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真是拿陆鹤飞没脾气,现在这情况谁睡谁?他头晕的没心气儿跟陆鹤飞计较,要不然真是得好好损一损陆鹤飞。
陆鹤飞看他偏过了头,就知道王寅这是不打算反抗了,心里有高兴,欢天喜地的搂着王寅一个劲儿的亲。他似乎很喜欢亲吻,下`身猛烈的操王寅的时候,也不忘上面与王寅接吻。他用舌头与王寅纠缠,下面是什么动作,上面就是什么动作,刚刚平复下去的快感很快就被召唤了出来。陆鹤飞现在就是一捧枯草,稍微飞个火星,就能烧的一把灰都剩不下。
方才他急于把王寅弄到手,吃过一次,就不那么着急了,这一次想要细细品尝,歪心思小动作特别多。这让王寅有些不满,操就操了,何必玩这些小孩子把戏呢?但是他身体里像是有一个开关叫陆鹤飞把持着,稍微被弄一弄就舒服极了。只得双手无力的环在陆鹤飞的脖子上,与他一起享乐。
陆鹤飞奋力的挺动,抽离时像是要完全拔出,插入时又严丝合缝的不留一丝余地,紧紧的挤压着,恨不能把两颗睾`丸也塞进去。王寅被他玩的无力招架,只得说道:“小飞,你要操死我么……”
“对。”陆鹤飞说,“操的你以后只能躺在我身下,再也……再也不能跟别人……”
王寅苦笑:“那么恨我?”
“恨你。”陆鹤飞侧过头含住了王寅的耳垂,“也喜欢你。”
王寅闭上了眼睛,嘴角的笑意放大了一些。陆鹤飞说恨他,他是信的。至于后面那句话,断然没什么可信的理由。人嘛,情欲催动之下就喜欢说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男人尤甚。就算陆鹤飞清醒的时候腻腻歪歪的说过那么多次喜欢他,他也是一笑而过。
因为他知道,无非就是喜欢他的金钱,权利,地位,而不是王寅这个名字。
“小飞,我教你个道理。”王寅的手按在陆鹤飞的脖子上拉进他与自己的距离,眯起眼睛双目迷离的看着陆鹤飞,从他漆黑的眼眸里看见自己淫靡的样子。他在陆鹤飞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休与我说……虚伪的爱。”
陆鹤飞一时半会儿没懂,王寅用腿夹了一下陆鹤飞的腰,这下陆鹤飞哪儿还有心思想王寅的话,按着王寅的肩膀猛的操干。
他把王寅翻过去,提起了王寅的腰部,叫王寅跪在床上。王寅胳膊的血液还没回笼,只能无力的用头和肩膀紧贴在床上支撑自己的身体,而臀部翘的老高。这样的姿势便于陆鹤飞插入,居高临下的俯视王寅,好不快活。
柔软的臀肉被陆鹤飞的手指掐出了印子,他用力掰开王寅的臀缝,看着自己的器官在那个诱人的地方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的占有王寅。那个地方被他玩的成不样子,紧紧地吸着他,溢出的体液顺着缝隙往外流,流的王寅满褪都是,泛着亮光。陆鹤飞想把自己的手指也插进去,他想玩坏王寅,最好连在别人面前脱掉衣服的勇气都没有,不能给别人看他淫`荡的身体,因为那上面打着陆鹤飞的记号。
陆鹤飞满心摇曳,王寅何尝不是?他不太能想象自己被陆鹤飞压在床上干这件事的画面,一想到就油然而生一种近乎于羞耻的感觉。他被陆鹤飞操开了,身体里的软肉开始记得陆鹤飞的形状了,哪怕他不看,都知道陆鹤飞在以怎样的姿势和角度折腾自己。他也承认这个体验不是特别差,甚至叫他有些流连忘返。
“小飞,唔……小飞!”王寅勉强把手摸到身后,还什么都没摸到就落入了陆鹤飞的手中。陆鹤飞与他十指相扣,身体慢慢的压下来,将王寅完全压在床上,自己的胸口与他的后背紧紧想贴。
“我在呢。”陆鹤飞搂着王寅,“要死在你身上了。”
王寅低沉的干笑两声,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了。陆鹤飞的动作越来越快,连呼吸的时间都不给他,强制的要挟王寅与他一同在欲海中沉浮,身体簌簌颤抖,精神爽到癫狂。
“我、我才要死……”王寅勉强挤出来几个字,一个巨浪翻过,他的意识即将离开他的肉身。而等待他的,是被陆鹤飞无限制的填满。
二人在床上做了许久,到最后俱是筋疲力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了差点溺亡的人,喘着气,怎么都没办法缓过神来。
陆鹤飞一只手臂搭在王寅的胸口上,脸贴着王寅的脸若有若无的蹭着。王寅被他折腾的发热症状愈发严重,手指都抬不起来,压根儿不想理会陆鹤飞的温存。
