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无言看的津津有味,并没有看到晏飞雀,于是晏飞雀悄悄的走过去一把夺了对方的书,“你看什么呢?”说完他低头看了看书里的内容,里面的内容有些黄暴,只见上面这样写:那怜儿露出肉奶奶的胸,趴在床上娇声软语,司徒郎心神为之一荡,当下兽性大发,竟然扑了上去,二人颠鸾倒凤,好不恩爱……”剩下的还没看完就被程无言给抢了回去。
晏飞雀摘了面具,随意的丢在一旁,“云正,我回来了。”
程无言将书丢在一边,斜着眼看晏飞雀,他其实很想知道他们的对话和当时的情形,可程无言怕自己问的太急,倒显得自己人怂胆小,于是耐着性子问道:“怎么样?”
晏飞雀坐在床沿边上,他见程无言赤着一双雪白的美脚,露着半截秀美匀称的小腿,便弯下腰,将一对脚捧在手心,触手冰凉,他嘴里噙着一点笑意,然后一张嘴,咬了咬对方的脚。
程无言觉得此番情景有些不堪入目,他抽出了自己的脚,“你真恶心。”
晏飞雀脱了鞋袜上了床,他侧躺在程无言身边,一双腿直接钳住对方的腰身,“怎么,你嫌我?”
程无言半扭着身子,不去看晏飞雀,望着书上的文字,不知是评论晏飞雀的所作所为还是评论上面的描写,轻声说了句:“恶心。”
晏飞雀把程无言整个人都搂在怀里,“云正,你别嫌我。”
作者有话要说:
开心哟~~~
第16章 震惊!一男子每日看嘿嘿嘿竟然这样做!
程无言放下书,示意晏飞雀去关门,“你们都说了什么?”
晏飞雀起身去关了房门,又放下门帘,这才如实回答:“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来挑事,樊良祯也就是元思,携着他弟弟樊良承来这里,说是他老爹来吞龙教了。”
“他老爹?”程无言感到莫名其妙,“关吞龙教什么事?”
屋内方才冷冷清清,吹得鼻子发红发麻,如今骤然一关,飞鹤香炉里冒出的青烟袅袅上升,很快含着香气的热烘烘的温度驱散了刚才那一股子冰凉,,这个小房间东西很少,一张床,一个书柜,上面摆满了书,书不是正经的书,类似于《怜儿传》的书还有很多,都是外面人孝敬他的,有几本已经翻烂了,足以见得在没人的时候,他是如何手书搭配,解决他下面小兄弟躁动的问题的,还有就是一张书桌,笔墨纸砚样样不缺,乌黑漆亮的桌面上随意的丢着几块香料和一包半开的菊花干,一杯凉透了的菊花茶,茶色清亮,菊花茶的花朵泡开了,涨的胖胖的,除此之外上面都没了。
程无言自诩正经人,可惜不看正经书,然没人给他解决生理问题,多少年了,他就靠这几本下流的书度日,就连最正经的和尚尼姑有时都在大晚上相互依偎,他孤孤单单的,这么久了,除了新婚之夜,他竟然没有跟他人有过鱼水之欢,因此勉强算得上是可怜人了。
他当天神的时候便有个各种欲望,当道士的是也有,只是兴致不高,用斩情剑斩断他的七情六欲,让他勉强六根清净了一段时间,然而只要他活着,欲望便是永恒的,他对情的需求是那么少,因为他不在乎任何人,自然也不需要爱恨,可欲望几乎是无时无刻都在发生,不管大欲小欲,他上辈子追求永生不死,这辈子又在追求安逸,如何能与欲望分开,他的灵魂正在逐渐恢复成最初的模样。
因为欲望不断,爱恨又逐渐生长,没了斩情剑挥断情丝,命格星君的宫殿里,他们二人的命运金线竟然不需他人操作,就自动的形成一团乱麻,最终变成死也解不开的金线,程无言不知道,他这辈子又必须跟元思纠缠在一起了。
谁也不知道,程无言顺着金线指引,正蹒跚脚步,走过举世的悲欢,踏过薄冰,走向不幸的深渊。
晏飞雀盘腿坐在床上,他一把抓住了程无言的脚,对方的皮肤如同雪一样的白,经过寒风这样包含,也变得仿佛雪一样的冰冷,晏飞雀的手掌心热烘烘的,他双手捂住程无言的右脚,边细细摩挲边抚摸:“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他爹就是殷飞堡堡主樊雪礼,据他们所说,樊雪礼留了一封书信给他们兄弟二人,说是要来吞龙教,现在樊雪礼不见了,他们自然来吞龙教寻人。”
程无言随便他摸,既然这么喜欢捧臭脚那就捧吧,他接着拿起《怜儿传》,“我才不管这种事,那他现在人呢?”
