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路程,叫辆车也就十块。”沈因说。
青年看他一眼:“这么晚,你上哪叫车。我又不是跑车的,看你蹲在路边可怜,才送你过来。你看这个点儿,谁会过来。”
沈因说不出话来。这话说得这么有理,他无法反驳。
“你多大,有十八吗?”沈因看着他舒展的眉眼问。
“早过了。有三、四个月了。”青年深吸一口烟,再徐徐地吐了出去。
“高三?”
“嗯。”青年说。
沈因伸手把他嘴里的烟拿了下来,掐灭了,丢在他的铁盒子里。
“算了,你走吧。”
青年低头看了看破铁筒,“你是老师?”
“算是吧。”沈因说。
正确地说,他是个刚辞职,正待就业的教师。
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连载文:《我并不想生子》
文案:爱岗敬业的郁医生,连续七台手术后,栽倒在手术台旁。
醒来成了个双性。而且,还怀孕了。
据说还是靠不正当手段上位的。
郁医生摸着隆起的肚子表示:现在给自己做手术还来得及吗?
楚总裁觉得最近自己的金丝雀有些不正常。
对他不理不睬不说,一言不合便脱衣服,对着镜子发呆。
发呆他不管,可这人对着镜子的姿态太撩(yin)人(dang)。
楚总裁摁住他的金丝雀:放过那个镜子,冲我来。
外表冷漠作派流氓攻(楚凌冬)*一心只想甩了攻的受(郁禾)
1V1;绝对HE。
排雷:双性,生子,狗血。
预收文:《总在被秦先生做人体研究》;《用吻技征服影帝》
《总在被秦先生做人体研究》文案:每到年关,秦时明总是被七大姑八大姨催婚。
为了堵上她们的嘴,他把一面之缘的易城,带回了家。
秦妈妈看着易城:我的儿,我让你结婚是为了传宗接代,可你怎么找了不能生崽的。
晚上,易城悄咪咪地对秦时明说:秦先生,其实我也能生。
从此,易城开始了被秦时明做人体研究的日子。
把腿开开,再开开……
《用吻技征服影帝》文案:月阳是一条蛇。修练了五百年,初具人形。
阴错阳差,混入群演大潮。被许影帝钦点为男三。
可月阳说:我想演男二。
许影帝看了他一眼:只有女二,还有吻戏!
月阳便凑了过去,对他伸出了舌头。
后来,有人问许影帝:为什么选了这个没演技,没坐相,没站姿的群演当男二。
许影帝莫测一笑:他吻技好。
有谁的舌头能胜过一条蛇?
销魂、蛊惑,如火焰撩过心房。
性冷淡攻(许悠)*诱受(月阳)
☆、第2章 第二章
沈因没再搭理青年,拎着箱子就走。梅悦大酒店里就在眼前,从里面透出来的灯光,让沈因觉得意外的踏实。
但他还没走几步,几声杀鸡般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可能声音并不大,也没那么尖利,但在这个钟点,就有点让人心惊肉跳了。
沈因忍不住回过头去看。只见四个人从一个道子口窜了出来,兔子似朝这边奔了过来。
前面一个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服,后面几个,从那突兀的发型上判断象是社会青年,在后面撵着他跑。
几个人奔得飞快,深更半夜,脚踩在水泥地上吧哒吧哒的,又急又响。
追到小街一半的时候,后面三个追上前面的运动服,没头没脑一通打。蓝白运动服就地一蹲,也不还手,只是两只手护着头。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
“还跑不?再跑试试。”几个人边踢嘴里边嚷嚷。
沈因看了几秒,转身拖着箱子,向大酒店的玻璃门走去。
这种校园擂肥的事情在哪个地方都有,不管经济发达不发达,教育完善不完善,只要有光照不到的地方,必定会有阴影存在。
“别,别打。哎哟。”一个清脆尖亮的声音,不停地求饶。
“不打行啊,孝敬哥几个的钱呢。”
沈因停了停。
这段时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已太多,
他已自顾不暇。
“拿来呀。”
“我就这么点。”小细嗓怯怯地说。
“这才多大点。你妈不是大老板么,才给你这点零花钱?”
“就这点了。别打了,我我还有……”
沈因把箱子往地上一搁,转身快步向那边走过去:“你们这在干什么?三更半夜的,在打劫?”
