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复仇的序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勤快点的话就完结了吧,就这么短~~~~~~~~~`hhhhhh
第36章 第三十五章
“开心了么?”,彦舸问。
彦仰恩磨砂钻石璀璨的一点,思量着说:“没有想象的那么开心。”
彦舸倏地笑了,眼角的皱纹都深了许多,一直矜持克制的气氛骤然变色,空气粒子都带着暖洋洋的味道。
两个人就这样愉快的对视,鲜活的神色久违地从彦仰恩脸上流露出来,整个人仿佛时光倒流,退回到他少年老成却青涩未褪的年少之时。
“我一直很想你。”彦仰恩毫不羞涩的说。
彦舸的拖着镣铐的手在玻璃罩上轻轻敲了三下,那是他们曾经的约定的动作,表示要安静听对方的话。
四周一片安静,彦舸在夕阳斜照中唇瓣开合,大片的鸽子忽的飞过高墙的天空,漫射的光模糊了彦仰恩的视线。
彦仰恩在凝滞的空气中听到缥缈的声音,仿佛极远方。
慢声说,“可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那一章的尾巴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项黎从外边裹着一层寒气进来,带着一个像模像样的助理,茶园的面积大,一路开过来到最里面的起居屋子还得走一大段。
项黎没想到自己这么不抗冻,忍了一路进屋就开始打哆嗦。不大的几间屋子,项黎进门扫了一眼没找到战友,只有一个彦舸在泥炉上……烹茶?
“你许久没来,他嫌冷回去补觉去了。”彦舸拿着软布揭开壶盖一脚,拿一柄不知所谓的长柄勺在水里搅了一下,那模样分明是分外嫌弃,项黎闻着空气中一股生茶梗子的怪味,心想你怎么还不扔呢。
项黎瞥见屋里有一道门,虚掩着当下脚步就不自主挪过去,“那我进去找他。”
立马就被制止了,彦舸把刚才拿着的勺子往茶盘上一放,站起身来,随手拉了一下不甚整齐的衬衫下摆,“不用,我去叫他。”
项黎自讨没趣,干脆坐在炉子边上烤火,手欠的揭开壶盖,沸腾的青茶叶子在水里打滚,依旧是一股怪味儿。
彦舸在里面呆了有些时候,项黎冰凉的手都还魂了,才见一个翘毛脑袋从里间出来,粗线毛衣又肥又大,堆叠在腰上脖子上,把清瘦的一根竹竿活活堆成了一条毛毛虫,喜感异常。
彦仰恩睡眼惺忪的跟项黎打招呼,“你终于来了啊。”
项黎抿着嘴想爆粗口,碍于彦舸就在里面不好发作。你天天儿的躲这犄角旮旯玩躲那儿玩我一个人忙这又忙那,有没有一点作为合伙人的自觉?日理万机来找你看账你特么一个睡懒觉的还嫌我来得晚?我……@#¥%%……&¥¥##@
彦仰恩看不见项黎脑子里这些天人交战,松垮垮的挪到火炉跟前,一样揭开盖子,项黎又一次闻到那股怪怪的茶梗子味儿,仰着头躲避。
彦仰恩皱着眉头,“喏,煮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项黎心说你还知道煮的乱七八糟。
彦仰恩一屁股坐下,捏着耳朵把整个烹茶锅给端下来,茶盘上就两只杯子,彦仰恩小心捏着壶耳朵端端正正倒了一杯满的。
彦仰恩下巴一点,“你的”。
项黎看着水面上还在游泳的茶叶子,心里打了一个寒颤,推拒道:“不用不用,你和彦叔喝就行。”
彦仰恩又给自己到了一杯,“不用,他和我喝一杯就行。”
“这就是这半年的财务报表了,我都交给你了,还有,明年你要不要考虑来上班吧,你玩这么久还没玩够?”
彦仰恩把那些报表略略一翻然后一股脑儿全扔进旁边的藤椅里。
“不去。”
项黎不乐意了,“哎我说,你这腿脚利索之后也不出去看看,天天守着一个茶园子当花圃,到头来又说你还没玩够,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讲点理哇,咱不能老是把朋友当骡子使哇!”
彦仰恩嫌他吵,又分外嫌弃的在项黎不可描述的地方瞄了一眼,凉凉道,“原来你那儿不行啊。”
MMP,项黎好气还得保持微笑。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我……”项黎还没来得及说每年他用掉的套子能绕地球三圈,就有一门低音炮从脑门子后面无差别扫射过来,“知道什么?”
