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吗?”吉野的瞳孔不自觉缩了一下,随即又快速恢复正常。
从他和真广再次重逢真广告诉他世界发生的变化那天起,吉野就隐隐怀疑这错综复杂的一切下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内/幕——那天他同山本也曾说过这种想法。这一路上来,他亲眼目睹了种种,再加上时刻而来的那种剧痛,还有绝园之树与始之树带来的不同影响,都使得这种猜测越发清晰深刻起来。樱井原现在说出来,只能说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测而已!
反倒是樱井原惊讶起来:“泷川君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呢。”
“这一路而来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现在樱井小姐这么一说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那么,樱井小姐是怎么明确肯定的?或者说——”吉野停顿了下,忽的勾起一抹浅笑,这才再次开口,“樱井小姐又代表了哪一方的意志?”
“不愧是泷川君。至于我代表哪一方的意志——”樱井原停下话头,噙上一抹高深的笑容。
吉野淡淡地接上:“时机未到是吗?”
时机时机,到底什么才算是时机啊!吉野抬头看了眼依旧静静望着他的樱井原,再次觉得她和不破爱花很相似。她们的话语之间都带着强而有力的暗示,指引他朝着既定的方向走去——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依着她们的话语行事罢了!
“泷川君只要明白我是站在你们这一方即可。”樱井原漫不经心地拨撩了一下滑到眼前的额发,“毕竟连不破小姐都认同我了。至于证据,我已经给泷川君看过了。”
“说得也是呢。”吉野的目光再次停留在那封信上,那句“吉野先生需按她所言去做,但切记不可盲从”飞快地闪过脑海。他似乎有所领悟,将话锋一转,“那么樱井小姐,你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又能从你哪里得到什么呢?”
樱井原闻言露出一个恬静的笑容,她开口,用某种欢愉的语气:“请泷川君明天务必要将锁部叶风从时空的牢笼里拯救出来。作为回报,我将协助泷川君与不破君打倒始之树。”
时空的牢笼?务必要拯救出来?吉野飞快地抓住了樱井原话语中的重心,看来明天的结界之行不会如同他和真广想象中的那么顺利呢。只是锁部叶风是一定要救的,而一个“先知”的协助更是至关重要的。
吉野迅速在心中衡量了一下得失,微笑着抬头看向眼前的女子:“成交。”
29第二十八幕
樱井原走后,吉野还低垂着头呆在房间,嘴角还惯性地带着一个浅笑。他在思索她留下的信息以及明天他将扮演的角色。怎么看明天都不会是一个好过的一天啊,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不经意地一抬头,却发现真广正站在一旁冷冷地盯着他。
咦,真广什么时候进来的?
真广看着一脸疑惑地盯着他的吉野,不悦地蹙起眉头,冷冷开口:“人都走远了,差不多该收起你白痴似的傻笑了。”
吉野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一下:“你洗完了?”真广的性格还是这么恶劣啊!他无奈地摸了摸额头,随即又很快重新扬起一丝笑容——快到若不是自己紧紧盯着那人,真广还以为是他眼花了呢!
这个认知让真广越发不悦起来:“那个女人找你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来问问为什么世界会变成这样么。”吉野心不在焉地用手指了指窗户外得黑铁病死去的人。
“那她怎么会知道我们住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吉野感觉到真广的声音更冷了一些。
“樱井小姐说碰巧来到这个城市,看到这间屋子亮着灯就过来敲门了,没想到遇到了熟人。”吉野面不改色地说谎。
“那她为什么说我听不得她的话?”该死的,这种谎言说给谁去听?!真广猩红的眸子越发红艳起来,他的语气简直冷到快要结冰了——
吉野竟然说谎!为了那个女人对他说谎!还处处维护那个女人!
“大概是真广太凶了吓到她了吧,人家毕竟是个女孩子,受不得你这么恶劣的——”吉野话还没说完就被真广从座位上拖拽起来,他的话语也随即戛然而止。
吉野抬头望向真广——不破真广的眼眸里燃着熊熊的怒火,衬得他猩红的眼睛红到快要滴出鲜血来!
