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
白泽渊看着夏洲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好心的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哥,你要走啊,再坐会儿嘛!”纪伊伊热情又热情。
白泽渊笑了笑说:“走了!”
白泽渊的人不笑看起来太一本正经,五官分明冰山脸一张。但笑起来,却有种冰雪消隔的感觉,整个人感觉都阳光了许多,温暖,柔和。
纪伊伊的心里话是真帅!
而夏洲在心里喊:笑什么笑,一脸猥琐!
☆、005
夏洲跟纪伊伊道了别,纪伊伊还一脸惊愕的表情,所以夏洲说他都不愿意说这话,这个姓白的是纪伊伊的哥,他还惊愕呢。
他回到教室,人还没到座位上,有人伸手就把他给勒过去了。
“我去!”
王正柯跳开了一步,骂道:“真缺德呀,你想让我王家断子绝孙啊。”
夏洲收回手,王正柯呵呵笑笑,把他往窗边一拉搭着他肩说:“我说兄弟,校花找你干嘛?”
夏洲秒回:“不干!”
王正柯一脸震惊,随后就笑开了,我C,太特么污了。
夏洲转头看他笑骂“关你个屁事!”
“说说嘛,你俩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有的□□?”
夏洲揍他一拳:“你能闭嘴伐,什么□□,我倒无所谓,要是给别人听去了,这不是让人难受。”
“这有什么,郎才女貌的,也不是不可以。”王正柯笑。
夏洲看他一脸猥琐,翻白眼。
“兄弟我来这么久了,校花那只沾了个边,你丫才来第一天,什么个情况,你看兄弟羡慕呀,说来听听。”
“校花边,你说那个陆小芝?”
王正柯点头说:“那是,哥可是很有办法的,先把小芝搞到手,不就能接近校花了。”
夏洲骂:“你太特么缺德了,好好的女孩你还别糟蹋了。”
“什么糟蹋呀,老子连她的手都没牵过不过腰到是楼到过,又细又软。”王正柯停顿了下,摸了摸脸,夏洲就知道了一定是手欠被打了,现在就是下意识,这姑娘下手是多重,让王瓢子现在还有阴影。
“你说你是有啥办法?”
夏洲一脸得意:“是你说的校花自己来找我的,大概是因为我帅!”
“滚!”王正柯没得到自己要的,反而被他一脸的得意样给刺激到了。
夏洲拍拍他的肩说:“这天生的没办法强求,”然后看他立马要变脸,立刻转口说“你这还用迂回手段,兄弟我认识校花,等熟了把你介绍给她不就行了。”
“这办法好!”王正柯立马脸色变好,阳光灿烂。
夏洲一本正经的说:“放心我一定会隆重介绍你,嗯,这是我的好兄弟叫王瓢子,你千万别叫他大名王正柯,要长不大啊!哈哈……”
“妈蛋!”王正柯伸手就揍,夏洲跃开,身手敏捷。
两人打打闹闹,很快就找回了小时候并肩做战的友情。
王正柯逮了半天连个衣角都没碰到,自暴自弃的说:“算了算了,老子不跟你一般计较。”
夏洲还气他:“你看你人还没老才跑几步就喘气,还是要听老人言,以后我多叫你几声王瓢子,让你长快点。”
王正柯翻白眼,你特么跟猴子似的,嘴还贱,为啥自己小时候会跟这家伙成一伙,想不明白。
一个课上,王正柯就趴在桌上休息,夏洲脸不红气不喘的,恨得他牙痒痒。
放了学,王正柯问夏洲:“你回家啊?”
夏洲点头,问他:“你呢?”
“我住校啊,夏妈妈和夏爸爸在家不?”
“我妈在,我爸很早前就去世了。”
“啊,对不起啊,我不知道……”王正柯想解释又想安慰“我真不知道……”
夏洲拍拍他的肩说:“没事,过去很久了!”
王正柯张了张嘴,想安慰的说几句看了看夏洲,想了想也拍了拍他的肩头,什么也没说,懂的。
“夏妈妈还是老工作吗?”
“没了,申请提前退休了。”
“这样也好,虽然说是国家单位的,不过搞科研的也辛苦,而且还得频繁换地儿。”
“嗯!”
夏洲的爸妈都是搞科研项目的,一次意外他爸才去世。怕处景伤情,也为夏洲着想,他妈妈提前打了申请,上头也考虑了多方情况,最终还是批了,所以现在他妈妈就处于退休状态了,不过有时候还会有人来寻问些问题,或者有些人会上门来拜访排放她,当然在不打扰他们的正常情况下,还是可以接受的。
王正柯听他这么说也就放心了,他感叹了下:“没想到我们这么久没见,发生了这么多事。”
夏洲笑笑:“很多都改变了,不过放心,你王瓢子的小名我一定不会忘记的。”
王正柯哭笑不得,踢了他一脚。
“那我有空去看看夏妈妈吧,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怎么会忘记,”夏洲说“每次闯祸,我都会跟我妈说是你要拉我去的,我不去的话你会揍我!”
