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身材瘦高,蒋梓瀚却比他还高出半头,也貌似强壮许多。但,这并不能阻止他露出流氓本色来轻薄一下这位金融大佬……
故意用很无赖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冷静得出奇的蒋梓瀚,碧海坏坏地笑着,“既然来了我的一亩三分地,你总得让我先拆开包装验验货吧?”边说着,他的手掌刻意缓慢地划过那人平整挺阔的白衬衫,探到下面解开皮带,再向下探……碧海突然停手——都什么时代了,竟然还有人穿这么原始的系扣西裤,穿脱撒尿都得解开再系上四粒钮扣才行!
抬头瞧一眼那双幽邃的黑眸,碧海着实看不透蒋梓瀚的冷静与从容。暗里冷笑,他从门边的柜子上抓过一把弹簧刀,出鞘,将刀刃比在男人的裤襟处,一粒,一粒,又一粒,最后一粒,将那些看起来很像24K足金的钮扣连根斩除。做工精良的西裤沿着笔直修长的双腿滑下,堆积在脚踝处。
碧海得意地笑着,直接把手插进蒋梓瀚的大腿内侧,明显感觉到那人的呼吸有些不稳起来,汗湿的肌肉在他的手掌下微微颤动。随意拨弄几下浓密卷曲的汗毛,碧海出其不备地罩住那人隆起的性器,隔着薄薄的内裤揉捏两把,又放在掌中掂了掂分量;紧接着,他亮出刀子,在那条白色内裤上划出两个豁口,用力一撕,将那人下体最后的遮蔽掀掉……
看到那话儿的雄伟,碧海心头一凛,有些嫉妒又有些不屑。他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那根尚未勃起已然尺寸骇人的阴茎,恶意地拨弄两下,哂笑,“怪模怪样的,你这里该不会动过加长手术吧?”
“当然没有。它可是货真价实的原装。”蒋梓瀚进屋后第一次开口说话,低沉的声音里竟透着邪气……
碧海蓦地感到意外,抬眼去看,男人的眼神完全变了,不再是片刻之前的冷静温和;那对漆黑的眼睛透过一层薄薄的镜片紧盯着他,犹似两泓深不见底的春潭,让人身不由己地沉沦;紧接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薄唇直直压下来,猛虎扑食般疾速而凶狠,直攻他已有二十二年操守的丰厚双唇。
重重哼一声,碧海将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掌心,奋力一推,竟然很容易就推开了蒋梓瀚的身体。
发现那人的力气并没有想象中大,碧海得意地拍拍巴掌,向后退开几步,坐到房东提供的二手沙发上,上下打量蒋梓瀚的光腚,坏笑着说,“我警告你,别打歪主意!从小学到高中,我一直有个绰号——小流氓!”说到最后那句,碧海无意识地低下眼帘。
“为什么?”蒋梓瀚没半分廉耻,竟然很大方地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暗黑的眸子紧紧锁住碧海,一句警告的话反倒被他瞧出端倪……
碧海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旋又回归泼皮无赖样儿,语意不明地笑道,“老和尚生的儿子是小和尚;老流氓生的儿子是小流氓!”
蒋梓瀚点点头,很识趣地不再追问。
“床在里面。”碧海回到正题,冲卧室的方向努努嘴,突然发现这个错误动作又招惹起那人的兴趣,不由得冷笑,“咱们先说好,我从来都是主动,别告诉我你不能接受……”碧海故意把‘接受’二字拉长尾音,试探着那人的反应。可他心里明白:蒋梓瀚英俊多金,排队等着被他上的人多了去了,估计那地方还是个雏儿呢……
“我能。”毫不理会碧海的夸张表情,蒋梓瀚继续用严肃的语气陈述着事实,“但我不喜欢。”
黑亮的眼睛闪了闪,碧海二话没说,拽起蒋梓瀚,在他极有弹性的屁股上重重拧一把,将他推进卧室……
自己送上门的肥羊,焉有不吃之理?
