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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不值 (田家兔)


其实真的爬过他床的那些炮友、床伴都知道宁大少在床上要求高、脾气大,但是这些恶劣的床品对上白文宣,统统收敛了不少,归根结底当初从单纯的契约婚姻搞成炮友时,彼此心里就都有些不可告人的暧昧,终究不似寻常肉体关系。
想到这里,宁永安觉得倒也不差这一次放低身段讨好一下白文宣,固然手上扩张的动作并不温柔,用嘴伺候白文宣的性器倒也熟练又认真。
白文宣被他这两手弄得,仿佛先挨了一棍子又被喂了一口蜜糖,身体有多爽心里就有多憋屈,揪住宁永安的头发想将他拉开,又难免沉湎于自己的欲望。
宁永安这边舔弄着白文宣的肉棒,自己却实在硬得难受,草草扩张,勉强能塞进三根指头进出,便换了自己的性器顶着白文宣的入口,将人两腿架在手臂上就要肏进去。
白文宣赶忙抬脚踩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的动作,嘴里蹦出两个字:“戴套。”
宁永安眉头一挑:“什么时候还有这规矩了?”
白文宣冷哼一声:“我怎么知道你这一年玩过点什么人?不比从前每个月能拿到你的体检报告,现在大家是约炮,要讲规矩,戴套。”
“白文宣,你不要得寸进尺。”宁永安沉下了脸色,终于绷不住这张皮了,“别太过分!”
然而他从前发火白文宣就不放在眼里,更不论现在了。
“要做戴套,不戴就滚。老子不缺根能用的屌。”白文宣扬着下巴拿眼睨他。
宁永安执掌宁氏已经一年有余,真真是站在顶层掌事日久,如今沉下脸色的气势已不同往日,孤傲不变压力倍增。然而这脸色能唬住宁氏上下每一个人精,偏偏奈何不得白文宣。
白文宣就是敢顶着他这样的脸色伸手从床头柜旁掏出套子扔在他胸口。
宁永安咬牙切齿却不得不认栽,拿起套子放在森白的牙齿间,恶狠狠地撕开包装,眼神却一直落在白文宣身上,就好像饿狼看着猎物。
“白文宣,我今天不肏死你就跟你姓!”
白文宣不为所动,冷哼一声答道:“免了,我娶谁也不娶你,不稀罕你跟我姓。”
这一秒挑衅的话刚出口,下一秒身后甬道一阵钝痛,如同身体被沿着那部位一路劈开,撑得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容易喘匀了气,白文宣硬是眨掉了眼角的泪痕,怒骂:“你这个畜生!”
宁永安刚一进入便觉不对,白文宣的嘴再硬,身体骗不了人,瞬间软下去的性器和紧到勒疼他的肉穴都说明了他的急躁。
好歹也是风月场上滚到大的人,便是对着旁人也不能再下狠手,对着白文宣自然又多了几分不舍。
宁永安停住不动,掐着白文宣的腰将人带进自己怀里,吻落到白文宣的唇上,比起挑逗倒是安抚的意味更多。
白文宣一时不察,被人将双唇含进齿间,细细地舔弄,不一会儿倒也缓了过来,自然就不愿意再接受这样满含不明情愫的温柔亲吻,一个侧首避了开来,将自己的吻落到宁永安的耳后。
那里是宁永安的敏感区,轻易就能撩动欲望的开关,他轻轻舔舐,喉间震动,在耳畔低语:“别怂啊,干啊!”
恍惚间仿佛听到宁永安轻叹了一声,下一秒,他就觉得自己的腰被狠狠掐住,随即就是狂风暴雨般猛烈的抽动。
这踏马不叫做爱,这大概算交配!宁永安把他当充气娃娃一样捅!
白文宣吃痛,挥拳就要打人。
宁永安哪里不知道他?看他抬手,用力将他两只手的手腕都扣在床垫上,下`身用力一顶,俯视他并说道:“怎么?不是你让我干的嘛?”
白文宣怒骂:“你踏马就算是捅充气娃娃都要让你捅漏气了!做个屁啊!”
宁永安听他这样说才慢慢放缓了动作,找准他体内那个点,缓慢而深入地碾压,一边动还要一边说:“就你这样的还要找炮友?谁能受得了你这种一言不合就打人的习惯啊?”
“呸,”白文宣眼角泛红却不减怒气,狠狠啐了他一口,“要找个活比你差的难了!”
他是痛到了,所以有点口无遮拦,这话说出口顿觉有点不对。大家都是男人,这点共识还是有的,攻击人家床技特别还是现在这种状态下,不太明智。
白文宣眉头一皱,刚想找补,宁永安已经不打算给他机会了。
“我活差?”宁永安冷笑了一声,“白文宣,我今天不做到你哭着尿出来你是不知道什么叫找死!”
“等等!”白文宣赶快叫停,“你别发疯!”
