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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游戏 (陸離/陆离)


  “不想亲自检验一下你调教的成果么?”拉链咯咯的被叼着咬下来,白色的内裤被拽着露出耻毛,再往下,那张红红的嘴,咬住了他最坚硬也脆弱的地方,关泽脩仰头,一滴汗从眉峰划落最淫艳的光色。
  是真的咬,嘴巴被撑成一个圆圆的O型,含着个大东西,宁奕很不好受,口活这种事他做得不多,关泽脩也从不认真要求,即便知道要收好牙齿,但兴奋头上,肉茎还是被磕疼了。耳朵里模模糊糊传来男人的低吟,像压抑着巨大的痛苦,宁奕想往后退出来,脑袋却被人牢牢摁住。
  “宁奕……”关泽脩的嗓子沙哑得认不出,十根手指都以一种极其缠绵臊人的方式楔进头发丝,他再也不想假惺惺的推诿,紧缩小腹和臀部的肌肉,挺腰,把滚烫的阴茎送入那处滑腻潮湿的口腔。
  挺得深极了,那么硬那么大的玩意火辣辣卡在喉咙里,宁奕本能地想呕,可又贪婪地,一刻不停地吞着。他在操控关泽脩的情欲,这新鲜的想法让他克制不住的兴奋,两手扳住关泽脩突出的胯骨尖尖,宁奕突然无师自通地收缩起两腮的肌肉,仿佛要把他的灵魂都吸出来,阴茎跳动,白浆爆了一嘴。
  白色的浊液从宁奕微张的口中吐到掌心,宁奕当着关泽脩的面,反手将兜着他精液的手伸到后面,钻进松垮垮的裤子里头:“宁奕……”一个未成形的想法,令关泽脩瞪大了眼睛,可不是惊的,是如瘾的欲念。
  “别动!”宁奕眼神警告,一手摁着他的胸膛,一手在身后艰难的寻找自己紧缩的肛门。那些不属于他的体液被挤揉,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送入身体,他不确定他捅对地方了没,可又好像没有别处可以收容,手指怎么破开那层层如铁的壁垒,大约是决心,宁奕绊开关泽脩按摩般帮他放松腰肢的手,“今晚你什么都不用做,是我要你。”
  用三根指头掰开屁股浑圆的肉,中指和食指在屁眼里咕啾咕啾发出过分淫’荡的声响,宁奕闭目,咬着嘴角吞下一声声本应冒出嗓子眼的哼叫,身体在排斥压迫的扩张,薄汗从他发白的脸上浮了细密的一层,光打下来,有凄惨而无助的美。
  “我来好不好?”看不得他受罪的样子,纵使那样迷人,关泽脩仍舍不得。
  “不好。”裤子不知何时松到膝盖以下,皱巴巴的耷在脚踝上,宁奕干脆一脚踩住从中退出桎梏,将整个下‘身都打开,狠心聚拢四根指头,模仿性器在下头抽插,汗水珠似的往下淌,宁奕如风雨中巍巍的一支莲,“说了是我,就得我来,你给我坐好。”
  桌子颠得更厉害了,子弹像8月暴雨时节最嚣张的雨点一样往地下砸,宁奕单腿抻在桌沿上,撅起屁股,往关泽脩火伞高张的阴茎上坐,没有润滑,只以一点精液开拓,肠道被撑开的瞬间,可怜兮兮的肛口还是传来犹如裂帛的撕裂声。
  这个姿势很不容易,宁奕也最终忍耐到了极限,身子一软,瘫倒在关泽脩身上,耳边是男人粗沉的吸气声:“别乱来,你这样会弄伤你自己。”口是心非,宁奕扭着屁股,放松肛肌,往下将男人又含进去点。
  “啊……”擦过耳朵的叫声,不像痛也不像得趣,是不要脸的淫’荡,针剂一般往血肉里推入一支内啡肽,“痛快点!”汗水在宁奕的身上蜿蜒出动人线条,“让我爽,或者……让我疼。”他哼哼唧唧的要求。
  谁能挨过这种刻肌刻骨的性感,宁奕就是他命里那把过不去的割骨艳刀,就算是这场厮杀一样的性爱会要了他的命,关泽脩也认了。
  摇晃的桌子终是承受不住两个大男人的体重,换了战场,两颗被吮到红艳的乳‘头被抵到墙上,宁奕自己扒开屁股,好让关泽脩插入的更通畅无阻,他的下头实在紧,肠道贪婪地夹着楔入来的东西,有生命般的又吸又缠。
  乳尖在墙体上磨蹭,快感一阵阵乱窜,宁奕喘着气,屁股一耸一耸去追关泽脩撞向他的身体,比乳尖更硬的是滴水的下头,宁奕一手放开了给自己打,一手往后,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
  脑子里爽得发麻,屁股里火烧一样辣,那地方炙热黏稠,手指在湿哒哒的腹股沟上摸过,沉甸甸的两枚卵袋,在臀尖肉上拍打,宁奕的声音零落地问着:“这算不算你对我做过的坏事?”
