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就是片子里的啊啊啊!”柏宁赤红着脸仰望着被风吹动的窗帘。
秦星炎,你就是故意的。
秦星炎听见柏宁的回答轻轻的笑起来,柏宁的手掌感受到她由胸腔发出了一阵震动,身体的手指逐渐的律动起来,还在想着秦星炎多么腹黑的柏宁没一会儿就沉沦了进去。
虽然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一直没有褪去,快感却如同浪潮般一次又一次的涌上来,柏宁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在秦星炎的各种亲吻中逐渐的远离了自己。
“秦星炎,你有完没完?”
不知过了多久,哼哼唧唧的柏宁终于爆发出一声低吼。
平时也看不出来秦星炎那个瘦弱的体格这么能折腾啊,柏宁已经累的腰酸背痛,身上的这个人还如同一个小马达没完没了的索要。
“你累了?”手上动作丝毫没有停的秦星炎摸着柏宁的额头问。
柏宁想说是,可是看到秦星炎那深情的目光,只是摇摇头。
“我想换个姿势。”
柏宁啊,你个弱受,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什么姿势?”
秦星炎还是很配合的。
“恩,没想好。”柏宁很想说:秦星炎差不多了,我好累。
“那后入吧。”
“不要,还是这样吧,你继续。”欲哭无泪的柏宁看着秦星炎得逞的笑脸,禽兽,都是禽兽。
忍受不住的柏宁在不知道第多少次推秦星炎的时候恍惚的听见她的声音。
迷迷糊糊的柏宁感觉到自己身上盖上了那张绒毯,自己的胸被人摸了又摸。
“星炎,你还没够?”翻个身,把自己的胸压在身下,省得受到某人的骚扰。
“我爱你,柏宁。”
精疲力尽的柏宁已经睡了过去。
“扣扣扣。扣扣扣。”
不知何时,睡梦中,被长着狐狸尾巴的秦星炎压□下蹂躏的柏宁听见自己的大门被敲的一阵巨响。
“恩。谁啊,这么早敲门。”
毫无时间观念的柏宁闭着眼睛摸索着爬起床刚要去开门,身后传来了秦星炎的声音。
“穿衣服。”柏宁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的,回头看着趴在床上一脸不快的秦星炎,眼珠子转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和秦星炎发生了。
看着一脸不耐烦的秦星炎,努力冷静的柏宁知道她这是被吵醒的起床气来了,一边捡着地上散落的衣服,一边吻了吻她的额头。
“恩。”柏宁刚要离开秦星炎,胸就被秦星炎抓住了。
秦星炎闭着眼睛,一脸笑容,右手抓在柏宁的左胸,捏了捏,又揉了揉。秦星炎这个猥琐的动作把柏宁的体温再一次的提了上来,可惜不是□焚身,是害羞。
“虽然小了点,挺柔软的,好摸。”莫非是窗户纸捅破了,兽性也暴露了。
被砸门的柏宁来不及多想,拽开秦星炎作乱的手,套上衣服跑到门口。
“谁啊?”先把客厅里秦星炎的衣服收拾到沙发上,柏宁才问道。
“我。”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还在慵懒状态的柏宁吓得魂飞魄散。
“等,等等一下。”柏宁的舌头都打结了。
柏宁也不理会身后又一次响起的敲门声,一路小跑回了卧室。
“快起来啦,我迟到了,我的火车要开了。”柏宁拿着闹钟看了一眼,对着秦星炎喊到。
秦星炎一看表也吓了一跳,距离火车开车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就是飞车也赶不上了啊。纵欲误事啊!!!
