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皮肤触到冰冷的雪地时,杨七郎一瞬间只觉得满心的绝望。
衣物散尽,他身下只有一件玄色的披风垫着,压在头顶的手几乎可以触到白色的雪,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可以,他们是兄弟,是骨肉相连的亲兄弟。
这个念头支撑着他拼尽全力挣扎起来,然而伏在他身上的青年见状,却变本加厉的狠狠顶开他的双腿,下一刻,炙热的阳/具冲了进去。
“哥,哥,不要……”
杨七郎从来不知道,一向理智冷静的自己也会有这么失态的一天。
泪水不由自主的流出,身下那地方的撕裂感如此清晰,疼得他忍不住想要蜷起身子,却被杨五郎压着动弹不得,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有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出,鲜血的腥味仿佛也在口中传递,那么痛,那么绝望。
他不是第一次和人发生关系,也不是第一次身处下位,可是之前那次他自己中了药,神思迷糊,醒来后都没有太多记忆,而那时柴不凡即使被迷了心,却还是清醒的,因而在相拥前也是做了些许准备,根本不像如今杨五郎这般横冲直撞。
杨七郎此刻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撞移了位,疼得脸色发青,但凡积下一点力气反抗,立时就被撞得破散,这种单方面的强占,根本与酷刑无异。
到得后来,即使杨五郎已经松开了他的手,他也已经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更遑论杨五郎并没有就此罢休,
而是一手托着他的头亲吻,一手紧紧扣着他的腰,身下更是动作不停,抽/插的速度迅猛又充满力道,小麦色的皮肤肌理分明,爆发力十足,根本没让少年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天空隐隐泛白,杨七郎却觉得这一夜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清新的雪带不去四周弥漫的麋香,身下的隐秘处还被人不休止的攻占,黏腻的感觉仿佛已经游遍全身,感觉到身上的人猛地停住动作,杨七郎瞳孔一缩,无力的手却像被加了力道,狠狠的抵住青年的胸膛,带着哭腔的颤声道:“不要,求求你,哥……不要射进去……”
即便昨夜里已经被射了好几次,杨七郎却还是接受不了,这种屈辱的,羞耻的,仿佛印记一般刻进心底的行为,清楚的告知自己,他们现在的所为,兄弟背伦。
然而他的反抗只是徒劳的,当熟悉的热流冲进身体内部,杨七郎的身体控制不住的一颤,顿时痉挛起来,身下的部位微缩,那人却还在用半软的东西继续着,脸上的表情迷乱又疯狂。
杨七郎的手无力的倒在雪中,眼睫微颤间,透明的液体无声的滑落,他猛地睁开眼,看着不远处被杨五郎从他身上丢开的匕首,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的暗淡下来。
☆、50第 49 章
如果他拼尽全力,未尝没有舀到匕首反抗的可能,杨五郎的脸上还泛着迷乱的红晕,又带着一丝魇足,这种时候,正是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刻。
可是舀到匕首又怎么样,难道他还能杀了他不成?
脑海里浮现出佘赛花送他离开前说起杨五郎的表情,那个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离家游子的母亲,也是他今生认定的亲人,是最疼爱他的娘亲,早在杨五郎答应回天波府的那一刻,他几乎都可以想象到佘赛花收到家书时的惊喜,还有他那些哥哥们,即使嘴上不说,他那般敏锐的人,又怎会感觉不到他们对杨五郎的思念。
这样的亲人,要他怎么舍得,让他们失望?
杨七郎握紧的手,松了又紧,指节已经微微泛白。
最终颓然的放了力道,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他的眼迷茫空洞,全身无力的任由身上的人掌握,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如同游荡在大海中的一叶孤舟。
杨六郎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俊美的青年与面容精致的少年紧紧相拥,小麦色的皮肤和象牙白的肤色交错,赤/裸的交缠在雪地里,此时大雪已经停了,然而熟悉的面容,却让杨六郎一瞬间只觉置于指间微凉,心寒彻骨。
少年双目紧闭,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然而他身上的青年却还在不停的动作着,纠缠间黏腻的水声在这寂静的树林里格外清晰,在他们身下,雪白的地上泛着些许鲜红的印记,仿佛血液凝固在雪中,带出一抹绯色,异常的靡丽刺目。
杨六郎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几乎没有犹豫,直接上前对着青年的后脑勺一个手刀狠劈了下去。
也是他的时间正好,杨五郎本来刚结束一次高/潮,正是心神松懈之时,加之这次杨六郎下手没留余地,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所以才放倒了人。
杨六郎已经顾不得去看他的情况,手颤抖着把人推开,屏着呼吸去看躺在身下的少年,却见小七呼吸微弱,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全身上下满是青紫,似吻痕又像掐痕,有些甚至是用牙齿咬出的痕迹,他皮肤本就白皙,之前中毒后修养的越发如玉光泽,这会儿忖着实在是触目惊心。
更让人无法直视的,却是少年下/身的一片黏腻,红白交错间,隐约还能看到那些浊液往下流动,有些甚至一路到了小腿和脚踝,因为时间和冰冷的空气凝结成了固体,留下斑驳的痕迹。他的膝盖弯着,似被扭曲了弧度,一看就知受伤不轻。
杨六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强烈的想杀一个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后悔的一天。
如果他没有听从小七安排,是不是就不会遇上相思,是不是就可以及时阻止这一场悲剧,五哥,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小七,是他们的亲弟弟呀,是他想要护着疼着一生的弟弟!
