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绝宴 完结+番外 (矢车菊的断章)
- 类型:BL同人
- 作者:矢车菊的断章
- 入库:04.09
他的爱,已经随着他的心不见了。
令人惊讶的是,那位公主也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他忍不住惊讶的瞥了一眼。
咦……?
“……现在要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戒指是金的,表示你们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交给对方。黄金永不生锈、永不退色,代表你们的爱持久到永远。是圆的,代表毫无保留、有始无终。永不破裂……”
在装饰华美的首饰盒打开的一瞬间,所有的言辞都从他身边消散了。
颜色褪去,时间凝滞,整个世界在这一刻泯灭成灰。而后光尘凝聚,虫鸟鸣啼,一切又获得了新生。
他命令自己伸出手去,足够稳定到从盒子里拿起那枚戒指——那枚由于刚刚编织成、还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草叶编就的指环。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
他不可自制的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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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
“所以说……?”
“嗯,对,就是这样。——我怎么知道是你母亲做的预言?可恶啊啊啊——!我穿了这么多年的女装!!!要不是为了奈奈妈妈,哼——”
“你之前……”
“对嘛,超级不合理对不对?说什么如果不穿着女装当女孩子养的话,就会在十五岁那一年因为被纺锤扎到手而陷入沉睡!沉睡哎!!怎么可能?!”
“于是……”
“所以我就被奈奈妈妈逼着从小穿女装穿到大,血泪史!!而且,泽田家光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竟然还下令烧掉了全国的纺锤!愚蠢!!这简直导致了全国经济的整体下滑——我说这个干什么。”
“……”
“然后,奈奈妈妈终于被你母亲说动要把我给嫁出去了——嫁出去!!!我都不知道魔镜还能当远程可视电话的——这个词也别在意。我实在受不了,就想趁这个机会先联系上你母亲,想让她收回婚约,结果想随便挟持一个人但是没想到碰到了你。”
“……”
“所以,你母亲也都知道了。瞒着你这么久,你生气了吗,恭弥?”
“……”
“——恭弥?恭弥??真的生气了?”
“……”
“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做的,毕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男性,——不过说实在的,我之前都没想过你是性倒错来着。”
“……”
“恭弥?恭——弥?好啦别生气了,大不了打一场嘛。你再生气的话咱们的新婚之夜就别过了,我出去找——唔唔唔——!!!”
“……”
“……嗯——嗯!!”
“……”
【黑屏】
【于是,王子和王子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本剧终】
【——滚!】
作者有话要说:呜哇,d回来了……最近运气糟糕透顶,不知道是不是各位攻君的怨念终于突破次元,弄丢了妈妈送的首饰啦生病又弄伤啦考试出状况啦等等,于是连忙滚上来更文【tat】,希望攻君们有点耐心,还有两个星期左右的考试周,现在全心全意期待着回家= =。
于是,献上绝对ooc了的一章【求委员长别揍】,亲们可以猜猜用了几个童话梗嘛~以及,【穿女装的纲吉】和【被妈妈嫁出去的纲吉】什么的……好像有某种糟糕的脑补产物被满足了的样子【吐舌头】。
ps:九酱九酱,在看吗?云雀·傲娇且自以为单恋·恭弥·王子殿下,在这里亮拐子哦!【喂,想被咬杀吗!】
☆、番外四·R27
……痛。
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比灼灼的火焰更加锋锐,比残酷的刀刃更加炽热,比刺骨的寒冰更加绝情。每一块肌骨都在□,大脑一片混沌。
他挣扎着动了动手指。在能够移动的小幅度范围内感受到了令人心安的熟悉触感。
——vongola特护病房。
先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首要条件:安全,至少已经达到。
他闭着眼睛,不清楚自己脸上到底还能不能保持住严肃冷漠的表情,努力克制的小小呼出了一口气。
到底……
有人冲到他的病床前歇斯底里的怒吼着,被其他人拼命阻拦住。一片绝望的啜泣声里夹杂着熟悉的愤怒与憎恶——这两种情绪已经伴随他走过了到目前为止的绝大部分人生。但是,那声音是熟悉的。
他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为自己大脑无法辨识现状和立刻运转起来工作的软弱而感到些微的恼火。
“——十代目……reborn!!你怎么敢——”
“冷静!!狱寺,冷静一下——你说阿纲他……?!”
“什——”
“纲吉——纲吉!!阿纲——!!!”