项黎觉得自己如果是个受,妥妥的菊花不保。
项黎滚得很麻溜,倒出来的一杯茶还没怎么凉人就跑了。今天的天色不太好,阴嗖嗖的,弥漫着一股湿凉。彦仰恩恹恹的蜷在藤椅里,硌屁股的报表被他又随手扔到了二地板上,他整个人蜷在里面不想说一点话。
彦舸又从里间抱出一床毯子来给他盖上,额头相抵试了试体温,还是有点烧。
彦舸抽出一本从头开始翻,“过几天搬出去吧。”
彦仰恩使劲卷了卷毯子,“不要。”
“这里太凉了,这样下去你感冒没完。”
“不。”
彦舸放了材料,捏了捏鼻梁,“听话,我们总不能在这儿过年。”
“你自己回去,我就在这儿等你。”
“家里人已经问了好几次了,不带你回去怕是不要我了。”
彦仰恩心烦意乱的翻了个身,“你别逼我行么?”
彦舸掐了一下他的耳朵根,“你害怕什么呢?”
是啊,彦仰恩害怕什么呢?哦,不好意思我把你们儿子送进监狱吃了一段苦头,我把你儿子搞成一个断袖让你们无后,你儿子现在穷成一条光杆都是因为我的杰作。
这些,难道还不够怕的么?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彦仰恩最终还是没能逃脱见彦舸家人的命运,彦舸哄他不来,最后又求助于自己的兄长。这位兄长彦仰恩也认识,当时二审翻案,彦仰恩就是负罪之身带着彦舸的嘱托去找的这位大哥。
所以兄长亲自来问候,彦仰恩没能逃脱。
一下飞机就有人过来接,是个俊朗帅气的小伙子,彦舸的家庭彦仰恩从来不问,但也知道他是幺子,等到那小伙子叫彦舸小叔,才知道这是大哥的儿子,彦仰恩本来年纪不大,又看着面嫩,小伙子自然而然的就喊了小哥。彦舸喊他彦小恪,彦小恪懊恼小叔又给他名字中间乱加大小号。
回程气氛很融洽,彦小恪自小在本地上学,耳濡目染,地地道道的京片子,他又年轻,所以氛围格外轻快。
等到进了彦家大门,彦仰恩身体挺得笔直,眉心不察觉的绷着,唯有彦舸看得出来,安抚地在他背上拍了拍。
反正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彦舸因此也什么都没说。
彦恪从车上下来,打开后备箱去拿东西,在院子里冲着屋里大喊出来拿东西,女眷都在偏厅里烧菜煮东西,堂屋里也因取暖闭着门。
彦恪这一嗓子,人从屋里忽的就钻出来了。
彦仰恩不由得有些眉头发紧,彦舸只能捏了捏他的腕骨。最先到的是一个人高马大的年轻人,身高腿长,高鼻深目,明显的混血儿,比彦仰恩高出一头,看上去十分稳重,先和两个人打了个招呼,就一人顶三个把那些带回来的东西往屋里拿。
“这是我大姑家的哥哥,听说小哥爱吃海货,所以那会儿接你们的时候他去买海鲜去了。”彦恪介绍道。
彦舸推着彦仰恩往前走了几步,霎时就落入了女眷的包围。
预想的敌意没有来,手里都忙着的女眷们只是多端详了一下彦仰恩的品相,便客气地把人送进堂屋,彦仰恩逋一进去,就被坐在那里的男人们盯住了。
彦仰恩对着视线最强的那个人回视,不卑不亢,“伯父好。”
那个五官和彦舸极度相似的人审视半天,最后沉默的颔首。
这就算是没有打出家门,彦舸牵着彦仰恩的胳膊在桌边落座,大理石的茶几上摆着茶水和点心,一群人只是开始多看了几眼,如今又重新热闹起来。
彦舸顶上有一个大哥两个姐姐,但是彦舸的大伯父去世的早,大伯父也一直没改嫁,多年来一直靠着彦舸家帮衬,过了这些年两家过成了一家,所以出现了这么济济一堂的画面。
彦舸坐在了自家大哥旁边,彦仰恩唯有和他还算熟识,彦家大哥也不严肃,算是一门中最和蔼可亲的了,闲言中问了点有聊没聊的问题,问了问彦仰恩的身体。
彦舸自小就是被宠起来,这个小弟多年来就让人头疼,如今在座的除了彦仰恩一个年轻的,都已不惑,提起彦舸当年的乖张还是肝疼。
彦仰恩也没受到冷遇,彦舸把人安排在大哥旁边,大哥是平辈里的主心骨,大哥都开始跟人说话了,自然而然就有别人和他说上话来,况且彦仰恩的阅历并不浅薄,就是脸嫩的让人接受有障碍。此间彦舸的父亲一直在和旁边的一个人低声交流,没有一刻把目光扫到彦仰恩。
保姆又上来添了两次茶,点心换了一次午饭才开始,彦家的饭厅有客人的时候只有男人进去,倒不是不让女人上桌,只是习惯使然,彦家的女主人没有踏进饭厅,彦家的女眷就没有敢进去造次的。
饭厅的八仙桌围了一桌子男人,落座之后彦家女眷就端着菜上桌,都是年纪不大的面孔,自家聚会也没那么多规矩,彦仰恩听着男人们叫二嫂别再做了这些够了,那温柔女人也是笑着出去说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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