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在意子崖的死活,平日里你从来没去看过他,现下你到关心起他来了,会不会太不合情理?”陆漠寒神色清冷地目视秦卿,轻飘飘的语气淡然至极。
随后。
陆漠寒便移动脚步,从秦卿身畔走过,仿佛不打算再也秦卿交谈,直径往回院的路而行。
“子崖是由你照顾的,他病了,你有责任。”秦卿移动脚步,跟随在陆漠寒身边,指出了陆漠寒的不足。
“我是有责任,没有责任的是你,莫府的地图我都给你了,也没见你亲自去看子崖。”陆漠寒满不在乎地笑了,眼底浮现出失望之色。
“我受了风寒,前阵子都卧病在床,咳咳咳······”秦卿快跟不上陆漠寒的脚步,说到一半便胸中气闷,忍不住地咳嗽起来。
秦卿腿软的止步,手中的油纸伞也掉落在地上······
他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捂着嘴,调整呼吸抵制咳嗽。
可是,咳嗽不止,反倒加剧。
耳边尽是刺耳的嗡嗡地声音。
陆漠寒停下了脚步,听闻那声声刺耳的低咳,这才缓步回身,重新走回秦卿身旁。
秦卿轻轻地喘气。
陆漠寒站在秦卿身后,伸手抚了抚秦卿的后背。
随后,便顺势揽住秦卿的腰。
将秦卿拥入怀中。
秦卿轻轻地咳嗽着,声声压抑,气息不顺。
他感觉到身后之人的胸膛很温暖,那环在他腰间的手,手心传递而来的温度,仿佛能让他心绪宁静······
那停留在他耳边的平稳呼吸声,以及那气息的温热触感,都令秦卿真切的感觉到陆漠寒正搂着他。
“咳咳,我只是想看看子崖,看看他好不好而已。”秦卿极力的压制住咳嗽,艰难的忍咳低语。
他没有回过头看陆漠寒,因为他不想陆漠寒看到自己如此模样。
“可以让你见子崖,但你要答应我,表面上回避我可以,但私下你不可回避我。”陆漠寒靠在秦卿耳畔淡然低语,那唇边溢出的白雾浅浅的吹散地风中。
“嗯。”秦卿轻缓地点了头。
“是不是有人告诉过你,若是去了我那处会有各种不好的影响及后果,所以你才始终不来我别院?”陆漠寒动了动那唇形优美的双唇,面色不变的清淡而言。
秦卿不否认。
是有人对他说过······
但是,为了避讳,他暂时不去也好。
只是,不曾想到陆漠寒会为些而动怒。
“咳咳,我答应你,往后有机会,会到你所住的别院去看子崖和······你的。”秦卿轻咳着,缓声承诺。
殷红灯笼的映衬下,秦卿脸上的面具蒙上了浅浅的光华。
面具上那金色的链子,随着秦卿轻浅的咳嗽之举,而轻轻地晃动着。
“那若是下回还有人在你面前说我居心不良、动机不纯,你还会听信谗言吗?”陆漠寒一边不缓不急地询问,一边不慌不忙地上下抚着秦卿的胸口。
似在替秦卿顺气······
但是······
那动作,又好像不那么单纯。
秦卿强忍住了咳嗽,微喘着侧过头看向陆漠寒:“没有人说过你的不是,是我心中有顾虑罢了。”
他没替莫言之说的那些话。
那样只会激化矜持。
“那今日我带你去见了子崖,过两日你会不会又有什么顾虑,而改变主意不来见我?”陆漠寒不徐不急地注视着秦卿,淡若烟云地反问秦卿。
那语气略显飘渺······
但是。
陆漠寒却颇为耐心的等待秦卿回答。
秦卿知晓,陆漠寒要他给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答应了你,便会做到。”秦卿微低着头,浅声低咳着,压抑而不适。
陆漠寒不语地看秦卿,似乎觉得不够。
“若是你觉得不够,那往后在外人面前······我们也无需再回避。”秦卿的目光顺着陆漠寒的唇角,缓缓移至其冷俊无暇的脸庞。
反正,他们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任何的人。
只是,情理上······回避比较好。
若是不回避,顶多就是遭人话柄而已。
“那到不必,现下所有人都知晓我不在执着于你,如此对陆府、莫府、对你,对我都有好处。”陆漠寒稳稳地搂着秦卿的腰,在秦卿唇畔稳声的直言秦卿。
那语气依旧淡然。
只有在外人面前表面的疏离,才能更加方便他们私下见面。
秦卿自然是听懂了陆漠寒的意思。
“随你喜好,你若是觉得如此可行,那我并无意见,但现下我想见子崖。”秦卿稳住了气息,微垂下眼,没看陆漠寒。
陆漠寒不置可否地抚着秦卿胸口片刻,待秦卿气息稳定之后,才不慌不忙地将手移至了秦卿领口处。
“你咳嗽得如此厉害,莫府的人怎么不给你治一治?”
