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左收了笑意,偏头看他:“陈白,我没聂以诚那么爱你,也没宋子峰的好脾气。”
听到“聂以诚”的名字,陈白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不用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左起身,踱步到陈白面前,俯身,脸几乎要贴到了陈白的脸:“你猜?”
他说话的气息喷到陈白脸上,陈白的头偏向一边。
顾左没有起身,甚至把双臂都搭到沙发两测,是个逮捕猎物的姿势。
陈白无处可逃。
“以我的经验来看,你不是想睡.我,就是想泡.我。”陈白说得很是平静。
顾左一笑:“有区别吗?”
“有。”陈白将头转了回来,直视近在咫尺的顾左,他发现细看起来顾左的鼻梁要比一般人高,眼窝深陷,有点外国人的样貌。
“睡.我是睡完两清,再不相见;泡.我是睡完之后还想再睡,你是哪种?”
顾左的眼神转了转,他反问:“聂以诚是哪种?”
陈白摇摇头:“他哪种都不是。——不要提他。”
顾左笑了:“好,不提,反正你们都分开了,再提也没有必要了不是?”
他转了话题:“你冷吗?”
“不。”
“那你为什么在抖?”
陈白想了想:“可能是冷气开得太足。”
“我抱一抱你,就不冷了。”顾左作势要抱陈白,被陈白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他从顾左身.下钻出,躲到了一旁:“顾左,收起你的伪善。”
顾左也只起了身,无奈的耸了耸肩,摊出两只手:“我这怎么算‘伪善’,我明明是真善。”
“那我求你放我走,你肯不肯?”陈白直视顾左。
有那么一瞬间,顾左觉得这双黑白分明的眼,刺透了自己的心房。
但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
顾左摇了摇头:“这真是个难题。我是希望遵从你的意愿的。可遵从了你的意愿,就要违背我的本心,你说我怎么办才好呢?”
“你的本心是什么?强.奸我?”陈白问。
顾左走到陈白面前,食指放到他的嘴边:“嘘,不要说得那么粗俗。”
陈白伸手打掉了顾左的手指:“做的人不觉得粗俗,我为什么要觉得粗俗?”
“唉,被你这样一说,我如果不做点什么,会不会被你误解那方面不行?”
陈白看着面前这个长了一双桃花眼的男人,他既无耻又不讲道理,偏偏还生了一张风流俊俏的面庞,不知道多少人被他骗过。
“可这个,我还真不在行,我们就在这里?还是要换一间房间?总不好第一次就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他好像颇为困惑,眨着眼睛问陈白。
“强.奸我的人多了,你算什么东西?”
“嘘”顾左的食指再次附上陈白的唇,“我说过,不要说得那么粗俗。”
他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
这次他的手指没有被陈白拍掉,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及时攥住了陈白赶过来的手腕,这只手也随即捉住了陈白的另一只手。
他把陈白逼向墙角。
陈白嗤笑:“说得冠冕堂皇,还不是要……”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顾左将他的衣服从领口处撕开,声音在包厢里被无限放大。
陈白抬眼看顾左。
顾左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打量他露出来的脖子锁骨,以及半边肩膀。
发现陈白的注视,他抬了抬肩膀:“抱歉,撕得有些急,没吓到你吧?”
明明撕的时候粗暴无比,现在却像一个绅士一样问陈白有没有受惊。
陈白不语,看样子顾左还要继续和陈白身上的布料作斗争,陈白伸出双手,按在顾左胸膛上,将他推开。
“顾左,你最好绑着我,我怕我会反抗。”
顾左再次用两只手攥住陈白细瘦的手腕,分别将他的手腕按在墙壁上,附在陈白耳畔,轻声说:“我说过,我喜欢会反抗的。”
起身前他在陈白耳畔留下一吻。或者也称不上一吻,只是用嘴唇触碰一下而已,一瞬即使。
“不过既然你提了,我还是会满足你。怎么样,我对你还不错吧?”
顾左一边说,一边将陈白的两只手放下,换做一只手攥着。另一只手则去解自己的领带。
红棕色花格领带缠上了陈白的手腕。他的手腕细白且长,被顾左用领带缠着系了一个死结,宛如一件精致而了无生气的祭品。
第62章 修罗
顾左捉起陈白被绑住的手, 放在唇边一吻:“陈白,你和传闻中的很不一样。”
陈白身体被顾左逼到墙角,整张身体都靠在冰冷的墙上,反问:“怎么不一样?我没长九条尾巴?还是我没吸了你的精气?”
