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权顿时乐了:“要我给你生儿子?”
他抓住对方的胯骨,将他的身子扭过来。苏宝贝惊恐的表情落在眼里,就那么一张吓得快要扭曲的脸庞,连好看都称不上,却很容易地就激起了他蛰伏在心底的野性,钟权蓦地掰开了身下青年双腿,一手粗暴地揉弄那柔嫩的□□,表情戏谑道:“自古便是男为夫女为妻,你有女穴,能为我怀孕生子,似女子那般……”
他毫不怜惜地抠弄进去,逼得对方发出短促的呻·吟声:“你说究竟我们俩孰是夫孰是妻?”
不知道钟权说的话里哪个字刺激到了苏宝贝,他眼睛忽然变得赤红,连反抗也剧烈的起来,这让钟权不得不多花费几分力气去压制,也不明白这小身板究竟是怎么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的。
但是他终究是喝了太多酒了,过了一会儿就气息奄奄得跟将死的鱼一样。
苏宝贝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红着眼睛地开始求饶:“求求你别碰我,我不是女人。”
钟权笑了:“你不愿意?”
苏宝贝忙摇摇头,眼泪汪汪:“我不愿意啊!”
钟权感觉自己身下的炙热几乎要忍耐不住了,他残忍地翘起嘴角:“你不愿意就对了。”
苏宝贝感到背后一阵发凉,仿佛有什么比那晚在迎春楼里更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他再也虚张声势不起来,开始大声求饶。苏宝贝终于哭了:“钟权你个王八蛋,你不是东西……”
钟权冷笑着:“你现在知道被逼迫的感觉如何了吧,苏大少爷?你自小在苏府金窝银窝里长大,这二十几年来活得样样顺心,你可知你这顺心是他人多少不顺心换来的!”
苏宝贝呜咽道:“我错了……”
钟权听到那句“我错了”,眼前恍然晃过那年他被人赶出苏府的那一幕,心底怒火更甚,他想吼你欠我的是当年的那个道歉!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嘲讽:“苏少爷,你现在说,你手上的权势能让你随心所欲吗?”
他抚弄那柔软细滑的身体,将手指加到三根,冷眼看着对方逐渐走向崩溃的边缘。
苏宝贝哭着喊他名字:“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青年混乱地攀住钟权的肩膀,如孩童一般手足无措地抱住他,一遍遍地哭着道歉。
后来苏宝贝哭得脑子发胀,连记忆都错乱了起来:“你别弄我了……呜呜,我过年就带你去放烟花……呜呜……”
钟权心底一颤,最后那一步终于还是没舍得下手。
钟权:……
他渐渐从狂怒中清醒过来,脸色阴晴不定,注视着哭得不知今夕何夕的苏宝贝。良久,钟权自暴自弃,忍着没有发泄的欲~望,将苏宝贝拉入了自己的怀里,哄孩子般拍着对方的背,一下一下,又轻又柔,直到对方终于止住了哭泣,呼吸变得平静。
睡着前,钟权自嘲地想,人就是贱。
明明知道人家把真心当草芥,可还是为了些微的温暖就软了心肠。
第9章 第九章
第九章
钟权梦到了烟花。
那大概是他刚刚进苏府没多久之后的事情。
那时候他得罪了苏家唯一的子嗣,他在苏家的下场可想而知,被打了之后,他凄凉地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能下床。钟权吃尽了苦头,终于晓得这苏府不是好待的地方,等到伤好,他也足不出户,平日里只敢在那小院子里走走,生怕又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
就这样,他不愿意接近别人,也没有人愿意接近他,那些苏家的下人也怠慢他,常常克扣饭菜吃食,他就这么有一顿没一顿地挨到了过年。
苏老爷爱热闹,过年便把亲戚都请到府里一起吃年夜饭,是以大年夜的家宴是所有亲戚都要去的。他是个表少爷,因此也得了个角落里的位置。
别人见他衣着朴素,十分落魄,便很不愿意同他接近,少年也不在意这些,只默默地扒饭,还偷偷塞了几个馒头在怀里。
过了一会儿,客厅热闹起来,钟权听见声响抬起头瞧过去,眼睛又直了。
还是那个花团锦簇的娃娃,这回他走在一大群华衣裘袍如花似玉的女子中间。钟权看着苏宝贝左右逢源,又是同自家姨母婶婶插科打诨,又是给苏老太太和苏老爷请安问好,嘴上抹了蜜似的,把众人哄得乐得前仰后翻。
总混在女人堆里,长得还比女娃儿还好看,怎么怪我认错了人?钟权默默地想。
少年被打得那么凄惨,也不敢怨恨,还卑微地想,是自己惹怒了大少爷,才得了这样的下场。他还暗自羡慕起来,那个花团锦绣的团子,他身边竟然有那么多亲人,大家都宠他爱他。
没等他羡慕完,花团子竟然转头注意到他了。
两个人视线相交,钟权学了乖,忙低下头继续扒饭,不愿再惹这小祖宗。
周武朝有守岁放烟火的风俗,等用完饭,大人都呆在正厅守岁,孩子们就拿着炮仗烟火在院子里玩闹,钟权站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
苏宝贝是这帮孩子里身份最高的那个,什么都是他先来玩。
正好常州那边送过来一箱烟花,据说是最新鲜的玩意儿,下人们把烟花搬到院子中间,一群孩子研究了半响,还是没搞清楚这些新玩意的玩法。
苏大少爷很不耐烦,眼看就要发脾气了。
钟权走过来,他看着苏宝贝手里的丸子:“这是炸炮,又叫落地响。”
苏宝贝迟疑地看着他,没说话。
他走到苏宝贝身边,从对方手心里捉起一粒,远远摔了过去,啪的一声在地上炸开,当即吓得旁边一个小孩儿哇哇大叫起来。钟权忙把手缩起来,一脸闯祸了的表情,等他低头望向苏宝贝,却瞧见团子一脸兴奋,火上浇油继续朝刚刚那个方向扔了一个。
啪的一声,这会儿连女眷都吓得惊呼起来。
啪啪啪啪——众人响起高低起伏的尖叫。
苏宝贝:“哈哈哈哈。”
苏宝贝乐够了,问钟权:“你怎么知道这是什么?”
