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的事。”秦卿迷迷糊糊地低语,眉头微皱着艰难地动唇。
似听到了鬼面的言论
“此事正是因你而起。”鬼面听似轻巧的语气中隐含着痛恨之意,并微微地倾身捏紧秦卿的下巴,那带茧的指尖越发用力的搓玩秦卿的下颚。
秦卿的下颚传来错位般的疼痛。
朦胧的烛光下。
秦卿被酒水湿润的上身,在昏暗的烛光中泛着淡蜜色的光泽,身上的衣袍随即被尽数拨落至脚腕。
冷热交替的感觉在秦卿身上蔓延,深夜的清露之气与烈酒的焦灼刺激着他的皮肤。
他的头,发软的被鬼面牵制着,眸色迷离不清。
“不,不是。”秦卿低声的否认鬼面的说辞,略微颤抖的嗓音透着几分畏惧。
“孩子已经九个月了,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大夫说青青必定会给我生一个男孩。”鬼面脸色阴沉地压覆在秦卿的身上,捏着秦卿脸颊的手力道减轻,可眼底暗涌的危险之气却在加剧。
秦卿侧着头,感觉到鬼面的气息停留在他的唇边国,那香醇而浓烈酒气,熏得他的思绪不清。
“我即将出生的孩子便这么死了,这次就当是我还给楼雁青的,可是你”鬼面说到此处眼中怒红之色悄然至眼角蔓延,那危烈的眼神似要将秦卿慢慢的拆骨吞尽一般。
此时,秦卿感觉到头皮一疼。
鬼面的五根手指划入了秦卿的发间,那拉扯地力道大得指节都泛白。
“痛。”秦卿无声地哽咽着,伸手抵触鬼面的胸口。
可秦卿手心摸到的却是鬼面身上扎手的流苏金饰,加上秦卿手中无力,这推挪之举显得毫无作用。
“我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你,你这个贱货脸都被毁了,竟还能勾引男人。”鬼面低声且语气平淡的嘲弄秦卿。
更一只手抓着秦卿的头发,一只手顺着秦卿那被烈酒湿润的肩头,一路往下摸到了秦卿后腰下
那皮肤光滑的触感,使得鬼面五指并进的强力收拢。
“不”秦卿无力的摇头,乏力地抓住了鬼面的手腕。
可他阻止不了鬼面任何举动。
鬼面拉低了秦卿的头,压稳了秦卿的身体,低下头靠在秦卿脸庞冷声道:“既然你那么喜欢被男人当成女人用,那我今晚便好好的‘疼疼’你。”
秦卿眼帘微垂,视线不清地盯着鬼面身前的鎏金佩饰。
他的腰腿被鬼面抬动,整个人都侧身卷曲在宽大的桌上,蜡台翻倒在地上,火光瞬间熄灭。
顿时,厢房内陷入了黑暗。
秦卿无力地抓着桌沿,那滑落在脚腕处的衣袍,连同鞋子一并被鬼面拉掉。
滴滴答答
窗外夜雨渐渐的来袭,那细雨滴落屋檐,打落在树梢、地面的声音都格外的清晰。
黑暗之中,可清晰的听到鬼面辱骂秦卿的声音,而秦卿除了发出微弱的、难受的喘息声外,偶尔会无力地说几句。
只是秦卿在说什么,却听不清。
此时,鬼面捏紧了秦卿的腰,让秦卿保持着卷曲侧躺的姿势,直接强力地压紧秦卿的后腰下,并锁紧了秦卿的腰腿。
秦卿当即便捏紧了桌沿,嘴里溢出了难忍地浅吟声。
“将军”
秦卿低喃般的求饶。
“若是你不曾出现,不再出来接客,便不会遇见楼雁青,也不会发生这次的事。”鬼面浑身酒气地站在桌前,低着头眸色鄙夷地盯着秦卿的侧脸。
鬼面将秦卿牵制在身前,压紧秦卿腰腿的力道并未松懈。
秦卿脸颊上粘着发丝,脸上渗出了细微的汗水。
“你如此的不甘寂寞,身为你曾经的情郎,我也应教教你该如何安分守己。”鬼面幽冷眸色比月色还清冷,他沉声地说罢,摸黑捏着秦卿的后背与腿,把秦卿紧紧地摁紧在桌上。
秦卿背对着鬼面,眼中一片浑然的黑暗。
可鬼面带给秦卿的灼烧温度与极致深压的触感,都使得秦卿腿部在不断的收紧
隔天清晨,秦卿醒来时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很嘈杂。
秦卿全身瘫软地躺在床榻间,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气,他脸上的面具也已被鬼面卸下,发丝凌乱的松散,整个人面色憔悴且疲惫,毫无半丝的美感可言。
他伸手拉了拉随意搭盖在腰间的被褥,将被褥拉至了肩头,静静地看着已醒来的鬼面。
鬼面昨夜是背对着秦卿睡的,现下也背对着秦卿缓慢而从容地穿着衣袍,那宽广的后背线条硬朗,只是鬼面的背部与胸前,都有大面积烧伤痕迹。
