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睿川关了灯,沉默着去扒岑楚内裤。
“不让我摸,也不让我看。”岑楚配合着抬腿,让池睿川将最后一块遮羞布从他身上剥离,他再次敞开两腿缠住池睿川,一边膝盖抵住他腰侧,轻轻磨动,“真这么讨厌我啊?”
池睿川拿出一个安全套,岑楚夺过去,跪坐起来,牙齿咬住,撕开,用嘴帮他戴上。过程中唇舌不止一次地从粗壮的茎身上擦过。
池睿川的喘息变得急促。
岑楚在黑暗中仰起头,问他:“那人也这样帮过你吗?”
池睿川不想再听类似的话,他俯身堵住岑楚的嘴,同时往手里挤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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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岑楚突然抖了一下。
池睿川太了解他的身体了,很轻易便摸到了他的敏感点。
岑楚后面紧紧咬住池睿川的手指,心颤了腰软了,前面直挺挺立起来,顶部都湿了。池睿川伸手摸他,岑楚颤抖着叫出来,呻吟声都变了调。
池睿川不想忍了,将湿淋淋的手指从岑楚身体里拔出来,随意往床单上一抹,拉开岑楚两腿,大手抓着他屁股,炙热粗长的性器抵住那湿软的洞穴,转圈儿磨蹭两下,猛地顶进去。
“啊——!”岑楚仰头揪紧床单,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他还是没能很好地适应池睿川那玩意儿的尺寸。
就是这么折磨人,能让你疼到骂娘,也能让你爽得翻天。池睿川的生母是混血儿,算起来他身上也有四分一的外国血统,不知道那非人的尺寸跟这层有没有关系。
池睿川突然用力顶了一下,似是不满岑楚做爱中途开小差。
岑楚在床上一向放得很开,池睿川刚那一下又正巧戳到了他要害,爽得他连声浪叫,缠着池睿川的腰一个劲儿喘。池睿川差点给他喘射了,扯下领带封住岑楚的嘴,紧握他的腰,凶猛操干起来。
“唔唔唔……唔嗯,呜呜呜……”
岑楚很快给肏射了,池睿川发现得及时,拿手包住,才没弄脏衣服。
岑楚脸上都是水,有热出来的汗也有爽出来的泪,领带也被口水弄湿了。池睿川开了灯,看到的就是大汗淋漓红着眼睛浑身泛粉的岑楚。
他是真的很白。
池睿川低头望着岑楚,埋在他身体里的器官悄无声息胀大了一圈。
“呜呜呜!”
池睿川手伸到岑楚脑后,解开领带。
岑楚大口喘气,笑:“他有我白吗?”
池睿川又绑上领带,关了灯,翻过岑楚的身体,换了背入式接着肏。
岑楚手是自由的,随时可以扯掉领带,但他不想。
他挺喜欢这样。
池睿川挺腰的频率突然变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岑楚只觉整个身体都被池睿川那根玩意儿填得满满当当,敏感点被反复挤压磨蹭,岑楚蹙眉揪紧床单,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掐住他腰的手不断收紧,岑楚知道池睿川这是要射了。
岑楚扭了扭腰,抬手扯开领带,放浪地叫出声。
池睿川急顶数十下,闷喘着喷射出来。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岑楚也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池睿川拔出来,作势要下床,被岑楚拉着坐床沿。他岔开两腿,跪坐在池睿川身上,扶住他还未软下的部位,对准了位置慢慢往下坐。
直到两人再次毫无缝隙地结合在一起,岑楚缓缓吐出一口气,黏糊糊地亲了池睿川一下,嗓音低哑,含着笑:“真大啊。”
池睿川没说话,单手搂住岑楚的腰。
岑楚后面用力收紧,咬了池睿川一下:“今天纪念日,再来一次吧。”
“不。”
话音未落,就被身体的反应出卖了。
“真不?”岑楚拇指轻按池睿川喉结,往他耳朵里吹气,“你又硬了哦。”
站着,躺着,趴着,每个体位来一次,折腾到后半夜,岑楚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池睿川压在他身上,不停歇猛插了数分钟,然后拔出来,射岑楚屁股上。
岑楚给肏掉半条命,腿都合不拢,奄奄一息躺那儿喘气。体力严重透支,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岑楚却舍不得睡,挣扎着坐起来,点支烟,深吸一口提神。
池睿川整理好衣裤,拿上大衣,转身看岑楚。
岑楚靠在床头抽烟,眼神懒懒的,上下看他。少了条领带,仍是帅。
他笑:“爽完就走啊?”
