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忘了,你向我表白过。
柏宁看着宇文乘出去了,石墨言也在整理着装,她看着石墨言认真的模样,仿佛回到了大学时学校有什么演讲比赛之前,石墨言总是在后台认真的整理自己的着装,那个时候柏宁就像现在这样坐在她的身边,认真的看着她。
石墨言,你还喜欢宇文乘那个家伙么?
不知道为什么,柏宁突然惆怅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每个人都是这个故事的主角。只是这些人的中心是石墨言和柏宁两个人。
这几天在努力补,故事节奏还好,但是断章就不会很明确。明天继续。
☆、勾引
石墨言的视频会议一共没有用上半个小时,柏宁对她说的那些东西根本不懂也没兴趣。不过石墨言脚下的动作却是把柏宁弄的心痒痒。
林秘书就坐在柏宁的对面,石墨言对着电脑正襟危坐,脸上是公事化的笑容,嘴上是官方的说辞,可是脚尖却不是那样正经了。它顺着柏宁的小腿轻微的滑动着,偶尔用力点一下,偶尔钻进柏宁的裤腿在她的脚踝上往返,柏宁因为被石墨言的动作全身发麻,又因为对面林秘书的无知感觉到莫名的兴奋。对于柏宁这种喜欢探知新鲜事物的人来说,这种办公室里的骚扰,尤其是在第三个人眼皮子底下做出的暧昧动作是最能调动她的情绪的。
于是柏宁由最初的希望会议慢一点结束,自己好多翘班一会儿生生的演变成了希望此时的玉女石墨言立刻离开会议变成欲|女石墨言。
可惜天不遂人愿,石墨言终于说了“再见”的时候,柏宁的手机也在裤子兜里震动起来,柏宁忍着立刻就扑倒石墨言的欲|望,看着林秘书抱着电脑离开了会议室,而石墨言一只手拖着腮深情款款样子。
“我接个电话。”收了收自己的腿,虽然石墨言紧跟而上,可是当看到电话里显示的那个人名柏宁还是一惊。
“秦星炎。”
电话没接起来,柏宁倒是先怕了,捂着手机对石墨言说。石墨言很扫兴,痛快的收回了自己作乱的脚丫子,踩进高跟鞋里,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
“你好。”一紧张就脱节的柏宁竟然对自己的女朋友说出这两个字。不远处的石墨言闻声一笑。
“嗯?柏宁,我是星炎。”秦星炎也很奇怪。
“啊,星炎,不知道为什么,手机没显示名字。”柏宁觉得最近谎话说的太多了。
“噢。晚上我嫂子请我们吃饭。下班你搭石墨言的车过来吧。我一会儿给她打电话。”秦星炎交待。
“好。”瞄了一眼石墨言,柏宁应着。
秦星炎那边倒是很忙碌的样子,也没多说挂了电话。
不到一分钟,石墨言的手机就响了。
石墨言看着柏宁走到刚才自己坐过的位置,慢悠悠的接起电话。
“好,知道了。你通知她了?那让她在停车场等我吧。”很简单的几句,石墨言就打发掉了秦星炎。果然石墨言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柏宁就收到了秦星炎的短信:下班停车场,她等你。
柏宁拿着手机觉得这件事简直就是一个乌龙,却是认真的回道:知道了,你开车慢点。
刚把手机揣进兜里,石墨言就站了起来,拉着柏宁就向门外走。柏宁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只能傻傻的跟着。
石墨言一路把柏宁带进电梯,直接进了停车场,钻进车里。
“这是干嘛去?”坐上车柏宁终于知道石墨言这是要把自己带离公司的。
“现在几点?”石墨言问。
“还有半个小时下班。”
“来得及。”石墨言抿唇笑着,柏宁觉得她此刻的表情好坏。可是同样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
车子飞速离开了停车场滑入了主干线,石墨言突然抓住柏宁的手顺着自己的裙口探进去。
“我要。都湿了。刚才开会的时候就好想。”她目视前方,丝毫没有扭捏。
如果有一本雷人雷语,柏宁觉得石墨言和她现在说的话绝对可以录入其中。
柏宁僵硬着姿势,更是僵硬着手指,石墨言每踩一次刹车或者油门,腿根就在柏宁的手背上摩擦着,腿间的热度也因为柏宁手指的碰触更加惊人。
红灯在前,柏宁深怕隔壁的车子看到,想抽回自己的手,谁知石墨言已经知道她的意图,握住她的力道更加紧了。甚至还向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
柏宁的指尖轻易的就顶在了入口,石墨言腿间的紧绷立刻清晰起来,她脸上的红晕也逐渐的扩散开。
“完事之后我们直接去金妤那里,来得及。”以为柏宁怕误事,石墨言安抚。
柏宁没说话,顺着石墨言的力道,手指一勾,指尖轻易的挤进了洞口,虽然不深,但是湿度和热度还是让她轻微的颤抖一下,石墨言在自己被柏宁如此对待的时候又感受到柏宁的轻颤,难耐的调整了一下姿势。
“你现在学坏了。”石墨言评价。
“那也是你带坏的。”柏宁倒是理直气壮。
“呵。”石墨言不知道在嘲笑什么,表情怪怪的说:“和你发声之后我去浏览网页,看到有人说女人的手指是鸦片,其实女人的□也是鸦片吧。”
直白□的语言真不是柏宁能一时接受的。她默不作声起来。
石墨言见她不说话,又问:“昨天你说你会有小四小五,是不是真的?”