昨晚秦卿迷糊间,隐约有看到鬼面身前烧伤的痕迹,可那时的冲击都不及此刻来得强烈。
秦卿轻缓地、尝试着坐起身。
可刚细微的动身,身体里那热浪涌出的清晰感,让秦卿不着痕迹地抓紧了身下的被单。
鬼面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知晓秦卿已醒了。
“昨晚你表现得差强人意,我会将此事告知苏姑姑,说你伺候得不够周到。”鬼面不慌不忙地拉合衣袍,一边缓慢地系着腰带,一边语气毫无波澜的平静阐述。
秦卿在床榻上坐稳后,便缓慢地抬头看向鬼面的背影,并轻低道:“昨夜是我醉了,未招待好将军,是我的失职。”
鬼面轻飘飘地哼笑了一声,透着无尽的鄙夷:“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秦卿本应下床伺候鬼面穿衣的,可他全无力气,只能勉强地坐稳,面对鬼面的轻视,他也只有缓缓地垂下眼,掩去眼底的情绪波动。
“可惜,你现下再有自知,也无法补偿我儿子的命。”鬼面话锋一转,便转过身看向秦卿,他抓过秦卿头发,将秦卿拉拢至身前,“从今往后,只要我来了,你便是我的狗。”
秦卿头皮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他脸色泛白地看鬼面,并伸手试图不着痕迹地推开鬼面,可却被鬼面强行地揽在身前。
鬼面的力道大得似要折断秦卿的腰。
“将军,可否轻一些。”秦卿无奈的要求,血色缺乏的嘴唇略微地轻抖,眼角也因疼痛地牵扯而泛红。
鬼面松开了捏住秦卿头发的手,大手顺着秦卿的后腰一路往下捏抚,并眸色沉沉地看秦卿。
秦卿的视线略微回避。
那青素的脸庞粘着几缕发丝,眼底的疲惫无法掩盖。
“往后我来的时候,你都不许着衣。”鬼面命令般的告诫秦卿,可语气却是平静如常。
那粗糙带茧的大手,停留在秦卿的后腰下,毫不客气的捏捏放放。
“从今以后我没让你起身时,你都必须给我跪着。”鬼面靠在秦卿的脸庞吩咐,清亮的嗓音中透着低讽般的不善。
秦卿的呼吸变沉了几分,手指轻缓地抓紧了鬼面胸前的华美衣襟。
“你可以不情愿的拒绝,但是在抵抗之前可要先想想‘你儿子’。”鬼面一只手揽着秦卿残留着无数手指印的后背,一只手沿着秦卿的后腰将被褥掀开。
红色的锦质被单被扔至墙角,秦卿身上那昨晚被鬼面捏出印记,全都一览无余的清晰。
大面积的红印让秦卿自己都羞于直视,膝盖以上的腰腿处都难逃幸免,从痕迹清晰度辨识出,是被人狠狠的捏玩所致。
“将军是我的客人,我不会违抗将军的意愿。”秦卿微低着头,平静地配合鬼面。
为了能够让添喜平安无事,他什么都可以做。
“别人的儿子,你心里还如此惦记着,应是说你自甘下贱好,还是说你猪狗不如的不知伦常好?”鬼面沉定的言语间,冷冷地眸色别有意味。
鬼面坐在床边自得地揽着秦卿,双眸紧紧地锁住秦卿的视线,一只手抚着秦卿的后颈,手指探入了秦卿的发间,揉着秦卿的后脑
一只手拨开了秦卿的腿,手掌顺着秦卿膝盖后的腿腕下,一路沿着秦卿的后腰抚去
那粗糙的大手路经之处都带起阵阵的微麻感。
秦卿的呼吸逐渐的变烫,他未看鬼面,却平缓地解释道:“将军,我不曾对添喜有过任何龌龊的想法,还请将军别妄加猜测。”
鬼面沉甸甸地看了秦卿半晌,便推开了秦卿,似反感般不想再碰秦卿。
床榻间的纱帐被鬼面平稳地拉下,那轻薄的幔帐将两人阻隔。
秦卿安静地躺在软榻上,眸色平静地看着鬼面身上精美绝伦的佩饰,而鬼面则是重新背对着秦卿,慢条斯理的穿着金色暗纹的华靴。
“将军,这是要走了?”秦卿躺着问鬼面,发丝纠缠在肩头。
他有残缺黑印的那边脸,埋在被褥间,被鬼面拉扯过的发丝,还是一样的顺滑
“过两日,我会派人来接你出楼见客,到时你记得着装得体一些,别给本将军丢脸。”
鬼面不冷不热的交代完,便起身走到被撞得歪斜的桌前,拿过桌上狰狞的鬼头面具,擦拭着面具上残留的污迹。
秦卿虽不知鬼面为何要带他出楼去见客,可他还是顺从的答应了:“是。”
只是,秦卿迟到的轻应声,鬼面并未听见。
而秦卿也深知,鬼面并不需要他的回应,听见与否对鬼面来说都是那么的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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