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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的垂爱 (青云待雨时)


  那天他有篮球赛,是决赛,在市体育馆打。预赛和练习他都缠着白砚看了好多次,他挺希望他哥能坐在决赛的看台上,所以特意跑这一趟。
  他说:“反正路过,就叫上你一块儿过去呗。”
  那天的比赛,他们赢了。
  休息许久才去更衣室,那会儿队友都已经回家,只有白砚等他。
  白砚在更衣室等。
  裴挚光是想想就控制不住,隔着一堵墙,他热血贲张。
  低头一看,下边那根东西直愣愣地立着,硬的快爆了,裴挚伸手握住自己。
  那根棍子在掌心滚烫,他用力地撸。
  用手解决这种事儿,他拿着他哥的照片来过很多次,但没有哪回比这次舒爽。
  淋浴哗啦啦的响,他拔高声音冲外边叫了声:“哥!——”
  白砚清越的声音很快传来,“怎么了?”
  “没事,我就看你在不在,你别进来。”
  再也克制不住喘息声,他手动得越发快。
  单手划桨三尺浪,他在浪尖上颠来倒去,没多久,射了。
  精液一股股喷溅在墙壁,滑落。他喘了会儿气,浇了好几捧水才把那东西全都冲下去。
  裴挚抹了把淋湿的头发,痛快,太痛快了……
  那时候的他忍得挺辛苦,这事儿放谁身上都辛苦。
  饶是他有天大的胆,也不敢随便跟竹马哥哥说,“我在泡你……”
  还想干你。
  裴挚曾看过一部意大利电影。战场后方的小岛,懵懂少年被美艳大姐姐吸引,深深迷恋。当时在某方面,白砚对他的吸引力,比电影中主人公之间的那种毫不逊色。
  当然,他们俩没那么大的年龄差,白砚只比他大两岁,但是,竹马哥哥身上的那股韵味对他这个愣头小子来说已经足够。
  岂止足够,简直太超过了。
  他躁动得像是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男人至死是少年,正是这一天,命运的伏线走到节点。
  可能小巷缠斗全身而退的恣意,这一晚,一直到呼朋引伴把车开到经常去的这片旷野,裴挚还是热血沸腾,全身每个毛孔都安静不下来。
  旷野上有围着篝火笑闹的伙伴。
  裴挚把车停的离那伙人挺远。
  他最喜欢的悍马,他跟白砚靠在后座,各自一根烟,他叼在嘴里,白砚夹在指间。
  他侧头,有些心疼地瞧着白砚脸上被划出的红痕,“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儿,你就先走,我一个能顶十个,就那几个杂碎算个屁。你细皮嫩肉的,扛不住伤。”
  白砚不高兴地问,“嫩肉说谁呢?”
  他一根筋地回答,“嫩肉说你。”
  得,上当了。
  白砚乐不可支,笑了。好看的眼睛映着远处的火光,在晦暗的后厢异常明亮。
  有风吹过,掠起白砚的头发。于是,竹马哥哥整张脸都明亮起来。
  白砚丰润的嘴唇微启,很清楚地对他吐出两个字,“嫩肉。”那笑容像是挑衅又像是撩拨。
  裴挚没忍住,在自己意识到发生什么前,嘴已经在白砚脸上盖了个戳。
  嫩肉亲你了,怎么样?
  也没怎么样。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男孩儿,嘴碰个脸真不算多大的事儿,特别,在当下可以被视为捉弄。
  所以白砚也只是怔了一瞬,一手推开他的脸,声音不无愉快,“走开,真是够了!”
  不够!怎么能够?
