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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天下大乱 完结+番外 (浅蓝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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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我在这里说了一些会伤到林师弟控的话,感觉很抱歉……作者是爱主角栏里每个人的,所以那句话现在删掉了。因为本文已经定了是双结局,所以接下来绝对不偏不倚让所有人都占到便宜,就酱紫

【树洞】

刚才我找基友来看这篇文,她说了两句话……瞬间觉得不再爱了,好想断更两天……

第一句:你这篇里田伯光和大湿胸一点不合适啊←←这句挺对的,原著冲哥更适合淫贼,本篇冲哥更适合教主或林师弟

第二句:我怎么觉得林湿地像教主和大湿胸的小三←←……怎么可能!!!分明感情线还没有展开!她绝对是错觉了是吧???

20·淫贼

这日过了几日,令狐冲还是如平常一般等林平之上崖;不想,等来的却是岳不群夫妇。

华山派门规甚严,弟子在思过崖面壁思过期间,如非送饭,同门弟子不得上崖探视。如今见师父师娘亲自上崖来,令狐冲心中不由得疑惑,但还是规规矩矩地拜倒:“弟子拜见师父、师娘。”

宁中则见大弟子比去年上崖之前消瘦不少、面上又有些苍白,连忙将他扶起:“起来罢。冲儿,你是不是病了?”令狐冲面色微有尴尬:“弟子不过是感了风寒,现在已无大碍,多谢师娘关心。”思过崖顶夜晚寒凉、山风又强劲,前几日他与林平之那一闹弄得浑身湿透,当晚便开始发热;他又不在意小病小患、只如往日般照常修炼,这病便拖了好几天才好。

岳不群自上崖之后面色就一直板着脸,此刻开口道:“冲儿,你把手伸过来。”令狐冲正要照办,忽得想起一件要紧事来,不由得面色一变、想要收手。只是岳不群已上前几步,将他脉搏扣住。

岳不群这一探脉,只觉令狐冲内功修为确是比先前大有长进,然而其脉象振速甚急、似有阴邪之相,与华山派内功的方正平稳之息相去甚远。瞬间怒色盈面,大声喝道:“还不跪下!”

今日之事,本是源于岳不群夫妇对华山派弟子的考校。他与宁中则这些日子忙于华山派种种事务,得了空闲便要查看一众徒弟进展何如。不想在与林平之比划时,却见其使出了昔日剑宗的招式,当下大怒责问之。

林平之知道是自己疏忽、使出了那石壁上的招数,自觉不能连累令狐冲,便只说是自己无意中悟出的。只是岳不群夫妇皆知道林平之于习武并非天资聪颖、多是仗着后天努力,自然不信他能想出那么高明的一招来。待他询问其他弟子、知道林平之与令狐冲一同练武之事,便上崖来,欲对大弟子责难一番。

令狐冲是不了解其中曲折,只是他在岳不群探自己脉搏之时便知此事不妙。对名门正派来说,弟子无论外功抑或是内功,只要沾染了阴邪之气,那便是门派大忌。此刻他跪在地上,已经开始琢磨此次自己被逐出师门的可能性有多大。

岳不群面色铁青,训斥道:“这些日子你到底练了甚么功夫!你可知你走上邪路不说,而且还带坏了自己的同门师弟?再按着这路数练下去,长此以往,你就会变得与那些奸邪之徒无异!”宁中则见他言辞甚厉,便劝解道:“师兄休要动气。你莫要忘了,冲儿本就是带艺投师、原本的内功路数与华山派并非一路。他在崖顶自己摸索着练气练剑,不得其法、走上歪路也不奇怪。”

岳不群摇摇头:“本门气功不同于他派,修炼之时若能严格自律、平心静气,即便是睡梦中也能有所进益。冲儿从前虽说进展较慢,但大体上是正气占了上风,从不曾像现在这般邪气压过正气。他习武时间不短、又颇有天赋,走上邪路必是他自己放纵所致。”

宁中则知道这话有道理,转向令狐冲:“冲儿,从前你过失甚少,衡阳之行你虽犯了些错、倒也不是不可通融,但你师父却要你面壁一年;其中缘由,你可知道?你师父就是要你在这一年内心无旁骛地练气练剑,没曾想你对自己不加约束、反倒走上歧途……唉,日后你必不可如此了!”