  关泽脩衔着他湿淋淋的后颈,在绷圆的肩头落下齿印和吻痕:“疼了?”心里柔成一片湖泊,关泽脩握紧宁奕蜷曲在墙上的手指,挤进五根指头,疼惜地揉捏他的关节,舌头钻着耳朵尝好东西似的舔个没完,“我轻点。”
  宁奕突然往后,夹紧他想要退出去的玩意:“再狠点!”整个屁股都收拢来挽留,宁奕无泪地呜咽,”大力点!狠狠操我!”让我除了你,什么都不要记得,不记得照片中当街的热吻,不记得玉兰般落在你胸前的手,不记得我的任务你的买卖,只以你自己,做我的男人。
  被沁湿的睫毛下,眼神捎来的心意,有一万封情书都无法述尽的悱恻,关泽脩读懂了,也或许只是脑袋里最后一点理智,都被宁奕可怜的眼睛揉碎了,他耸着一把腰杆,发了癫地猛烈挺进。宁奕就像浪尖上的一艘小船,在无垠的欲海中被颠得快散架:“关……关泽脩……”终于,他变调地叫起来,肠道整个痉挛般缩紧,屁股没命地摆,几下之后,抽动着身子,射着高潮了。
  这样的荒唐何止一次,好像没有明天一样,当夜,他们在山庄的各个角落疯狂做’爱。楼梯上滴滴答答的汗珠,大喇喇洒在铅印书页中的腺液,花瓶中被震倒在地的鹤望兰,还有卧室那片被扯落的窗帘,盖住底下纠缠的身体,迎来第一抹晨曦的红晕。
  关泽脩靠在床头,斜斜看宁奕将99式警察制服一件件穿好:“你果然很适合警服……”宁奕捧着大檐帽转身,上头的警徽熠熠生辉,“要走了吗?”关泽脩问他。
  宁奕沉了一下:“是的。”带着强调的口气,也是在说服自己,“我该走了。”
  和他截然不同的,关泽脩一丝‘不挂地袒着身子,两人昨晚的风流还留在上头,像个见证,他冲他招招手:“为什么突然想走?”没有一个字提到留他,可确实是不想放的。
  宁奕放下帽子,真的坐过去,关泽脩笑了,伸手握住他,他也乖乖依了,但很快,这份温存就被宁奕自己撕开:“我早该走了。”他的这句话说的轻,嘴唇一张一合地翕动,像旖旎的梦在现实的延续,那么动人心扉,可每一个字,又足够叫人死了一遍一样理智。
  无遮无拦的窗棂,太阳金箭一样射透房间,将梦的余影都驱赶,宁奕终于敢迎着阳光看一看男人,却发现他好像从来没有看清过他。
  “关泽脩,我承认我利用你对我的那点喜欢强迫你给我一句真的,我不光明,你也不磊落,你对我做的事,又何尝不是在拿捏我的软肋以退为进?”
  “我相信你没有对我说过谎话,因为更多的你根本也不会对我说。”
  “我们都在玩游戏,耍手段,这不是恋爱,只是为了赢。”
  “我们的关系,从来就没有改变。”
  “可是关泽脩……”
  “我毕业了,我要离开了。”
  他有心劈越荆棘靠近他,却不想身陷困流的囹圄,是时候结束这段错乱的关系了。
  出乎意外的,男人没否认也没吭声,少顷,他才低下头,堪堪笑了:“那我岂不是很荣幸,能在宁警官离开前,看到你最漂亮的样子。”这样久远的称呼,记忆里仿佛很久没听到了。
  宁奕眼发酸,嘴角轻咧:“呵,没听过用漂亮形容男人的……你就不会换个别的词?”
  “那这样会不会好点?宁奕,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宝贝,自你之后,我的眼里再无珍宝。”
  那股酸意几乎要灼伤他:“关泽脩,你说的话里,究竟有几句是真的?”
  “这一句,最真。”指尖划过一道耀眼的光辉,重重落在宁奕胸前,是项链:“一个纪念。”
  “你妈妈的项链……你就这么……给我了?”锁匣晃动,有磕碰声打里传出来,“里面是什么?”宁奕掂着手心里的分量,心尖颤。
  “打开需要钥匙,想要的话,你可以拿东西和我换。”
  “不要,你趁早拿回去。”宁奕作势要还给他,可摘的动作太慢,手又握得太紧。
  “呵呵。”宁奕以为男人伸过来的手,是要抚在自己脸颊,但结果,只是玩笑似的落在屁股上,“你这里……真叫人疯狂,再多一次,我都会舍不得你离开。”
  黑眼睛的落寞不似假的,关泽脩看着宁奕胸口的项链:“留着吧。”笑容慢慢蜕变回最初二人相识的疏离,“天亮了,我的警官,我们该道再见了。”
  

第29章 (上)
  宁奕走的时候,正是旭日高升。
  整片林子都亮了,明朗得让人眼晕。他站在一色的暖日头下回头,往二楼望,窗户上除了比赤金还纯的光晕,什么都没有,他笑了笑,别过脑袋,怪自己的蠢念头,还在期盼着。
  房间里很黑,哪怕充沛的阳光挤满了半屋子,可另一半仍旧暮气沉沉的陷落于阴暗,关泽脩像个了无生气的雕塑,站在另一头厚重的窗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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