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打开车门,走到他身边。
白景瀚吐出一口浓烟,把烟蒂扔到沙地上,用皮鞋捻灭。他说:“林嘉彦,我今日找你,是来求你。”
我不在乎他说什么,只问他,“白仲霖在哪里?”
他看着我苦笑,“林嘉彦,我真搞不懂。我自认仲霖最像我,但为什么他竟会爱上我辈子最恨的人?”
我也转头看他,“他爱我又有何用?他又斗不过你。”
“但你毁了他,你毁了我白景瀚唯一的儿子!”白景瀚浑浊嘶哑的声音里带着不可以抑制的怒气,震得我双耳发聋。
但我还不傻,“白景瀚,你不认我也就算了,连白仲宇也要不认?”我看着他,“我知道白仲霖是你一手培养长大,你定是不舍得。但没了白仲霖不还是有一个白仲宇?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们?”
白景瀚别过脸去点烟,我看到他的手在幽暗的灯火中颤抖,烟头的火光过了很久才亮起,他深吸一口烟,问我:“林嘉彦,你可知我为什么把你接回白家?”
我摇头,“我真心不知。”
“因为你母亲,”他又在笑,“她是世上除我之外唯一一个知道仲宇不是我亲生儿子的人,她要挟我。”他一手捏着我下巴,笑得几近狰狞,“那个贱`人,她要挟我!但是我没有办法,我不在乎自己名声,但我不能毁了文娴一生清白……”他捏着我下巴的手继续用力,“可我若是知道你还没进白家文娴就被你气死,若我知道仲霖为你甘愿抛弃一切,我当初怎么也不该答应那个女人!”
白景瀚的力气极大,捏得我下巴都要脱臼,但我此刻满脑子都是他的话,我想了二十几年都没想通的事情,白景瀚今日竟亲自给了我一个答案,我用力想掰开他的手,“那我究竟是不是你儿子?”
白景瀚睁大眼睛瞪着我,怒火烧红了他的眼,他猝不及防松开手,“你不配!”
我什么时候在乎过我配不配当他白景瀚的儿子?但是我可怜的母亲呢?她又何其无辜?
白景瀚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那个女人也不配!我白景瀚一生只有文娴一个女人,她若不是趁我酒醉冒充文娴我怎么会上了她?”
二十几年前的事情我是不会知晓了,但不管白景瀚怎样说我都不屑,况且我怎能容忍他这样侮辱我母亲,我也笑,“我虽然没上过女人,但好歹也被人上过,白仲霖要是硬不起来,我再怎么勾他也没用!”
“你!”白景瀚看着我,像是要活活把我吞了。
我又问他,“那白仲宇究竟是谁的种?你这种人居然这么好心,替别人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我心里面狂笑不止,我可不傻,我最知道一刀该往人哪里捅才致命。
白景瀚毫不留情掐住我脖子,狠厉决绝,我觉得我真要这样死了……我恍惚好像看见白仲霖,从喉咙里呜咽叫出他名字:“白仲霖……”
白景瀚突然撒手,我捂住脖子大咳不止。
白景瀚冷冷开口:“仲霖要见你!”
我眼泪都咳出来,问他:“他在哪里?”
“在家。”
怪不得白仲霖这几天都不联系我,原来又是没有了自由,我通红着眼开口:“我在家里等他!”
白景瀚毫不客气,“林嘉彦你最好识相!我让你见他一面,见完你就好好离开,再也别回来!”
“那白仲霖呢?他要去哪里?你跟他做了什么交易?”我等了这么久,终于问出口。我回来,才不是为了父子温情,我要知道白仲霖究竟出了什么事。
“仲宇被扣在翟家!他们要仲霖跟翟佳佳结婚才肯放了他。”
白景瀚轻描淡写两句话,我却像五雷轰顶,我一把抓住他领口质问他:“为什么一定要白仲霖跟翟佳佳结婚?白仲宇为什么不可以?”
白景瀚恶狠狠看着我,“你以为我愿意让仲霖娶翟家的女儿?但翟家要的是白家家业!”
我不敢置信,疑惑问道:“翟家知道白仲宇不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你不是说只有我母亲知道?”
“因为二十几年前那场迷奸就是翟家安排的!”白景瀚一把扯掉我的手,“我查了二十几年现在才知道真相!是翟家毁了文娴!”
我大笑:“白景瀚,你白白手握偌大一个白氏,竟然连白仲宇都救不出,还要把自己亲生儿子卖给仇家去换!你真有种!”
白景瀚衣衫早被我扯乱,海风肆虐吹乱了他的头发,他现在就像一头暴怒的兽,早就没了方向,也没了理智,“白氏?我有白氏什么用?仲宇现在在地下黑帮手里,仲霖明天再不出现仲宇就没命了!”
