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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游戏 (陸離/陆离)


  “喜欢。”他终于看着他笑了,阴茎一抖一抖地甩上宁奕的小腹。
  宁奕被惹怒了,抬起脚踹他,是一种愤然不顾的拼死,关泽脩花了好大力气才抓着一双乱动的脚踝,用大腿拢紧宁奕的一双脚,将硬到爆的玩意插进他大腿两侧紧缩的缝匠肌间,提臀,性交般耸动。
  “别碰我……”宁奕撑手去推他,却力气全无,手指碰到床褥,绞毛巾般揪紧。
  关泽脩掰着他的手,任凭他推搡狠掐,挤进五个指头:“我喜欢他,但不会和他做这样的事。”
  摩擦感愈来愈强,腿间的嫩肉发痛,整个屁股都被抬起来,撞击由上往下,每一下都砸碰在灵魂上:“他从来都不是我爱的那个人。”
  宁奕脑袋里嗡嗡,进入不应期前,他产生了一种离奇的执拗。
  那你爱的是谁?
  被自己强烈的渴望吓到失声,宁奕扬高脑袋,发出敏感的酣叫,脖子一松,什么都不知道了。
  关泽脩压在他松懈下来的身体上,喘了好久,才慢慢起来。
  宁奕的腿肉内侧破了点皮,红了,大股浓稠的白精沾在屁股上,滴滴答答往床单上漏,样子看上去很肮脏,又淫靡到让人挪不开眼。他搂着他,紧紧抱了抱。
  清理的过程是温柔的,不含一丝色欲。把人收拾干净后,他站在床边看了宁奕十几分钟,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夜不长了,只剩短短一个尾巴,邢砚溪在黑门等他。
  “你泡男人,还真舍得下血本。”艳丽的调酒师扬了扬手上的东西,交线封的文件袋交还老友。
  关泽脩将文件收好:“老婆本,花在他身上不亏。”
  被呛了,邢砚溪懒得搭理,怎么人人一恋爱就掉智商:“老婆本?”他挑起一边眉毛,努努嘴,“说得好像真的似的,你认定他了,那他呢?也中意你吗?”
  很多年没有看到老友这样的笑容,关泽脩玩着手里的文件,像个赌徒,说得笃定:“他会的。”
  邢砚溪不耐烦的:“少在我面前秀恩爱,拿了东西就快走,我要打烊了!”
  “砚溪。”关泽脩叫他。
  “干嘛?”调酒师幽幽转头。
  “你那瓶2004年的唐培里侬香槟王还在吧,给我吧。”
  “你想也别想!”邢砚溪立刻如警惕的猫一样眯起眼,狠狠拒绝了老友。
  数小时后,文荣躺在自己的病床上,哼哼唧唧看着关泽脩在他面前放下一份文件,是那张他梦寐以求的股份转让协议,关泽脩将22%的股份原封不动地转到文荣名下,生效日期为一年后的今天。
  “这是什么意思?”文荣捻着两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抬头,露出个讽刺的表情,“你惺惺念念惦记文家这么多年,怎么?为美人连江山都不要了?”
  俊美的男人大方承认:“和他比,文氏的确不算什么。”
  文荣嘴角的肌肉抽了抽:“既然这么重要,怎么不给得干脆点,干嘛拖一年,你就不怕我再找他。”利字当前,他忘了昨夜差点断了他命根的危险,下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野是野了点,但味道不错,说不定我哪天就想他了,再找他喝喝酒,谈谈感情。”
  关泽脩耸耸肩笑:“为他我连文氏都可以放弃,更别提做点别的事了。”这句话比伤了文荣的酒瓶更危险,十成十的威胁,“多吃点素,做点善事吧,祈祷他太太平平健康无事。”
  眼看关泽脩要走,文荣捏紧拳头,死盯高大的背影,喊道:“他长得挺像林少朗的,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痴情种,连个赝品都这么宝贝,当年你干嘛去了?!”
