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一间,像是被惊醒了一般,赶紧抽手,不过临走时像是舍不得一般,捻了那处,只见原本睡着的薛蝌睁大了眼睛,眼里水汪汪的留着泪,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整个身子发抖。
薛蟠见薛蝌醒了,神情一愣,看着薛蝌,喃喃道,“弟弟。”而后便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床上的薛蝌好不容易让自己身子平稳下,见薛蟠是这副认错的样子,扯着嘴,冷哼一下,没说话。
薛蟠听薛蝌哼声,抬起头,望着薛蝌的眼,道,“我知道我做了混账事,你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薛蟠从来都是直来直去,说一不二的铁汉子,哪里有过这般犹豫的神情。
薛蝌坐起身,张大了腿,指着自己中间那处,道,“爽么?”
薛蟠神情更是愧疚,急着却是说不出话。
薛蝌复而躺下,腿仍是张开,薛蟠一低头就能看见里面的风景。
“我身子软,没力气,你给我擦干净,这事就当没发生,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复而闭着眼,冷声道,“以后好好听大娘的话,别让她操心了。”大娘说的便是薛姨妈。薛蝌晓得,自己越是这么说,薛蟠心里越是愧疚,对自己更是惦记,他就不信了,这样以后,薛蟠还能出去照样吃喝?!
果然薛蟠听了,冒着火,狠声道,“我是那样的人么?”手里的动作却轻柔起来,很快的帮着薛蝌清理了身后。
薛蝌是真的没力气,坐起来都费劲。薛蟠见了,又是帮着一层层穿好了衣服,扶着薛蝌去了一间干净的卧室。这才开口道,“我记得我是去了妓、院吧?”薛蟠不是没脑子,这事发生的太奇怪了。
薛蝌听了,笑了。道,“我当是什么。”坐在软榻上,喝了茶,这才道,“昨日你出去,大娘怕你出事,便让我跟着看看,我素来不喜去那些腌臜地方,当下迷晕了,又怕回府里大娘担心,便带着你来了我这庄子,想着明日跟你一起回去。”薛蝌半假半真掺着说,接着道,“一折腾就是半夜,我见你睡得不舒服,这庄子我也很少来,下人早早歇了,我便亲自动手给你脱了外衫,哪里想你这不动还好,一动就跟吃了春。药一般,压着我......”
“你怎么不叫人?”
“叫人过来看兄弟乱来么?你自己练武自己知晓你的手劲,我哪里能逃......”薛蝌淡淡的道。
薛蟠一听,心里那点疑问便丢了。当下关心着薛蝌的身体,想要问,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二人沉默的喝着茶,到了晌午,小厮驾着马车,送二人回了薛府。
马车里,薛蝌闭目养生,薛蟠见了坐在旁边就这么看着薛蝌。这时才发现,自己这个弟弟真的很瘦。尖下巴,两颊无肉,淡眉挺鼻,嘴唇倒是肉肉的,还很红。一想到昨日自己亲口允肿的,便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到了薛府,薛蟠扶着薛蝌进了卧室,这才见了薛姨妈。
薛姨妈见薛蟠,爱着一通关心,又不见薛蝌身影,便道,“蝌儿怎么没过来?”小厮刚禀了说二人回来的。
“蝌儿身子不好,受了些风寒刚歇着。”薛蟠淡淡的岔了话题。薛姨妈听了也跟着跑了,倒也没多问,想着休养几日便好了。
自那日后,薛蟠与薛蝌真的还是跟以往一样,二人很少见面,薛蟠一天去当值,薛蝌每天去商铺坐镇。不过像是未变,却也变了许多,比如薛蟠自此后再也没去妓、院找人发泄,而薛蝌每日回府,桌上总放着一盅汤羹。虽不是薛蟠亲手熬得,却是薛蟠每日吩咐下人做的。
一晃三月,又到了年关。
这是盛安帝元年的第一个新年。
十五那日,盛安帝宫中设宴,百官进宫朝拜。
园子里张灯结彩,处处装饰。
远处的高位上,文昌帝高坐其中,而盛安帝的座位却矮了文昌帝半个位置。百官一见,心里门清,这说话有力的是谁,不言而喻。
前几日大雪,文昌帝染了风寒,本来身子就不好这么一下更是坏了。拖拖拉拉的一直没好利索,元说这次宫宴盛安帝主持即可,哪里想文昌帝想的便是在这日子让大家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皇帝’,自然不放过这个机会。拖着病躯,高坐其位,文昌帝见朝贺的百官,心里很是高兴。
伴随着咳嗽声,文昌帝过完了整个宴会。
当夜,文昌帝便开始发烧。翌日更是病情加重,前朝又是新的一年第一次开朝,盛安帝自然不可缺席,刚下朝,便匆匆忙忙的往后宫赶,围着文昌帝的病榻,做足了孝子模样。
文昌帝这病也不知怎地,一直拖拉,没有起色,刚到了三月,一日夜里就去了。
是夜,盛安帝痛哭,守着文昌帝的灵堂哭了一宿。百姓听闻,纷纷夸新皇帝是孝子。
半个月后,文昌帝下葬皇家陵寝。后宫格局大改变,两宫太后搬入东西两宫,敏太贵妃仍住在长生殿,封其儿子徒臻凌为嘉王,等年过十四便出宫建府。八皇子九皇子分别封了忠王,信王,年前府邸便造好了,刚过了四月,便出宫了。
薛宝钗听了这消息,倒是难得露出几分真意。自己进宫时上下不得,没了办法只好出其此路,原想着这辈子就这么完了,可现在自己有儿女,有地位,到时儿子长大了,自己便搬出宫随着儿子住去,只望这生平安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还有三四章就完了,这章重点是薛蟠薛蝌二人,这几天看追的文好多肉,心里痒痒,到时两人的番外就是肉加生活了!!