晏飞雀专心致志的抚摸着右脚,程无言身上每一处都是好的,但是一双玉脚更让他情难自禁,“我安排他们住在西厢房,我知道你不想看见他们,所以故意把他们安排的远远的,一般情况下看不见他们。”
程无言目不转睛的盯着书,因为此刻正是一大段黄色□□描写,什么“怜儿分开了腿,露出中间细细小小的一道□□,司徒郎是个驴样的大家伙,满嘴嚷嚷着你的我的祖宗……”因此他没有多余的头脑思考,也没有察觉晏飞雀灼热的目光,只是顺嘴问了句:“不一般情况呢?”
“没有不一般的情况。”晏飞雀戏谑的说道,他猛然握住对方的脚踝,一只手轻轻的挠瘙着程无言的脚心,闹得他“哈哈”大笑,同时右腿疯狂的挣扎,像极了活蹦乱跳的青虾,越挣扎,晏飞雀挠的越厉害,程无言也笑的越大声,程无言笑的花枝乱颤,满床打滚,不仅脸酸肚子痛,他还笑的差点喘不过气。
最后程无言笑的忍无可忍,左脚一脚揣在对方的脸上,晏飞雀这才放开对方的脚,“你干什么,王八蛋!”
“我是王八蛋,那你是王八老婆。”晏飞雀来了一招猴子偷桃,隔着光滑的布料抓住了程无言的XX,“你看了这么久的下流玩意,怎么这里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会是坏了吧。”
程无言抓起一旁的被压得满是皱褶的书一把摔在晏飞雀的脸上,“给我滚,下贱无耻的狗东西。”
“我不滚。”晏飞雀不但不滚,还抓着他的那根玩意不放,他满心欢喜,痴痴的、柔柔的喊了声:“云正……”
晏飞雀兴致高昂,他今天想玩他了,而且是非玩不可。
程无言脸蛋通红,堪比煮熟的红虾子,虽然他没事就爱看那种不入流的书,但是晏飞雀太下流了,“你想干什么?”
晏飞雀慢悠悠的松开了手,嬉笑的拍了拍对方的大腿,觉得程无言浑身喷香,香极了,“你害羞什么,我们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满天神佛都为我们见证,夫妻间做这种事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程无言瞪了一眼晏飞雀,绝对跟这小畜生无话可讲,因为他下流,因为他无耻,晏飞雀对他满怀爱意,几乎要溢了出来,可程无言对他的爱空空如也,一个爱,一个不爱。那自然是没有言语可讲的。
程无言板着指头耐心的想要同对方讲道理,“我当时是受了欺骗,我不承认,我们既没有夫妻之礼……”
程无言尚未说完,晏飞雀就果断的打断了话,只是轻飘飘的一句:“但我们有夫妻之实。”
他再次满脸通红,一半是气,一半是羞,一张俊脸由白到红又变青,仿佛开了染坊一样,各种难看的脸色悉数变化,“闭嘴,龌蹉的家伙,我懒得理睬你。”程无言心想对牛弹琴,他不说了。
晏飞雀凑过去,想要跟程无言接吻,“云正,你亲亲我嘛。”
程无言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不亲。”
晏飞雀按着他的身体,然后骑在对方身上,捧着对方的脸,俯下身,想要把舌头伸入程无言的嘴里,程无言左右扭动挣扎,晏飞雀的两片嘴唇擦过程无言的双颊和嘴,却进不去,对方咬紧牙关,双目紧闭,就是不让晏飞雀得逞。
晏飞雀直起身,静静的凝视着程无言,爱意仿佛春末夏初一条潺潺流动小溪流。
程无言久久不见动静,一睁开眼,就被这般瞧着看着,他虽不是大姑娘,也臊得很,四目相对,程无言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只得退步,“你起身,我自己来亲你,你不要这样。”
晏飞雀挑了挑眉,嘴角带着些许笑意,柔柔目光中蕴含无限爱意,此刻淋漓尽致,他点了点头,郑重的说了句:“好。”
程无言乃是缓兵之计,对方一离开,他就立刻起身,赤着脚一溜烟的跑了,晏飞雀也不拦着,等到他跑到门口,冲着晏飞雀做了个大大的鬼脸,“大傻瓜,我才不跟你亲嘴。”
晏飞雀躺在床上,噗嗤一笑,他乐了,兴致全无,只觉好笑,可笑着笑着,他又觉得悲哀与孤独了。
这边程无言、晏飞雀二人闹着小别扭,另一边可就没有那么情意绵绵了,多少可以说煞气冲天了。
守卫引着他们走到小院,告诉他们客房在哪里,樊良祯前一秒还说说笑笑,后一面如同一阵风,迅速穿过小院,也不管身后的樊良承,径直走向西厢房。
樊良承扛着一大堆行李,他追不上樊良祯,待对方重重关了房门,他无奈的叹口气,打开门,看见樊良祯坐在鼓凳上生闷气,瞅见弟弟进来了,闲闲的说了句:“把门关上。”
樊良承将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又放下门帘,“哥,你生什么气?”。