宇还没潜进右相府呢。
宇问:“他是怎么确定我们会知道他要的东西是什么?他又怎么确定我们手上有他要的东西?”
“我,或许知道东西是什么,而且我推断他也知道是我把东西藏起来的,即便我死了他也在继续找。直到你的出现,他猜我会把东西遗落给你,所以你才在皇宫里出现,所以他要在你这儿。。。问出东西在哪儿。”
应辰从随身的背袋中翻出了一个精致的木质盒子:“他要找的。。。大概是这个。”
“这个不是。。。宇房间里放着的那个盒子吗?”浩鸯拿了起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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