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有话要说:噗,林妹妹就以这样诡异的模式出场了。
第 77 章
要说起来,自从迎春出嫁了,林黛玉就落了单,好在有贾母千般疼爱,时不时有探春等姊妹们一处玩乐,加上她本来性子就比较沉静,爱摆弄些诗词笔墨之类的,倒也混得快,一来二去就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了。
贾赦死后,邢夫人被罚,内务就只得贾母自己操劳,胤禩某次便瞅着时机劝说贾母道姑娘们眼看着都要大了,将来出嫁后也免不了要去夫家操持家务,何不趁此机会叫她们试一试呢,手把手地教着,岂不比嫁了人再临时抓捞的好?再说,姑娘们学会持家了,贾母也就可以歇着了。
贾母一想也是这个理儿,读书识字是闺阁女儿的修养,管家理财却是将来安生立命的要紧呢。贾母便索性把那边院子里的探春也一起接过来住着,三个姑娘一起调|教,又将那管家媳妇赖大家的成日里拘了来,命她将其中的道理一一说与姑娘们听。
林黛玉本就天性聪慧,一点就通,却又嫌赖大家的虽然是贾府的大管家,说到底不过是个仆妇,有些深奥的道理她就说不清楚了,于是黛玉遇上不明白的地方偶尔会问一问胤禩,胤禩自然是态度极好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又加之现在贾赦死了,迎春嫁了,邢夫人又被禁足了,黛玉实在是无所依傍,贾琏既是极亲的姑表兄,又是义兄,关系远比别的兄弟姊妹要亲近,日常闲来会给哥哥做一双鞋子或是缝个香囊或者送点吃食,却不是胤禛想的那样的小女儿的情思,只是自然而然的亲近兄长之心罢了。
但是,这些私下的小动作落在胤禛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胤禛眼珠微动,突然说:“说了这么半天,正好腹中饥饿,既然有点心,就拿来吃吧。”
胤禩心里揣测他的想法,便出去自己端了那碟子点心进来,放在桌子上。想了想,又出去叫那廊下守着的小丫鬟过来,吩咐她赶紧去大厨房里不拘什么,弄些现成的酒菜来。
光是一碟子点心摆在桌子上,原是有些突兀,摆在一堆酒菜中间,也许就不觉得了。胤禩虽然觉得自己和林妹妹之间是光明正大的手足之情,可是对方是胤禛,还是觉得心虚了,罢罢罢,无事常思有事,老四那个人,唉。
越是这般遮掩,胤禛却还越是觉得他欲盖弥彰,心里越发有了计较,只不过,胤禛面上却是半点声色不露,心里盘算的是:这种事情光是禁是禁不完的,不如双管齐下,暗地里把这林黛玉的底细摸清楚了,再做谋划,另外,直接把老八拿下才是重中之重。
两人相安无事把酒菜吃了,又叫丫鬟下仆们将桌子收拾了,胤禩见胤禛还赖着不走,没好气地说:“怎么还不走?”
胤禛说:“今儿不走了!”
胤禩警惕地看着他,说:“你想怎样?”
胤禛无辜地眨眼,说:“下雨天,留客天。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忍心赶我出去做落汤鸡吗?”
胤禩转头看屋外,真的,外面的天黑得跟泼了墨一般,电闪雷鸣地,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地落下来,确实也不好这会子赶人走。
那就留他再坐会子吧,正好先前的事情也没有说完,接着说。
于是两人一人端着一杯茶,又开始说滕永怡那事儿,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大方向定了,就是商榷一些细节,胤禩却又想出一个妙招,说:“滕永怡这么想拿咱们府里的错儿,何不卖个破绽给他,叫他得意忘形,自己就从幕后跳出来显出原形给大家看?”
