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危险游戏 (陸離/陆离)


  不知何时,关泽脩手上多了一根赤红的signalwhips指挥鞭,催马用的皮质长鞭鞭身笔直,强韧的在调教师手中弯折成一道犀利的弓形,末端蛇尾状的手拍,正是刚才指教宁奕的东西。
  又是一声破空,蜜色的后背上马上浮起一道小指宽的鞭痕。
  “看着我。”身后的人冷冽地说。
  “你……”宁奕是受过教的,疼痛并不能击垮他,但羞耻可以。
  “你傲慢。”
  “态度无礼。”
  “不可一世。”
  关泽脩每说一句,就重挥一鞭。
  “你觉得男妓这种轻贱人的活没什么好学的,不管他们做什么反正都是为了和男人上床睡觉。你不屑他们粗陋的目的,可你不知道你只是坐在那里,就已经显得比他们中任意一个都要粗俗不堪。”
  他毫不吝惜手上的力道,很快,宁奕的后背就渗血了。
  “宁奕,你要的到底是什么?是完成你的使命,还是被识破脑袋喂颗子弹,身上盖面紫荆旗。”
  最后一鞭,落在转过身的脸颊上,像记耳光。
  情欲熄了,眼睛清澈起来。
  “关泽脩……”
  挥鞭扫落两枚扣子,弹在白雪的瓷砖上不知去向,鞭子撩开衣服,滑过胸肌,滑到乳‘头上。
  是羞耻的,同样是快活的,手拍的尖端捻着乳’头,很快充血成硬赳赳的一颗红色宝珠。
  “舒服吗?”男人问。
  回答他的,是咬紧的一张嘴,和底下诚实点头的性器。
  “很舒服吧。”他靠过来,腿贴着腿,目光温柔地看他,抚摸那道红得滴血的颊伤。
  “宁奕,承认自己的感觉,面对它,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难。”
  皮肤被汗水沁湿得发光,挂不住的汗液沿颈弯滑落结实的胸口,匀称的腹肌,滚进上了光一样晶莹的耻毛间,宁奕迷离地抬眼,想看一看关泽脩脸上的表情。
  还是那么俊美,冷静,好像不苟言笑的神祇,没有一点人间味。
  “现在告诉我,你要什么?”神祇的薄唇张开,关泽脩抵在他的腿根。
  “关泽脩……”他说不出口,但湿润的眼睛是催促,贴着关泽脩的昂扬是默可。
  他要什么,太直白了。
  身子腾空一轻,水花泼了半人高,宁奕被推入临窗的巨型双人浴缸里。
  水早就凉透了,不冒一丝氤氲,冰凉刺骨的感觉,一下把身体里的燥热挤走,人就清醒了。
  宁奕扑腾了两下,呛了几口水,手伸在浴缸边乱抓,被一人的手掌拽回来,五指抓着五指。
  啪嗒,红鞭坠地,水面波动了两下,手臂探了进来。
  水下,另一只手灵巧地揉上他敏锐的茎身,太过刺激的感觉,心慌到要蹦出胸腔。
  “舒服吗?”低沉沙哑的声音蚀骨般动听。
  宁奕别开头,临窗的落地玻璃窗中,两个身影交叠的男人,交颈拥靠在一起,眼皮垂低,目光飘到水下的一波虚影上,宁奕的脸红了。
  水下有力的手腕每为身体带来一下颤栗,水面上就荡开一层轻浅的涟漪。
  直到越来越频快的韵律,将水波搅成支离破碎的碎浪。
  宁奕呜咽一声,哭了,爽的。
  他丢在这个男人手里,是第二次了。
  后来发生的事,他记不清了,依稀好像是关泽脩将他捞出来,擦干净又送回床上。
  然后多一秒也没耽搁,房间的门锁轻轻响了一下,又轻轻阖上。
  关泽脩没有留下,匆匆离开了。
  昏沉沉的,离开前,那男人好像对他说了什么。
  绷紧后松弛的神经,困意来得很快,他没听清。
  窝进柔软芳香的大床,宁奕用被子罩着脑袋睡了。再醒来,阳光已经穿过被子,落到他脸上。
  手机在震动,宁奕从被褥里伸出一只手去捞,没摸着电话,在床头最显眼的位置上摸到一张Hermes大地香味的牡蛎色卡纸,上面一行金色的字,字体花俏又优雅。
  None of them are You.
  是张崭新的名片。
  后背还疼着,一抽一抽的,宁奕将名片投入床边纸篓,按下通话键。
  “喂,我是宁奕。”
  海湾边的红日无遮无拦,刺得眼球瑟缩。
  电话那端是搭档曾文浩,他的声音火急火燎:“阿奕,你在哪儿?”