他需要来一根儿烟冷静冷静,用着仅有的意志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从床头柜里摸到了烟。他点烟的时候手都在抖,陆鹤飞看见了,夺过了他的烟,咬在自己的唇缝间点着,又递给了王寅。
王寅竖着两根手指把烟夹着,深深吸一口,才觉得力气回到了身体之中。
“不要这么坐着。”陆鹤飞把被子拉了拉,“会着凉。”
“现在想起来了?”王寅背靠床头吞云吐雾,“早干嘛去了?”他一张嘴说话声音就跟被刀片划破一样难听,陆鹤飞摸了摸他的身上,说:“你身上好热。”
“普通的感冒发烧而已。”王寅说,“没多大点事儿。”
陆鹤飞把王寅的烟头抽出来掐灭了:“生病就不要抽烟。”
王寅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他告诫自己不要在这种时候发脾气,得不偿失。他需要做的是先离开这里,然后洗个澡吃点药,再睡一觉调整调整身体状态,而不是跟陆鹤飞理论。
他摸到了自己的手机,给司机打电话:“喂,小李,你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在楼下的车库等我,把我送回家。哦对了,顺便给我买点退烧药消炎药。”司机跟他确定了一些事情,他就漫不经心的嗯嗯啊啊的回答。挂了之后他要起身穿衣服,脚一沾地就虚浮的不行,差点跪在地上。
生病,一定是因为生病。
“你要去哪儿?”陆鹤飞从床上下来扶他,“你这样能去哪儿?”
“那我就吃喝拉撒全在办公室里了?”王寅甩开了陆鹤飞的手,扶着衣柜从里面淘换衣服。他有点庆幸睡觉前把衣服脱干净了,要不然肯定得被这个狗崽子全都扯烂。
“那你得告诉我你去哪儿。”陆鹤飞特别有理有据,“我有权利知道。”
王寅被陆鹤飞气的都想笑,说道:“新时代的女性都不吃你这套了,你还跟我玩?回头给你个三从四德古装戏去拍一拍好不好?”
陆鹤飞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得了。”王寅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一抬头都能头晕的天花乱坠,看陆鹤飞人都重影儿,“我叫司机接我回家睡觉,你叫我清净……”他就往前迈了一步,直接白眼一翻,哐当往前一倒,昏的不省人事。
第22章
傍晚的时候王寅才醒过来,睁眼时见是自家卧室的天花板,愣了一会儿神才尝试性的活动身体。
“你不要动。”陆鹤飞把王寅按在了床上,“发烧呢。”
“啧。”王寅手背搭在脸上长叹一口气,身上哪儿哪儿都疼,话都不想说一句。他一条胳膊冷的不行,打眼一看,还插着输液的针头。王寅脑内努力调整了一下思路,问:“我睡了多久?”
“也就两个小时。”
王寅看了陆鹤飞一眼:“你怎么没走?”
“我留下来照顾你。”陆鹤飞说,“医生说你身边儿不能没人。”
王寅抬头看了一眼输液瓶里的液体,然后撑着身体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拿了烟盒,轻轻敲了敲抖了根烟出来叼在嘴里,拿打火机点着了。
“别抽烟了……”
“滚。”王寅打断了陆鹤飞的话,皱着眉头吸了一口气才算舒坦了一点,“我手机呢?”
陆鹤飞把王寅的手机递给了他,王寅没骨头一样的靠着床头,也不在意烟灰掉在床上,眯着眼睛看手机里的各种消息。大部分是工作上的,他都一一给了回复,剩下的还有一些私人方面的撩闲,他都没理会。有两个信息,王寅看的时间有点久。
一个是湛林建业那边儿一个收购案,收的是南方的一个高级木材加工生产线,本来事情没多大,王寅都懒得出面,但是中间横插出来一个香港来的周澜要跟他抢,王寅这就很不服了。颇是下了一番苦心,政府和民间两头没少活动打点,暗地里敲定了主意。只不过这事儿他做的私密,明面上他还是湛林的甩手掌柜不闻不问,叫周澜觉得他志不在此。
结果就是周澜被王寅摆了一手。王寅这个人是不够低调的,他成了事儿,偏要去周澜面前显摆,说周澜这个港仔在内地玩不转,不懂那些灰色交易也不懂得所谓的政治生态,想进内地还是再掂量掂量吧。周澜则是被王寅气的够呛,对王寅避而不谈。
二人总是不动声色之间争个你死我活,见面时一方用粤语说王生好手段,另一方学舌一样地说周生这样讲就生分了。两人一点都不记挂同门师兄弟这点塑料情谊。
今日王寅收到的消息是湛林那边给自己的一些后续落地方面的工作汇报,叫他确认。
还有一个是来自于医院的。
看护问他,王先生,这周来看王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