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迷继续道:“父亲放心好了,我不会一个人回去的。我一开始就找错对象了,我以为那棵树是当年我浇水的那一棵,结果弄错了呢。我找到当年的那株花了,过几天带回去给你看。”
……
“你……先带回来让我看看。”席巴不确定伊尔迷带来的人会比上一次的好。
伊尔迷一手继续逗弄着怀里张牙舞爪的男孩,一边道:“他现在睡觉了,我明天再带他回家去。”
然后电话就断了,席巴还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那边的儿子就给他电话摔了。
一棵花比你爹还重要吗?你爹以前给你娘买了不知道多少花了,后花园都是应你娘要求建起来的,结果你们还在那挖我小金库!
伊尔迷挂了电话,把新玛特从沙发上抱起来往楼上走,“明天带你去揍敌客家见些人,奥斯托也还在花园里,还没死。”
新玛特记得奥斯托,他很喜欢的那个老园丁,“那……那他见到我会吓一大跳吗?我现在不是花了,他还……还喜欢我吗?”
伊尔迷也没给安慰,只是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啾~”
伊尔迷刚把人放到床上,新玛特就昂起头对着他的嘴印一记,“伊,我们永远在一起了吗?”
伊尔迷钻进被褥中将新玛特捞到自己身边,“……”永远,他也说不确定,“我会跟你在一起。”
新玛特还是比较满意这个答案,正准备窝进他怀里就听话的睡觉了。
此刻楼下忽然‘嘭——~!’的一声,然后有什么人的脚步声。
伊尔迷从床上坐起来,抚了抚新玛特的后背,听这种扭曲的步伐,应该是西索那个混蛋没错了。
果不其然,接着伊尔迷房间的门被打开,那满脸油墨画的人走进来,“哟!伊尔迷要回家去吗?不带我了呢~。”
“……”
“我有点想念伊尔迷的家人啊,明天~就跟伊尔迷一起回~家~去~哟!”
这个王!八!蛋!
他说完自己要说的就替伊尔迷把房门捞上了,但人还没离开住宅,很不客气的占了楼下一间客房。
伊尔迷不知道西索哪里来的这么灵通的消息,不过他要是执意要跟来,自己也阻止不了。就是怕明天西索去了会阻止席巴的心跳。
新玛特原本的睡衣都被扰没了,一双茶色清澈的眼睛睁的溜溜大,半张脸埋在被褥下。
伊尔迷拉上了台灯,一手附上了新玛特的双眼,他想让新玛特闭眼睛睡觉,这招对待那些尸体很管用。
新玛特扭头蹭开,“伊,我不想睡了。”
快睡!
新玛特精神了一晚上,却在第二天早上就开始想要缩回被窝里,伊尔迷把他捞起来洗个澡刷个牙穿上衣服,整个过程他的脑袋都在一点一点的。
扶着新玛特……应该说是新玛特靠着伊尔迷下了楼,西索正在客厅里吃早餐,他起的早,还替伊尔迷买了个蛋糕帮新玛特切了片肉。
伊尔迷此行拿了个小纸盒子,里面都是保鲜中的花瓣,遇到什么意外新玛特每天三片的花瓣也不能断,最近他恢复的成果显而易见,皮肤上的青色也少了。
西索接受能力很强,丝毫不介意揍敌客家的变异成员在自己面前秀恩爱,举止优雅的解决掉早餐。
难得的优雅。
新玛特人处于半睡眠状态,伊尔迷也没刻意去叫醒他,一路就让他依附在自己身上边走边睡,一直走到机场。
三个人上了飞艇,新玛特跟伊尔迷坐一排位置,刚落座没多久人就趴在伊尔迷腿上睡的香。
西索就坐在伊尔迷的后排,旁边是个谁家的小姐,听嫌弃一脸粉的西索,一路上没少发出啧啧声。
西索在这方面挺大度的,没啥反应,偶尔还用呵呵笑给旁边的啧啧声伴奏,然后这一路飞艇里都没安静下来,可怕的是这一路还挺长,整个路程下来都要一天半的时间。
晚上就有人不乐意了,投诉西索那一排的人太吵了,空姐来警告一下,结果被西索给呵呵走了。
即使有伊尔迷给护着,新玛特睡的还是不舒服,梦里都是有人啧啧的喷口水声音,还有很可怕的魔音。位置有点窄,他也都蜷着身子睡的,半梦半醒,有时候不注意人就要滚到别人座位底下去了。
飞艇停站后,伊尔迷扶着新玛特起来,新玛特歪着脖子睁了睁眼睛,“伊……脖子疼,拗不过来了。”
……
他光荣的落枕了。
但是还是想睡,伊尔迷就一路按揉着新玛特的脖子,新玛特又是睡着走了一路。
西索笑了一天也挺累的,路上不笑一不说话了,唰唰唰的洗扑克。
新玛特又不高兴了,没了魔音又来切菜的声音,他最讨厌切菜声音了,切肉还好些。
终于到了揍敌客家大门前,新玛特的脖子还没扭过来,这时间点还有人在他们家门口参观旅游。
伊尔迷每次晚上回家都能看到细宽提着刷子刷门抱怨那些个没素质的有课,到此一游,到此一游,某某某到此一游。
这是他家大门啊,你怎么走哪都刻到此一游啊,做记号好回家寻路呢,怎么不对着墙根来一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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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晋江X原创X防盗 ...