真广将吉野狠狠拽到距离桌子不远的床旁边,他用力一推,吉野便失重倒在了床上。然后真广就顺势重重压了上去!吉野这时才惊慌起来,他开始挣扎:“真广,你这是要干什么!”
——呐、泷川吉野,是不是我对你太放纵了,所以你的胆子才变得越来越大了?!不过很快、很快你就会为你的放肆而付出代价!
真广冲着吉野露出一个邪魅地笑容,又难耐地舔了一圈唇角,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那危险的光芒在此刻竟变得更加醒目起来——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不破真广的心神已经被怒火和欲*望占满,根本就无法听到吉野的声音。他如同一头猛兽,粗暴地撕扯起身下之人的衣服来!
——泷川吉野是他不破真广的!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可以觊觎!
伴随着几阵清脆的撕裂声,吉野身上穿的布制衣服很快就被真广撕得粉碎。真广盯着吉野的不着寸缕的身躯,贪婪的目光一遍又一遍扫视过吉野的每一寸肌肤,愤怒的眸子里隐隐染上了一层情*欲。吉野在真广毫不掩饰的目光之下微微颤抖起来,他清晰地捕捉到了真广眼底闪过的那丝情*欲,他想要推开真广却使不上力,最终只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已经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而他无力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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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真广像是从梦靥中猛然清醒一样,定睛一看,却被现实吓了一跳:吉野脸上斑驳杂乱着泪迹,双眼无神,气息微弱,像破布娃娃一样摊在床上,光洁的身躯上竟纵横交错着青紫的吻痕与咬痕,被狠狠扣住的手让他勒出了发紫的印子,他们交合的地方还汩汩流淌着深红的鲜血和乳白的浊液——这触目惊心的组合让他晕眩起来。真广慌忙抽出他还停留在吉野身体里的凶器,目光却不自觉被随着他的离开而带出的血与白的混杂所吸引——他竟觉得这些液体无比的妖艳绮丽,身上混杂着这些液体的吉野也妖艳绮丽到令他着迷。那由于他的抽离而不断张合着的蜜*穴再次抓住了他的眼球——他从未像这一刻一样竟希望永远不要从那人的体内退出。
不破真广,你真是个禽*兽!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真广慌慌张张地施展了一个治愈魔法,又掩饰性地低下了头。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在魔法的治愈下,吉野的伤口很快愈合。然后两人就这样一个安静地躺着,一个低垂着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躺了好一会儿,吉野感觉自己终于恢复了一些精神气。他睁开阖上的双眼,看向真广——不破真广的表情掩藏在微弱的灯光下,幽幽的看不甚分明。他的嘴角渐渐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不破真广,刚做完你就想这样遮掩过去?你还真是——,恶劣呢。
吉野在这一瞬忽然觉得非常委屈。是的,委屈。他泷川吉野活了十七年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委屈”这种情绪。眼底有水雾止不住地泛上来,他强压下这些水雾,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越来越大:“又是魔法反噬?”——啊,啊,泷川吉野,你怀揣的委屈究竟来自何处!你到底渴望怎样一个答复!
“啊、啊,是啊。”真广胡乱地应答着,试图遮掩过去。他甚至不敢去看吉野一眼。啊,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啊!他居然...强要了那个人!不顾吉野的反抗不顾吉野的恐惧,就这样直直地进去了!还该死的那么沉迷!粗暴到将他弄得满身是血,如果不是有魔法...真广不敢再想下去了。
“那还真是...”吉野垂下眼睑,将头撇到一边去,努力忽视掉心底越来越强盛的失望与苦涩,“严重的魔法反噬呢。”呐、不破真广,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你的话?
“呵呵呵。”真广的口中禁不住发出低沉的笑声,他的心中渐渐弥漫开肿胀的酸痛。什么魔法反噬?!明明、明明就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不顾吉野的意志侵犯了他!与吉野的过往一幕幕闪过脑海,一次次强吻泷川吉野、一次次对接近泷川吉野的女人心怀不悦、一次次对泷川吉野产生渴望甚至情*欲...啧,事情已经很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