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乔可南呜咽,每到这时陆洐之就会停下来,亲亲他、插弄他,令他身躯保持在悦乐的状态,甚至采取按摩手法,促使放松。乔可南不敢看那八公分长的东西是怎样插进来的,只知再睁眼的时候,仅剩粉红宝石在龟头顶端,折射天花板上的光,他喘着气,忍不住问:「这多少钱?」
陆洐之:「……」壮士,你的重点似乎永远摆错方向。
他报了个数字,几千块,乔可南松口气,好险不是真钻,只是屎挖烙赛奇。不怪他忧心,毕竟陆壕九成九干得出这事,他当年插陆唧唧用的可是美发店送的棉花棒,一根两毛五不到。
他肉根硬邦邦的,一部分是快感沉积,另一部分是被硬物撑着,挺在那里,无法消退。陆洐之抽出硕大茎具,抱着他一同沉进浴缸里。浴缸有保温功能,水很烫,乔可南体肤初始泛疼,接着慢慢浮出一层淡淡粉色来,柔和得像花瓣。
一旁有镇凉的香槟,陆洐之倒了一杯给他,冰凉的液体令发烫的身躯感受好许,水里面大抵放了精油,香香滑滑的,男人把他抱在腿上,在他耳边低沉呢喃:「亲爱的,腿张开……」
「……嗯。」他背靠男人,眼前是台北夜景,上头映出自身身影,而在水波下的看不见。陆洐之肉具再度挺进,带入些许滑腻灼热的热水。乔可南咿了一声:「好烫……」
陆洐之调笑:「灌点香槟进去?」
乔可南无言,您现在的追求除了看守所,多了医院就是了。
他抗议咬了下男人下巴,倚在他肩膀上喘息,陆洐之亲了亲他红通通的脸。「休息一下,嗯?」
「嗯……」浴水蒸蒸,香味缭绕,乔可南不懂花种,只觉精油的味道闻着很挠人。他龟眼遭封塞,小腹累积灼流,如融岩咕嘟咕嘟冒着热气。陆洐之偶尔挺动几下,偶尔转转他前端的小宝石,乔可南下腹一酸,挨不住:「别碰……」
「那我能碰哪里?这里?」他揪扯青年乳珠,满意听见他甜腻轻呓。
一滴水珠连同汗水淌过那乳粒,与下方的粉红水晶相互辉映,陆洐之不时揉揉那边捏捏这边,乔可南下肢沉重,龟口发麻,不觉抽动吸啜着那不规则形状的塞物。陆洐之把玩石头,说:「那时你玩了一招,现在想不想尝尝?」
「……嗳?」反应不及,男人已把阴茎塞抽出半截,再慢慢插回去。
乔可南腰部巨颤,低声吟叫,手指揪紧两旁手把,陆洐之沉声警告:「别乱动,小心受伤。」
「啊啊、啊、呜、嗯、不、不要……别……」
那细物在他输精管里抽插,倘若自慰撸管的爽度有五十,这绝对有五百!
「啊……好疼……好麻……好酸……呜呜……」
青年呜咽起来,陆洐之抱起他直到浴缸对边,乔可南双手撑在大理石造的置物区,在玻璃反射下,看见夜景里泪影潸潸的自己。
他全身赤裸,肉茎翘起,粉红色宝石折射夜光,另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站他身后,他一手扶着青年的腰,另一手按下了浴缸旁的按键,乔可南:「啊啊!」
按摩浴缸猛烈地打起阵阵水泡,小时候乔可南去泳池,最喜欢跟在游自由式的人后面,任泡沫轻轻拂脸。气泡细密,痒痒柔柔的,很舒服。
眼下……那些泡沫悉数朝他阴茎拍打,陆洐之同时动胯,残忍地迅速抽动肉棒,更不忘玩弄旋转前头栓塞,前后同时一插一抽,乔可南快被逼疯:「不……不、行……呜……会坏的、要坏了、啊——」
陆洐之咬他耳朵。「不会的,你好操耐干得很,瞧这肉洞还猛吸着我呢。」
「呀啊、啊、啊……」体内软肉被挞伐得一塌糊涂,不停有热水灌入又有液体排出,阴茎已然撑到极限,怎样都好,乔可南只想射。「哥……哥……啊……」
乔可南一阵痉挛,嘴巴张大却发不出声,身体在排精前已预先到达顶点,可代表结束的液体迟迟宣泄不出。青年被快意折磨逼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惨烈至极。
他闭眼,干脆不看玻璃上反射自己的模样。
陆洐之强迫他昂头。「想射精,就睁眼。」
青年颤颤睁目,他不看自己,看身后男人:他紧揪着眉,同样与快感拔河。乔可南高潮犹存,柔肉猛烈吸吮,弄得男人既爽又疼;他不得不把青年臀瓣掰开一点,尽管效果低微,可最少多了余裕,他扶好青年的腰,示意:「站稳了。」