杨六郎的心沉到了底,天知道他在树林的另一边睁着眼到了天亮,却始终无法拥有动一下的力气,亏得他身怀武艺,否则恐怕连天亮都熬不到就得冻死,那一晚,相思只留下了那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就转身走了,他脑袋昏昏沉沉,却强忍着不失去意识,然而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抱着一丝侥幸默默祈祷。
但是所有的期盼,都在眼前的景象中崩塌溃散,他不知所措,甚至不敢轻易触碰少年,呼吸都仿佛带上了心痛。
然而他也只能轻轻地,颤抖的抚上少年的身体,少年的眼睫颤了颤,双手触不及防的挣扎开了,眼睛却在触碰到的一霎那猛地睁开,嘴唇蠕动,依稀还可听见微弱的哭腔,他说:“不,不要……”
杨六郎只觉心猛地一窒,疼得难以呼吸,再也控制不住的把少年揽进怀里,喃喃道:“是我,是六哥,小七不怕,不怕……”
少年眼里的焦点一点点的集聚,终于落到了他身上,半晌似乎恢复了些神智,他闭了闭眼,睁开时多了一分清明,开口的声音带着嘶哑:“他呢?”
杨六郎一怔,反应过来是叫的五哥,他的视线扫到倒在一旁失去意识的杨五郎身上,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杨七郎显然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眼神在触及杨五郎时身体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却很快平静下来,他看的出杨五郎现在应该已经失去意识了,至于原因,大概是他六哥动的手,视线转到自己身上,杨七郎这才发现自己还浑身赤/裸的被杨六郎抱在怀里,用他的外衣紧紧裹着,伸出的手臂却还带着青紫,尤其手腕处犹甚。
他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怒意和恐惧,颤着手舀起一旁有些撕裂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去,待收拾好了些,方才冷冷道;“六哥,你先回去,到马车的暗格那里,帮我舀一个药瓶,有青色花雕的。”
杨六郎自然不肯,他生怕小七想不开,若他一走,小七岂不是的一个人留在这里,忙道:"不行,我要带你回去。"
杨七郎知道自己这个六哥是个直脾气,只能保证道:"六哥你放心吧,我不会想不开的,帮我把药拿来,就当是小七求你了。"
杨六郎还想说什么,但见杨七郎目光带着恳求,仿佛把所有希望放在自己身上一般,只能妥协道;"好吧,我会尽快赶回来,你要等六哥。"
说罢站起来往来时的路走去,他走的很快,心里担忧着,到了城隍庙见到杨安和漪云都未清醒,那个叫相思的女子也不知所踪,杨六郎却也不多理会,直接到马车上找到了小七形容的药,又顺手把相思留下的狐裘舀在手上便往树林跑去。
再说杨七郎,他担心杨五郎中途醒来还用力在他后颈处加了一棍,不过他没多少力气,也不担心会把人怎样,虽然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不杀他,但要他还把这人当成自己哥哥看待,却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身上的黏腻犹如刺骨的寒冰,让他难受不已,下/身更是刺痛不断,然而他现在却没有心思顾及,他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昏迷的杨五郎,心里与脑袋都是一片空白,之前的一切,若非身上的痛楚仍在,他真的会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
杨五郎呼吸很平和,俊美的脸上犹带着激情后的红晕,嘴角还微微勾起,柔和了眉眼,一点也看不出他前一刻还在自己身上做那等凶恶之事。
杨七郎转过了身去不再看他,他真的担心自己再多看一眼会忍不住把匕首刺进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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