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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总裁是辣么温柔 (北戈)


  余散成和王以歌亲近,真把他拿大哥看,不过这种事说出来还是让他难以启齿,就像自家大哥发现自己在家里看黄/色小电影一个回事。
  余散成耳朵发烧,小声说道,“我有孩子了。”
  王以歌一边大口吃菜,一边给他出主意,眼神之中还带着几分指责,“既然有了孩子,还拖着干什么,你现在是个大明星了,那姑娘肯定看得上你,赶紧结婚扯证好给孩子上户口啊!”
  余散成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耳朵,“……是我有了。”
  王以歌半天被回过味来,疑惑地接道,“有了是好事啊!”
  余散成忍不住抬头说道,“王哥,我怀/孕了。”
  乡间天空淅淅沥沥地下着冬雨,雨滴不大,但是一下雨,本来就不好走当然乡间小路便更不好走了,泥泞得不行,稍有不慎便能摔个四脚朝天。王以歌穿着一身蓑衣从远处的小路一直歪歪扭扭地走回家里,他去远方婶子家里软磨硬泡买了好几只老母鸡回来,他一个人提不住,身后还有个十来岁的小少年,两手也提着捆得严严实实的母鸡。
  两人还没有走回家里,隔着细细冬雨,便看见了屋檐下的余散成。小少年费力地举着一把大伞,深色的裤子上沾满了泥点子,他眼瞅着余散成倏然瞪大了眼睛,激动地冲王以歌说道,“大伯,他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个认识的明星?我好像真在电视上看过他。”
  王以歌抬眼瞥了一眼余散成,今天余散成身上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头发渐渐变长却没修剪,所以这时候半长的头发几乎垂落在肩头,只有那张脸一如既往的清俊好看。
  王以歌收回目光,抬脚踹了小少年脚一下,“以前是我唬你的,这是我一个娘家的小表弟,你不是说回家还要看动画片吗,赶快放下,滚吧!”
  小少年疑惑地瞅了余散成几眼,作为一个淳朴的乡下小子,他自认也没运气碰见什么明星,他性子活泼活泼,被王以歌踹了一脚之后没大没小地白了王以歌一眼,把手里的老母鸡放下便赌气跑了。
  王以歌逮着老母鸡走进家里,笑骂道,“这个小兔崽子!”
  余散成看着他手里的老母鸡,皱了皱眉,这天天喝鸡汤,他早喝腻了,偏偏王以歌义正言辞地告诉他这样可以保胎。余散成犹豫了几次,想告诉他,自己有个随身空间,这胎妥妥地保得住!
  但是这事儿比他一个男人怀孩子还离奇、不靠谱一点儿,余散成琢磨了一下,如果有人跟自己说有空间,那他也妥妥认为这人漫长的中二期没有过。
  准他丫的是个神经病!
  余散成看着地上窝在一起的老母鸡,一时透过那绵绵细雨想到了远在他乡的人,惆怅地想到如果让江大总裁炖汤肯定会好喝很多吧!
  余散成的肚子就像那被吹涨的气球,一天大似一天,冬天穿着厚衣服倒不嫌,但是一脱了厚衣服,就可以看到里面的肚子早就滚圆了,而且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个顶顶淘气的,稍不如意便在踢脚练腿。
  余散成把手放在肚皮上,肚子里面的孩子他也知道,会专门冲着余散成手踢,不过大多时候还是个好孩子,没让余散成遭罪,前面的反胃、呕吐到了后来,几乎没有。
  余散成悄悄离开帝都的事只有方子格知道,那人虽然蠢得一逼,但是关键时间还算勉强靠谱,方子格一听余散成要跑,原因不问,马上让他男助理找到小表妹的一个好闺蜜买了火车票,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余散成带着假发混上了火车。
  余散成现在都还记得离开的每一个细节,那天也似今天一般飘着细雨,不过那雨混着雪花浓密了很多,他坐在绿皮车厢里面看着不断后退的城市,心里恍然若失,只有微微鼓起的肚子可以安慰他。
  他不知道自己离开之后,江如练会怎么样,也不知道娱乐公司会怎么处理他这失踪人口……
  王以歌煮了这么长时间的鸡汤,好歹煮出了点儿经验来,他利落地烧水给母鸡烫毛,看见余散成缩着身体望着外面的雨色,一时居然也有点感叹,原来那个只知道追在自己屁股后面,一声声叫着自己‘王哥’的孩子,居然有了爱/人,不久后也会有一个软软的孩子了。
  王以歌盯着手里的母鸡,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找个人成家了,年越三十,再不成家,是不是就会变成别人口里的老光棍了?