柏宁想了片刻,反问:“您呢?会给我找个小三儿么?还是真的打算一辈子给我当小三儿?”
这个问题是柏宁很久很久之前就想问的。
“我没有想好,柏宁你给我一个很棘手的问题,秦星炎她是我的家人。”石墨言伸手抽出柏宁的手指,随手掏了一张纸巾给她,说:“其实我觉得我们两个有点阴差阳错的错过了,不过,人生贪得一时欢愉不好么?师姐,有时候我会泄气的去想,虽然你爱我,但是我不一定适合你。也许我们在一起会很快的消磨掉我们之间的感情,到时候甚至相看两相厌。现在我们两个这样的感觉不是很好,偷情有激情,过一阵儿秦星炎出差我会去你那里住一段时间。”
秦星炎出差?
柏宁脑海里一闪而过,却是问出另一个问题。
“秦星炎是你的家人,所以你可以把我拱手让给她?那我算什么?一个物件?石墨言,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没有尊严的一个人,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是一个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
“我不懂尊重?是谁和秦星炎在一起还和我滚上床的,是谁在我们说了老死不相往来之后给我打电话的。是谁在我和我妹妹之间穿梭乐此不疲的。柏宁,你说话之前先看看自己,你没有权利谴责我。”指责,是最有力的刀刃,割在心上疼的使人失去本性。
“是你让我陷在这里的,如果当初我们不上床,或者上完床你不跑路,我们怎么可能会错过。会把事情搞成今天这个样子。”双子座从来都会辩白。
“我?柏宁,难不成我第一次和女人上床我就不能害怕?”前面的车开的缓慢,石墨言怒气冲冲的吼道,右手按在喇叭上一阵鸣笛。柏宁觉得这个声音尤为的刺耳,烦躁的拉着石墨言的手。
“我开车呢,你别碰我。”石墨言瞪着眼睛甩开柏宁的手,冲天的怒气直指柏宁。
“你别按,闹心。”柏宁也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
石墨言不想忍,柏宁这货是不能给甜头和好脸子的,石墨言横冲直撞的把车开到路边,也不顾交通规则,打开车锁对柏宁吼道:“滚。”
“有病吧,干嘛我滚?”你以为我是球,你踢给秦星炎也就算了,还让我滚。
“快点滚。”被惹怒的石墨言可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她现在只想自己手里有把刀,把柏宁碎尸万段,抛尸荒野,去喂恶狼,让她尸骨无存。
柏宁看着石墨言那个精神病上身的样子,心里也不爽了,滚就滚,老子怕你。想着留开了车门,跳下了车。
身后的车子在自己还没站稳就行驶起来,柏宁忙摔了门,石墨言一脚油门,车子像是表达她的怒气,发出咆哮瞬间消失在远处。
柏宁一个人站在街上看着不远处的夕阳,心里说不出是委屈还是气愤。
时间慢慢的流逝,远处夕阳渐露,柏宁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石墨言还没有回来,看样子这家伙是被自己气的不轻了。
吵架时的血液上涌已经平复,怒气抱怨也被时间磨平了,柏宁心里竟然开始有了一丝小小的恐惧,恐惧石墨言真的就不回来了,两个人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就此断了联系。在面对石墨言的时候,柏宁总会把自己放在一个卑微的位置上,仿佛自己是一张用过的肮脏的纸巾,本就应该被石墨言扔进垃圾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石墨言却一直没有扔,就那么不在乎的捻在手里,摇摇晃晃的,把柏宁的心都搅碎了。
心里做着剧烈的挣扎,一个柏宁在说:你就不该这样怂,既然她能扔下你,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你就应该果断的离开这里。另一个柏宁却在说:如果真的不在一起,会很难受很难受的。柏宁想象着自己和石墨言从此以后就成了陌路人,或者是自己离开公司两个人再见面却是没有任何的纠缠,全身就一阵泛冷,心纠在一起,胃部传来一阵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