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睿将车开进星月湾,对别具匠心的园林景色咂舌不已,不愧是七万/平米的房子,占据了市中心黄金地段,家家住着独幢小楼,有钱人真他妈会享受!
找到18号楼,秦方睿下车,走到另一侧把那位有钱人拽下来,低声问,“你自己行吗?要我留下来帮你吗?”
黑眸斜挑,碧海暧昧地贴紧秦方睿,故意让他感觉到自己鼓胀的欲望,声音沙哑而无赖,“你可以留下来帮我……”
秦方睿后退一步,靠在车门上,骂道,“别闹!你自己小心点,回去拿冰水敷一下脸。”说罢,扬长而去。
……
静静站在弥漫名贵花香的夜风中,碧海从裤兜里掏出金戒重新带好,回头看向身后幽暗的小楼……
月华初开,银辉斜照在男人俊美的脸上,黑眸清冷一片,哪有半分酒意……
……
预告:下两章有大篇幅的SM床戏,是小碧海跟XXX的,非常刺激(汗,原谅我的大言不惭),希望亲亲们来捧场哦。下次更新大概得等周末吧。
这章也许是本文最阳光灿烂的一段,之后,恐怕不会有这么透亮了……
进屋后,碧海并不急于开灯。月光照射下,杵着七八根雕龙石柱的客厅犹如皇室宫殿般恢宏气派。这所房子很大,但总共有多少平米数,碧海却懒得知道,虽然房产证在他手里,房主也是他的名字。
已经过了十点,他本该在一个钟头以前回来,那人一定等得不耐烦了……
慢悠悠换好衣服,碧海定了定神,一步一调息地走上三楼,推开一扇厚重的木门,他确信自己纷繁的心绪比这扇愚蠢的门更加不可理喻……
……
将近两百平米的巨大房间里,只燃着两根红烛,烛光哔剥跳跃,身材魁梧的男人坐在红木书案后,手握一支毛笔,正凝神思索……
男人头戴黑绒红缨冠帽、冠檐上四条金龙合抱口衔东珠,身穿明黄色织锦缎长袍,纹绣七色鳞片八爪飞龙,腰系缂丝嵌玉吉服带,胸前佩戴东珠朝珠、结珠处串连4颗红珊瑚与12颗绿松石。此刻,他黑眸半敛,挺直的鼻梁、坚毅的下巴在烛光映照下更显雍容气度,一派励精图治的帝王之相……
听到门响,这位帝王抬起头,淡淡扫一眼身着蓝色太监服的那人,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悦,“朕已经等了一个时辰。”
“奴才该死。”碧海上前几步,规规矩矩跪倒在木质台阶下。
男人哼了一声,继续批阅‘奏章’。
橡木地板格外坚硬,碧海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跪了大半个时辰,双膝又麻又痛,很明显已经肿了,却还没等到皇上招呼他过去,或者好歹说个‘平身’之类的……
啪地一声,男人将朱砂御笔扔在案上,端起茶盏,黑眸闪了闪,突然扬手将冰冷的茶水泼了下去,“小海子,去给朕沏盏热茶。”
碧海正跪在那里打盹,突然被泼了一脸冷茶,寒露清香飘在鼻端,顿时惊醒,恨男人一直把他晾在一边,便冷笑着顶嘴,“皇上,暑天喝热茶不消烦渴,日久生疾。”
“大胆刁奴……”男人沉吟一声,起身离座,黑压压的身形投射出长长的影子,将卑微地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团团笼住,“朕就将这消渴冷茶赐给你。”
瞥一眼泼洒在光亮地板上的水渍,碧海抬起头,愤怒地看向男人,在与那双严厉黑眸的对视中,他眼中的怒火渐渐微弱,尊严被彻底践踏的快感慢慢升起,嘟囔一句‘谢皇上恩典’,他俯下身,探出舌尖凑向肮脏的茶水,如饮琼浆般一点点舔食干净……
“你难道忘了宫里的规矩……”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身边,伸手摩挲着他的头发,“在朕面前,奴才没有穿衣的权利。”
这么快就该脱衣服了?
碧海心底有些稀奇,不确定地抬头看向男人,柔软而厚实的双唇因为刚刚‘喝’下的清茶而水光闪闪,诱得男人伸出拇指,在他唇上按压抚触……
“起来,去坐到朕的龙椅上。朕要亲自给你宽衣。”这道圣旨很诱人。
碧海偷偷抿嘴一笑,却忘了他的膝盖早已麻木不堪,刚要起身,便双腿一软,直直栽向地面……
幸好,他尚未接触到坚硬的地面,便被男人腾空抱起,一步一步走上木阶,扔在宽大的龙椅上。
碧海半躺半坐,漫不经心地打量着男人无懈可击的帝王装扮,在心底嗤笑:这家伙还真他妈像那么回事!