王正柯真想哭了,妈妈呀,到底是谁拉谁呀,这黑锅估计是背了十几年了。
“你妈信呀?”
夏洲点头说:“信呀,特信,那时候你可比我看上去大多了?”
“放屁,咱俩明明一样大!”
夏洲无限羡慕:“那时候你结实呀,大块头!”
王正柯转身就走,不认识你。
“哎哎,”夏洲拉住他“生气啊?”
王正柯翻白眼,看他嬉皮笑脸,简直没脸没皮不要脸。
“说笑,说笑。你要不要今天跟我回去,我妈晚上会做抹茶软欧包,去不?“
“去!”王正柯点头,干嘛不去还能蹭个饭。
他们正打算往外走呢,正好碰到走过来的陆小芝。看她拿着一袋东西,好像还挺重,走路都有点歪来歪去了。
“喂,”夏洲推了一把王正柯“你不喜欢人家嘛,还不去帮忙!”
“你哪只眼睛看我喜欢她了,这丫头又凶又辣,跟着重庆麻辣火锅似的!”
夏洲说他:“你不很喜欢吃麻辣火锅!”
陆小芝走到他们教室门口晃了晃,夏洲推了推王正柯。
“是不是来找你的?”
“那必须的啊!”
夏洲心想,你哪来的自信,还说不喜欢人家,说这话的时候,麻烦你把上翘的嘴角收一收、
“小芝,你来找我的?”王正柯笑问。
陆小芝回说:“不是!”
果断,毫不含糊。
夏洲在一旁幸灾乐祸。王正柯也不恼,想来这种对话已经好几遍了,练就了他一身的自我调解。
“你都往这儿走了还说不是,来来来跟哥说说,有什么要哥帮忙的?这个我帮你拿,挺重的。”
陆小芝还没反应过来,王正柯已经拿走了她的袋子。
陆小芝看了他一眼,也没抢回,只是问:“你真要帮忙?”
“必须的呀!”王正柯说“只要是小芝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话说的挺动听,陆小芝说:“那好,你跟我来吧!”
王正柯呵呵笑笑,对着夏洲挤了挤眼,屁颠颠的就跟着走了。夏洲看着绕着陆小芝嘻嘻哈哈的样,像极了一条小狗,黄皮子小狗哈哈。
看来得自己回去了,夏洲耸耸肩,等他走出教学楼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在下雨了,而且下得还有些大。
“这么倒霉。”喃喃自语了下,原本想等雨小些,想想算了,他记得离校门不远有一个公交站。反正近的,跑一下就成。
夏洲甩了甩头,幸好幸好,速度挺快,公交站下自己只是湿了一些。
夏洲等着,心想今天怎么都没人,大多数是人是住校的。偶有一些通校的学生那下雨天也早就被人接走了,公交站台上就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颇有些悲情涌心头啊。
夏洲看看时间,又看了看站牌,还得等五分钟。
他正把手机放进兜里,好嘛,一辆白色越野车开过,溅了他一身不说,连个道歉也没有就扬长而去。
夏洲骂了声,看自己湿了一半,又再骂了句。
没想到那车子竟然倒了回来,妈蛋的又把另一边给溅湿了。
夏洲张口就要发彪,副驾驶车窗摇下,露出纪伊伊明亮的笑脸。
“夏洲,要我们送你回去吗?”
夏洲把要骂人的话咽下,看了看她,表情平静的说:“不用不用,你先走好了。”
“在下雨呢,反正顺路嘛!”
顺路?
夏洲伸了脖子去瞅,果真开车的是姓白的。
倒霉!
夏洲心想,果真遇到姓白的就没好事,顺个鬼路。不熟,不坐。
“不用,不用,”夏洲摇手“等下就有人来接我了,你们走好了。”
“这样啊!”纪伊伊点了点下巴,“那伞给你吧!淋湿了可不好。”
夏洲欲哭无泪,给不给伞还有什么意思,我这明明只湿了一点的你倒好,车子来去两趟全湿了,给伞有用吗?
他没法说呀,人家是真热心,他不好驳人家的好意思。
夏洲伸手接过伞,还得一脸感谢。
纪伊伊眨眨眼,俏皮的说:“不用谢哦,这伞是我哥的,你记得还给他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