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然双眼充血,不留余力的一脚揣在对方身上,直到对方陷入半昏迷才被从后赶来的李平朗拉住,“行了行了!别真闹出人命……我操,这不是陈家那个私生子吗?”
他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易然却一个字都没听清,强忍着把人打死的冲动拎起陈宇晖的领子往李平朗怀里一丢,“滚!”
后者被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唬到了,屁都不敢放一个带着半死不活的陈宇晖退出房间,还特别贴心的带上了门。
易然狠狠抹了把脸,深深吸了口气。
等体内暴虐因子稍作平息后,他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已经失去神志的林渡,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想摸一摸他的脸,可又一想这手刚才打过人渣,便在床单上蹭了几下。
林渡整个人像是从红酒里捞出来,浑身上下都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绯色,湿透的刘海软软垂下贴在额前,不似平日中那般张扬肆意,反而多出一点儿脆弱的味道。
可他不想看到这样的林渡,半点不想。
易然的手有些抖,这是第一次,他第一次无比痛恨对方难得的乖巧——在强劲的药力之下,林渡眼神溃散,胯间的欲望肿得老高,他难耐的揉搓着,本能的磨蹭着身下的床单,发出低沉喑哑的喘息。
易然弯下腰,温柔的捧起对方的脸,哑声唤道:“林叔叔……”
林渡的睫毛抖了抖,在混沌中掀开一道缝隙,艰难地望着眼前这人,喉结滚动几下。
易然低头吻上对方干裂的唇,舌尖裹着唾液将其亲吻至柔软湿润了,方才稍稍撤离些许,“……我是谁?“
林渡的呼吸急促起来,从喉咙底滚出沙哑的几个字,可太轻了,轻到易然没能听清。
于是他再一次吻上——强而有力的舌尖撬开酥软的唇齿,尽可能扫弄着每一寸口腔,吸吮着渗出的唾液。水声啧啧间,林渡的牙关有些发颤,他扯着易然的领口,用力至骨节发,将布料抓的一团皱。
他的世界一片模糊,唯有身上这人的眼睛是亮的,像是茫茫黑夜中闪烁的星星。
这一闪而过的光芒拉回了溃散的神志,林渡抖了抖,“易……然……”
被情欲泡制后的嗓音沙哑的辨不出原声,林渡深深吸了口气,“水……”
易然抱起他虚软的身体,扶着靠在床头。
一瓶矿泉水握在手上,却几乎拿不稳,林渡咬了咬牙,举起从头浇下。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足,凉水加冷风吹得他浑身一哆嗦,忽冷忽热间,一抹阴影将他笼罩,林渡抬起头,看见了易然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两人极为自然的亲吻了一下,分开后林渡问他:“有烟吗?”
易然从口袋里翻出小半包。
林渡挪了挪身子,闭上眼,“来一根……然后,想做什么就赶紧做……”
易然闻言先是一怔,不知怎么突然就别扭起来,“我跟那混蛋不一样。”
他看着林渡,伸手去抱他,对方身上湿漉漉的,一身衣服被空调吹的冰凉,皮肤却烫得灼手。
易然舔舐着林渡被汗水浸透的侧颈,啄吻其间薄薄的皮肉,垫在那人后腰的手却逐渐往下,滑进了裤子里。
林渡本能打了个寒颤,他稍稍将易然推开了些,抖着手把烟点上,吸了一口。
尼古丁熟悉的苦涩蔓延口腔,过肺后吐出,试图带走体内的燥热。
同时,易然的嘴唇落在了他的锁骨,尖牙抵着凸显的骨骼反复轻咬,后又吮出啧啧水声。
林渡想起了家里那只还未长大的狗崽——他笑了一下,眼角弯了,汗水划过太阳穴缓缓淌下,将这个笑容渲染的温柔无比。
易然只觉得心脏漏跳一拍,喘息顿时粗重起来,他剥开林渡的衣服,蹂躏着掌心之下手感紧致的肌肉,掐着内收的腰线,蹭过起伏的小腹,直至最后圈住硬到发疼的性器,捋了两把。
林渡几乎是毫无抵抗的低叫出声,两条长腿痉挛似的蹭着床单,夹着烟的手指颤抖不止,烟灰簌簌落下。
他又吸了一口,吐在易然近在咫尺的脸上。
“……舔。”
隔着一片朦胧的雾气,易然凑上前,吻住那张带着香烟苦涩气息的唇,“林叔叔,求人的时候不应该态度软一些吗……”
林渡轻轻抽了口气,伸手盖住自己勃起的器官,自顾抚慰起顶端的孔洞,喘息道:“怎么……现在不是……你求我吗?”
如约而至的快感刺激得他脊背微弓,滚烫的喘息喷洒在易然颈间,像是带着火星的钩子,撩得人口干舌燥。
蜷起的脚趾扒拉着洁白的床单,林渡咬着嘴唇,斜长的眼尾飞红,连泪痣都沾上诱人的色泽,看得易然浑身冒火,凑过去想吻,却被那人轻轻避开。
林渡眯着眼,精致的下颌微微扬起,毫无畏惧的迎上年轻人充斥欲望的目光,微微一笑。
“是你求着……想要上我。”他断断续续的说着,性器在掌心吐着水,“不然就……就出去……唔!”
