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要他的命,我只要他的命根子,整个含进嘴里,一点一点地勾勒舔舐,乐见它一点点由雌伏到挺立。
除了最初那一声带着颤音的呵斥,整个过程,唐闻秋半点声音都没有再发出来,他反抗不了,所以只能死撑。
我心知肚明,也不刻意去挑拨,只埋头卖力做我爱做的事,用舌头纠缠他,打卷顶弄,或惩罚似地啃咬。
明里取悦的是他唐闻秋,但能切实感受他的战栗,就好像他所有的情绪已经被我一手掌控,我的血液也一样会随之沸腾。
我喜欢在这个时候看他,尤其是从我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他因为往后洋气的脖子,形状好看的喉结会因为吞咽而上下滑动,他的皮肤会从苍白转向潮红,他看起来过于瘦削的体格,却会因为挣扎抗拒又不得解脱,而爆发出让人难以置信的力量。
就算是做、爱,唐闻秋也鲜少臣服。
我舍不得闭上眼睛,嘴上也越发动得卖力,直到最后一个深喉,他全身绷紧,就连脚趾也因为用力而蜷缩起来。
因为吞咽不及,我被呛得咳嗽不已。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早上天还没亮,雨下得大,敲在玻璃上,把我吵醒了,我从枕头底下摸手机看时间,六点不到,翻过身把唐闻秋抱在怀里。
他也醒了,声音低哑地问几点,我抱紧他,下巴在他颈窝那蹭了蹭:“还早。再睡会儿。
唐闻秋迷糊一会儿,还是把我手推开了,半起身从床头柜上拿手机,看完又躺了下来。
我猜他是睡不着,手臂又收紧一点,他这几年不知道怎么过的,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我贴着他的背,手放在他的肚子上,他体温一向偏低,冬天尤其严重,以前我不爽他,就觉得他跟蛇果然是同类。
我摩挲了又摩挲,问他是不是睡不着。唐闻秋没接话,过了一会儿才很轻地嗯了一声。
“失眠吗?”肯定是,毕竟昨晚收拾好,上床都已经快三点。
“有点。”他说。
“严重吗?有没有看医生?”
但我知道我问的是废话,以前有段时间我自己还不是整夜整夜睡不着,吃药也不管用,后来自己开解自己,从心理怪圈中走出来,失眠也就好了。
唐闻秋心思比我沉,又有那么大摊子需要他操心,失眠好像也是理所当然。他微微蜷着身体,面朝外地又躺了几分钟,干脆推开我的手坐起来。
我的手仍然拦在他的腰里,稍稍带了带点力气,拦着没让他下床:“干嘛去?外面下大雨,天气预报气温要降十几度……”
唐闻秋淡淡道:“我出去抽根烟。”
我愣了愣,却还是没有松手,自己也坐起来,从身后抱住他,又扯了被子给他披上,他回头看我,我对他笑:“这里又不是酒店,没有无烟要求,你就在这里抽。”
唐闻秋有烟瘾,以前就抽得很凶,现在看来有过之无不及,他抽完第一根又要点第二个,被我从他嘴上一把夺了下来。
“嫌活够了是吗?”我有些生气。
他倒也不坚持,跟我互瞪了一会儿,还是下床穿衣了,说他早上还有重要的会,要早点过去。
我跟在他身后,看他打电话请助理取衣服,又去洗手间洗漱。牙刷毛巾那些是昨天他自己买的,还顺便买了双棉拖,带小熊图案的那种,我笑他,却被他甩了句无聊。
我送他到电梯口,本来想问他晚上过不过来,可话嘴边又咽回去,觉得他来不来都好,我问还显得我对他有期待。
唐闻秋一直忙着用手机看邮件,直到进了电梯,门都快合上了,他才突然伸手挡在门间,问我刚才说什么。
我有些惊奇,又觉得好玩,我明明只是心里想而已,并没有说出口,他倒像真的会读心。不忍让他失望,我随口编了几句,说外面风大雨大注意安全。
唐闻秋淡淡的嗯了一声,我冲他挥挥手,他似乎对我这样的送别方式很不适应,脸色因此有些尴尬。
“快走吧,不是赶时间么?”
