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在未着片褛如此狼狈之下,仍旧能不落下风的看着自己呢?陆鹤飞收敛了自己诧异而愤怒的表情,他压低了眉头,对着王寅笑了笑,径自脱了衣服,两俱赤裸的肉体交叠在一起,陆鹤飞用手撸了撸自己的分身,紧紧贴在王寅的臀缝之中滑动。
王寅被陆鹤飞弄的腹部有种酸胀的感觉,所有热烈的血液都在往下走,逐渐的控制了他的大脑,叫他不由自主的迎合陆鹤飞。他本就无拘无束,对这档子事根本不在意怎么发生为什么发生,唯有的一点矜持在于对方是陆鹤飞,而且陆鹤飞下了先手。
他能感觉到陆鹤飞那根东西顶在自己的屁股上,如濒临决堤的洪水,鬼知道什么时候会冲破堤坝涂炭生灵。他想跟兵临城下的陆鹤飞谈谈条件,至少要先放了他手,给他留一些脸面。
“小飞。”王寅哑着嗓子说,“你可想好了。”
“王寅。”陆鹤飞抓着王寅的头发往后拉,强迫王寅直视自己。这是他第一次叫王寅的名字,叫的那么坦坦荡荡,而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不过分毫,“别闹脾气。”
王寅傻了,脑子里像是烟霞烈火一般,巨大的轰鸣和光亮让他无法从幻境中逃离。
王寅,别闹脾气。
他的语调,他的神态,他眉眼间的停顿,他言谈间的缓急,以及他的五官、轮廓……都太像了。连这么个简单句子都一模一样,横竖撇捺哪一笔都没少,叫他的名字,叫他安分。
美梦尚未醒来,身体就被钝物贯穿。陆鹤飞盯着王寅,看着王寅细微的表情变化。疼痛感使他张大了眼睛,但是他无法发出声音,也无法向任何人求救。陆鹤飞不死心,折磨王寅一样的将自己的分身慢慢往里挤入。
谋杀一个人,残忍莫过于将刀子一点一点的没入对方的心脏,让他看自己悲惨的死去。而对于王寅,陆鹤飞就是想拉长这种侵占的感觉,叫王寅知道,他不能耀武扬威,不能高高在上了,现在是自己在操他,以一种最为本能的雄性方式。
王寅里面又热又紧,夹的陆鹤飞连连喘气。他心里莫名爽快,而这种兴奋的感觉不单单是性带来的愉悦,更多的掺杂了身份、地位以及年龄差距带来的心理高潮。王寅拒他于千里之外,他就一定要想方设法的更进一步。
陆鹤飞缓缓摆动腰身,每一次都极为有力的插进去,顶的王寅不住的抬头。王寅心想罢了罢了,就这样吧,他不该气急败坏的大骂陆鹤飞,太有失身份了。他被陆鹤飞上一次也并不意味着什么,不就是床上那点事儿,尽兴就好,分什么上下左右东西南北的。何况他双眼迷离之间的陆鹤飞与一些影像重合,那叫王寅内心中产生了奇异的感觉,充满刺激与不舍。
但是那个影像的主人不会在自己身边了,所以有陆鹤飞也好。
“小飞?”王寅试探的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不要太……用力……啊!”他拦不住陆鹤飞,二十出头的男孩子在性事上哪儿知道轻重。他满脑子都想尽办法要往诱惑他的深渊里钻,随着本能摆动自己的强壮有力的腰身,他有的是力气,王寅叫他不要太用力,就像是叫一个饿了许久的人不要吃太多一样。
根本都是无用的话。
“你里面……好舒服。”陆鹤飞搂着王寅的脖子问他,只言片语从紧贴的唇缝中流出,“要化了。”
王寅于性事上不是很爱讲话,更何况如今位置颠倒,他怕自己一张嘴便是淫词荡语,平白撩骚压在自己身上发情的人。
热潮挤压的王寅眼角泛红,眼神湿漉漉的,连带着看着陆鹤飞的神态都软了下来。陆鹤飞忽然停下了动作,一手轻抚王寅的脸,轻若羽毛吹过。然后他猛的将手掌盖在了王寅的眼睛上,叫王寅陷入了一片黑暗。
“怎么了?”王寅低笑了两声,“你操我,还不叫我看你?”
“谁在操你?”
“……”
陆鹤飞用力顶了一下,那动作带着王寅捆在床头的双手都戳到了墙壁,叫王寅不由的失声惊呼。陆鹤飞的手掌抬了起来,盯着王寅的眼睛,说:“看着我,说,是谁在操你?”