突然被人狠狠一拽,林渡的脑袋落在柔软的枕头间,陷没的触感让他一阵眩晕。易然抱起对方虚软的长腿架在肩头,胯间的欲望隔着裤裆抵在林渡腿根,发狠的顶弄几下,“林叔叔的意思是,不管是谁都可以吗?”
他夺过林渡手里仅剩半截的烟,吸一口后捻灭在床头柜上,低头贴上林渡嫣红的唇,交缠间渗出缕缕白雾,带着呛人的辛辣,火烧火燎的吸入肺里,化成湿热而缠绵的吻。
水声啧啧间,易然揉弄着对方颤抖的腿根,大手揉搓着紧致的臀肉,强迫性的向两边拉扯,牵动后方穴口开合,锁紧的褶皱可怜兮兮的闭着,此时却已经沾染水渍。易然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那处,气喘吁吁的咬着林渡的喉结,“……我不想逼你,我想让你舒服……”
他的声音有些发闷,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委屈,仿佛此刻被压着的是他一样。林渡有些哭笑不得的闭了闭眼,“……那你就……先把我伺候舒服了。”语罢还啧了一声,“妈的……给你个小崽子占了便宜……嗯……”
易然趴在他颈侧拱了拱,伸出舌头去舔对方的耳垂,轻咬几下后顺之缓缓向下,在圆润的肩头啄了一口,发出吧唧一声。
末了身体下滑,脸靠在林渡裆部,犹豫几秒,还是低头含住了挺翘那物。
难耐的器官被湿软的口腔包裹,林渡长叹一声,舒服的脚趾都蜷起来了,绷紧的小腿挂在易然肩头来回磨蹭,手指胡乱按住对方的脑袋,“……继、继续……”
易然猝不及防间被顶到喉口,只觉得胃酸都上来了,却又怕伤到对方,只能强忍着长大嘴,唇瓣裹着尖牙来回吞吐,舌尖抵着柱身打转儿,啧啧舔满一圈后抵在马眼处,将渗出的淫液吞吃干净。
林渡弓起腰腹,喉头滚动间溢出软绵的低吟,潮红的胸口起伏颤抖,眸光迷乱,眉心却是舒展开来,被汗水浸透。
易然一边替他口交,手上却也半点没闲着,滚烫的掌心有意无意的摩擦着会阴的嫩肉,顺带揉搓起两枚囊袋。白皙的腿根泛着色情的潮红,易然忍不住咬上一口,尖牙贴着大腿内侧的动脉,吮出一块青紫的吻痕。
林渡的手指抓着床单,深深抽了口气,“……你属狗的吗?”
易然津津有味的咬着那小块嫩肉,将滚烫的喘息尽数喷在瑟缩的穴口,低低笑道:“……那林叔叔又是什么?”
他把玩着对方水淋淋的性器,指腹压着马眼来回搓弄,引得对方不住挺腰,“还是说,被狗操你也能兴奋成这样?”
林渡也跟着笑,胸口震颤,“那你叫两声给我听听……”
易然目露凶光,低头咬上早已硬起的乳首,尖牙戳刺着顶端的孔洞,舌尖扫弄一圈,将其舔的湿透。
酥麻的快感从中而来,林渡呻吟几声,性器在对方掌心微微跳动,竟然已有喷发的趋势。他扭着腰,挂在对方肩头的小腿痉挛似的抖,不断挺起的胸膛迎合着对方的啃咬,来回反复,烙下一片吻痕。春药点燃的热血在体内沸腾,汇聚至下腹烫到发痛,眼神迷茫几度,又被易然狠狠亲吻至被迫清醒,那人毫无顾忌的撩拨着他浑身敏感点,不断逼问道:“我是谁?”
同时,手指来回抚摸着敏感的会阴,绕着瑟缩不已的穴口微微打转,易然吻着林渡嫣红的眼角,爱不释手的亲吻着那颗泪痣,“林叔叔,现在压在你身上的人是谁?”
“乖……告诉我……说了我就让你射……”
林渡半闭着眼,湿漉漉的睫毛抖动着,像是在哭。
像是终于被逼到极致,他扯着沙哑不堪的声音缓缓开口,“……易然……你别得寸进尺……唔嗯……啊……”
猝不及防间被人狠狠一捋,林渡毫无防备的射了对方满手,正失神间,唇边一软,易然舔着他口角溢出的唾液,“我就是得寸进尺……又如何?”
他将手上的精液全数抹在林渡臀间,缓缓送入一指。
林渡因快感而放松的身体本能紧绷,小腹收缩着,连带前段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微微晃动,痉挛的腿根不由自主的夹紧,像是炸毛后张牙舞爪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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