“我衣服呢?”从床上跳起来的秦星炎问道。
“这里这里。”柏宁慌乱的抱着秦星炎的衣服跑进来,一把扔在床上。
两个人胡乱的套好衣服,又为对方摆正衣领,系好错位的扣子,收拾妥当的柏宁看看衣着得体的秦星炎。
不错,能见人。还有地上的安全套,柏宁如同一个士兵,快速的捡起地上的垃圾,跑进厕所。
又大概环视了一周的柏宁没发现大问题,“我去开门了?”柏宁问。
“恩。”秦星炎很不开心,搞什么,难不成我和你是偷情,见不得光,就算有人来了,我躺在床上怎么了,怎么说这也是我的家吧,我也在这里住了有一阵了。
心情不爽的秦星炎跟随着柏宁走进了客厅,正好看见门外的人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章说不清道不明的H
☆、柏宁的秘密
“林秘书,你怎么来了?”看着林秘书拖着一个巨大无比的行李箱,柏宁尴尬的挠头。
林秘书看了一眼秦星炎,对着柏宁抱怨:“我怎么来了,柏总监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好不好?我在火车站等了你半个小时,打电话你不接发短信你不回,我以为你煤气中毒了呢!”想我堂堂一董事长秘书陪你上山下乡也就算了,因为你还要坐火车。行,现在你是总监你老大,可是老大你也不能这么不靠谱啊,你压根就没出现。
“对不起对不起,睡过头了。”柏宁跑到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又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满头大汗的林秘书,想她这小小的个头拎着一个和她差不多高的箱子爬上七楼也挺不容易的。
林秘书心里诸多抱怨,也不好发作,何况秦星炎在这里,只能擦着汗交待:“我给石总打电话了,她说一会儿派个车过来,那边都准备好迎接您了,您这不出现,还不天下大乱了。”
话中有刺的林秘书一屁股坐在沙发里。
秦星炎听不得这些话,又看她随意,冷冷的说:“原来柏宁还是太阳呢,没了她太阳系都得灭了。”
柏宁知道秦星炎是护犊子,可是现在不是语言交锋的时候,石墨言都知道自己迟到了,没上得了火车,这个问题很严重。
“不要麻烦石总了,我们飞回去。”柏宁试图挽留。
“你们家乡现在是旅游节,哪里有飞机票。”用你想,能有办法我能报备!石总对你什么心我能不知道,你现在和秦星炎在一处,做什么我能想不到。我是成年人,柏总监。林秘书恨不得自己的眼睛就是屏幕,把自己心里这些想法反映给柏宁。
“也是哈。”
又挠头,柏总监你脑袋生虱子了,你挠挠挠。林秘书一改平时温顺,大赤赤的坐在沙发里喝着水,柏宁和秦星炎站在她身后倒是像两个佣人。
秦星炎看不过去,又不好发作,一转身进了卧室。
柏宁摩娑着牛仔裤坐在林秘书身边解释:“这几天太累了,刚才不小心眯过去了。还要让你来找我,真是不好意思。我这里挺不好找的哈。”
“好找,又不是没来过。”林秘书不给柏宁好脸色。
柏宁也不生气,坐在沙发里不说话。
一直沉默到林秘书的电话响。
“石总。”林秘书看了一眼柏宁,站起来走到阳台。
“在家睡着了。嗯,我知道了。”林秘书挂了电话,回头看了一眼柏宁,说:“车马上就到胡同口,我先下去了,你有什么告别的话快点说。”
说完林秘书又拉着她那个大行李箱不快的走了。
柏宁看着她消失在楼道下,才回身进了卧室。
秦星炎靠在床头假寐。
“车来了,我走了?”柏宁压低了声音。
“嗯。”秦星炎没睁开眼:“房东来了我会交接的,你放心。”
柏宁局促的挠挠头,不是应该有个离别拥抱,恋恋不舍的情怀么?
半天也没等到什么的柏宁皱皱眉,走到秦星炎面前吻了吻她的额头。
“那我走了。”你总该睁眼看我一眼了吧。
“嗯。”还是那么简单的音阶。
柏宁不知道秦星炎是怎么了。看了一眼闹钟,时间差不多了,自己不能总是没有时间观念,柏宁回身走到客厅拎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出了这个住了将近五年的房子。
斑驳的绿色苔藓在柏宁的眼里那么熟悉,柏宁拉着行李箱走出胡同,石墨言的白色保时捷停在阳光下,旁边就是秦星炎的大红。
这一次,柏宁毫无选择的走上了石墨言的大白。
“可以走了?”车上除了司机和林秘书没有别人。
柏宁有些失落,石墨言真是说到做到,践行的时候她说过不会送自己。果然,是这样。
“可以了。”坐在后座的柏宁看着窗外,胡同越来越远,最后形成了一条不知蔓延到何处的直线,那栋红色的砖楼也渐渐的隐没在楼宇中。
车水马龙的街道在这一刻都充满了离别的伤感,柏宁闭上眼靠在座位里,这一刻,她是多么能理解石墨言那一句不再相送,也多能明白秦星炎靠在床头不睁开眼的那种情怀。
不舍得,多容易的三个字,它所担负的感情又怎么是语言能来形容的。
车子出城的时候,柏宁接到了一条短信:柏宁,这么多年我都没有想过我们之间的感情会出现偏差,直到那天我们又一次站在学校的体育场我才明白,是我的肯定和质疑造就了我们今天的分别,如果真的有一天,我们会像上学的时候那样孑然一身,我想告诉你,我一直在那个位置等你。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