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凉爽,可是阮清音却觉得四周空气相当炙热,皮肤上沁出一层薄薄汗珠,在饭店房间橘黄暖灯下,微微闪烁着晶莹光泽,让人有种沿着他身上汗水将他彻底舔拭过一次的冲动。
男孩的体毛非常稀薄柔软,就像小孩子那样,下身的那一小丛也一样薄短,衬着那粉红色明显未经使用的性器,有些性感也有些纯稚可爱。
但就因为这种干净澄澈感,反而让人更想教会他一些大人的事,教会一个稚嫩新手,会有一种成就感。
两人的性器两相比较,男人的就如他身高那般硕大惊人,可阮清音的就小了许多。
“还像个孩子啊……”男人带着几分笑意地用手指轻蹭男孩柔嫩的柱体外皮,本来就微微充血的小巧性器更加勃发硬起,虽然不算大,形状颜色却相当漂亮,粉桃色的前端盈润盈润地看起来十分可口诱人。
“爵、爵爷……”男孩眼眶含泪,对于自己欲望被男人拿捏在手中把玩,那不断窜升的快感使他声音听起来都是颤抖的。
“嘘,叫我的名字。”男人凝视着他的眼神非常温柔且富含笑意,虽然看在此时的阮清音眼中十分腹黑。
他手中的动作并未减缓,反而加快速度和搓揉的力道,使得阮清音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浓浊白液洒溢在宫商爵的大掌与那软嫩小腹上,阮清音失神躺在床上轻喘,看上去既圣洁又淫靡。
“爵…商爵……唔…老师……”男孩或许是因为方才男人的要求,迷茫混乱地喊着所有他对宫商爵的各种称呼。
老师……这称呼他觉得也不错,特别有禁忌的刺激。
“味道其实还挺干净的,不是很腥。”阮清音一边喘着气一边看着宫商爵,然后看着宫商爵舔了指尖那些白液,那姿态表情性感得让他看呆,然而他慢半拍地才想起,那上面、好似…是自己的东西啊!
他暴红脸闭上眼不敢看宫商爵,可脑海里却不断回放着男人舔手指时的模样。
耳边响起物品摩擦声,让他忍不住小小地掀开眼帘,看见男人从床畔漂亮的复古雕花床边柜中,拿出一个黑色罐子和两三个银箔方型包装物。
呆呆地看了几秒才回神理解那是什么东西,他知道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对自己的保护,对方愿意用这些其实也是重视他保护他,要不然通常攻方都比较不爱使用这些东西,毕竟带着那个总是有比较奇怪的异物感。
“我…可以不要这个吗?”他忍不住微哑着声音问,然后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撒娇和甜腻。
“用这对你比较好,你也会舒服些。”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的唇,那种自然而亲昵的举动让他非常开心。
“一次就好…不行吗?”他咬唇小声地道,他当然知道多那层套套多份安全,最近新闻也常报许多年轻人寒暑假四处玩又和陌生人初尝禁果,结果发现自己被传染爱滋,最近罹患年龄层已经下降到十五、六岁。
可是…可是宫商爵平时那么禁欲没有床伴什么的,他自己本身也没经验,一次不戴套……应该没关系吧?
他只是想试一次跟自己最爱的人做最亲密且毫无隔阂的接触。
男人听见他的央求,目光更加深沉几分。
“好。”男人似乎经过一番犹豫和考量,才把保险套放到一旁的柜子上,但润滑剂他还是打开准备使用,毕竟这东西还是用了对阮清音会比较好。
他动作相当一气呵成的,一推一翻将男孩改变成趴姿,接着又拉抬起对方的腰,使男孩背对朝他高翘起圆润双臀。
“啊……”阮清音发出轻呼,觉得这种姿势非常羞耻,就这样把那个连自己都没见过的私密处暴露在喜欢的人眼前……根本羞耻PLAY。 |
“你第一次,这姿势会轻松些。”男人一边解释,一边扳开他的臀,将那同样粉嫩的小花暴露在空气中。
“唔……”完全没了一开始脱衣服那时干脆的阮清音,十分羞耻地将脸埋进眼前的蓬松枕头中,仿佛觉得这样就比较没那么丢脸。
只是越不去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感官就越发强烈。
他清楚地感觉到男人那平时总握着绘笔设计案稿的手指,摩娑着他那个地方,让他紧张地反射性缩紧。
“放松一点,小兔子,这样没办法拓宽让我进去。”男人俯身亲吻着他的蝴蝶骨,然后在上头轻轻吮咬,烙下他的记号,宣示所有权。