“不。”顾左摇头,他望着陈白, 眼神称得上深情, “你让我不忍心欺负。”
顾左伸出两指,抚摸陈白的脸颊, 陈白没有躲, 任冰冷的手指在脸上留下痕迹。
他闭了眼。
“要做就做, 记得戴.套。”陈白闭着眼说。
顾左的手指从陈白脸上划下, 再次送到陈白的唇边, 陈白的嘴唇苍白, 他用两指碾压,似要让陈白的唇多些血色。
“我不喜欢戴.套。”
陈白睁了眼,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你不怕得病?——就算你不怕, 我也怕。戴.套,我裤兜里有。”
顾左轻笑一声,还真伸手进陈白的口袋,掏出了两个安全套。
他拿在眼前, 把玩似的看了两眼,然后当着陈白的面随手一扔。
“你——”
陈白话没说完, 身体就被顾左猛地翻转,面向墙面。
绑着的手臂被按倒头顶, 顾左从后面环抱陈白,一只手堵住陈白的嘴,一只手在陈白的身上游走。
他贴在陈白耳边说:“你的脸,让我不忍心欺负。看不到你,才能做一些不好的事。”
陈白的脸,是一种认命的淡漠,如果其他人做出这种表情,大概会很招人烦。可陈白是个美人,美人生起气来也b别有一番滋味。
“我美吗?”陈白轻声问。
“当然。”顾左摸着陈白的脸颊说,“毋庸置疑。”
陈白笑了一声:“我也这么觉得。——快做吧,我讨厌强.奸的时候说这么多话。”
陈白背对着顾左,顾左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回顾左没有纠正陈白“粗俗”的语言,他笑了笑,说道:“遵旨。”
他将陈白的衣服撕得衣不蔽体,却并不全部脱下来,似乎饶有兴致欣赏这种半掩半露的美。
他的手在探索的过程中发现了陈白脖子上坠的项链。
他摸着戒指吊坠,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陈白这回反应激烈,他全身都在挣扎,想要顾左放开。无奈两只手被束,这激烈的挣扎看在顾左眼里,如同小孩的玩闹,全不在意。
“不要动,顾左,不要动听到没有。”陈白一边挣扎一边说。
顾左看他挣扎得不像话,很是用力的样子,便出言安抚:“乖,不动。”
下一刻,手指用力,生生将吊链捻断。随意一扔,落到了刚刚被扔掉的安全套旁边。
掉落的声音如同一声叹息。
陈白的挣扎戛然而止,他额头上全是汗,身子纸一样微微抖着,只有喘息声证明他还活着。
顾左拍了两下他的脸:“怎么,生气了?你不是早就和他分开,还戴着戒指给谁看?”
“我给谁看,跟你无关。”陈白用气声说出这几个字,很是疲倦的把脸贴到墙壁上,感受墙的冰冷与坚硬。
“你说的。”顾左动作迅速的脱掉陈白的裤子,黑色裤子退到了脚踝处。
一声巴掌声响起,陈白躲了躲,迎来了第二声,他不动了。
“你说的,和我无关,不是吗?”顾左一边说着,一手依旧放在刚刚的拍打陈白的地方,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自己的。
陈白的皮肤很白,顾左留恋这份手感似的,抚摸了一会儿。
然后毫无预兆的,什么而入。
陈白只觉得疼,他将头埋在自己的胳膊下,就是不肯作声。
顾左也不好受,但他强硬而不容拒绝的一寸寸攻城略地,不给陈白丝毫缓冲时间。
“你为什么不出声?”
陈白没有回答他。
他们较劲一样,谁都不说话,顾左动作粗暴,陈白谈不上配合。
陈白痛得冷汗落到地上,然后有鲜红的液体从身后流出,也落到地上。
从这场酷刑开始,陈白便没有出声,痛极了的时候就用咬自己的胳膊。
顾左伸出了一只手,阻止了陈白咬自己的胳膊,他将二指送入陈白口中:“你咬我的,不是还能解气一点?”
陈白却好像一点都不想和他产生关系似的,偏偏不去咬他的手指。他张着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顾左算准了他的倔强,将手指在陈白口中搅动,追逐他的舌头。陈白实在忍无可忍,发狠咬下去,有咸腥在口中漫开。
那只手却没有退出。
陈白闭着眼,眼前却有一片鲜红,明亮耀眼。他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手伸了出去,触感温软,是分外熟悉熟悉的感觉,可记忆总像隔了一层纱,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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