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动了……”林渡一边喘着气,前段的阴茎抵在两人小腹间来回摩擦,传来的快感让他颤栗几许,被彻底肏开的后穴吸吮着对方的性器,他毫无顾虑的呻吟一声,眉宇间再无痛苦,尽是欢愉。
真是妖精——易然倒抽一口冷气,恨恨想着,摆动腰大开大合地撞击着脆弱那处,会阴被耻毛磨得通红,他掐着林渡的臀肉,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又向两边拉扯,将被撑到极致的穴口蹂躏变形,捣出的肠液被打成白沫,糊在交合处一片泥泞。
“妈的……”舒服的咒骂一声,他咬着林渡的脖子,舔舐着自己留下的牙印,粗喘道:“林叔叔下面的水都快把我淹死了……你这么骚……那些被你操的人知道吗……”
“嗯……啊啊……”林渡爽得蜷起脚趾,蹭着易然的后背,“关……关你屁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易然干红了眼,恨不得将对方肏死在身下,大床被他顶得直晃,“现在是我在上你……我的东西堵住你屁股里的水……要是换个人……他们有我这个尺寸和体力?”他一边说着,换着角度戳刺着对方体内那点,林渡叫声徒然拔高,嗯嗯啊啊的射出一股精液。
“换做别人……能把你肏射了……?”易然翻过对方且在痉挛之中的身体,呈跪爬姿从后狠狠插入,林渡双臂垫在胸前,虚脱后满是水渍的脸蹭在枕头中,眼前闪过一片光斑。
他只觉灵魂都被顶了出去,死里逃生后的四肢无意识发抖,空调的冷风吹在汗水淋漓的脊背间,却不觉得冷。
因为有一个滚烫的胸膛覆了上来,火热的前胸烙着他冰凉的后背,随着挺动缓缓摩擦着,莫名有种温馨的错觉……林渡迷迷糊糊的想着,后颈突然一痛。
他低叫一声,声线沙哑而软绵,刺激得身上人兽性大发,交配似得咬着他的脖子,下腹挺动,撞击着臀瓣通红,溢出的肠液沿着青紫的腿根缓缓滑落,色情而淫靡。
为此刚才射过的性器又以半硬,断断续续的吐出几股稀薄的精液,林渡呜咽一声,嗓音嘶哑的不成样子,“够、够了……”
可易然不会听。
他算计好了要让这人终生难忘,自是不留余力使出浑身解数,变着角度肏了百余下,在那光滑白皙的背上种下青紫的吻痕。
林渡彻底崩溃了,呻吟中都带上了些许哭腔,他无数次想要向前爬走,都被易然拽着腰臀狠狠拖回来,钉死在身下,反复几次彻底脱力,手指无力的扯着床单,泪水与唾液糊了满脸。
易然从后扳过他因快感而失神的脸,亲吻着湿泞不堪的眼角,“你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好看……”
好看到他恨不得一口一口将他吃下去,连骨头都不剩下。
如此作想,易然伸手按压着对方的小腹,开始最后一轮冲刺——
“我要把这里射满了……让你再也找不成别人……”
“林叔叔,你是我的。”
林渡本已是半昏迷,听到这话只觉得浑身一抖,而接踵而至的肏干却将他彻底惊醒,仿佛一场永无止境的、淫乱的梦。
直到他下体再射不出任何东西,快感却逐步累积到了巅峰——一片空茫间,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沿着无力开合的马眼缓缓淌下,随着每一次插入渗出些许,顺着大腿落在床单之上。
他失禁了。
剧烈的羞耻感让林渡呜咽出声,多重刺激下终于彻底昏死过去。
易然闷哼一声,咬着身下人虚软无力的后颈,将浓稠的精液注入肠道深处……
第17章
这一觉不知睡了有多久,醒来时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是拆开后一根根拼回去的,昏沉的大脑有些断片,林渡眯着红肿的眼,好半天才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以及最后……
他就此打住,不愿继续回想,偏偏难以启齿那处还有些痛,再看这一身狼藉的吻痕,林渡的嘴角抽了抽,恨不得把易然弄死。
他向来风光,鲜少有如此狼狈的时候,更别说对方是个小他快十岁的后辈……可真要细算,林渡还真怪不得易然,只怪自己被春药弄昏了头脑,一时大意,忘记了对方是匹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林渡闭了闭眼睛,尽快将自己从颓废的状态里拉出来,他扶着床垫摇摇晃晃的坐起身,咬牙忍着酸痛下床,想去洗漱一下,结果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而易然好死不死的在这个时候提着打包的白粥推开门,将他这幅惨状尽数收入眼底。
昨天那个房间经过两人一番大战,已是不能住人,易然大半夜跑去前台重新开了一间,又抱着昏迷不醒的林渡清洁身体,等乱七八糟的事情折腾完,天都快亮了。
