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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人下 番外完结 (公子轻尘)


中山王二十五岁大寿,办得还是很隆重,京中皇帝有赏赐,各地王公派人送礼,当地官员名流也纷纷来贺。阮韶到底是大越宁王,不便露面,独自在房中呆着,看了一阵新出的戏本,不知不觉就睡去了。
迷糊中有人抱起了自己,轻轻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阮韶揉着眼睛醒来,问:“酒席完了?”
“还没有,我先退席了。”刘琸正用湿帕子抹着脸,满面红光,显然是被灌了不少酒。
阮韶下了床,屏退了下人,亲自动手给刘琸宽衣解带。刘琸低头注视着他,呵呵笑,道:“美人素手解罗衫。”
“你喝醉了。”阮韶推着他去沐浴,“赶快洗洗。”
“一起来。”刘琸抓着他的手不放,手心滚烫。
阮韶也不放心他这样独自沐浴,便被他拉了过去。
两人坐在浴池里,刘琸发着酒疯,抱着阮韶上下其手,又亲又摸,自己下-身也已挺立发涨,在他身上蹭着。
“阿韶,来帮帮我……”刘琸用鼻子蹭着阮韶敏感的耳垂。
阮韶的脸被水气蒸红了,身子慢慢滑了下去。
这些日子来,阮韶养病,两人虽然同塌而眠,却一直没有行过房-事。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爱人又在身旁,怎么会没有需求?阮韶知道刘琸憋得辛苦,每每都用口手帮他抒解出来,结果自己倒是硬了,却还得强忍着不能发泄。
浴池温热的浅水中,刘琸仰躺着喘息,阮韶跪在他双腿间,口中含着他阳物,费力吞吐着。刘琸舒服地轻声哼着,“深点……就这样……”
阮韶深吸了一口气,将口中巨-物尽数吞了进去,顶端抵在喉咙里,喉管一阵阵痉-挛排挤,倒是教刘琸舒服地叫了起来,手捧起他的脸,挺腰急促抽-插。
等到刘琸终于发泄了出来,阮韶已被呛了个半死,脸憋得通红。他气恼地抬起身,朝刘琸望过去,却见他一脸满足地闭着眼,发出均匀的鼾声,竟然已经睡去了。
阮韶啼笑皆非,忍不住张口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刘琸不适地动了动,依旧没醒。
“真是个冤家!”阮韶无奈地笑了,起身招呼下人来把这位呼呼大睡的主子扶回床上去。
天亮的时候,外面又下起了雨。阮韶睡眠一向比较浅,辗转片刻醒了过来。
刘琸还在身旁沉睡着,一条沉甸甸的胳膊搭在他腰上,以霸道的姿态将他搂住。这个平日里总带着傲慢和警惕的王爷,熟睡的时候倒毫无防备,像个心无城府的孩子。
阮韶的目光在他脸上一寸寸扫过。他们俩无数次同床共枕,他也无数次端详过刘琸的睡颜,可只有现下,他才感觉到那种注视着心爱之人的满足和愉悦。似乎只是这样看着他,他就无限快乐,再也不用去思考其他任何事。
他的睫毛浓且长,鼻梁高挺笔直,一双薄唇微微张着。阮韶知道那双眼里的目光有多深情,知道他的嘴唇有多火热。就这样凝视着,然后情不自禁,凑了过去,在刘琸的唇上轻轻吻了吻。
突然一阵天翻地覆,人被一个翻身压在了被褥之中,身上贴着滚烫的躯体,嘴唇被狂热地掠夺着。舌在口中翻江倒海、攻城掠地,大力的吮吸要把魂都吸出来了。脑子成了一锅糊,无法思考。
好不容易放过已被折磨得红肿的唇,吻又沿着颈项游走,含着耳垂舔弄,在脖子上吮出一个个红痕。
阮韶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道:“等等……一大早的……我还有事,要和你说。”
刘琸终于停了下来,兴致勃勃地瞅着他,一脸意犹未尽之色,“说吧。”
阮韶笑着推开他,起身下床,从床头梳妆柜的匣子里取出一块红绸,递到刘琸手上。
“昨日就想给你的,哪里想到你喝醉了倒头就睡。这是给你的寿礼,看看喜欢不?”
刘琸把红绸展开,只见一支羊脂白玉雕琢的发簪横在红绸中,温润莹白,水色饱满,一看就是极上等的好玉。最妙的是簪首花纹,浮雕着两片荷叶托着一朵徐徐绽放的荷花,呈迎风招展之态,栩栩如生。
“你这几天……就是在雕这个?”
“喜欢不?”阮韶有些羞赧,“以前很喜欢雕刻些东西,但是已经久不弄,手都生疏了。这是做得最好的一支,前面还浪费了不少玉料。”
“喜欢。”刘琸捧着玉簪,认真地说,“雕得真好,荷花也美。”
阮韶抿唇笑,“来,我给你梳头。”
刘琸手执着一面铜镜,阮韶站在他身后,手里捧着他的头发,用一把红木梳子轻轻理着。刘琸的头发浓密厚实,硬得有些扎手。
“阿韶,你说你以前喜欢雕刻东西,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那都是少年时的事了。”阮韶说,“后来我……到你身边后,很多习惯都改变了,一些兴趣爱好也都放下来了。”
“你还有什么爱好,是我不知道的?”