池睿川沉默。
岑楚啧一声:“好歹让你干了大半宿,说句话呀。”
池睿川说:“我明天把协议书给你。”
岑楚顿了顿,说:“渴了。”
池睿川给他倒了杯水,岑楚接过杯子,喝一口,温的,扬手将剩下的水泼他脸上:“滚吧。”
第二天回家,果然在客厅茶几上看见了几张纸,池睿川还很体贴地在上头压了一支笔。
岑楚弯腰拿起来。
离婚协议书,一式三份。
岑楚屈指弹了弹,坐下,拿过笔,往签名处画。画完上楼睡觉。
池睿川下班回来,发现家里停电,皱眉掏出手机,果然见上午业主群里发了公告,他今天忙了一天,没顾上看。
下雨,又停电,看来晚上只能换地方住了。打开手电筒,打算进书房拿些资料,经过客厅顿了下,过去拿起茶几上的协议书。三页纸,签名处分别画了乌龟、甲鱼、鸭蛋。
池睿川皱了皱眉,将纸张折起,收大衣口袋里。
上楼,先去卧室,见岑楚缩在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根头发都没露出来。池睿川上前,隔着被子拍两下,没得到回应,拉下被子露出岑楚的脸。岑楚抬起胳膊挡住眼,声音有气无力的:“干什么?”
“停电了。”
“我知道。”
池睿川关了手电筒,在黑暗中开口说:“从今晚开始,我搬到锦绣园去住。”
岑楚有点费力地坐起身来,靠在床头,伸手摸过打火机和烟盒,拿支烟咬嘴里,却没点:“池睿川,你这是铁了心要跟我离啊。”
池睿川只说:“协议书,明天我会让助理送新的过来。”
岑楚很疼,右边肩膀连着整个后背,像有人拿整把浸了冰水的钢针密密麻麻往骨缝里扎,心脏也像被人握住狠狠揉了一把。要说哪一处更疼些,岑楚还真答不上来。
他抖着手将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的气味令他安心,疼痛缓解了不少:“这么急,他真有那么好?”见池睿川不吭声,岑楚扭了扭肩膀,接着说,“他哪里比我好?他没我帅没我白身材没我好学历没我高……”
“他比你听话!”
空气安静了几秒。
意识到自己失态,池睿川松开紧握的拳头,放低了声音,又重复一遍:“岑楚,叶桥他比你听话。”
第6章
“他不抽烟不喝酒不讲粗话……”
岑楚都没耐心听下去,嗤笑一声:“怕不是个娘们。”
手电筒的光束直直照他脸上,池睿川冷声说:“你看看你,抽烟喝酒染头发打耳洞,还有背上那一片乱七八糟的刺青……”说到这突兀地停顿了一下,池睿川再次关掉手电筒,声音变得疲惫,“岑楚,我不喜欢你这样。”
“池睿川我草你妈!”岑楚暴怒掀开被子,下床与他面对面站着,“你他妈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是,我是粗鲁,我爱疯爱闹,可我干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你他妈现在来跟我说不喜欢,不喜欢你他妈亲我干啥?那时才高二,难道是物理老师告诉你没事亲亲男同学成绩能提高JB能变大?”
“岑楚!”
“吼什么吼,我就这么说话,爱听听不爱听也得听!”背疼得站不住,果然气大伤身,岑楚不得不咬牙坐下,抬手抹把汗,“是你先招我的,我说错了吗?”
“你没错,是我错,我不喜欢你了。”
这是池睿川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岑楚都提不起力气喊他站住。他裹着被子,默默抽完剩下的半包烟,给甄远打电话。
甄远很快赶到,就着手电筒的光看清岑楚那惨样,二话没说将人扛肩上,出门下楼。
凌尘打伞在外头等着,远远见甄远扛着人从电梯出来,吓一跳,跑上前:“这么严重?”
“你把车开过来,去医院。”
等将人塞进车里,开了空调,拿厚毛毯裹住,车开出去好一段,才听岑楚悠悠开口:“甄远我告诉你,再把我往医院送咱俩就绝交。”
“求求你们赶紧绝交吧。”凌尘手扶方向盘,将车开得又快又稳,“专挑人办事的时候打电话,吓坏了你赔啊。”
甄远给说得脸红:“胡说什么呢!”
“哦,办事。”岑楚抖了抖肩,闷咳两声,“挺勤快啊。”
甄远松了口气,还能说这话,看来没多大事。
凌尘没去医院,而是直接将车开到了燕回——本地最负盛名的温泉山庄,独门小院,以私汤出名。
“还别说,你家小可爱真是——”岑楚整个人浸泡在热气腾腾的温泉池里,笑着朝甄远竖起拇指,“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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