  他的愤怒没有留住男人,关泽脩的声音远了,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们不一样。”关门前,文荣听到他说,“在我眼里,宁奕从来就是宁奕。”
  

第21章 (下)
  下午三点半的阳光斜插进房里,明晃晃的,落到宁奕脸上。
  裹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腿裆上的软肉蹭过干燥的床单,痛的,宁奕彻底醒了。他皱了皱眉,掀开被子下床,才起到一半,人就僵住不动了。
  梳妆镜里衣冠楚楚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整以暇地望向赤裸露的他,看他的后背在床上拧出的漂亮线条,看他收在被单中韧劲的细腰,还有那条支在床沿上迟迟不肯迈下的腿,长长的,有力的,充满生动的活力。
  关泽脩在看他,只这一个想法,宁奕就停止了所有念头。清香的被单、干爽的身体、事后温存的善后,这些事并没有令他好过多少,反而极力提醒,一次可以是强迫,二次或许是借口,但昨晚……关泽脩伏下头,用口腔含住他的……藏在枕头下的手,揪紧了床单。
  “醒了就把衣服穿上,出来,我们聊聊。”床尾的地方摆着件叠好的衣服,光滑滑的,是质地轻软贴肉的丝绸睡袍,一系上就好,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衣物。
  起居室的桌餐上,冰桶里斜插了一支酒,表面被牛皮纸包裹,看不出酒名。一大束开得正当时的白色蝴蝶兰,花柄交垂,叶骨相叠,挡着男人的脸,隔开些许尴尬。
  宁奕不自觉地去拢身上的衣服,这睡袍舒适是舒适,但穿了也同没穿差不多。他在座位上挪蹭,两腿间新添的伤口还是疼的,想起原因,宁奕一阵脸红。
  “那天晚上为什么躲我?”关泽脩知道宁奕的视线躲着他,故意严厉地问,听起来像在责怪。
  宁奕知道他指的是哪天,但他默不吭声。说不上是哪里,经历了昨晚,他们之间确实有什么东西变了,好像敌对了几个学期的青春期男孩,恍然意识到那些作弄本身或许并不全是胡闹,每一次追打哄闹的背后,也自有他们各自的深意。这份深意来的或许比他以为得更早,在喷泉边,在水光中,在相隔几十米仍牵牵绊绊的眼神里。
  宁奕想抬头看他一眼,睫毛扇动,最终定格在一片隐约的花萼间错开了眼神。关泽脩没有遗落他的忍耐:“宁奕,要弄清楚一件事,沉默并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不要猜测,试着问我。”
  说到猜测的时候,宁奕动了,他的睫毛抖动得更快,嘴也张了张,半晌,他说了:“是不是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
  关泽脩没让他等很久:“如果是你问的话。”
  这份特殊的肯定鼓动了宁奕,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皮,张开干涩的嘴唇:“你和文先生,是什么关系?”这是一个直接的问题,不是是非选择,而是尖锐的质问,只要有片刻迟疑和掩盖,都会立即失掉宁奕好不容易给出的一点信任。
  “要是你想问的是我是不是文先生,那我可以告诉你……”宁奕一刻不离地盯着男人比兰花还要迷人的唇瓣,他的惶恐是明显的,怕他撒谎,怕答案太诚实,“我不是。”
  心像坐了一次跳楼机一样剧烈鼓动,锤得整个胸膛都痛:“我怎么相信你?”
  关泽脩停了一会儿,等宁奕的脸色没那么难看了,才继续:“我只回答你的问题,至于真假,如果你不信,可以去调查。”
  宁奕清楚他能这么说,就是摆明了不怕被查,那么不是他手段高超,就是自己真的料错了?
  “那么你和文荣呢?也没关系么?”不想在一个问题上纠结,宁奕再进一步。
  关泽脩看着他,眼睛对眼睛,面对面:“可以的话,我希望我和他之间没有关系。”他笑着,笑容里尽是讽刺,还有无以言说的哀伤。
  宁奕突然自责,好像他揭开了经久历年愈合的伤疤:“是因为林少朗吗?”他扭开头,低声问。话才说出口,宁奕就悔了,他过界了,问题问得像个满心羡妒的人,迫不及待想和对手攀比,“我没有探听你过去的意思,你当我没问过……”他慌慌张张去弥补,手蜷在膝盖上,将丝绸的睡衣揪出朵褴褛的花。
  “不全为了他,但确实因为这个原因。”关泽脩承认。
  手松了,可衣衫上的皱褶也抚不平的留下:“你们……你和林少朗是……”宁奕在脑子里转过数十种关系,可最适合的两个字,他始终开不了口。
  关泽脩讲他这份郁结收入眼底:“不是情人。”他如实告诉宁奕,“硬要算的话,他是我的贵人。高中那会儿我住在下城区一个最乱的贫民窟,打开门随时可以看到三两个犯了瘾的人围着垃圾桶吸大麻,没准哪条巷子里就有为了来一针出卖皮肉的女人,和惦记亚裔男性的鸡奸犯。如果没有林少朗,我可能就烂死在那里了。”
  宁奕从没听关泽脩谈起过往事,更无法想象一个如同贵公子的人,曾生活在那种不堪的地方:“他知道我的处境,让了半间屋子给我,我从那里搬出来的当天夜里,和我一起住二楼的一个韩国男孩死了。”他笑笑,“在我的房间里,肠子都出来了。”关泽脩没有尽言他的死,但宁奕伸手捂住了嘴,关泽脩的笑容,令他的心都碎了。
  相比宁奕的悲伤,关泽脩平静得多,往事对他来说像潭盘不活的死水,宁奕想看,他揭开就是了:“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他问他,“也许错过这次,我就不会再说了。”半真半假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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