“是你啊……”这话王寅说了跟没说一样。
陆鹤飞脸色一沉,话也不说了,他将头埋在王寅的颈窝里,那里有一条跳动的脉搏,叫他恨不得张口咬断。但是他没有送上自己锋利的牙齿,而是给予了柔软的嘴唇,在最明显的位置张口吮`吸,玩弄出一个又一个通红的印子来。双手也不安分的在王寅身上游走,抠弄着王寅的乳首。
“对,是我。”陆鹤飞回了一句,“干死你,老东西。”
他抬起王寅的一条大腿,让自己更好进入。猛烈的撞击拍打出声响,狭窄的甬道也因为强有力的开脱而变得愈发湿滑,在入口处黏腻的挽留每次抽离的肉根。陆鹤飞浑身绷着劲儿,特别是胸腹,每一根清晰的线条都勒出了肌肉的轮廓。
那样年轻,生机勃勃,充满野性。
王寅看着眼花缭乱,目光浑浊。陆鹤飞不是埋头蛮干,他能够感知到王寅在自己身下的种种情态,他想看王寅失去理智,想看王寅雌伏于他。于是乎他变着法儿的刺激深埋在王寅体内的敏感壁垒,试图逐渐瓦解王寅。
其实王寅远没有陆鹤飞想的那么复杂,他被绑着手,长时间只能保持一个动作叫他的身体有了一些麻痹的感觉,这还不够,陆鹤飞在他身上开疆拓土,这两种滋味融合在一起岂是销魂二字可解?
情热把他整个人变的汗啧啧的,身上湿滑无比,身下白色的床单也印出了滚烫的水渍。
“嗯啊……小飞……”他终于肯叫陆鹤飞的名字了,他想他应该退一步,否则他可能会被陆鹤飞玩死。陆鹤飞充耳不闻,将王寅的双腿分的更开,频频撞击。里面肥厚的肠肉那么欢迎他,逼他缴械投降。
他才不,停下了动作,翻了身将王寅往旁边一推,自己侧躺在王寅的背后。因为手被捆着,这样的姿势叫王寅非常难受,像是整个人悬空一样。陆鹤飞从后面抱住了王寅,将王寅的一条腿拉开,好叫他的分身顺顺利利的回到王寅的身体里。
这一下王寅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只有晃晃荡荡的,透着亮的窗户。
陆鹤飞躬着背在王寅体内抽插,他腾出手抚慰王寅硬`挺的器官。前后夹击之下,王寅终于忍不住的低吟出声来。他本来就身体抱恙,声音都是闷的,却有着别样的沙哑性感。
“啊哈——”王寅咬住了下唇,低下头便是陆鹤飞在自己跨间的手,给他无限快乐的手。只是陆鹤飞心眼儿真的不好,他不叫王寅尽兴,始终让王寅的情欲保持在濒临高潮的状态,不叫他射。王寅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陆鹤飞胡作非为。
后`穴传来令人窒息的快感,陆鹤飞的胡乱的揉搓他的胸部,嘴巴贴着他的后脖颈呼出热气,热的能灼伤他的皮肤。意乱情迷之中的王寅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念头,他眼前的光亮晃动的越来越快,自己身体里夹着的那根巨物也摩擦的越来越激烈。陆鹤飞轻咬着他的脖子念道:“王……王寅,你真好……”
王寅也分不清他在说什么,那个不好的念头逐渐清晰,叫他忍不住摇头说:“不行,小飞……射在外面。”
“不。”陆鹤飞拒绝,“你是……我的……”
射精的瞬间陆鹤飞收紧了手臂,王寅被他勒的差点没喘过气来,而后是阵阵痉挛。这个过程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陆鹤飞把最后一滴精液送进王寅体内才作罢。他用脸轻轻蹭着王寅,分身不肯从王寅身体里离开,伸出舌头舔弄王寅用以回味方才的性事。
后面被灌满精液的感觉并不好,不过事情已经是这个事情了,王寅再跳起来怒骂陆鹤飞就显得非常没有必要。“小飞,把我放开……”王寅艰难地说,“乖……”陆鹤飞动弹了,但是他并没着急解放王寅的双手,而是让王寅平躺在床上,分开他的大腿。刚刚被他射进去的东西忍不住的往外流,留在了床单上汇集成了一滩。
这样子有点难堪,王寅皱了皱眉,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可他这副样子意外的满足了陆鹤飞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王寅身上有他的吻痕,流淌的是他的体液,满身都是他的味道。
他解开了王寅的束缚,可惜被绑的时间太长了,王寅的手像是没知觉一样垂在床上。陆鹤飞又低下头,在王寅耳边说:“想射在我脸上么?”他不等王寅回答,重新将王寅还未释放的分身含进嘴里舔弄,王寅嘴里发出了支支吾吾的呻吟,情绪似乎来的更加激烈。
不一会儿陆鹤飞就察觉到王寅似乎要射了,他松了嘴巴,改用手顺着柱体撸动,舌头尖偶尔舔过顶端的小孔,王寅身体震了一下,白色的液体撒在陆鹤飞潮红的脸颊之上,淫靡极了。
陆鹤飞用手指蘸了一些端看,再将手指含在嘴里,低头亲吻王寅与他分吃,趁着王寅失神之际,将自己再一次硬起来的分身埋进了王寅的身体。
“唔……小飞……”王寅拒绝,“别、别闹了……”
“没闹,我只是……做些分内事。”陆鹤飞掐着王寅的下巴,“王先生在我身上花了这么多钱……不睡回去,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