社会青年正你一脚我一脚,踹地上的运动服,根本不接话,没拿沈因当回事。
“我报警了。你们还不走。”
三个人这才停了下来,齐刷刷地看向沈因。见他只一人,又瘦,个头也不大,顿时气焰又上来了:“他欠爷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仪。警察来了我们也占理。”
“打人不会有理。”沈因走了过去。
“哎,你这是干什么,他欠的钱你要还吗?”
社会青年之一拦在了沈因面前。
“你欠他们钱了?”沈因冲蓝白运动服说。
蓝白运动服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只是抱着头蹲在地上,整个身体滚成了个球状,象驼鸟一样团成一团。
运动服的背面上还印着几个字:放飞梦想,第六中学。
沈因看到那几个字,心里又叹了口气。
“看着没,今天他不还钱,我们哥几个是不会让他走的。”
“他欠你们多少?”
不良几个相互看了看,估摸着说多了,沈因也不会给。斟酌了一个数:“300。”
沈因点了点头:“也不多么,就为这么点钱就把人打成这样。”
“就这点,你替他给?”不良笑吟吟的。
“嗯。”沈因说着。同时,把拦在自己面前的不良,猛得往后一推。
不良根本没想到沈因有这一招,一个不堤防,整个人趔趄了出去。
沈因一踢地上的蓝白运动服:“还不走!”
蓝白运动服反应过来,猛得站了起来,拔腿就跑。
没跑几步,不良之一已飞身上前,凌空一腿,又准又狠地踹在运动服背上。蓝白运动服惯性地向前踉跄了几步,一个狗啃屎,爬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沈因脸上已挨了一拳,接着肚子一阵巨痛,明明中午晚上都没有吃,他的胃翻江倒海的,就想呕吐。
沈因捂着肚子,腰都直不起来。
“叫你还推。”不良又搡了沈因一把,沈因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们还不快走,我真的报警了。”沈因忍着痛说。
“那今天小爷们就来看看出警速度是多少。”不良之一抬手看着手腕上的电子表。
沈因无语,之前他看这三个年龄也不大,应该也就是高中生,便没真想去报警,现在倒是后悔起来。
另外两个不良又围到蓝白运动服那边。
“把他裤子脱了,拍下来。给他妈寄去。”
“不要,我妈会打死我的。”运动服哇地哭了出来。
沈因从小长这么大,别说打架,就连吵架都很少有。他父母都是教育者出身,从小家教严谨,自己也很自律。在校一直是优秀学生,出了社会是优秀青年,不是因为突出其来这场变故,他几乎可以按照自己的人生轨迹,一直无风无浪地走下去。
没想到,一踏入这个城市,处处都是意外的惊喜。
沈因很无奈。
不良之一看着他,笑嘻嘻的,“走吧。你不替他还钱,我们也不会难为你。我们又不是抢劫。”
沈因勉强直起腰来。“我可以给你们钱。但你们都已满18了吧,已经属于完全能力行为人。你们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
不良吃惊地看着他,“你他娘的是在威胁我们吗?”
沈因叹了口气:“我替他给。你们让那小孩儿走。”
说着,沈因就去摸钱包。
就在沈因把手伸向衣兜的时候,眼前的不良忽然悬空起来。沈因还没过神来,不良已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电动车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摔倒一个,几步又向那两个过去。
那两个听到响动,纷纷回过头来。电动车青年已一拳击在一人的腮帮子上。那人脑袋一歪,直接飞了出去。
电动车青年拎着拳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剩下的这个。“你呢。”
“你他娘的,又是谁。想挨凑?”剩下的不良说着,作势就要向前,看了一眼正地上爬的那位,又退了回去。
飞出去的那位,倒是爬了起来,嘴里都是血。被他拿手一划拉,一手血。“操,杀人了。杀人了。”
他嚷嚷着,就又要冲过来。被后面的那位拉了拉。
运动服才把头抬起来,看了电动车青年一眼:“韩远?”
“你,你们认识?”社会青年之一的眼珠子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
“看那校服没有,我同学。”韩远指了指运动服学生。
“你同学欠我们钱,你替他还?”不良之一说。
“你欠他们钱?”韩远扭头看运动服少年。
运动服看了看社会青年,又看了看韩远,拿不定主意,说是欠还是不欠。
”你要是欠了钱,我这就走。打死你我也不会回头。“韩远慢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