男人一边灵巧而熟练地解开复杂的盘扣,一边凝神观察着碧海脸上的表情,窥测着他的心思……
很快,那件太监服已被男人解开大半,并将它向下拉低,碧海那骨感的双肩、平滑的胸膛以及紧窄的腰线便一一裸露出来;案头红烛闪耀,他身上的深蓝色丝绸布料被男人故意摆弄成一个大大的V字形,V字的尖端正指向他下体的男性特征,而那里已经‘剑拔弩张’了……
屋里冷气开得很大,碧海感到一丝寒意与裸露的不自在,想要拉拢衣服,却被男人擒住双手,强行按压在他的身体两侧,同时,需索的舌轻轻舔上他的乳蕾……
良久,男人充满爱意的吮吻离开碧海的胸膛,悄然向下滑去,温柔的舌尖开始进攻V字尖端,一点一点撩开他身上最后的遮蔽与抗拒……
气氛过于旖旎,他不喜欢。
碧海的双眸暗沉如漩涡,瞳孔划过濒临失控的微光,身子下意识地开始挣扎……
男人继续在碧海扭动的身体上撩拨,突然停下来耸耸鼻子,仔细闻着那个V字尖端处的肌肤,“小海,你今天吻过谁?……你又跟哪个杂种胡搞了?”
碧海淡淡一笑,并不回答。因为男人的话并非质问,他只是在宣布,他已经知道他今天跟别人接吻了、胡搞了。
碧海敢打赌那个雕塑般高挺的鼻子其实一点也不灵敏,男人不过是在装模作样罢了……
至于男人究竟是如何发现他今天的风流韵事,他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但此时此刻,他完全知道怎样激怒男人……
“皇上,奴才名叫小海子。”碧海冲男人抛出今晚第一记火辣眼波,丰厚性感的嘴唇大大咧开,笑得张狂,“奴才不明白皇上口中的小海是什么。”
压制着碧海双腕的大手握紧又松开,男人暗黑的眸子里腾起怒火,严厉的目光令人胆寒。
那双眼里流动着白骨遍野、血流成河的帝王之怒,但碧海并不害怕;相反,他可以从中得到快感;冰冷、骇人却又可以令他浑身血液逆流的无上快感!
下体已经坚硬如铁,正顶着男人强健的小腹,碧海静静等待着男人用怒火与狂暴编织一个疯狂的性梦,将他带进天堂、或者拖入地狱,只要离开人间就好……
放开碧海的手腕,男人向后稍退,转而抓住他的两只脚腕,以磨人的缓慢速度,向上抬起,再一点一点分开,直到碧海的双腿大张到极限,勃起的阴茎与后庭全部染上烛光的红晕,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啧,这是什么东西?”男人剑眉微蹙,大手用力揪扯着碧海粗硬的阴茎,“小海子,你身上不该有这样的秽物。”边说着,男人右手五指合拢,将碧海的阴茎和囊球从根部握紧,低沉的声音如同外科医生般冷酷无情,“朕准你挑选喜欢的办法净身……一种,就只是把这两粒睪丸挤出去;还有一种就是彻底地把阴茎和阴囊整个儿挖掉……告诉朕,你喜欢哪种?”
下体被男人掐得死紧,憋窒的疼痛在下腹蔓延,碧海痛得呼吸困难,冷汗淋漓,老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皇上,奴才……都想……都想试试。”
“好,朕允了。”男人好笑地看着龇牙咧嘴忍痛的碧海,俯身将他抱起,慢慢走下木阶,来到位于房间一角的高大铁质刑架下。
男人用鹿皮绳套分别扣紧碧海的双手双脚以及腰部,再将他的膝盖与胸膛绑在一起,然后摇动刑架左端的手柄,将这只人肉大沙袋吊在半空!
“唔唔……”这种祭祀牲口般的绑缚,令碧海浑身酸痛难耐而且丝毫动弹不得。他左右甩甩头,想看一眼男人此刻的表情,却发现男人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范围,除了一室昏暗烛光,他什么也看不到。
过去,男人从未让他试过这种怪异又难堪的姿势,也从未在他觉得痛苦的时候离开他的视线。看来,男人被彻底激怒了。
“小海子,你知道这种姿势最大的好处是什么?”男人把碧海吊起的高度刚好和他自己的身高相同,此刻,他走到碧海身前,平视他的眼睛。这样做不是出于碧海的需要,只因为他自己想看看那人被赤裸裸地羞辱时,眼中会有怎样的情绪。
“朕来告诉你,这种姿势可以让你下体的秽物完完全全与你的身子分开……现在,你能感觉到这里的下坠和分离么?”男人一边解释着,一边将手探到下面,左右掌击那团垂吊着的萎靡阴茎和囊袋,让它们摇摆晃动,让碧海彻底感受到这些羞耻的器官从他的双腿之间漏坠下去,赤裸裸地飘荡在半空中……
“是的……奴才……感觉到了。”碧海闭上双眼,任由极端羞耻的感觉淹没他,吞噬他,同时,也兴奋他。他本来由于疼痛而萎靡的阴茎,再次坚硬起来。
“又兴奋了?但这里硬得跟铁杵似的,朕不便为你净身。”男人很不满意地轻弹一下碧海由于勃起而挺立回两腿之间的阳物,又拍了拍仍然耷拉在两腿下方的囊球,他抬起漆黑的眼眸凝视着碧海,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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