  不便向兄弟解释,宁奕随口胡诌了个地址。
  “幸好你没事。”曾文浩松了口气,旋即又沉声道,“知道仁安医院吧,三组那个新丁暴露了,人不太好,正在手术。就算治好了,也不可能继续任务了。”
  

第08章 (上)
  荧荧白的日光灯下,甲酚味弥漫的走廊。
  宁奕站在曾文浩事先告诉他的病房门前踌躇了很久,终于推开门。
  笑声洒洒起来的,一屋子热闹的熟面孔中,小鲜肉第一个望到他。
  “师兄!”他抬手,像那晚在阶梯上一样对他笑,一样雀跃挥臂。
  宁奕僵了一下,咧开嘴,勾肩搭背地挤进同僚中。
  “阿奕,坐这里。”同组的师兄让出位置。
  宁奕就过去坐下:“恢复得不错。”齐白的八颗牙,实打实的笑。
  小鲜肉也笑:“医生也这么说呢,马上拆线了就能出院了。”
  护士小姐进来派药,又听到他在提出院:“三床领药。”她自己年轻不大,教育起病患倒是一副老气横秋,“别老想着出院啦,观察期刚过,还有感染的风险。”
  转头又凝着眉毛在屋里转:“什么味道?”她像猫一样,盯着几个肩碰肩挪开眼的师兄,不客气,“说过多少次,他不能吃生肠和鸡肾,还放这么多酱,要害死他!”
  “自己吃啦!真是自己吃的!”涂得辣辣的串签转眼塞入嘴里,几个大男人一边道歉,一边向床上的人投去无奈的目光。
  宁奕从自己带的果篮里挑了两个又大又红的蛇果,一个抛给床上抿嘴的人:“吃苹果啦,平平安安。”他笑着,率先啃了一口。
  男孩看他吃得香,也小口咬起来:“好甜。”
  见他还用眼睛的余光瞟空碗里的酱汁,宁奕问他:“除了那个,还想吃什么?”
  男孩想了想:“师兄,我想吃一笼大翠楼的虾饺。”
  咽下满嘴的酸涩,宁奕如同个宠爱弟弟的阔豪大哥:“十笼,等你出院,我们就去。”
  男孩得了许诺,兴高采烈地展开眉头:“好!”
  他笑得太开心,嘴角高高弯扬,左脸上百足蜈蚣般的紫色缝合疤都似活了一样,蠕动着隐约要将皮肤撑破爬将出来,十分恶心。
  出了病房,刚才派药的护士小姐做完事,靠在护士台前和另一个馄饨帽咬耳朵。
  “真是可惜,年纪轻轻,那么好一张脸。”
  “差点脾脏破裂,有命就不错了。”
  “听说他是UC(undercover:卧底),好大风险的。”
  “所以我就说咯,不想守寡,嫁谁啊都不要嫁给差佬。”
  “他伤成那样,以后不能再当UC了吧。”
  “创面那么大,怎么当啊,植皮都没用了啦。”
  食了酸苹果的余威泛上来,好像雨后涨水的暗沟,咕咚咕咚涌出头,宁奕难受得作呕。
  探病的兄弟陆陆续续散了,门一会儿闪一会儿关,很快就空得只剩下孤坐的男孩。
  他呆呆坐了一会儿,问隔壁床的病友:“不好意思,你有镜子吗?”
  他们这间房的设施不差,但卫浴里没有安镜子。
  “有啊。”同样穿病号服的人递过一面仪容镜。
  伸到一半的手滞了滞:“谢谢,还是算了。”
  宁奕一拳击在墙上,白刷刷的墙皮,抖下一层粉齑。
  那夜恍惚如梦,关泽脩救下他,却没拦住一脚油门到底的飞车,才害了男孩。
  听曾文浩说,他很勇敢,撞破车窗引来巡逻师兄的注意,可到底赔上好模样。
  车轮在山林老道中飞驰,惊飞一群枝桠上栖着的鸟。
  太阳在密密匝匝的树桠间播落零碎的光,木结构的豪宅落地的大窗上像贴了层跳跃的金箔。
  举头,杉树高高的树桠在头顶交错,切割阳光,像盘在男孩开朗笑脸上丑陋的疤。
  再回到山庄,再叩响手中铜制的门把,确实,一些事,远没有他想得那么难。
  古旧的门把,并不如现代的电子门铃好使,隔了很久才有人应门。
  开门的男人,今天也是极俊美的。
  戗驳领对条的白色小羊驼西装,牛角双粒扣,他的身形极好,东方人很难驾驭的款型穿在他身上恰显宽肩窄腰,今天他没系领带,淡钢蓝的帝国衬衫只以一枚金色的领针装饰,却是优雅。
  宁奕看他,像看神祇:“关泽脩,我们的赌,还算不算?”
  他像个冒失的少年,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握着拳头和他对视,笔直的身姿是一种坚毅倔强。
  关泽脩没有马上回答他,甚至没有让身请他进屋。
  门槛楚河汉界一样隔开两个人,他们各执一方,不进不退。
  没等到男人的回答,倒被别人抢了先:“门口是谁啊?”屋里一丛清癯的阴影出现在关泽脩身后,没见着人,先是一只白到刺眼的手,轻巧地搭上男人的肩膀。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