乔可南还不及感到疑惑,后方的男人立即开始了疯狂的、猛烈的,近乎残忍的抽插。
「啊、啊、啊!」若非浴缸有止滑设计,他肯定摔得东倒西歪。
陆洐之狠操猛干,这是男人射精前哨,一般人约一分钟,陆洐之却能这般抽干三分钟至五分钟。乔可南热度未褪的躯体遭受这般猛力攻击,整个直肠都成了快感接收体,性腺驱使前列腺液分泌,连同精液混成一团,堵在精管里。乔可南肉茎胀得不行,甚至发痛、发麻,他哭着:「太快了、会死的……」
到最后他根本说不了话,只能咬紧牙关,满腮的口水自嘴角溢出、滴落,肉棒里的东西随里头滚烫体液搅弄着,一些液体泄了出来,可还不够、远远不够……
陆洐之濒临射精,在此同时,他终于把栓塞取出。乔可南眼泪同精液崩落:「呜啊啊啊啊~~」
这是少有的同步高潮,即便先前乔可南已去过不知几次,精水混杂其余黏稠绵液以极大力道喷射,洒在玻璃上头,甚至反溅好几滴回来。
男人力道亦不遑多让,他肉器停在中间偏浅,可精液像水柱喷发,打着肠壁,射进了很深的地方。
乔可南肚子一酸,再度麻了身躯,最终溢出一道透明液体,再迎了一回。
他双腿发软,站不住,陆洐之稳住他,令他坐在石台上头;青年阴茎半垂,马眼仍滴滴答答,像关不紧的水龙头;陆洐之低身含舐,乔可南腰抖了一下,已无力做更多反应。
男人这回不若刚刚激烈,舔得温和,仿佛安抚,在肉茎敏感状态下受口交很舒服,乔可南不觉放松身躯,肠穴蠕动,男人射在体内的液体流淌出来,落进水里,一沉到底。
陆洐之见状道:「攒了一个月,全给你了。」
精液成分90%为水,比重由精子的密度决定,精量越多,便越重,这说明陆洐之这一个月不是很少发泄,就是根本没有。
乔可南挨贴玻璃喘气,热气晕濛了周围夜色。「我又没有……嗯!」
「没有要?不想要?」陆洐之手指狠狠插进肉口里翻搅,里头又湿又黏,甜美地吸附着长指,像吃不饱的奶娃砸砸动嘴,讨奶吃。
乔可南面红,不说了,反正说不赢,男人那张嘴根本不是一般构造,他老说青年嘴巴强,道理一套套,可到了床上,决计是另一番光景。
陆洐之一笑,起身抬起青年的脸吻下去。
男人嘴腔里有淡淡腥味,但不影响甜蜜氛围,乔可南承接着,陆洐之把他抱下来,两人一齐泡进水池里,热水一浸,他热潮渐褪的身子便感受到一阵燠热舒适。
陆洐之没餍足,贪嘴抚弄青年因快意翘起的乳尖,乔可南马眼口发酸略疼,闪避男人的手。「别,我真的不行了……」
「不,你可以。」他强悍坚定,再度把肉具插入,乔可南颤动了一下,无力反应,只能瘫软如泥。
男人浅浅律动,混着热水,有股微微惬意,感觉不差,乔可南索性随他去,不时溢出低低哼吟。
窗外夜景瑰丽,台北一〇一的LED灯在精痕下出现一个爱心图案,确实……好吧,挺浪漫的。
他轻轻抵靠男人,微敛眼帘,决定好好享受这一晚,不再思考多余的事。
※
高级饭店总统套房住宿费:一晚五十万。
做到濒死经验……
找回信任(应该吧):无价。
喔,对,还有那根该死的阴茎塞:三千元。
陆洐之终于回家了,一入屋,看见乱成一窝的巢穴,他也付出了代价,整理了好半天。乔可南装腰酸腿疼(第一天是真的),死赖在床上不动,另外,他没忘跟陆洐之没收那张黑卡,原想折断但实在太厚,难度颇高,索性作罢,搁进抽屉深处。
一日晚间,乔可南坐在床上招手,陆洐之走过去。
这是他们沟通起手势,果不其然,乔可南叫他坐好,道:「我们约法三章。」
陆洐之:「什么?」
乔可南:「往后离家出走,一晚不得超过三千。」这还是他市调以后大幅退让产生的数字。
陆洐之点点点,心说:你就不能不让我离家出走吗?
乔可南眼神认真。「不然就换我出去。」
青年出走……南方育幼院孩子越来越多,房间吃紧。可想而知,不是去住廉价旅馆,就是那朵食人花窟,总归都不干净,陆洐之不得不同意退让。
乔可南松口气,下个月的银行账单,他绝对不会看。
谈好了,总算可以安心睡觉,乔可南道晚安,亲了下男人面庞,忽然开口:「我爱你。」
陆洐之一怔。
乔可南:「这一次,只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