陆漠寒一边冷冷清清的问秦卿,一边伸出手指轻轻地刮动其喉头。
“唔······”秦卿没忍住发出轻浅的声音。
当即,便颤抖着手抓住陆漠寒的手腕。
陆漠寒的手白皙无暇,那白净修长的手指之上,更是佩戴着一枚名贵且碧玉光洁的翡翠戒指。
将其手的肤色映衬得更加嫩白······
丑叔情逢春 第210章
“你做什么这般作弄我。”秦卿气息不稳地侧过头,眸色波动地注视着眼前人。
那轻低的呢喃声,难以察觉的微弱。
“我何时有作弄你,我这是担心你。”陆漠寒冷冷清清的嗓音虽是悦耳,可却好似浮动飘过般随风即散。
同时,那温热的手指再度缓缓地抚上秦卿的喉头。
柔软的指尖,上下地、缓慢地轻抚其喉部。
秦卿的喉头轻轻蠢动,那内痒外挠的触感,使得秦卿手抖得更加厉害。
“你寺庙静养时身体便不适,现下又体虚加剧,若是莫府的人不给你医治,我可请御医来为你医疗。”陆漠寒稍稍地抱紧了秦卿,那轻抚秦卿喉头之手改为······
改为,抚上了秦卿的脸颊······
那停留在秦卿脸颊的手,拇指若有若无地蹭动着秦卿的脸颊。
秦卿缓缓地清了清嗓子,稳定住气息道:“若是莫府的人不曾派人照顾我,不曾派人为我医治,我恐怕现下无法起身下床。”
他唇边溢出的气息,幻化成薄薄的雾气,缭绕牵缠在寒露厚重的空气之中。
“究竟出了何事?”陆漠寒那眸光清浅似月华般的眼底,没有多余的情绪牵缠。
淡漠悠悠,冷冷清清。
但是,那稍有放轻的语气,却又完美的诠释出其并无恶意。
此刻,陆漠寒那白皙至鬼魅之手,顺着秦卿的面具边缘,抚至了秦卿下巴处。
再顺着秦卿的下巴,移至了锁骨处。
秦卿轻缓地眨眼,眼神略显复杂。
因为,陆漠寒那停留在秦卿锁骨处的手,有企图往其衣衫内滑动的嫌疑。
秦卿的目光悠悠静静地对上陆漠寒的视线,沉寂半晌后,才开口——
“前阵子我在雪地里待久了,所以受了冻,寒气入体,染上风寒。”
陆漠寒的手指止住了动作,停止了往秦卿衣领内探索之举。
那淡似清风,清似云过的眼神,静静地看着秦卿略显憔悴的侧脸。
“在雪地里,待久了?”
陆漠寒揣摩般的重复了这一句,那满含深意的语气,仿佛与某些不纯之事联系在一起。
秦卿捏着陆漠寒的手指的那只手,松开了。
只因,他力气抵不过陆漠寒,捏着也阻止不了陆漠寒对他做任何事。
“你与身为‘莫老爷’的莫言之在雪地里,有做过那些‘风花雪月’的事?”陆漠寒直言不讳地缓声询问秦卿。
同时,脸颊靠在秦卿的脸庞,且稳如泰山地将秦卿搂紧在怀中。
那一身清冷漠然之气,略显寒凉、淡薄。
秦卿愣住了。
“你与‘莫老爷’在八角楼做过的那些事,我都看见了。”陆漠寒搂着秦卿僵硬的身体,在秦卿脸庞轻声低语。
与此同时,正不慌不忙地将手滑入了秦卿领口的衣衫内。
直至,那柔软的狐裘袖口,都埋入其毛皮松软的领口。
秦卿稳住了轻颤的下唇,却稳不住气息。
都看见了。
都被看见了。
竟被看见了······
秦卿耳边嗡嗡声作响,有短暂片刻,他什么都听不见。
他的胸口堵得发慌发闷,奇痒难当的感觉,自其心口蔓延至喉头。
他轻轻地咳嗽了两声,便沉默的闭上了双眼。
在八角楼那晚,他丑态百出,异常主动。
那画面落在陆漠寒眼中,不知是何其的可笑。
“你以前伺候我的时候,也不见你那副模样,他将你带回来莫府前,可曾见过你脸上的那块黑印?”陆漠寒循序渐进地询问,淡漠的语气随风即逝的飘渺。
只是,那眼神——
此刻,多了几分深思熟虑之色。
仿佛,那些关于秦卿面具下一切,都早已了然于心。
秦卿闻言便重新睁开双眸。
那眸色湿软的眼中,满含了错愕、疑虑、以及难以置信。
“你······”秦卿艰难地开口,且侧过头,心绪混乱地目视着陆漠寒,“你胡说什么,什么黑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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