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被插啊,杜生咽了口口水,光看楚慕的表情就知道和乔光昭做爱是一件多么爽的事情。
光昭哥器大活好的人设不崩。
楚慕被插得神志不清,只能浪叫,待乔光昭射入他体内时,他才得以暂时缓冲下。他仰靠在沙发靠垫上,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在偷窥的杜生,对对方露出了一个骚得令人浑身一激灵的笑容。
楚慕对杜生勾了勾手指,让他下来,杜生却吓得连忙逃回卧室,把门关得震天响,利落反锁。
乔光昭握住楚慕对杜生勾手指的那只手,在他的食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看来你对于我和别人上床不但不生气,还想着再找个人来3P,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他又咬了口楚慕被蹂躏得肿了的乳头,“是我不够了解你。”
“阿昭……”
“楚慕,关于那个赌,我一直很想知道赌注是什么。”
自从吕图捅破楚慕追求乔光昭是因为一个赌约后,乔光昭并没怎么提过这件事,他都以为乔光昭忘掉了,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刻提起。
“没所谓了。”楚慕抚摸乔光昭的嘴唇,亲了他一口,“我的赌注输光了。”
“是吗。”
乔光昭不再说话,按倒楚慕沉默地做,信守约定地把楚慕做到射尿,他还坏心眼地用一个杯子接住了楚慕射出来的精液和尿液,展示给楚慕看,楚慕只好捂了眼,假装自己是只能逃避现实的鸵鸟。
鸵鸟楚慕双腿发颤,走不动路了,乔光昭横抱着他,挑了间宽敞的客房,从抽屉里翻出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被子,两个人将就睡。
“你不去陪杜生吗?”楚慕枕在乔光昭的胳膊上,“我估计他现在还没睡着呢。”
“他身上一股酒味,臭死了。再说你都快把我榨干了,你觉得我还有精力再去上他吗?”
“说得也对。”楚慕打个哈欠,“挺抱歉的,打断了你们,下次如果再有这种情况,你可以提前跟我说,我就不来了。”
“你的车钥匙在我白天穿的上衣口袋里,你早上醒了后自己拿了把车开走吧。”
楚慕环抱着乔光昭的手僵了下,很快又放松下来,他自然地把头靠在乔光昭的左胸,倾听那里面传来的心脏的跳动声,“嗯,炮友本来就是打完炮就说再见的,晚安。”
“晚安。”
道了晚安,乔光昭却无甚睡意。
他只想抽根烟。
17
楚慕一大早就开车走了,乔光昭起床时只来得及听到油门的轰鸣声。
杜生来敲他的门,说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乔光昭不太有胃口,但看杜生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还是打起精神把早餐吃了。
“手艺不错。”乔光昭夸道。
“谢谢。”杜生低着头,不敢拿正眼去瞧乔光昭,经过半夜的事情后,他一看到乔光昭就会回想起那场热辣的性事,这令他几乎要大脑充血。
“我一会儿去睡个回笼觉,你想做什么你自己安排吧。”
“我也想睡个回笼觉。”杜生说,“没睡好。”
“随便你。”
乔光昭重新回到床上,半梦半醒间,他感到有另一个人爬上了他的床,他潜意识里觉得是楚慕,但气息不太对,这才想起楚慕走了,爬上他床的人应该是杜生。
杜生小心翼翼地靠向乔光昭,见乔光昭没有反对,就环抱住了对方的腰,挨着乔光昭睡了。
乔光昭梦到了在大学的时候,有一次他刚打完篮球,满身是汗,好几个人来给他送毛巾和矿泉水,其中有一个人是楚慕。
那时他还不认识楚慕,只觉这男孩儿长得挺好看,一双眼里含着笑,看着温柔又乖巧,于是他接受了楚慕的毛巾。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楚慕,你打篮球的样子真帅!”
“哦,我不打篮球的时候就不帅。”
楚慕笑得眯了眼,“怎么会呢?你不管什么样子都很帅。”
“有多帅?帅到你合不拢腿吗?”
面对乔光昭的调戏,楚慕有点不好意思,眼神飘忽地左看右看,点了点头。
乔光昭心情大好,摸了摸楚慕的头顶,回到赛场上,愈发凶猛强悍,打得对手都要跪地求饶了。
说实话,乔光昭并没有把楚慕放在心上,追求他的人太多了,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好看的还是不好看的,他都见怪不怪。但在那之后,他跟楚慕又“偶遇”了好几次,去教学楼的路上,通往图书馆的小树林,学校外面的小吃街,不同的地点同一个人,要说这是巧合鬼才信。
楚慕每次遇到他了也不主动搭讪,就是对他笑,他的笑容让人很舒服,如沐春风,次数一多,乔光昭就对楚慕有印象了。
“一起吃饭吗?”又又又一次的偶遇后,楚慕对乔光昭提出了邀请。
“好啊。”乔光昭欣然答应。
乔光昭本以为所谓的一起吃饭是两人一起在附近找一家餐厅吃饭,没想到却是楚慕带他去了租的房子里亲手给他做了一顿饭。
楚慕的手艺非常好,要说比五星级酒店大厨做的还好吃那是夸张了,但楚慕做的饭菜很合乔光昭的胃口,咸淡合适,分量合适,那儿哪儿都合适.
