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浸湿了皮肤,被男人用阳物不断刺激着前列腺的碧海,已接近射精的极限,而耳边越来越浊重的呼吸预示着男人也即将攀上顶峰……
“皇上,快……再快一点……再往里捅……狠狠操奴才……求皇上操死奴才吧!”徘徊在爆发边缘的碧海,失控般不断催促着男人,俊脸上的神情迷醉而狂野,他拼命夹紧后穴,不服气地挑衅着男人最后的坚持,只因这个男人是唯一一个只用肛交就能把他送上高潮的人……
紧要关头,使坏的手突然降临在碧海的阴茎,精准的力道既不至于让他的阴茎萎顿,却也让他无法射出……
“皇上,放开……放开……”
“叫朕的名字。”男人命令道,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静。
“皇上……”
“叫朕梓瀚。” 男人第一万次地趁着碧海神志不清的时候哄诱他,尽管每一次的结果都令他失望……
“皇上……奴才……爱你……”碧海断断续续念叨着,下体难受得几乎要崩溃,额角滴落的汗水渗入他的眼底,黑眸水雾氤氲,此刻的他看起来格外脆弱……但,他和男人都知道,这场叫名字的例行角力他从不会输,输家永远都是那个威严的男人……
“小坏蛋……朕也爱你……”男人认输了,苦笑着松开施虐的大手,转而激烈地抚弄碧海的阴茎,同时将自己雄伟的阳物一次又一次深深插入,终于爆发在碧海的身体最深处,与他一起攀上销魂蚀骨的高潮……
……
“小海,还好吗?”蒋梓瀚将碧海从刑架上解下来,按揉着他被绑得发红的手腕,声音低沉而温存,“闭上眼歇着,我抱你去卧室。”
来到二楼卧室,蒋梓瀚把怀里瘫软如稀泥的人放在床上,走去浴室放好洗澡水,再将碧海抱进温热的浴缸,留下他自己泡澡,便转身离开。
再回来时,碧海已经洗过澡,靠在床头打瞌睡。
蒋梓瀚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床上,端起牛奶杯,塞进碧海手里,语气很强硬,“吃点东西!”
“我吃过晚饭了……”碧海根本没有胃口……
“两杯酒也算晚饭?”蒋梓瀚看着碧海,声音转冷。
你倒是调查得清楚!
碧海应付着喝了一口牛奶,又拿起一片新鲜出炉的橙汁蛋糕扔进嘴里……
蛋糕吃起来有一种暖暖的、甜甜的味道,正如男人做回蒋梓瀚时温存对他的态度。
但,他不喜欢,更不需要!他觉得腻味!
一只大手在他的头发上耙来耙去,碧海非常厌恶这种逗弄小宠物般的抚摸。
在性爱以外,任何亲密接触他都无法忍受!
但蒋梓瀚偏偏最爱这样摸他。
碧海敢打赌他是故意的,这个人一向知道怎样把他惹毛!
此刻,碧海心里很乱,他懒得计较那只讨厌的手,索性来个非暴力不合作,只是默默吃着蛋糕……
果然,男人挑衅没成功,自讨没趣地离开房间,但转眼间又回来,站在床边,紧盯着碧海,暗黑的眼眸中有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男人头戴一顶高高的镶满蓝色宝石的王冠,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手持黄金权杖,权杖前端雕成眼镜蛇头的形状,声音低沉而威严,“我是伟大的拉神之子、阿蒙神所爱之人、上下埃及之王——拉美西斯二世!而你,是我远征小亚细亚的战利品!”男人伸出手,用权杖挑起碧海的下颌,直视着他不驯的黑眼睛,“你,曾经是赫梯王国尊贵的王子殿下……但现在,你是我的俘虏,我的奴隶,我可以肆意玩弄你、侮辱你、折磨你、鞭挞你、占有你,让你拜伏在我脚下,满足我所有的欲望……”
碧海的下体再次坚硬如铁,他抬头看着男人,几乎不能自控,他疯狂地想拜倒在威严的古埃及法老脚下,像一名古代战俘那样诚惶诚恐地匍匐在黄金权杖之下,发出惨烈的呻吟和粗喘,卑贱而无奈……
但,他猛然转开头,看不到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他便能轻易脱离男人的控制,冰冷的嘲弄脱口而出,“你当皇帝上瘾啊,还没玩够?”
令人窒息的沉默……
碧海能清晰地感觉到流动在沉默空气中的骇人怒火……
转过头看向男人,碧海很意外地发现他并没有生气,暗黑的眼眸中有着他很熟悉的情绪——那是一种深深的疲惫……
蒋梓瀚慢慢摘下头上的王冠,将它和黄金权杖扔在地上,随即在一张木躺椅上坐下,从衣袋里掏出眼镜带上,开始翻阅一本财经杂志……
卧室之外,蒋梓瀚总是带着眼镜。碧海曾经在男人夜半熟睡时,偷偷戴过他的眼镜。不出所料,那眼镜没有度数,根本是个摆设。
戴上眼镜的蒋梓瀚显得更加老练世故,更像一个商人,一个成功的、精明的、追名逐利、冷酷甚至冷血的商人。他透过那层薄薄的镜片看人的样子,很……恐怖,甚至让碧海有一种被眼镜蛇盯上的感觉,背心寒气直冒!