  裴挚突然有种被忽视的不满。
  他一下把烟掷到窗外,回头,想也没想,捧住白砚的脸,这次亲上那两片肖想已久的嘴唇。
  他看见白砚猝然睁大的眼睛,察觉贴着的人开始抵抗自己,一不做二不休地压制。
  很快,白砚手腕被他钳在手里,压倒一片。
  真像是一场缠斗。
  从胳膊、腿,整副躯干,到唇舌都是。
  白砚和他,都是。
  分开时,等着他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白砚的脸气得通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手指间那支烟还颤颤巍巍地燃着。
  裴挚嘴里有了血腥味儿,但这一巴掌挨得挺值。
  他似乎看到了一片光明坦途,心里当真激动,他笑了出来,“哥,你也硬了。”
  原来白砚也喜欢男人,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就不信,白砚喜欢男人,还有谁比他更合适。
  白砚没否认,怒色褪去不少,神色还有几分茫然。
  他靠过去,额头抵着白砚的头,就这样把憋了许久的话吐露出来,“哥,我喜欢你。”
  白砚推开他,用力抽了口烟。
  四目相对,许久。
  他数着自己的心跳声。
  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节点。
  突然,一股青烟慢悠悠地从白砚嘴里吐出来,模糊他的视线。可他看见,白砚笑了。
  那是什么样的风情啊。
  很快,白砚手里的烟头飞到窗外,他先是脖子一暖,而后嘴被堵上。
  这次,他的竹马哥哥亲上了他。
  他们都血气方刚,接下来的事不难想象。
  亲一会儿,还不足够。
  裴挚关上后座的车窗。
  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爱。
  八月,车里有冷气,只有半扇前窗开着。
  明明余热未散的夜风吹不进来多少,可只是接吻和解裤子的动作,裴挚就出了一身的汗,身下的竹马哥哥也一样,鼻尖上有细密的汗珠。
  他啃上白砚的嘴就停不下来,手指解开白砚的裤子,他们俩都硬了。
  两个初尝性事的男孩有无尽的好奇,别说性别相同就不好奇,这是成年后,他们第一次看彼此的身体。
  裴挚第一次摸别人的性器官,特地停下,撑起身子往下瞧,白砚干净的阴茎个头也不小,虽然比不上他的。
  他握住自己的棒子,龟头碰下白砚那家伙的圆头,打招呼似的,“嗨!”
  白砚衬衣大敞,胳膊遮住额头在他身下嗔笑,“你够了。”
  竹马哥哥胸口的皮肤白皙,胸肌弹性而不突兀,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裴挚头压下去,含住,吮咬。
  呼吸声急促起来,白砚胸口剧烈起伏,伸手抓住他的头,压抑地呻吟。
  裴挚抓住他哥的性器开始用手做活塞运动,把自己的东西不停朝白砚大腿拱,“你也摸我。”
  然后,白砚空出的手握住他。
  妈的,爽快!
  裴挚猛地堵住他哥的嘴。同样是打手枪,白砚出售跟他自己来完全不同,他魂都快飞上天了。
  他舌头在白砚嘴里翻搅,白砚也按住他的头,热切地回吻他。两个大男孩的粗喘声,在寂静的车厢像两条纠缠在一起的线。
  “砰砰砰!”有人敲窗,“裴挚!”
  白砚的身体瞬间紧绷,裴挚正爽在兴头上,转头一声吼,“滚!——”
  外边安静了,人走没走不知道。
  但没有人想停下。
  很快,互撸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裴挚索性拉开白砚的手,把他们俩的阴茎握在一起,发了疯似的套弄起来。
  太爽快,他们同时倒吸了一口气。
  白砚先射出来,黏糊的精液溅湿他的小腹,也弄湿他的手。
  几波射过去,竹马哥哥到了不应期,在他身下挣扎,“停。”
  裴挚简直忘了自己姓什么,叫停也没停。
  就这样疯狂地继续本能地动作,粗喘着凑到白砚耳边:“哥,哥……”
  跟着手的节奏,一声一声。
  一直到声音打着哆嗦,他喷射出来。
  眼前漫天霓虹。
  白砚是他所有的第一次……
  第一次喜欢,第一个性幻想对象,第一个有确定对象春梦的梦中人,第一个性伴侣,第一个爱人。
  不仅第一,还是唯一。
  略作休整,他们又来了第二次,初尝情事的大男孩食髓知味,不知道满足。
  这天,他们这两个刚上路的新手没能达成最后的成就。可没做到最后就不算做爱了?
  这一晚在车里,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啪嗒,啪嗒,什么声音?
  裴挚回神一抹鼻子,满手的血。
  真是溜了。
  果然车神开车时候都不该想开车的事儿。
  车只能靠路边停。
  白砚一回头:“……?!”
  裴挚又在手忙脚乱地扯纸擦血堵鼻子。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对一条随时可能扑向自己的疯狗,需要施与关心吗?当然不。
  可还有个东西叫敬畏生命,是不是?
  白砚没好气地问:“是后遗症?你检查做清楚了没有?”
  裴挚靠着椅背,仰面朝天,眼珠子朝他哥盯着。
  就就就是后遗症,只只只有你能治,艹的,真想这么说。
  他扯出一个笑,“天太干。”
  要不是刚犯过事儿,他真就那样说了。
  可白砚现在就像一只支棱着耳朵、全力警惕着他的猫,一旦发现风吹草动,必定炸毛跳起来撩一爪子就跑。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犬科动物的本能,就是这么牛。
  要命……遭报应了。
  猫飞狗跳的一晚又过去了。
  ……为什么要说又?
  第二天,小老板又干了件大事,从孟姝的剧组把草台班子小花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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