钟权:“我以前家隔壁就是个制作炮仗烟火的大叔,他做了不少有趣的玩意,我常去他家,因此见识过一些。”
苏宝贝还记恨他认错自己是女孩儿的事情呢,于是恶狠狠地说:“那你看看接下来那几样该怎么玩,你要是敢说你不会,那我就不带你玩啦!”
接下来苏宝贝在钟权的带领下又玩了金银树、火流星等等品种,等玩到再大型一点的烟花,苏宝贝充分显露出他团子的本性,完全不敢接近点燃那些烟花爆竹。钟权便很有耐心地抓着自家表哥的小手,同他一起点燃烟火,还体贴地挡在表哥的面前帮他挡火星子。
苏宝贝高兴坏了,还要拉着他出去玩:“窝在院子里有什么好玩的,我们出去看大烟花吧!观和楼位置最好了,我们去那。”
可苏少爷没走几步就被拦住了,他身边的狗腿苦着脸,拉着苏大少爷袖子求饶道:“少爷您可饶了奴才吧,老爷严令苏家子孙过年这几天不准出门,您都忘啦?”
话一出口苏宝贝就炸了:“整个苏家就我一个子孙,老头子怎么不指名道姓直接说我啊!”
狗腿好说歹说,终于把苏宝贝劝下了,苏宝贝答应了不出去,但他在钟权面前被拂了面子,很不高兴,一脚将狗腿踹开。
苏宝贝不无遗憾地说:“等明年吧,明年我就长高了,到时候一定带你去看烟花!”
后来他得到苏少爷的赏识,终于有了表少爷该有的待遇,还进了苏秀馆,当了表哥的小跟班,再后来甚至连苏宝贝殴打他的事儿都给忘了,可对方说带他看第二年烟花的承诺却一直牢牢印在他脑海里。
可惜没有第二年了。
还没到那时候,他就被苏宝贝赶出了苏家。
感到身边有什么东西在窸窸窣窣地动作,钟权睁开眼,醒了。
苏大少此刻正缩在床角偷偷穿衣服,看到他醒了,浑身抖了一抖,他昨晚哭了一晚上,两只眼睛肿得跟鱼泡似得,可怜兮兮极了。
钟权支起身子,稍一动作,就把苏宝贝吓得不敢动弹。
钟权觉得解气,又有些心软,只好随便说些话来掩饰尴尬:“昨晚睡得还好么?”
苏宝贝默默不吭声,只瞪着他。
啧,这受了无限委屈的模样……早知道昨晚自己再狠一点,做到最后一步,也不至于憋了一晚上,还要遭他眼泪汪汪地无声控诉。
钟权又想起之前这小混蛋那嚣张的气焰,不由好笑:“赶紧穿衣洗漱,吃了饭,我们就去给长辈敬茶。”
苏宝贝:“喔。”
两人洗漱过后吃了早饭,去后院给长辈敬茶。一早上苏宝贝表现得出奇地乖顺,两个人走在去老太太院子的路上,钟权用余光打量苏宝贝,被他摧残了一晚上的苏大少如今跟残花败柳似得,萎靡极了,一双鱼泡眼耷拉着,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他心里更软,停下来牵住苏宝贝的手,柔声道:“待会儿只管由我来说,你别怕。”
苏宝贝似乎被感动了,他抬头看着钟权,半响蹦出一句:“……我想去茅房。”
在那之后,原地等了整整一个时辰的钟权表示,真是信了他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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