唐闻秋抬手摁电梯,又若无其事道:“晚上有应酬,不一定过来。”
我心下惊讶,脸上只笑了笑,说知道了。
我平时走路或者坐公交上班,但这两天雨下得没完没了,我只能开车,结果不出意料塞了一路,到公司时还是迟了十几分钟。
从前台路过时,艾玛刚好从茶水间出来,远远冲我招手,我以为有事,她却只是笑嘻嘻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点点头,古灵精怪地说我这个假果然休得不错。
我有些莫名其妙,问她什么叫果然,又什么叫休得好假。艾玛还是捧着杯子笑,又欲说还休地往我下巴下指了指,然后走开了。
我已经隐约明白是怎么回事,忙放好东西进洗手间照镜子。
惊喜赫然就在脖子上卧着。
昨天庆祝圣诞,又庆祝重逢,我和唐闻秋都憋着劲折腾,一夜数次已经是极限,他那样的人,也在床上呻、吟出声,后来受不了,终于在我身上留下他深刻的“吻”,只是颜色深了点,还自带浮雕效果。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好在位置刁钻,要不刻意看,还真难看出来。艾玛那是个子赶巧,一扬头就刚好看到。不过公司也不乏八卦的人,我还是找了个创可贴,仔仔细细地遮上去。
中午吃过饭,翻了一会儿手机,打算靠椅子上睡一会儿,但内线电话响,居然被大佬点名“问候”,没办法,我只能起身去他的办公司,一边想这大概是秋后算账。
坐我对面这个男人叫安森,三十五六岁,身材魁梧,器宇轩昂,听说家里有钱有势,早年在学校犯了事才被送去国外,几年前回来跟人合开了这家公司。CEO之争,说的便是他跟他的另一个合伙人。
雪莉那天说我差点上断头台,看来诚不欺我。
只是眼下这气氛,看来看去都有些奇怪。
安森坐在大班椅内,笑得一团和煦,请我坐下后,又问我要不要喝点什么,例如咖啡或者茶。我选择喝水。
安森还真起身给我倒水,又回原位坐下,笑眯眯地盯着我看,像是打量,果然他接着就问:“好久之前就想问你,宁远你是不是在瑞士待过?”
我说是,心下已经惊奇,其实简历上写得很清楚,但也可能我这个级别还不需要他亲自过目。
“您也去过吗?”
他扬眉一笑,颇有些与他身份不符的得意:“没想到吧。我刚见你第一眼,就觉得眼熟,后来又老在外面没机会找你聊,晚会那天才确定我们的确见过。”
我很诧异,想了想也毫无印象,再说我们之前还有几岁年纪差,理应玩也不在同一个圈子。
“很抱歉。”我说,“那天是我的失误……”
“不不不,你完全不必介意,我没那么小气。”安森的确表现爽快,“想不起来对吧?其实是我见过你。安吉拉你没忘吧,他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
他说安吉拉我就相信了:“她还好吗?我们很久不联系了。”
“她很好。当然,”安森顿了顿,冲我挤了挤眉,笑道,“我那时候还以为你们会在一起。你知道她挺喜欢你。真没想到。”
“世事难料。”我说,当然,我也忘记“小天使”最后那个安慰,“她值得更好的人。”
安森闻言又笑:“是吗?我倒觉得你就很优秀。”
不管是真是假,我诚恳道:“那要多谢老板您赏识。”
“当然。”安森笑得十分爽朗,“你看,宁远,咱们这也算是有缘,不如这样,晚上我请客,找个地方边吃饭边聊。老实说我很怀念瑞士那段日子。”
“您……”
别说女人有知觉,有时候男人的雷达也很发达,尤其是对同类的分辨能力。
安森说的缘分实在太牵强。
以前我们不认识,进公司后直接交到也没打过,基本信息都还不了解就约饭,还真不好意思不多想。
可我没兴趣,又不想过多牵扯,干脆从源头就断绝念头。我婉拒了他的邀请,说:“老板,不好意思,我晚上,那个……其实约了朋友……”
安森眸光黯了黯,摆手又笑:“说了不用抱歉,咱们还可以再约。你总不忍心拒绝一个上司想要尽快了解下属的心情。”
安森什么心情我还真没想过,倒是我的心情我很清楚。我还还是几年前那个宁远没变,不喜欢女人,喜欢的男人除了唐闻秋,别人在我这里统统一个样,我也提不起兴趣。
下班时雨还在下,稀稀拉拉,像少年的爱情,偶尔激烈,偶尔缠绵,偶尔又索性风平浪静。
我坐在车里,车被塞在半路上,半个小时挪了还不足一公里。实时导航说前方交通事故,各方已经在努力指导疏通,请大家耐性等待。
不耐性也没有办法,实时路况又不是预报路况,进来了谁还出得去。我干脆熄了火,椅子往后放到一点,仰靠着发呆。
我倒是想起来了,我的确见过安森,不过不是在什么聚会上,而是安吉拉装醉那天,来接她的法拉利,那时我从楼上往下看,安森还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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