“……”
有什么东西“砰”的一声断裂了。胸腔里一直不厌其烦跳动的那个器官在死寂中静止,悄无声息的裂开了一条缝隙。带着腥味的液体从那里涌出,源源不绝的,填满了他的胃,浸过他的十指,死死的覆盖上他的口鼻。
他睁开眼睛。漆黑的瞳仁宛如深渊,不再有一点光亮。
泽田纲吉——
vongola十代目,地下王国最为年轻的教父,时隔百年之后辉煌纪年的开创者。已于十月六日敌对家族突如其来的埋伏中死去。享年二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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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这里!”
黑发杀手压低嗓音,拔出枪来干脆利落的干掉了守在巷口的两人,稍微侧过身示意对方赶快从这个埋伏点离开。
额上燃着金红色火焰的男人沉默了一下,转过头去。
“快点!别磨蹭,泽田纲吉!——这不是你的仁慈可以解决问题的时候。”
reborn厉声呵斥。无数疑惑与担忧与焦虑徘徊在他的头脑中,疯狂转动,但是他选择把它们隐藏在一贯冷硬而漠然的表象后面。
始终沉默无声的男人顿了顿,终于离开了那条小巷。他们一边向后点射一边尝试着联络总部,但是一切回音都如同石沉大海。
——早有预谋。他这样想着,早就在脑袋里列出有可能对此出力的家族名单并发狠的列举完毕所有富有创意的报复方法。但是他空有世界第一杀手最为卓越的观察力,却偏偏没有在意到最重要的一点——最致命的一点。
那个小巷的尽头冷冰冰的躺着一个孩子的尸体。他们没能把她从偶然发现的实验室里救出来,女孩子颤巍巍迈出房门的脚尖已经踩在了门槛上,就差了最后一步。
人体试验……
泽田纲吉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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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着站起身。
巴吉尔惊慌失措的阻拦被他推开,哪怕是针头从血管硬生生□的那一丝痛楚都让他无所感触。每一步都好像是走在刀尖上。他身边有人围过来,有谁强硬的抓住他的手臂——他冷冷的转过头,还无法对焦的视野没有把对方的身份反映到他的大脑里但是对方已经犹豫着松开了力道,——这就够了。遍体鳞伤的男人挺直了脊椎,向紧挨着他病床旁边的那一侧走去。
——混蛋。
从心底泛起的第一抹情绪是愤怒。今天究竟是谁负责照顾vongola十代首领的?嗯?这么不负责任——那个女仆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让他得知她的名字。鬼畜杀手抿了抿嘴唇,同时尝到一抹违和的血腥味——但是这不重要。泽田纲吉这家伙对干净和清洁的要求难道还有人不清楚吗?按照日程表负责时不时提醒投入工作过头的首领注意休息难道不是所有vongola家族人员的义务?就算那些愚蠢的女仆没有注意到,难道那成打的守护者们也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眼睛?哼,白痴。男人微微笑了笑,带着些隐晦的、从不会显露在外人眼前的宠溺意味。小笨蛋,如果你在晃过整个vongola之后才发现自己脸上有污垢,那一副炸毛的表情……他眨了眨眼睛想要看的更清楚一点。那一定非常有趣——但不是现在。男人动作随意的向旁边伸出手去:
“……”
他一定是说了什么,但是那嗓音沙哑的连自己都无法辨认清楚。——为什么会这样?男人有些疑惑,但仍旧毫不迟疑的把这么点困惑扔到了一边,因为这依然毫不重要。旁边僵硬着呆立在那里的人群中间,好像有谁发出了没能及时止住的啜泣声,但下一秒就似乎被自己的拳头给堵了回去。——他为自己没能精确判断而感到丢脸,同时也感到些微的不耐烦:吵什么呢?没看见纲吉在睡觉吗。
意料之中。他伸出的手里并没有谁有眼色的递上一块干净的湿毛巾,他也并没在意,用手指轻轻勾画着对方脸颊上干涸的血痕。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嗯?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就这样让敌人身体内的血液留在自己身上,——说好了我会惩罚你的,不记得了?男人垂下眼睫,没来得及打理的漆黑发梢垂在鬓角,墨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对方平静安宁的面庞。睡得真香啊,就这么无所忌惮?他突然感到一阵恐慌,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并且毫无预兆——他屏住呼吸,用力把手指压在纲吉的脖颈动脉上,接下来是手腕、胸腔——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