不知不觉中,碧海已经喝光了牛奶,吃完了蛋糕,他吧嗒吧嗒嘴,挑衅地看向蒋梓瀚,“最后的晚餐,味道不错。”
蒋梓瀚从杂志中抬起头,神情严厉地看着碧海,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警告,“小海,我不喜欢你拿我们的关系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 碧海的淡色双唇弯起笑意,他双臂向后撑在床上,大方地袒露出整片光滑似缎的蜜色胸膛,毫不介意男人欲望深沉的黑眸流连其上, “我遇到一个北大老同学,男的,很帅。”
“秦方睿。”蒋梓瀚淡淡说出这个名字,随即转过头看他的杂志去了。男人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屑,似乎觉得碧海不该拉出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情敌跟他叫板。
“你的狗仔消息好快,就是他。我被他迷住了。” 碧海仍然笑得猖狂。
“嚄,他的吻有没有让你爽到?”蒋梓瀚懒洋洋问一句,继续浏览他的杂志,漫不经心的态度如同应付一个跟校长顶嘴的学生!
“当然,我爽毙了!”
“呵,那他的床上功夫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调查一下?”蒋梓瀚随口取笑着,突然快速翻过一页杂志,似乎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住了……
男人傲慢的态度把碧海的怒火直煽到脑门,“秦方睿比你年轻整整八岁!到底谁的功夫高,还不是明摆着吗?”
蒋梓瀚的视线终于从杂志上转到了碧海脸上,暗黑色的眼睛透过镜片凝视着碧海,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深沉的目光里没有怒火和威胁,只有如同猎人一般的研究与揣测……
又是那种眼镜蛇似的目光,阴冷叵测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罪犯或者精神病人!
他碧海好歹也是个律师!而且是小有名气的刑辩律师!各种罪犯他见多了,说起研究罪犯心理、辨别供词真伪,谁能跟他比?谁敢?
蒋梓瀚,你他妈别班门弄斧让我笑掉大牙!
在肚子里把男人肆意嘲笑了一番,碧海继续说起分手的事:“房子和保时捷我都还给你。还有,你在‘锐钝八零’的股权,我愿意买过来……”
“买?你用什么买?”蒋梓瀚突然打断碧海,唇角牵起一丝嘲弄,“用我给你的钱?还是……用你自己的身体?”男人上下打量着碧海,冷笑道,“我比较喜欢第二种交易方式。”
碧海紧握住拳头,极力让自己镇定,但他确信自己眼里流露出了受伤的情绪;他也确信那个男人看到了他的伤痕……
蒋梓瀚很少对他说刻薄的话,他一直很顾及他那一文不值的自尊……
此刻,他这么说无非是要报复自己刚才骂他老……
哼,原来这个所向披靡的男人也有说不得的痛处……
但,三十五岁,老吗?
看看时下众多死缠烂打要嫁给六十老翁的小姑娘们,他碧海真的很幸运。
他有幸被一个如日中天、英俊潇洒、财势过人、性功能亢奋的男人包养起来,锦衣玉食地做了这么些年的‘二爷’。不,是‘大爷’。蒋梓瀚没有老婆,没有情妇,也没有情夫……
除了他,他没有别人。
……
沉默良久,蒋梓瀚慢慢走到床前,伸手摸一把碧海乱蓬蓬的头发,叹道,“算了。别为钱伤感情。”
谁跟你有感情!
碧海忍不住就想把这话砸在蒋梓瀚脸上!但,男人这么说,分明是在向他表示歉意。所以,他也懒得再计较,听凭男人说下去……
“你名下的财产,仍然是你的。改天,你找个律师……”蒋梓瀚突然停下,古怪一笑,“我看那个秦方睿就行……我愿意把‘锐钝八零’的股权无偿转让给你。”
第一次觉得在他头发上乱耙的大手如此温暖、如此令他安心。碧海抬头看向蒋梓瀚,而那对暗黑的眸子也正回望着他,恍惚的瞬间,他以为男人就要俯下身、给他最后一吻……
没有吻。
只有比吻更让他安心的承诺:“很晚了,快睡吧。我明早搬出去。”
……
分手之夜,碧海睡得还算香甜。
但他知道隔壁卧室的蒋梓瀚一夜没睡。
几次醒来,他都能听到男人说着一口流利的德语,在打电话……
蒋梓瀚是康斯坦茨大学的经济学博士,估计在跟他过去的导师聊天吧。要不,就是在跟他的德国客户谈生意。
冷血商人!
……
……
呵呵,故事由分手开始,喜欢的大人们接着捧场啊!
预告:下章仍有床戏,是小碧海跟XXX,他真的好辛苦。不过更辛苦的素偶啊!偶已经更了1万二千字,却搞不清楚到底有没有人在看,掩面泪奔……如果喜欢这文的亲亲们能冒个泡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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