他草草睡了几个小时,迷迷糊糊间被小楼一通电话叫醒,问他林渡在哪电话打不通,易总来公司找不到人。
易然揉着满是血丝的眼,看了看身边始终昏睡的人,叹了口气,只好自己亲自去应付老爸……
结果被抓着开了三个多小时的会,直到刚才回来,进门就见林渡坐在地上,浑身上下只有一件松垮的浴袍,堪堪遮住满是痕迹的长腿。
昨夜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易然抽了口气,有些慌乱的放下手里的东西,“你、你醒了啊……”
他上前弯腰想要抱起对方虚软的身体,却被林渡不动声色的避开了,那人皱着眉,神情阴郁,苍白的脸上满是憔悴,让人提不起生气的劲儿。
易然心知自己做得过了,难得放低了姿态,“地上凉,你好歹去床上躺着,我给你带了粥回来……”
林渡林渡只觉得心口被什么悄悄戳了一下,像是毛衣上的静电,并非没有感觉,但到底无伤大雅。
——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嘛,再说也不是没爽到,只是有些……爽过头了。
他这种不喜欢失去控制的感觉,像是脱轨的列车,向着未知的方向横冲直撞,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撞上南墙。
喉咙一阵干涩,林渡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吐出一个嘶哑的音节,“……水。”
易然连忙献殷勤,亲自给他倒水。
林渡喝了水,才终于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他推开易然,摇摇晃晃的坐回床上,“……有烟吗?”
易然皱起眉头,“……以前见你也不怎么抽啊。”他嘟囔着,犹豫了几秒,还是抽出一根递过去,“你……你少抽点,至少等身体恢复。”
其实他说的对,林渡不怎么抽烟,只有在极少数心烦或是紧张的时候,才来那么一两根调剂一下心情……白色的烟雾氤氲而起,他默不作声的抽完了香烟,易然将烟灰缸拿到他手边。
直到这个时候林渡才笑了一下,“……你不必这样。”
被烟熏过的嗓子要比先前更哑,林渡掐灭了烟头,又喝了口水。
易然把剩下的半包烟收起来,打定主意再也不给了,转身端来有些凉了的白粥,不顾对方的拒绝要喂他喝。
“你看看你,手都抬不起来,待会撒床上怎么办?”声音中带着满满的不耐烦,动作却是温柔到了极点,沾着米粥的塑料勺挂蹭着林渡的嘴唇,香气窜入鼻腔,刺激着空荡荡的胃部一阵抽搐。林渡深深看了他一眼,张开嘴将其含住。
气氛一直沉默,直到碗底见空,易然抓了抓头发,见他脸色苍白,忍不住开口道:“你……你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林渡拽过一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嘴,“托大少爷的福,我“舒服”极了……还要谢谢你替我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以后我会考虑多做这方面的尝试……”
易然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林渡毫无畏惧的与之对视,他依然在笑,笑容中带着玩味,“怎么,怕我找到比你活好的?”
易然没想到,昨天晚上被弄成那个样子,这人不但半点没变,甚至变本加厉——
“……我是没想到林叔叔胃口这么大,身体还没恢复,便惦记着下家了。”近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易然凑上前去,像是要吻上对方的唇,却又在咫尺间堪堪停住,“……昨天晚上,你明明射了四五次……”
他似乎有些委屈,一双黑得发亮的眼深深凝视着面前之人,像是耷拉着耳朵的小狗,正轻咬着主人的衣角撒娇。
对此,林渡不咸不淡的道:“嗯,你持久力不错。”
易然觉得昨晚自己还是温柔了——这个林渡,只要尚有一丝意识清醒,便会想尽方法的占据上风,哪怕此刻受于人下。
只有把他肏的神志不清,满脸泪水,张口只剩呻吟的时候,才能从这张该死的嘴里,听到些他想听的话……
现在这个答案不是易然想要的,太暧昧、太模棱两可,轻飘飘的,没有半点分量。
虽然只是一夜情——好歹也是第一次被人上,凭什么在被生生操到失禁之后,他还可以这么若无其事?
易然试图从对方眼中看出些什么来,但他失败了。
林渡偏浅的瞳孔中一片平静,除了他自己挫败的表情之外,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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