“我这人乏善可陈地很,平时就爱坐点小玩意儿,看书写戏本,再不然,就下河捉鱼?”
刘琸握着阮韶的手,把他拉过来坐在膝上,伸手搂住,轻声道:“那以后,我用的小东西,都只要你做的,府里请戏班子场戏,都只唱你写的。将来夏天到了,我再带你去湖里捉鱼。”
阮韶忍不住笑,“前两样还好说,最后一样怎么听着特别扭?别人还当你中山王府穷得揭不开锅呢。”
“中山王穷了,还有你宁王呢。”刘琸道,“我反正是赖上你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你这哪里像个二十五岁的男人?”阮韶将发簪插在了刘琸的发髻上,举着铜镜,“看看,合适不?”
这玉簪洁白雅致,最是适合刘琸这样风流倜傥的王孙贵公子,又怎么会不适合。
刘琸握着阮韶的双手,凑在嘴边亲吻, “阿韶,以后每日都有你为我梳头绾发好不好?”
阮韶轻轻地嗯了一声。
刘琸得寸进尺,继续道:“不但为我梳头,还为我穿衣系带。以后我的穿戴都由你来打理,好不好?”
阮韶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又嗯了一声。
刘琸欢喜地搂紧他,又吻住了他的唇。阮韶温柔地回应着,引来刘琸渐渐灼热的呼吸,昨夜没有得到抒解的情-欲在体内复苏,带来一阵阵空虚骚动。身子不由自主地紧贴着,手顺着亵衣宽松的领口探了进去,抚摸上刘琸精壮的胸膛。
身子忽然腾空,然后被抱回到了床上。感觉到对方要离开,阮韶急忙搂住了他的脖子。
“你的身子……”刘琸气息不稳,强自忍着,浑身紧绷如弓。
“没关系了。”阮韶舔着他的耳垂,唇舌顺着在他脖子敏感之处滑动,“都……这么久了。阿琸,我想要你……”
刘琸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脑子里的弦啪地一声迸断。
“我也是……”
清晨的秋雨依旧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寝室昏暗的床帐里,阮韶躺在凌乱的被褥里,双腿大张地承受着刘琸积压已久的欲火。强劲有力的冲刺已经持续了很久,他瘫软在床榻里,双目涣散,随着撞击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但是只要刘琸一俯身下来,他总会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抱住他,抬起头和他吻住。
两具汗湿的身体紧紧相拥着,不知疲惫地翻滚纠缠,用最亲密的姿态结合在一起,不可分离。欢愉的眼泪混合着汗水滑下脸颊,滴落在身下男人的唇上。刘琸舔着这份咸涩,掐着阮韶的腰,挺身狠狠向上顶去。阮韶搂着他的脖子止不住吟哦,被逼到受不了了,只是摇着头,怎么都不肯叫停,更不愿求饶。这场欢爱如此得来不易,几乎是他用命换来的,他怎么舍得放弃?
“喜欢吗?韶,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刘琸粗喘着问。
阮韶被他操弄得说不出话,只有哼吟着点头,眼角湿润。身子随即被翻了过去,趴在高高堆起来的被褥里,男人健壮的身子覆盖在背上,挺身而入,将他贯穿。滚烫的温度摩擦着敏感的内里,带来异样的满足充盈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子,绞缠住体内的巨物,想要将这个温度永远留住。他正在被心爱之人拥抱侵占,心和身体,都被打上了烙印。情欲犹如烈火焚烧着他们的四体百骸,周遭的一切都化为虚无,只有紧密结合的这个人才是自己的全部。
销魂蚀骨的高潮冲刷而过,心里却总还是那么饥渴,身子又自发地贴在一起,肢体交缠,像两根藤蔓一般。
“我爱你,阿韶……”激情的顶峰,刘琸一遍遍说着,挺腰狠狠抽送。阮韶在他身下迷乱地淫叫着,颤抖痉挛,被他一次次送上巅峰。
情欲的潮水褪去过后,阮韶气喘吁吁地抱住身上的男人,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也爱你。”
刘琸凝视着他的双眼。
阮韶说:“我这辈子,只此一次,真心实意地对你。你若是要负我,什么也别说,杀了我便是了……”
刘琸捂住了他的嘴,“不会!我宁可死,都不会再伤害你了。”
两人紧紧拥吻,只愿这辈子就在这一刻间过了,抬头已是白发,即便死了也甘愿。
立冬那日,从大越国传来消息,说越帝终于下旨立了新皇后。新皇后不是从后宫有子的后妃里选的,而是封了徐子攸的堂妹徐婉莹。徐家是诗礼人家,徐小姐也颇有才名,端庄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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