他好像很喜欢叫自己小兔子,是因为他养了只兔子的关系吗?阮清音迷迷糊糊的想,感觉到到男人抚摸自己腰侧的另只手,还有背脊处被男人亲吻的地方,注意力成功地被分散开。
当男人的第一根手指缓缓没入时,只是有些许异物感,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疼痛,相当顺利且柔软地吞没。
男人反复抽动几下手指,确认他没有任何不适后,开始增加些许润滑剂与手指,小心翼翼地拓宽那窄小紧致的花蕾。
不知是他适应良好,还是得天独厚,又或是酒精麻痹了他部分痛觉神经,他一直没有感到传说中的疼痛,只是那种异物进出的感觉相当微妙罢了。
“……呀!”不知道男人的指尖按到何处,阮清音的身体骤然剧烈一跳,就像是被什么给电到般的反射动作,本来已经泄过一次的青芽,再度挺立起来,甚至从铃口垂落一丝细线般的白液。
“这里啊……还挺深的。”男人挑眉低语,终于找到会让他舒服的地方,刻意地反复按压戳刺几下,立刻让阮清音绷起身子发出饱含恐惧与快感的尖叫,抬起埋在枕头中的脑袋,回身想制止他的动作。
“不啊啊~~呀~~爵、老师……不要……”
“不行呢……没办法停下了。”男人拉开他想制止的手,稍稍退出手指,但并未彻底离开,而是用那手指撑开嫩穴,然后缓缓抵上他那蓄势已久的硕大性器,向前推挤进入。
“唔唔……嗯……”远不是几根手指可比的柱体与热度,还有那重炮碾入的异物压迫感,让咬紧牙关的阮清音还是忍不住呻吟。
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阮清音发现就真的是异物感明显了一些,并没有想像中疼到晕过去的程度,习惯之后,更多的注意力是集中在两人相连接处传来的脉动,证明此时此刻他们正紧紧相拥。
“看来你的身体感度不错,这么容易就接受了吗?那么我要动了。”男人看着那粉嫩肉花紧绷至极限,皱折全被熨平开,但又非常刚好地包裹着,没有任何撕裂,想来他们的身体相当契合。
他宣告完后不等阮清音回答,便开始律动进出,每一次进入都重重地磨顶在阮清音体内敏感之处,引发他阵阵带着泣音的呻吟。
“别、太…太快了……慢一点…老师……求求你……”阮清音被顶得浑身发颤,强烈得让他害怕,觉得自己快被灭顶崩溃的性爱给弄死了。
他的眼泪已经完全无法克制地倾泄而出,忍不住朝后伸手按住男人腰侧,想让对方减缓速度或停下,只是男人完全不给他歇口气的机会,反过来拉住他手腕,更加用力地前顶。
肉体碰撞的声音与啵滋啵滋的水声片刻不停地回荡于屋内,阮清音被顶撞碰击到后来,已经是半失去神智的状态,迷迷糊糊的又倦又累,只能随着男人的摆荡发出软腻呻吟。
当男人不知第几次用力顶入他体内时,他同时感觉到一股非常灼热的液体重重地射在那个敏感点上,强烈的刺激,逼得他在根本没有任何外力爱抚下,就这样被男人给插射。
同一时间,他也彻底晕了过去。
第十九章
阮清音是因为浑身酸痛头也痛的被痛醒的,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发出细微呻吟,然后在心中默默地垂泪决定这辈子再也不要喝酒,宿醉的感觉实在太差了,整个头像是要炸开,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像是以前测验三千公尺,跑完隔天浑身酸痛那样。
早知道就找借口推掉那些酒了……
不过昨晚貌似做了一场美…梦……嗯?
迷迷糊糊醒来想动一下活络活络筋骨,却发现自己貌似、好像碰到了一温热、富有弹性、像是人类肉体的感觉……
肉体?!
阮清音瞬间整个人清醒过来,反射性地想撑起身子,但那一阵酸软立刻让他又无力地瘫回去,只是这么短暂一瞬就够让他看清并反应过来是发生什么事了。
躺在他身边尚熟睡中的男人,正是宫商爵,赤裸且带着激情过后的痕迹,胸膛和肩膀上有不少咬痕,一只手还搭在他腰间,闭眼沉睡的模样比平常看起来要柔和数倍,而他身上虽酸痛难当,就连那难言之隐处也热辣热辣的刺痛着,虽然全身上下感觉清爽不黏腻,但发生过什么事可想而知。
他他他……他和爵爷……做了?阮清音震惊无措地看着宫商爵赤裸而完美的躯体,虽然羞涩万分却移不开目光,愣愣地看着半晌才回过神来。
昨夜的记忆,在他稍加回想后一一回笼,那些他主动抱住宫商爵,像个赖皮孩子缠着宫商爵不让他离开,还冲动告白,以及之后宫商爵抱了他的画面,此时此刻在他脑海中清晰重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