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好,学习那大唐,妄图也能成为建立一个统一的王朝。结果画虎不成反类犬,成了笑话。好的没学会,玩女人这方面倒是学的个十成十。
看着那宋朝没有接班人,那李元昊生下的儿子不成器,我就决定总有一方面要超过他们两个。唉,一个小心,造人造多了,女人多了是非果然多,天天斗来斗去让我头疼。
现在我也要死了,那赵受益死的最早,过了几年,那李元昊在他抵达黑河的时候被他儿子杀死的,活该。
想来这一辈子,我翻来覆去的想想还是赵受益活的最自在、最成功。死的早,宋朝上下都记得他,那百姓祭奠他的香火都能埋一个河了。这真是羡慕都羡慕不来呀。
我死了,也不知道有几个人能真心实意的为我哭一场。倒是那赵受益死的时候,我痛痛快快的为他哭了。
唉,不想了,这人死如灯灭,下辈子,我要做就做赵受益那样的皇帝,也让百姓敬爱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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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亲,猜出来吴成是如何被灭了的吗?
49番外
番外之沈括
一丛花圃,篱笆斜斜,竹林簌簌,清风送凉。几声竹笛吹来,似乎是谁家的孩童在嬉戏。
草屋外一位古稀老人捶腰浇花,脸上的皱纹在阳光的斜照下散发着光辉。他脚上绑着草鞋,脚趾露出来还沾带着泥土。
他似乎毫无所觉,反而在凉风的吹拂下,脚趾还动了动。
他住的堂屋是一间漆着白石灰的瓦房,掩在绿林清水中。旁边还盖着两间草屋,一间煮饭,一间书房。书房里摆着三面墙的书,只在开着窗户的地方摆着一方书桌,笔墨纸砚陈列其上。瓦房则是卧室和摆放着发明的器具以及验算的草纸,成堆的堆靠在墙角处。
这时候,从外面走过来几个人,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用粗犷的嗓门打着招呼。
“沈老,您在浇花呢,吃了吗,我婆娘酿的黄梅酒你老要不要来点?”带着一坛酒的里长含笑问道。他家娃子这几天在沈老这里吃了好几顿饭了,更何况这几天地里忙,还是用沈老做的农具才又好又快的整完了。
老人摆了摆手,似乎笑了笑,但那一向严肃的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来笑的模样。“我吃过了,大家不用客气,我只是提供了一些农器具而已,你们平时都挺照顾我这山野之人的。”
其他几位人纷纷说道,“您老可是帮我们大忙了,怎么能这么客气呢?”这几个人都是壮汉,有着黝黑的皮肤和壮硕的身体,一看就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人。
而老人还是拒绝,并没有接受这些朴实的农人的礼物。
那里长和壮汉们边道谢边打招呼的走了,几个人相互商量着逢年过节,宰杀猪、羊,带着山野特产到老人家里。平时让家里的小孩多来陪陪老人,一个人住太静了。
这老人是孤身一人到了山里,起初大家都很好奇,看他没有亲人相伴,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这山里定居,是家里人不赡养还是没有亲人,怎么没有到官府里开的老人赡养院里去,大家也没敢打听这老人是因为什么原因,准备时不时的去接济一番。
里长代表村子人去慰问了一番,也没打听出什么消息。老人不同于以前那些隐士,也不像是城市里来的人,趾高气昂或者有怨恨的情绪,很平静。但是里长却感到这老人的不同。
这个村子坐落在山脚,但是官府里那些农具他们都用不上,只能在平地上用,这山地上都不能使。所以到他们的工具还是很原始,村里有想法的年轻人都到城市里做生意了,留下来的还是过着和他们祖辈一样的生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幸亏官府颁布的减免农业税和人均土地田亩数增加,再加上官府时时通报天气和气候变化,村里人的日子还是过的去的。就是没有秀才能教一教孩子读书挺让大家头疼的。