晚了,他比谁都清楚宁永安这种张狂的本性,拦不住的!
说话间他已经被人从床上拎了起来,狠狠地贴到了床头。并非没有挣扎,只是面对明显已经被欲火和怒火冲昏了头的宁永安,白文宣不是敌手,一开始姿势上就处于弱势,完全被压制住了。
宁永安的孽根从他身体里退出去的那一下,他忍不住喘了一口气,然而随即沿着脊椎往上一点点爬上来的都是心惊的预感。
他被宁永安扣住双手压在床头,腰腹间卡着床头那一点雕花的纹路,磕得生疼。
“你别乱来……”他警告,太弱势了……
宁永安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在他忍不住呼痛的同时,顶开他的双腿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白文宣有一瞬间简直觉得眼前一黑,痛极,但也是爽极了……
这个姿势让宁永安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甚至有种都要被宁永安顶到胃的错觉。
“宁……永安!”白文宣连话都有点说不清了,他生平第一次在宁永安的床上生出了点惊恐,“你别太过分……”
宁永安缓缓地退出了一半,接着又狠狠地顶了进去。然后才说:“怎么过分了呢?不舒服嘛?”
自然是有快感的,那些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在白文宣的四肢百骸里疯狂流窜,让他整个人都有点不受控制地轻颤。随着宁永安的每一次抽动,他的后穴都在不由自主地收缩,像邀请也像挽留。这让他的警告显得有些做作可笑了。
宁永安感受到了,于是在他耳边嘲讽道:“还说不要?你浪得我都快忍不住了!”
白文宣心里骂娘,气得要死,奋力挣扎,却发现这个姿势让他根本不好用力,被压制得死死的。
宁永安甚至在他挣扎过后,像惩罚他一样,狠狠地用力撞到了最深处。
他被顶得往床头上撞去,木质的雕花磕在他的小腹,疼得一激灵,后穴收缩,宁永安却爽得在他耳边轻喘一声。
白文宣也是气得狠了,忍无可忍地说:“就你这样,说什么真心实意?”
这原本不过是一句毫无意义的气话,他并不信宁永安的真心,即使信也不会以此来拿捏别人,只是这姿势实在将他逼得狠了,情急之下有些话就不过脑地脱口而出。
未曾想,便是这一句话,叫从来不知道“克制”两个字怎么写的宁永安真的停了手。
他感觉到背后的桎梏一松,自己便有点颓然地往下坠,宁永安拦腰将人抱住,带回了床上,又是面对面的体位。
白文宣扭开头不想去看宁永安的脸。他少有这样逃避的姿态,实在是因为觉得有些羞耻。刚才那句话,不知道怎么脱口而出,却做了他自己最不屑做的事。哪怕他不相信宁永安的所作所为,但也不愿意站在一个被人追求的角度去拿捏别人。
宁永安却顾不得这个,掰着他的下巴将白文宣的脸扭过来同自己对视。
“抱歉,我不是有意羞辱你,”他说,“半是情趣,半是……”他的手在空中挥了挥,表达了一些他乱七八糟的情绪。
白文宣同他对视半晌,突然仰头吻上了宁永安,这是他今天第三次用身体去阻止宁永安同他的交流。
宁永安这一次已经连抗拒都没有了,顺着他的意思加深了这个吻,然后再次进入他的身体,将理智抛到脑后,寻求最直接、最原始的深入交流。
他当然没有被宁永安做到失禁,只是射了太多次,连头部的小孔都有些红肿,而宁永安也没有比他好多少。
灌满精液的保险套散落在床上、地毯上、床头柜上,两个人在一片狼藉的床铺上平躺,分享唯一一支事后烟。
白文宣出国后很少再抽,宁永安便故意只点了一支,同他你来我往。这种幼稚的做法,白文宣不屑一顾,亲都亲了、插都插了,还差这一支烟吗?
然而事实上,当宁永安将烟叼在唇间点燃后又塞进他嘴里时,他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惶惑,这种自然的亲密,就好像过去的七年他们是真正的爱侣一样。
虚假的错觉转瞬即逝,一口烟就能轻易地驱散掉。白文宣抽了一口,把烟又递还给宁永安,眼神扫过一地的“宁氏子孙”笑道:“攒了不少啊,怎么,工作太忙都顾不上这方面了?”
“彼此彼此,”宁永安淡淡地说,“看来你在外头过得也挺清淡。”
白文宣话里带刺地说:“可把那些我为你守身如玉的傻`逼念头收收吧。”
宁永安哼笑了一声,浮夸地喷了一个烟圈。
“你连眼里都没有我,追求身体的忠诚有什么意义?我要的又不是这个。”
白文宣简直要笑出声:“对你谈肉体忠诚是太超过了点,这不属于你的道德范畴,你的道德底线在这之下。”
“如果你要求,”宁永安扭头看他,说得一脸坦然,“如果你要求,我当然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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