伊尔迷一步上前捞住一个正准备往自己家大门上画字的青年。
对方似乎觉得他碍事,很不耐烦的问了一句,“你哪来的?做什么啊?”
幸灾乐祸的西索抽出一张牌挡在嘴边,“哟!”
门卫室里的胖门卫走出来擦了擦侧面的汗,“大……大少爷。”
伊尔迷睁着一双乌黑黑的眼睛看着男人,“你想对我家的门做什么?”
青年男子一瞬间就愣神了,连带着开始发抖,“你你你……我……”
‘啪嗒’
他手中的油墨笔掉在地上,新玛特弯腰去捡起来,扭头看了看墙壁与门上的刻字,然后上前一步,捞起男子的衣服在上面画道:‘到此一游’。
“伊,我画的好看吗!?”
新玛特扔掉画笔转身去看伊尔迷,他只能转身不能扭头啊,一扭头脖子就疼,疼的可厉害。
伊尔迷小幅度的点点头,松开男子的手,看向他道:“这两天不要洗澡。”
男子就知道点头答应了,一个劲的说是是是好好好。
然后伊尔迷就牵着新玛特推开几扇门往家里走,西索很风骚的给附近的观众抛几个媚眼。
然后还抓着相机想要拍照的人都忘记动作了,只觉得一阵寒气直逼额头。
新玛特走在路上还是嚷嚷着脖子疼,头偏向一边时间久了脖子酸,动一动又疼,垂着脑袋也疼。
伊尔迷就停了下来,他还没给别人治过落枕,一开始不想拿新玛特乱来,但是看他疼的也难受。
他让新玛特在原地站好,一手到处按揉着他的脖颈问他是这里疼还是其他地方疼,摸到一处地方的时候新玛特说就是那。
伊尔迷抽出几根钉子在那处位置周围都扎上了,然后让新玛特稍微扭动一下脖子。
随后他又抽出钉子在挨着旁边的位置又扎下,反反复复几次,没把新玛特扎出什么毛病,也不是像刚刚脖子动一下就疼了,只是还残留着微微的酸痛感了。
疼痛神经一被放过,新玛特的瞌睡又上来了,没走一段路就歪在伊尔迷身上了。
西索嫌他们走的慢,自己先跑上去了。
伊尔迷怕西索不按剧本来,背起新玛特就往山上赶。
等他到了西索也成功在家里闹开了,伊尔迷看着席巴发青的脸,他想申请了解一下西索演的是什么剧情。
“哟!~伊尔迷不要阻止我哦,如果你不跟我在一起,我就要死~在~你~们~家~里!”西索一边四处扔扑克一边朝着伊尔迷扔去一个风骚的眼神。
伊尔迷沉默了会,看向上座的席巴,“父亲,你就让他死在这里吧。”
席巴就愤怒的跳起来了,“不行!”让他死远点!
最后是他爷爷跳出来把西索拎着就给甩出了八里远,伊尔迷觉得爷爷是个很慈爱的人。
他把新玛特的事情了结之后一定要去找西索要走错片场的费用。
家里就连裘基都出去任务去了,就桀诺还有席巴在这里恭候着伊尔迷,他俩坐上座。
伊尔迷抱着还在睡觉的新玛特坐到一旁的软椅上,很轻松的一句,“父亲找我什么事?”
席巴略显威严的咳了一声道:“嗯……我也仔细考虑过了,你要是真有喜欢的人,正常一点的,都可以往家里带。家族里虽然不会把…咳…性别不合适的写入家谱里,但是也可以做到不干预你们的生活,真的有什么困难也可以向家里请求支援。”
伊尔迷沉默了会,点点头道:“谢谢父亲。”
桀诺抖了抖嘴角边的胡须,他最近可累惨了,接的都是小麻雀的任务,时间都浪费在跑路上,“你看……最近家里比较忙,我和你父亲都觉得你在外面也比较需要钱,你不经常回家。那……以前任务的上缴数额就给你减到佣金的百分之七,怎么样?”以前是上缴百分之十,剩余的百分之九十个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