后来农忙时候,老人替大家制造了收割的器具,村民才知道老人的厉害。慢慢的老人与村里人熟悉了,知道老人会写字,并且还有很多书。村里的孩子都爱到他家去。虽然老人不爱笑,但是孩子们都喜欢他,喜欢他在庭院里背着书念书,虽然他们不是很懂;喜欢他摆弄着机关,他们也很爱看那些可爱的物件;喜欢他讲的各种人物,他们觉得那些人都好厉害。尤其是那个风神俊逸的皇帝,就像神人一样。他们从来不把这些事情讲给大人听,这是老人和他们之间的秘密。
等十几年过去了,他们这些孩子慢慢长大,有的进了工部,成了人人赞颂的科学天才;有的成了作战勇猛的将军;有的成了贩货海外的大商贾;他们才知道这位在他们幼时扮演着引路人的老人是工部的传奇人物,也是和宋仁宗君臣相得传为佳话的臣子——沈括。
但是这个时候,他们更喜欢听这位不苟言笑的老人讲一些故事,而不是学习那些枯燥的知识。
夜深人静,白日里小孩子的嬉闹声早就散尽。在这山里,有说不出的空寂。沈括埋首写了几页,沙沙的竹叶声和着清风让他微微的停顿了下。
他动了动手腕,站起身来,外面繁星点点,山里就连呼吸都是清香的,不像汴京夜里灯辉交映,就连夜空都被映照的十分明亮,空气里满是脂粉的靡靡之味。
他捶了捶腰,蹲坐在门槛上,辨认这天空上的星宿。他辞官之后,没有告老还乡,而是来到早想看好的地方。 青山绿水,正是他为自己选择的长眠之处。
他这几日越发感到大限将至,自己最后的心愿就是把著述写完,也算是夙愿了。辞官之后,他把儿子和家里人托付给京中好友,不顾好友的劝阻,托着病躯之身一个人住到了这个地方。
想想老友抚着他的美须说的话,沈括也不禁有些迷惑。到底这夙愿是自己的还是官家的。这些问题再回想一遍,也失了味道。
他倒是想起了与官家有关的一些往事。年少轻狂的自己不懂官场,幸亏得了官家的赏识和护佑,还有平时时不时的提点。自己才躲过官场倾轧,时时谨记着官家的提点,才没有落得一个晚年落魄的结局。
如果他辞官之后还留在汴京的话,是不能把这著作写完的。那些应酬和指导子孙后辈的事情只能占据他太多的闲暇时间,不能让他是思考,这种安适的环境只能摧毁他的意志。
所以,他选择了这个不通人烟的地方。建好房屋,把所有的人都驱走了,他留下了烟花弹,这是他让家人来接的讯号。烟花弹一放,就能让喂养的小雀叼着书信到汴京去,分别是给好友和家人的书信。书信里给好友的是他的著作,给家人的是遗书,他要埋骨于此,并且不要让外人知道。
他不知道官家的改革能支撑多久,虽然这体制看着很完善,只是士大夫们的内斗智慧让他这等官场盲人看不透,尤其是等范仲淹这批人下了之后,他不想官家的所有贡献都化为一空,起码工部这些年来所有的发明都记在她的脑子里,例案他也带了一份。他学习司马迁的做法,藏之名山,后人无法销毁。只期望这些著作可以让后辈人知道官家的作为。
天似乎更凉了,他裹了裹身上的薄衫,咳了几声,起身伏案继续写作。
灯火又是通明了一个夜晚。
2番外之船上聚会
在平静的海洋上行驶着一艘大船,万里晴空,天上的白云都被风吹散了。甲板上的人正在举着酒杯谈笑,这些人肤色不同,有白色有黄色还有混血人。
这趟大船正是从大宋来的,上面装载着雕刻精致瓷器和华美的丝绸,还有许多纸张和发明的物件,满满当当的装了整个下层船,还有一群要留学的宋朝国子监和私学的学生和佛、释、道的大师,大家都很高兴。
因为这条船正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最有名的船只,现在正是顺流,在加上一路上天气很好,船只行的很快。而船上的人也是世界有名的人物。游历的宋人,游学的欧洲人,还有大船的主人犹太人。
船只的主人现在已经是年过四旬的中年人,他身穿着宋人的衣衫,操着不甚流利的汉语,却并不显得不伦不类。
这种穿衣打扮,正流行于欧洲上层,就连教皇也是其中一员。
他曾经有幸参加了宋仁宗的宴席,这让他名声大噪,成了他这辈子的向别人炫耀的谈资。虽然他参加了不止一次国君的宴请。
他做的是各大洲的生意,并且越做越大,成了国际商人。
现在他在二层上举办宴会,他相信随着各大洲名人的口耳相传,他的船只也将会更加有名,必将成为历史的一页。
他和二层的这些人相互做着介绍,这些名流们正端着酒杯,吃着不同的食物,相互交流着心得。
欧洲人里大多是已经获得爵位的贵族,而宋人有的是寒门之士和世家大族的嫡系一脉,和不同宗教的传道士,其余的人大多都是艺术家和旅行家。他们兴高采烈,相互争议,相互切磋。而很显然,这些人之中,对于宋人最为好奇也最为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