“你喜欢吃什么菜?”楚慕问,“我下次可以给你做。”
“那我就不客气地点餐了。”
“嗯。”楚慕眉眼弯弯的样子看上去无害又可爱,“作为你的食费,我可以讨要一个奖励吗?”
乔光昭坐着没动。
楚慕缓缓凑过去,紧张得微微颤抖,他闭上眼,在乔光昭唇上蜻蜓点水地碰了下,就立刻退开,脸上红了一大片,他用手捂住脸给自己降温,“好了,食费讨要完毕,客人你可以点下一餐的菜了。”
乔光昭顿觉这个乖巧的男孩儿很有趣,跟对方交换了联系方式。
乔光昭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头重脚轻。
他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完蛋,发烧了。
乔光昭身体一向很好,有个十来年没生过病了,还被张行风嘲笑过是笨蛋,因为只有笨蛋才不会感冒。然而事实证明,乔光昭不是笨蛋,他不仅发烧了,还烧得厉害。
肯定是被张行风传染了,乔光昭轻易地把罪名安到张行风头上。
杜生拿来温水和退烧药,让乔光昭吃了,药一吃,乔光昭反而更头晕了。
“你给我吃的真的是感冒药不是迷魂药?”乔光昭声音嘶哑,“我更难受了。”
“傍晚要是还没有退烧,咱们就得去医院看看了。”杜生弄了一袋冰袋垫在毛巾上敷在乔光昭的额头,“我通知虎生哥了,他一会儿就来。”
“你通知他做什么?烦。”卢虎生知道了,张行风肯定也知道了,生个病都不得清静。
说曹操,曹操到,卢虎生和张行风已经到了。
张行风人还没进屋呢,就在高声说话,“风水轮流转,嘻嘻,笨蛋也会生病呢。”
“张行风,给老子滚进来。”乔光昭用最大的音量喊道,但他此刻的最大音量也就比蚊子好上那么一点儿。
张行风得意得脚下生风,自带狂拽特效,他跳到乔光昭床头,捏住对方的下颚,左看看,右看看,“嘻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让你欺负我,这就是报应。”
乔光昭捏住张行风的手腕,用力一拧,把张行风给拧得“嗷呜”惨叫,直接飙泪。
乔光昭松开他,自己也累得够呛,“你说谁是笨蛋?嗯?”
张行风瘪嘴,坐到床角给自己揉手腕,一个病人还这么大力气,变态!
乔光昭一阵咳嗽,杜生把切好的梨子喂了一片给他。
卢虎生啧啧称奇,“乔哥居然感冒了,你昨晚干什么了呀?”
杜生脸又红了。
“你说我干什么了?”在客厅光着屁股干了楚慕呗。
卢虎生趁杜生去给乔光昭换毛巾,小声说:“你终于上了杜生了?”
“屁。”
“那还是楚慕啊?”
“嗯。”
“那楚慕人呢?你都病成这样了他不来守着你啊?”
“炮友而已,他没有这个义务。”
卢虎生摸摸乔光昭的额头,有点发愁地对张行风说,“乔哥怕是必须得去医院,烧得有点傻了。”
卢虎生得到的是乔光昭没有多少力气的无影腿垂爱。
乔光昭没给楚慕打电话,卢虎生也没给楚慕打电话,倒是张行风不声不响地跑去跟楚慕说乔光昭生病了,用一种十分幸灾乐祸的口气。
“我今天承认乔光昭这个白痴不是笨蛋了。”张行风笑着说,“他生病啦!哼哼,我先前生病时他就可劲儿欺负我,我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
楚慕那头沉默了会儿,问:“病得严重吗?”
“不知道啊,我又不是医生,但我让我的家庭医生晚点来给他瞧瞧了。”
“我从来没见过他生病。”
“我也很多年没见过了啊,他这人是不生病则已,一生病吓人,他小时候有一次病得差点儿嗝儿屁了,不过这次应该没那么严重吧。”张行风说完后自己也不笑了,“算了算了,我不欺负他了,万一真出了事那就不好玩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