从床头柜里翻出安全套和润滑剂,碧海转过身,忽然发现蒋梓瀚站在床边,打量着凌乱的床铺,浓眉微蹙……
当然明白那人在想什么,但骄傲的碧海可不会拉下脸来解释,反而火上浇油,“刚才跟你说过,我喜欢闻汗味……待会儿你卖力一点,多流些汗,这张床上的味道也能多添一种……”
暗沉的视线从床转到碧海身上,停留一瞬,又转回床上,蒋梓瀚蓦地嘴角紧绷,抬手抓住床单,用力一扯,将床单枕头被子褥子全部掀到地下;随后,他转过身,严厉的神情是碧海不曾见过的,低沉的声音里含有浓浓的警告意味,“有了我,就不可以有别人。如果你做不到,我现在就离开……或者,在将来杀了你。”
碧海这根硬骨头从来都是宁折不弯。但此刻,直视那人深邃莫测的黑眸,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冷着声音说,“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说完,他飞快脱下身上的T恤,露出精瘦却极其优美的胸膛来……
注意到蒋梓瀚瞬间转为暗浊的黑眸,碧海在脱裤子时便刻意缓慢一些,挑逗一些,用牛仔裤拉链下滑的金属声折磨着那人的听觉;同时,用紧紧包裹住他下体的黑色条纹内裤刺激着那人的视觉;紧接着,他以最快的速度脱下内裤,一脚踢飞,赤裸着逼近那人,邪气地说,“你要记住的第五件事:我喜欢尝试各种做爱姿势。这回,我想玩‘青蛙抱对’。说白了就是你来当雌蛙,我从后面进入你。”
蒋梓瀚不置可否地听着,随即垂下眼,暗沉的视线在碧海的性器上停留了足足一分钟,继续沉默着。
“有句老话:不以长短论英雄。”碧海也将视线停留在那人的下体一分钟,冷笑道,“我这家伙的尺寸和耐力都是最佳的!试过的人都赞不绝口,好评如潮……”
“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蒋梓瀚突兀地打断碧海,说话声音不高,却有一种让人不敢违抗的威严。见碧海极不情愿地闭嘴,蒋梓瀚脱掉衬衫,俯身向下,趴卧在床上,回眸看着碧海,暗黑的眼睛如漩涡般深不可测……
看在蒋梓瀚即将把第一次奉献给他的份上,碧海破天荒地没有回嘴,也没心思回嘴——呈现在他眼前的裸体完美得令人嫉妒,耀眼得令人发狂,简直就是一尊可以伸胳膊动腿的天神雕像……
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大声吞咽口水,碧海倾身向前,将一大堆润滑剂涂在食指和中指上,很小心地先将食指伸进那人的后庭,轻轻按揉;等到紧窄的内壁充分滋润和扩充,他才试探着插入中指,同时留心观察蒋梓瀚的表情,却发现那人的神态格外轻松……
“你以前做过。”碧海十分肯定地说出心中的疑惑,看到那人微微颔首,他莫名其妙地怒火中烧,很暴力地按压着那人的内壁,骂道,“原来你前面和后面的贞操都没了!我碧海真他妈亏大了!”
最脆弱的部位被碧海持续按压,蒋梓瀚浓眉深锁,脸上的神情很痛苦,冷汗顺着额角滴落……
那人忍痛的模样,让碧海心口紧缩,第一次对性伴产生了想好好疼爱一下的冲动。他拿出手指,双臂环抱,从后面把那人结结实实搂进自己怀里;同时,他的脸紧贴上那片光滑宽厚的背脊,亲昵厮磨着……
什么‘青蛙抱对’,纯粹是信口胡诌。他那么说,完全是突发的‘玩具熊情结’在作怪——
这个英俊强壮的男人,让他莫名其妙地忆起六岁时曾拥有的那只毛绒大棕熊,他可以任意打它、骂它、欺负它,不论他对它做了什么,它总是好脾气地看着他……
即便全身的毛都被他拔光,鼻子耳朵尾巴都被他割掉,它也没有一句怨言……
终于,他再也不忍心去看那只变得丑陋残缺的大棕熊,一把火烧掉……
烈焰缠身,它仍然对他微笑,沉默而宽容……
碧海厮磨够了,重新将手指捅进那人的后庭,试探着向里,摸索到传说中的敏感凸起,轻轻按压下去……
平滑的背脊明显一颤,蒋梓瀚很自然地将大腿分得更开一些,以方便碧海的入侵;同时,他撑起身子,回头看着碧海,暗黑的眼底盈满欲望、深沉似海……
那一刻的对视火花四溅,令碧海彻底失控!他飞快撤出手指,用自己昂扬的凶器直捣黄龙,奋勇冲杀!丑陋、残缺、被焚化的大棕熊复活了!它化身为天神般的男人,重又回到他身边!这令他激动莫名,野蛮的指力肆虐在那人紧绷的臀部,留下道道红痕;同时,他手向前探,紧握住那人火热粗硕的阳物,毫不吝惜地给予最强烈最直接最粗暴的刺激!他要他跟他一起失控,他想看他暗黑的眼底流露被征服的脆弱,他甚至想听他求他、低声下气地求他狠狠操他!
然而,猝不及防地,他的男根被那人的后庭紧紧绞住、汹涌的快感没顶而来,一根老练的手指,突然插入他干涩的后穴,狡猾地前行,占有他从未被侵入的领地,揉弄他从未被碰触过的敏感带!腹背受敌,他的身子剧烈震颤,呼啸着攀上顶峰,白热的星云在眼前炸开,爆炸残骸忽又化作飞溅的精液,一泄千里!
再睁眼时,他已躺在那人的臂弯。一根尚未发泄的粗大阳物正顶在他的腹部;一对叵测的黑眸锁困住他的所思所想;一张火烫的薄唇压下来、不由分说地夺去了他发誓要留给此生最爱之人的第一个吻……
……
……
又超预算,没写完,下章继续H,瀚瀚要反攻啦!可怜的小海,你犯了轻敌的错误,你知不知道真正的流氓从来不说自己是流氓啊……
争取明天更新吧,快累晕……
再睁眼时,他已躺在那人的臂弯。一根尚未发泄的粗大阳物正顶在他的腹部;一对叵测的黑眸锁困住他的所思所想;一张火烫的薄唇压下来、不由分说地夺去了他发誓要留给此生最爱之人的第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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