胤禛不禁击节赞叹,说:“好,真有你的!这个主意真不错。”
胤禛说着,便走过来,将胤禩圈在怀里,低低地说:“到底是我聪慧的八弟,这样的主意也只有你想得出来。”
胤禩忽然发觉自己所处的位置极其不利,此时胤禛将自己紧紧地搂住,靠在门后的墙壁上,随着他的话语说出,口中的热气就毫不保留地喷在自己的脸上。
胤禩撇开脸,不安地挣了挣,说:“外面的雨好像小了点,我叫丫鬟们拿伞,送你走。”
胤禛低低地笑:“先头出去,是淋成落汤鸡,现在出去,是淋成落汤鸭,差别不大啊。小八,你对我也算是狠心的。”
说着,胤禛就惩罚似地轻咬一口胤禩的嘴唇,然后迅速将舌头坚决而迅猛地探入他的口中。
胤禩自然想要推拒,可是胤禛的动作更快,一条灵舌扫过胤禩的齿关,利剑般直入他的咽喉,逼着胤禩几乎喘不过气来,胤禛便趁势退后一点,卷住胤禩的舌头大力地吸吮,仿佛要将那柔嫩的舌叶榨出更多的汁液来一般。
这不像是亲吻,倒像是野蛮凶狠的掠夺。一吻未了,胤禩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耗尽了一般,身体也软绵绵地倒在胤禛的臂弯里,大脑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正好是夏天,衣服本来穿得就少,胤禛没费多大力气就将胤禩的下衣剥脱了,上衣也只是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然后一把握住他的脆弱之处,宽大的手掌包住它技巧地揉搓。
残余的理智叫嚣着要推开他推开他,可是,胤禩自己也是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转世以来在情|欲上就没有得到过正常的宣泄,此时命根子被老四捞在手里揉捏着,“哧溜”一下子就精精神神地立了起来,舒舒服服地招展着,叫胤禩实在是起不了心去死命推开他。
胤禩这失了神般的俊容落在胤禛的眼里自是诱人无比:往日温雅如玉般的一张脸上漾着一层淡淡的红晕,星眸含着雾气一般多情,胸膛一起一伏间春情绽放,叫胤禛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恨不能将两人身上恼人而累赘的衣物都一把扯去,不管不顾地冲进自己的领地,大肆冲刺掠夺,将面前的人狠狠地拆吃入腹。
可是,胤禛深深知道胤禩的性格最是个外柔内刚的,要是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这次是吃着了,可也就没有下一次了。为了将这个人长长久久地拢在自己怀里,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必须按捺住性子,照顾他的感受,叫他也能深深领会其中的妙处和乐趣才行。
胤禛便不再犹豫,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几乎要贴合在一起,然后用充满热力和欲|念的嘴巴和舌尖,纠缠舔噬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嘴唇、口腔、颈脖、喉结,胸膛、乳首……同时,手也不闲着,不住地揉搓按捏着,带着薄茧的大手摩擦着那娇嫩的顶端,叫胤禩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身体支持不住地往下落,最后索性自暴自弃将体重都搁置在胤禛的身上,任由他动作。
情|欲节节攀升。胤禛以炽热的舌啃咬了一会儿胤禩胸前的豆豆之后,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口,沿着胸膛一路往下,在紧崩的腹部稍作停留后,便张口含住胤禩俏生生挺立的那一根,开始有技巧的前后吸|吮。
遽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最敏感的柱体,胤禩先是惊跳了一下,意图从他口中挣出,却被胤禛恶质一般的吮|吸弄得喉头处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着身体本能的沉沦触电般颤抖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屈从于本能的情|欲,双手抱紧胤禛紧贴的头部,牙关间漏出几声克制不住的低低的呻|吟。
胤禛一边卖力地以自己的口舌取悦着胤禩,一边趁着他意乱情迷的时机将手伸到他光|裸的大腿根部来来回回地抚摸爱|抚,悄悄地以两指探入那幽深的禁|地:哇!好热!
里面已经微微地分泌出些许液体,高热紧致的内@壁紧紧地吸附住胤禛的手指。
胤禩迷茫地睁开眼睛,察觉到身下的异常后,低下头低吼着:“把你的手拿出来!唔……”
胤禛猛然一吸,将他的怒吼消灭在喉咙里,变成舒服的呻|吟,便马上抓住时机,一边用嘴巴继续努力,一边将自己的衣物除去,胡乱丢在地上。
胤禩正被伺弄得舒服,突然觉得下面传来一阵刺痛,已经跑到爪哇国的意识瞬时回归,低吼着挣扎起来:“混蛋!老四!你……”
胤禛利落地将他翻了个身,让他面朝着墙壁,然后探手往前握紧他被突然的变故惊吓得有些软掉的前端,继续揉搓取悦,同时在那紧致的地方开始缓慢地抽CHA。
刚被插|入时是不舒服,身体的隐秘处被不期而来的巨|物一下子填满的不适感叫温润的胤禩急怒上脑,却被胤禛牢牢地按在墙上,扳脱不得,居然破天荒地开始爆起粗口来了,“混蛋”、“畜生”地乱骂一气。
他每骂一句,胤禛就插得更深更急促,激得胤禩的声音都变调了似地,最后变成了“…唔…唔…嗯…啊……”
贯穿的动作越来越流畅,胤禩也渐渐觉出乐趣,全身的感官都在向被胤禛击打着的那一层娇弱的薄膜集中一般,叫他的口内止不住地发出淫|浪般的声音。意识到这样放荡绵软的鼻音乃是出自自己的口鼻之中,胤禩急忙咬住下唇,死死地隐忍,又不自禁地怪起这个在自己体内大肆征讨的混蛋,反着手在他的背上狠狠地抓了几道,势要将他抓出血来,叫他也难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