我笑了,“白景瀚,你当这是演电影么?”
白景瀚镇定下来,“林嘉彦,你才是幼稚!白家在我手上顺风顺水,是因为有政界扶持,但翟家短短几十年便如日中天,政军商三界无人敢挡道,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我说,“白景瀚,你不要欺我无知。什么黑帮势力我全不知道,你要是说“死人”会,我大概还知道一点。”
白景瀚面色突然冷厉,“看来你也不是全然无知。”
我看他半晌才知他这句话是何意义。我知“死人”会是因为无人不知,“死人”会原本应该有个很文雅的名字,但后来太多人对其闻风丧胆,渐渐地就有了“死人”会的名号。
白景瀚再有能耐,也仅限于白道。白仲宇在“死人”会手里,他想救,只能用白仲霖,或者白氏。押上白仲霖他尚还有机会,但若是献上白氏他就再无机会翻身。白景瀚是个商人,连我都会算的事情,他自然不会押错。
但我依然不解,我问他:“你为什么跟我讲得这般清楚?”白仲霖若是要见我,他把我带到便是,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仲霖一心对你,定不会告诉你这些。”他抬头看我,字字句句说得清晰:“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欠他。”
白景瀚要把我送回家,我拒绝了。他也不再坚持,我于是一个人打了车回家。家里还是一个月前的样子,白仲霖好似从未回来过。
我脱尽身上衣裳去浴室洗澡,每一处都洗得干干净净。我给自己做好清理和润滑,关了灯,穿上那件艳红衣裳在沙发上等他。
白仲霖不多久就回来,灯光突然亮起,我扭过头看他。白仲霖头发似是长长了,少了些许冷硬,多了一点忧郁,他眼中藏着难言深情,一动不动盯着我看。
我感觉已经好久不见他,眼眶都不自觉湿润,我说:“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
他突然冲过来紧紧抱住我,脸压在我脖子上叫我名字:“嘉彦……”
我待他抱够了松开他站起来,问他:“我好不好看?”
我全身上下只穿这一件艳红衣裳,连内裤都没穿。我看着白仲霖淡淡勾起嘴角,两手在胸前用力一扯,胸膛完全坦露在他眼前。幸亏南非现在是冬季没有将我晒得很糙,灯光从我头顶泄下,我都能看到自己皮肤反射着瓷白的光。
白仲霖眼眸深沉看着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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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站起,我一把将他按下。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低下头狠狠咬上他的唇。白仲霖压着我后脑深深与我接吻,好似要将我吞下,我们唇舌交缠,呼吸交融,久久也不愿分开。我快要溺亡在白仲霖热烈又温情的眼神中,他这样看我我一秒都不愿与他分开。我伸出一只手盖住他眼睛,一路吻下来。
我扒开他的衬衫,学他平时舔我乳`头的样子一圈圈舔弄拉扯,白仲霖胸膛急剧起伏,我的心跳好似要与他发生共振,快要跳出胸腔。我急不可耐脱掉他的长裤,隔着内裤舔上去。
白仲霖的性`器要把内裤都撑破,前端已经被我舔得完全湿透,现出龟`头轮廓。我双手把他内裤扒下,他硕大性`器“啪”一下打在我脸上。我舌头沿着根部慢慢往上舔,然后吸弄着龟`头一口将它含下,白仲霖忍不住“呃啊……”发出一声长叹。我用口腔紧紧包裹他的性`器,用力吸允拉扯,舌尖绕着龟`头快速打圈,白仲霖突然从我口中退出,一只手扶着我下巴,沙哑着嗓音说道:“够了……”
可是我觉得不够,我要白仲霖一辈子都记住今天,不管我在哪里,不管他跟谁结婚,我要他永远也忘不了林嘉彦,我要他全身上下都烙上我的印记……
我抬起屁股,握着他坚硬充血的性`器一点点往里塞,白仲霖那根又粗又硬,我才塞进一个头就再难进行,我低头看白仲霖,他满头大汗盯着我,见我不再动作,扶着我腰猛地将我坐下,“啊……”性`器整根没入,我疼得惊叫出声。
白仲霖赤红着双眼看我,“林嘉彦,还来么?”
我重重呼出两口气,笑得轻佻,“来啊,怎么不来?”
我稍稍适应一下,便扶着他的性`器开始上下起伏,白仲霖的小腹绷得很紧,线条性`感至极,我里面一紧,不自觉夹紧他。他“啪”一声打在我屁股上,“发什么骚!”
我于是缠得他更紧,频率加快,低头看着他性`器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感受着忽而胀满忽而空虚,眼神逐渐迷离,喃喃叫他:“哥哥……小嘉彦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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