67 第六十六章
盛安帝过了年就是十一岁了,在这个时代尤其是宫里的孩子,都习惯性往大了说,也就是说盛安帝如今十二了。虽说年纪往大了说,可是实际年龄毕竟在哪放着,虽然上面没了文昌帝压着,可真要亲政事事做主是不可能的。
文昌帝当年亲政是十八岁,十五岁登基,让辅政大臣陈公把握朝政三年,还取了陈公年仅十岁的嫡女,如今想来,哪有什么宠爱,充其量不过是制衡交换罢了。
有了陈家的鼎盛先例,新皇又小,朝中大臣纷纷起了效仿陈公的先例,巴不得将自己女儿也推上皇后宝座。朝中如今分派明显,一派是陈公留下的势力,如今是他的儿子接管。这一派姓陈原本是支持三皇子的,后来三皇子去了,急流勇退,只是维护着陈家的光耀。还有一派是清流,以林如海和他的老师为主,就是帝臣,谁也不听谁也不靠,只效忠皇帝。最后一派是乌合之众,是以往支持二皇子,虽是在朝中官位不显赫,却在京都都是有家世的,比如荣国府之流。
自从死了三皇子,上位新帝后,陈家自然开始打开了新帝的主意。既然他们陈家能出一位皇后,那么还能出第二位,且以后的太子一定要从陈家的皇后肚皮出来才行。
陈家有这想法,别的官员心里自然也有。
新皇为文昌帝守孝三个月过后,朝中开始沸腾了。什么新帝登基,后宫缺人,为了大青朝的子嗣,望圣上选秀,以充纳后宫。
在青朝,民间百姓守孝一般儿子为父亲守孝都是三年,不过皇帝不一样,皇帝肩负着国家重任,子嗣绵延,自然不能当三年的和尚不娶亲,故已用三个月代替三年。
若是真的说起来,寻个有势力的皇后虽是以后麻烦了些,可是能亲政快点,但是一旦处理不好到了以后,外戚势力坐大,威胁皇子更甚威胁到青朝当家做主的是谁!眼前的例子就在,文昌帝虽然得了陈公支持,用了三年亲政,可是一直活在或是说被威胁在陈公手下,活的窝囊,直到陈公死后,文昌帝才开始有了动作,不过爱是不敢对皇后不敬,可谓可怜洪荒之老师驾到全文阅读。且,若是没有贾环从中插了一脚,徒臻宝强大后,现在当皇帝的也不可能是徒臻芝。
所以说,又得必有失,且后遗症很大。
反正徒臻芝是不愿意的。不管心里再怎么不愿意,在充盈后宫这条路上,徒臻芝面对的不是一位大臣,而是满朝的大臣,都想将自家的女儿侄女送进来,自然是拼了命的求皇上选秀。
是以,盛安二年,盛安帝大选,青朝凡是位居官位四品以上者或是家中世袭,有女,年十二至年十六,具可有资格。
贾环坐在徒臻宝的腿上,一压一压的,故意逗着徒臻宝,心里却挺甜蜜的,这个呆子,非得等自己满十八才可以,缺一天都不行。倒不是贾环想做,而是两人在一起相处两年来,每每徒臻宝被自己惹了火,却总会压着,抱着自己喃喃,从‘在等两年’到‘在等二十天’。每每听到了,贾环心里总是说不出的甜蜜与犹豫。他上辈子对于性向一直模糊,对女人提不起劲,后来试了男人才觉得好了点,不过所有的经验都是自己在上压人的,可从来没有被压过。
贾环有洁癖,不重。凡是从医的都有那么一点,贾环也不例外。当年第一次找人的时候,特意让助手找了个处子,对于女人来说处子都不好找了,更别提男孩了。不过有钱什么都好办。那个男孩刚满十八,样貌已经很模糊了,记不得,贾环只记得自己每次发泄的时候,那个男孩都洗的干干净净,二人没有接吻,没有爱抚,贾环更是不允许那个男孩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后来试了几次,贾环就觉得无聊的很,便打发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