令狐冲对岳不群的话是不以为意,但面对宁中则一番语重心长,却觉得有几分对不住这位一直照料自己的师娘:“师父师娘说的是,弟子此次犯下大错,日后定当严格约束自己。”

岳不群点了点头,道:“你知错便好。如今武林中变故横生,我和你师娘为了这许多事情日日奔波,很多时候便会疏于对弟子的看管。冲儿,你可记得你入门之时曾说过,要助我与你师娘将华山派发扬光大?希望你不要将这话忘记。”顿了顿,又续:“日后你便不要和你林师弟一同练剑了,免得一并误入歧途。你与珊儿、大有素来交好,以后让他们上崖来给你送饭罢。”话毕便下崖去了。

宁中则待令狐冲起身,对他低声说道:“前几日田伯光那厮在陕北陕西做下数桩大案,我与你师父这就要下山去诛杀这恶贼。你可要勤加修炼,待我们回来自会对你进行考校。此事与你将来一生有重大干系,定要放在心上。”

令狐冲不解,轻声问道:“有甚么重大干系?”宁中则微微一笑:“你入门许久,那紫霞神功也该传你啦。”说罢也不等令狐冲回应,便转身离去。

令狐冲等的可不就是紫霞神功?只是经过过去几个月的修习,他体内真气已与华山派之正气南辕北辙,若要在短时间内“回归正途”,无异于痴人说梦。想到这里,令狐冲坐到一旁的岩石上苦笑:“你若早些来与我说这话,该有多好?”

听了岳不群说的那些话语,令狐冲也大概猜到今天这事的起因——林平之习武时间比自己短得多,多半是过招时遇上要紧关头、不慎使出了石壁上的剑招。想到此处,令狐冲不由撇嘴,心中嫌弃道:师父就是死板,修习他派剑法、吸取各家之长融于本门功夫,这哪里是坏事?就为这么点儿事来找自己麻烦,真是小题大做。林平之那傻小子也是个正直过头的,他现在定是一边后悔学了别派剑法、一边愧疚连累了自己罢?

令狐冲自然是不会怪林平之的;在他看来,此事全是因自己而起,倒是自己该向那傻小子道个歉才是。他此前既做了决定,便会将这决定带来的所有后果一力承担,不论是修习他派剑招、抑或是内功修炼之事……

不知想了多久,忽得闻到有阵酒香飘来、且愈发浓烈了。令狐冲此刻心绪不平,若得以痛饮美酒,自然可以散去不愉、只余快意;然而这携酒上山之人,却是让他快意不起来——“田伯光?”这人可是令狐冲立誓要远着的灾星,如今见对方上了华山,自然无法笑颜相迎。

田伯光扛了酒坛上得崖顶,将酒置于地上,笑道:“令狐兄不是一向洒脱得很,现下怎得如此愁眉苦脸?”令狐冲起身笑道:“每每我见到田兄,都有坏事发生。如今见你来寻我,怎能不心里打鼓?”

田伯光摆摆手:“令狐兄可真会说笑。田某自遇上令狐兄与那小尼姑之后,才真是噩运连连。这次我上山找你,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远远地从长安搬了谪仙楼的酒来不说,还带着这两坛酒绕路去了陕北、又到了陕东,真称得上是历尽千辛万苦。”

令狐冲想到宁中则说要下山杀田伯光,瞬间明白过来:“师父师娘说要要下华山去杀你,你却来了思过崖。难不成你做下那些案子,就是要引他们离开华山派,方便你上山来?”这想法当真是让令狐冲心情转好不少:如此,岳不群赶去长安、长途跋涉之后又无功而返……哎呀,那可有趣得很了。谁让师父他爱行正义之事?真是活该。

田伯光本以为令狐冲要恼怒自己所为;没想到令狐冲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微笑了。“令狐兄,你笑甚么?”令狐冲正脑补着岳不群如何风里来雨里去地奔波,听对方发问,笑意愈发深了:“田兄这礼可是太重了,在下真不知该如何回报你。”

田伯光不知令狐冲心中算盘,只当对方是谢自己这两坛好酒,大笑道:“田某早将令狐兄当做至交好友,两坛佳酿又算得了甚么?”当下掀了酒坛的封纸,邀令狐冲同饮。

令狐冲也不推辞。在他看来,这淫贼费尽心思上崖找自己,定是有事相求;这酒喝不喝都要得此人纠缠,倒不如饮个痛快、不要令这陈酿浪费。至于对方所托之事自己答应与否,那还得另说。

二人各捧一坛,相对痛饮。待将坛中美酒喝得见底,令狐冲才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罢,你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田伯光一笑,却说起旁的事来:“令狐兄乃少年英豪,不仅于武功上有所成就,智谋亦令田某甘拜下风。仪琳小师父不过在回雁楼上见了你一面,便对你心生爱意、念念不忘,看来也是有几分道理。”

令狐冲起初不懂田伯光说这些话用意何为,听到最后一句却觉得可笑:“在下可不敢和恒山派弟子扯上关系,这玩笑你还是休要胡乱开罢。”他对男女情爱之事虽不甚了解,但也知道田伯光这话定是不实——一个女子,是要坚强乐观、自作多情到何种地步,才会对个冷面冷心、相处时不假辞色的木头人暗生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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