  王以歌想到这里,噗呲笑了几声,反而被自己逗乐了。
  余散成肚子里面的孩子怎么降生,是王以歌和余散成绕不过去的坎儿。王以歌炖上了今天的鸡汤之后,转念又想起了这事,这乡村自然比不上大城市医疗条件好,附近村子里面有妇女要生孩子,只有在小镇上的一个小医院里面,但是余散成的情况显然特殊太多,在医院生孩子顾虑太多,何况医院里面也没有熟人,要是人为了赚钱,不道德地把余散成生孩子的实情爆了出去,肯定引起轩然大波!
  王以歌这个糙汉子一时想到这里,也放不下心。他这几个月都在外面打探消息,今天在老婶子家,才听闲聊的人说隔壁小镇上有个女医生,以前是部队里面的军医,后来受伤断了条腿,只好回家开了一个半大不小的诊所。
  王以歌一听,心思便灵活起来了,所以他吃了午饭,便又穿着一身蓑衣去看这个女军医去了,到了女军医的小诊所,王以歌探头探脑地在门口张望,果然看着一个左腿截止的女医生。
  这女医生看起来年纪不大,反正比王以歌看着年轻一点儿,她脸上带着口罩,正在给一个发烧的小男孩打针。
  王以歌虎背熊腰的一个大个儿,往那儿一杵,不说话都能吓哭孩子,何况他还直盯着人看!本来女医生打针的孩子两眼红通通,咬着嘴唇不哭的,结果一看到王以歌这么一个大个子,凶神恶煞地在外面张望,就像是个地痞流氓似的,那孩子一下子便被吓哭了。
  女医生无法,只好一把按着小男孩的身体不让他动,才把针打完。
  王以歌的视线光明正大地在女医生身上黏着,看着小诊所里面看病的人的确多,他才点了点头,勉强相信了这断腿大夫的医术不错。
  王以歌收回了视线,大摇大摆地走进小诊所,他一进来地板上又多了一团水渍和一长串脚印,王以歌向来是粗糙惯了,也没有觉得自己上诊所不看病,光盯着医生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那女医生也是个有脾气的,王以歌不说看病,她也不主动问,干脆明了地把人晾在了一边。
  王以歌活活在人家诊所里面守了一个下午,他一个人杵在诊所里面,就好像是占了大半个空间,让本来就小的诊所看起来越发局促起来。
  终于等到诊所里面没病人了,王以歌重重地咳了一声,绕到女医生前面,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问道,“你这腿怎么断的呢?”王以歌本来不准备说这个,但是他又找不到什么话说,瞅着人眼睛,嘴巴一闭一合就说了这句话作为搭讪地开始。
  王以歌说完之后,只是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妥当,但也没觉着自己戳人伤疤了,还挺高兴地望着人,没想到这女医生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让王以歌知道这话是不能乱说的。
  王以歌没看清人怎么动作的,就听咔嚓一声,屁股下面的凳子一歪,他整个人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仰,结结实实地摔到地上,差点屁股被摔成了几瓣,顿时就像一只翻壳的大乌龟在地上扑腾。
  王以歌一个大汉摔下去,叫也不叫,只拿一双大眼睛瞪人,他凝神瞅了一眼摔坏了塑料凳,捂着自己屁股踉跄地站了起来起来说道,“踹人也不说一声……”
  女医生见他没叫,心里有点儿佩服,没想到这人傻不愣登地又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她抬头翻了一个白眼,“踹你要提前告诉你的话,那我还踹你干嘛?你肯定早躲了。”
  王以歌愣了一下,心道也是,他看见女医生摘下面罩,露出一张柔和刚毅的脸来,这女医生生得浓眉大眼,脸似银盘,眼睛就像是含了水波一样,在王以歌眼中显得特别好看。
  那天晚上,王以歌很晚才回家,非耐着人家一起吃了顿饭,余散成一个人在家,便自己热饭吃了,等到王以歌回来,一看他表情便知道他心情特别好,一路泥泞小路走回来,居然还哼着以前自己编的小曲儿。
  这也是余散成第一次听到王以歌再次唱歌,他有些奇怪地看着他王以歌,不知道这人今天遇见什么好事儿了。
  乡间除了看电视,对于余散成来说,好像没有其他的消遣途径,偏偏余散成也不太乐意看电视,所以只有日日琢磨演戏的技巧来,有时候翻出自己以前演的电影、电视剧来看,都还能从以前表演中看出稚嫩的痕迹来,如果换成如今的他来演,情感把握还会好上很多。
  这乡村没人来打扰,余散成才终于有时间,偶尔停下来看看路旁的风景,人生中有很多事情当时来看好像是天大的难题、是永远迈不过去的坎儿,但当你走到最后,穿过那泥泞沼泽般的黑暗、走过那跌宕起伏的山路之后,才会发现以前的难题不过生命中一个小小的过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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